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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当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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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妖精,你这便等不住了?”杨鸣远恍过神,冷冷轻哼着扫了杜小荷一眼,那腰间的动作便又继续卖力开来。
然已被乱了的心神,却怎也收将不起了。
却说他如今也是二十三四之人,像他这般年纪的男儿恐怕多数早已娶亲生子,怎奈寄人篱下,那唯一的亲人却又从来不肯主动提及他的亲事。以为姨母是怕他成了亲、离了禾家,而失去老来依凭,他便只得对禾家唯一的三闺女存了心。然心里终究觉得娶个半傻子太吃亏,这才一直矛盾着。
却不想,待得自己动了心张了口,她却又要嫁给了别人。在八公县,他杨鸣远的才学品貌可是数一数二,对于女人平日里只有他拒绝的份,还从来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
窝囊啊。
杨鸣远如此作想着,心里头便无端腾起了一股莫名焦躁。前院鞭炮吵闹声声不停,搅得他完全没了享//乐的谷欠//望。
身下杜小荷见想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一抹妖//娆小腰越发扭得像要将整个人都吸//附在他身上似的,他却只觉白//花花一片,很是索然无味。真不知最近怎么回事,每回一想起那傻子,总会不知不觉跑来找这个小妖精寻/乐!
忽然很想快点将这场欢///爱结束,杨鸣远豁然抬起杜小荷圆///闰双腿,那腰//间的动作便勇//猛得再不含丝毫吝惜了。一阵急//剧颤//栗,不耐地从女子身体里抽身而出,修长身体将将一跃,就要披衣下床。
那厢杜小荷沉浸在极//乐之中还未回过味呢,哪儿舍得他走?十分委屈地坐起身来道:“远郎~~,你这是去做什么呢?大中午的,那死老头好容易不在,也不多陪陪人家~”
杨鸣远回过头,冷冽眸子掠过杜小荷那张浓妆艳抹的小脸蛋。奈何他看着这张姹紫嫣红的小圆脸,眼前却分明是另一张素净的面孔。
一瞬间没了安抚的心思:“哼,好赖我也是她表哥,不出去露个脸总也不好。”
口中如此说着,心情一瞬间似乎也舒服了许多。草草穿好了衣服,取了扇子迈开步子就要往门外走。
又是那傻子……次次都是她!
杜小荷氤氲眸子里瞬间略过一丝阴冷,顾不着身子寸、缕全无,快步冲到杨鸣远身旁拦腰紧紧一抱:“她嫁便嫁了,便是不嫁,难道还会留下来剩给你吃么?远郎~~人家这身子如今可不比从前了……”
顿了顿,因觉身边男人果然浑身僵了一僵,又暗暗不着痕迹地弯起嘴角委屈道:“……远郎,奴家月事都一个月不来了,你说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不如,不如我们一起……”
“不如什么?那死老头的狠你又不是不知?该怎么做,你心里明白……” 杨鸣远嘴角冷冽向下弯了弯,却并不见回头。
那话里虽含着笑,却分明透着噬骨的冷,让原本还想贪点温存的杜小荷一瞬间凉到了谷底。
害怕男人走开,杜小荷赶紧伸手抓了抓杨鸣远宽大的袖子,奈何却抓了个空,那一道修长俊逸的身影早已白衣翩翩十分焦急地出了门。
哼,都是一样的角色,还要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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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外,春儿已被禾俊熙背上了喜轿子。杨鸣远匆匆赶到之时,只见得一扇殷红帘布轻飘飘一落,里头女子一身鲜亮红衣在眼前速速掠过,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呵呵,如今便是连成家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杨鸣远微微握了握拳头,一言不发从花坛边退了开去。
那厢鞭炮“劈里啪啦”,喜轿“吱呀吱呀”,很快便到得江边一处僻静的小庭院。
盖头下春儿只听得一众孩童婆子在身边嘤嘤嗡嗡叫着、唱着,接着又被两名嬷嬷扶过了火盆,牵着红线与新郎官拜完了堂,便被糊里糊涂往喜房里塞了进去。
因着财主爷倒贴了三桌酒席,附近几家邻居见有免费吃食,纷纷赶过来凑了热闹,倒也和乐得不行。
门外推杯换盏热闹声声,喜房里却是一片清静。春儿无聊,掀开喜帕四目一扫,不大的房间虽收拾得干净齐整,却清冷得完全不带一丝生气,只一床一桌一椅一箱子,空荡荡比那客栈还不如。
春儿剥了粽子开始吃,边吃边琢磨着以后的日子,吃着吃着,这才发现身边竟然还立着两名大个子老嬷嬷。
“喂,你们怎么还不回去?”春儿问。
“嘁,你倒是吃得喷香。”两名嬷嬷是大夫人临时派来的,自是看不起春儿,当下也懒得同一个傻子说解什么,很不耐烦地往春儿怀里塞下一本小册子:
“自己好好看看,别到晚上什么也不会,徒然惹了男人嫌弃。”
见嬷嬷说的严肃,春儿赶紧放下粽子看了看。却是一本手掌大的小图册,那图册上画着一男一女光、/溜溜的紧紧抱成一团,有站着抱在一起的,有躺着抱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坐在另一个身上的,旁边还附着什么什么“坐//连”的小字。
春儿以前见过文清哥哥看这个,只不过不叫“春///宫/十八/式”,而是“绝版七十二式”,当时春儿也想看,奈何文清哥哥只说是医书,不给看。
春儿好奇翻了一遍,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于是不解道:“嬷嬷你拿医书来做什么?”
