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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当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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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拍拍肚子站起来,准备告辞:“文清哥哥,我要回去了。夫君还在家里等我呢。”
只她不知,她越是如此说,秋文清心中便越发过意不去,这丫头自小嘴硬,一生气就爱口是心非,他最是知道的。
因见春儿高高的胸脯上星星点点尽是汤汁,想是喝得太急了,渗得薄薄的夏裳半透明一般,怕她出去让人笑话,忙从袖中掏出帕子,走过去替她小心拭了拭。
雅间面积小,他步子走得太急,险些一下栽去春儿怀里。一阵小风从半开的窗边吹进,一股熟悉的淡淡体香沁入心鼻,本拭在她衣衫上的手顿时僵了一僵,没来由记起走之前险些便要与她做成的一幕。
想到不过短短四个月,再相见却是天人一方,他有属于自己的无奈,她亦成了他人之妻,她还那样傻,定然不知讨男人欢欣,平日里少不得被打打骂骂。心中的五味杂陈便如潮水般漫了上来:
“春儿,当日我实是无奈。我知你定然是在怪我,所以这般见不得我……你、你若是恨我,要打要骂,此刻这里无人尽可随了你去。若有什么苦,