“嘁,果然是个傻子,便是给你看了你也还是学不会……我说,你可知男人娶女人是做什么的?”两名嬷嬷很鄙夷地白了小傻妞一眼。
“睡觉,生孩子。”春儿也不恼,这眼神她见得多了。
“那怎么生?”嬷嬷又追着问。
“脱衣服,吃///奶奶。”春儿这下却是微微红了脸,低头看着自己高高的胸脯不说话。
“嘿,也不全傻么~~~”那嬷嬷互相对视了眼,只当春儿已经明白,便拍拍屁股自向姑爷讨了红包回宅子里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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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沈七喝得歪歪扭扭回了房,一眼便看到一抹盈盈女子倒在自己床上,想是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胸/脯一起一伏的,像只可爱的小母/鹿。
若说前些日万般无奈应了亲,这一刻倒觉得是件很不错的事儿了。沈七想,左右还能添个暖/床的女人,又长得万般可人,何乐而不为?反正是财主爷硬塞来的半傻子,来日若果然不喜欢她,半路扔了她又能奈自己何?
沈七醉眼朦胧扯了扯酣睡着的春儿:“起来~~起来,给七爷我脱衣裳。”
“唔……”春儿艰难睁开双眼,见一酒醉男子吊着半撇胡子在扯自己,方才记起下午已经嫁了人。
“沈七,我饿了。”春儿最是见不惯凌乱,她很别扭地扯下丈夫脸上那其余的半撇歪胡子。
昏黄光影下,某个中年算命郎一刻间便露了本相。却原是个二十三四年纪的端端公子爷,蜜色肌肤、清隽五官、狭长眉眼,乍看英俊而略带点痞性,次看那痞性中又多了些妖孽,再一看,那妖孽中却又带了点洒脱和叛逆……配上一副颀长而飘逸的清瘦身板,啧啧,美哉~~
嗤嘿嘿,捡到宝儿的傻妞春儿偷偷抿嘴笑,抓过桌上一盘糕点悠哉悠哉吃了起来。
那厢沈七醉得糊里糊涂两眼发晕,哪儿管得了这许多,酒后上火,见小娘子胸前小鹿因着进食而上下一起一浮着,只觉心中焦着得紧。
修长身体一俯,整个儿就将春儿扑倒在了红床上:“你个半傻子,说吧,什么阴谋?为、为什么偏偏要赖上我个半老头、头子……”
“唔……跟着算命先生,一辈子富贵平安有肉吃。”春儿将糕点高高举过头顶,一刻也不停地继续吃着。她确实饿极了,一早上起来梳妆打扮,才只吃了两个粽子而已。
少女淡淡体/香熏得酒醉的算命郎越发上火,沈七眯起狭长眸子,却见身下软软的小娘子眼里竟然掠过一丝狡黠,当下更觉自己是个冤大头了。
该死的,本来小命就不太牢靠了,又添了这么个傻不垃圾的拖油瓶,真恨不得把这厮揉碎了,狠狠捏之拧之蹂//躏之。
沈七胡乱扒起了春儿胸前的小扣子,醉着一双狐狸眸子呼哧呼哧道:“哼,这可是你自己送、送上门来的……有肉吃……七爷我的便宜可不好沾……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后悔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不不,绝对不会后悔……”
昏黄烛火下,春儿舔着糕点摇了摇头。话音未落,只觉颈间猛然袭来一簇衮//烫/湿//滑,隔着小小红肚/兜,两只鲜/活的小/鹿已被醉酒酣熏的新郎官霸道揉在了掌心中。
研究了一下午的“十/八/式,”春儿自然知道吃嘴嘴摸小鹿是十八招招招必须的。谁让自己非要赖上他呢?虽然被口及//啄着很痛很痒,春儿却也不再反抗,像只待宰小绵羊似的,只任上头清隽男子迷乱动作着。
忽然一股大力在纤/腰上霸道一揽,春儿手中的糕点盘子一个不稳,悉数全撒在了嫣红的喜床上。
那床上某个急不可耐的坏郎君不知何时已将她剥了个精/、光发白。满室红烛乱舞,两道青丝缠结,窄小的庭院里渐渐传来一声声奇怪而低//哑的沙//涩//骄//息……
第11章 田螺姑娘 。。。
小夫妻俩一夜颠鸾倒凤,扑桌拽椅,闹得庭院附近一圈不得清静,直至黎明时分方才疲惫睡着。待得一觉醒来,都已是日上三竿了。
新郎官沈七捋着胡子,愠怒扫了眼被窝里睫毛一颤一颤睡得香甜的小懒猫,冷冷哼出一句“睡死你,”帽子一戴,提着卜算帆素衣翩翩出了屋。
听闻脚步声走远,床上春儿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揉揉酸疼酸疼的肩膀,这才发现身上此一块彼一块全是某人留下的紫//红色唇齿印。本打算继续再躺下休息一会的,因见一屋子衣裳床单被套到处乱撒,实在乱得不成样子,也只得起身收拾起来。
“叩叩叩——”正收拾着,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还不待自己答话,那厢笨重的脚步已经走了进来。春儿赶紧胡乱套上一件衣服关门走了出去。
不大的小庭院,只一左一右两间房,中间是个小厅堂,空荡荡摆了一个桌子两板凳。
一名高胖丰/满的二十七八年纪孕婆子正将一钵冒着热气的浓汤往桌上放,见春儿出来,便抬头微笑道:“嘿,沈七娘子才醒呐,方才见你丈夫出去,只当你也醒了,这便给你送了份汤来。”
春儿自小被秀才阿公照管得几不见客,那些招待的礼数她完全不懂,挠了挠手心,因见那婆子一双上吊着的眼睛只顾在自己脖子和锁骨上打量,赶紧抓了一把糖果点心把孕婆子摁坐在凳子上:“谢谢大姐。大姐你吃糖。”
那孕婆子“啪嗒”一声坐得屁股都痛了,脸上偏偏还乐开了花。禾家的财富在八公县堪称第一,平日里连个办事小差眼睛都是朝天看的,她先前在禾宅里做过一段时间洗衣娘,那些人的高傲和势利没少见,竟不知这三小姐却一点骄奢也不见,还亲自给自己抓了糖。
孕婆子受了招待,当下自认为亲近了许多,将汤钵往春儿面前推了推,暧昧捂嘴笑道:“啧啧,不想沈七爷人到中年清清瘦瘦还有这般气力,昨夜被你们好一番吵闹,我家那位这会还在屋子里补觉呢……女人家第一次结束身子最是虚弱,我见七娘子你身板小小的,大约也不见得会做饭,就顺便给你端了点鸡汤过来……哎,想当初那会,我们家的也是整整一个月都没让我好睡过,一屋子的丫头片子就是这么硬给整出来的……”
婆子絮絮叨叨着又向卧室方向仰了仰脑袋,因见屋子里果然满室凌乱,心中便更加了然,当下起身道:“走了,不打搅你补眠了。我叫王香花,就住你隔壁,七娘子有事没事常过来坐坐。”
“……哦哦,好的好的。香花大姐你慢走。”春儿定定看着汤钵茫茫然点了点头,见王香花走得没了影,赶紧端起鸡汤“咕噜咕噜”喝了个底朝天。
鸡汤倒是煮得喷香,怎奈尽是汤没有肉啊,一点儿也吃不饱。春儿擦了擦小嘴巴,忍着半饿的肚子开始收拾房间。
不大的屋子什么家具也没有,收拾起来倒也方便,把衣服被褥叠得齐整便算了了事。只是厨房比较麻烦,磕磕巴巴的小饭桌布满了厚厚一层灰,橱柜缺了一扇门,缺棱裂角的几块破碗里头全是老鼠屎;再到灶头一看,竟是连铁锅都生锈了,一粒米也找不着。
小院子里爹爹送来的两只老母鸡和四只小鹅崽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喂过任何东西,这会饿得“唧唧嘎嘎”直叫唤,吵闹得不行。
春儿用棉花堵住耳朵,提着水桶从江边打了水,清洗完一应物事,肚子又饿了,小小的身子蹲在门边想了想,又想了想,关起院门就往巷子口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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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市上依旧的人来人往,因着刮风,天气倒也凉爽。富翔酒楼旁,“沈七活神仙”的卜算帆在风中荡来荡去,发出呼呼声响。
帆布下沈七素衣翩翩,捂着半边黑肿眼睛,支着脑袋坐等生意上门。怎奈今日也不知走了什么背运,平日里总爱往摊子跟前凑热闹的妇人婆子一个也不见了踪影,便是偶尔有三两个似是想问卦的路过,才看到自己弯起眉眼笑,下一秒便生生打了个寒颤老鼠见到猫似的跑开了。
“沈七,大家伙都在说你昨夜被老婆打了啊?是不是那傻子没给你吃着肉?”有旁的好事摊主端着一壶热腾腾的春茶,边往口里倒着茶水边满脸八卦走过来。
“嘁——,”沈七嘴角抽了抽,抽得古铜肤色上一道红爪印子扎心儿的凉,抚了抚额头很不屑道:“也不看看我沈七爷如此风流倜傥,女人们但凡见了我不得乖乖就范,哪儿还能有吃不着的道理?”
沈七说得神气,怎奈众人偏偏不信,那卖茶的又挤眉弄眼道:“嘿嘿,那也未必。先头你又不是没见过县衙内,硬生生被那傻妞打歪脖子破了相,说是这在几天都在床上躺着起不来呢。”
周围一众摊贩便也跟着取笑开来,有好心的半老汉子见沈七眼窝青黑委实狼狈得紧,好心丢下一句道:“沈七小子,你可得小心点,听说你家那傻子是个天煞的扫帚星,克夫吸阳气!便是你夜里头睡她,也得先喝壶热酒壮壮/阳啊,啊哈哈——”
该死的,这里的人全他么人精,没一个省事的!沈七摁了摁胡子,取过一本《易经》挡住脸,只当没听见。
正要埋头瞌睡,却见对面马路盈盈袅袅走来一名清秀小娘子,素花粉衣玲珑有致,俊俏小脸上还挂着两道纯纯的笑,以为生意上门,赶紧站起身来眯着肿肿的狐狸眼笑:“嘿嘿,姑娘这是要算子嗣还是算姻缘~~~”
见夫君难得对自己好脸色,春儿赶紧几步上前,很兴奋地拉了拉沈七的袖子:“沈七沈七,是我啊。”
该死,还以为是哪家的漂亮小妞呢,原是自己老婆。
沈七精致薄唇抽了抽,斜斜剜了春儿一眼,见她小脸粉粉嫩、樱唇朱朱红,引得附近一圈男人都在拿眼睛打量她,又很不爽道:“妇人家家的,出门化什么妆?”
春儿很委屈,人家明明没有化妆嘛,因着肚子实在饿得不行,便扯过沈七大手按在了瘪瘪的肚子上,撅着小嘴道:“沈七,我饿了,家里没米没肉了。”
“不知道。”沈七摸摸黑青的眼窝子,“啪嗒”往凳子上一坐。你饿了知道来找我要吃的,我饿了你怎么不给我吃?
想到昨夜一下子就来气,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凭着他的技巧,三下两下便将这小娘子软绵绵如同泉水一般放倒了。怎奈到了最后一步,才刚刚亮出自己最得色的兄弟,那昏沉沉的女子却忽然像见到怪物一般,“妖怪、坏木头”万般嫌弃地踢打了起来。
任凭自己一夜折腾,也楞是没能再把眼前这条活鲤鱼放倒,反倒被她踢了眼窝抓破了脸。
丢人啊,他沈七自诩掠花高手,几时如此失过手?还是失在一傻子手里。
春儿看着丈夫黑青黑青的眼圈子,也觉自己一拳头打得太重了,不过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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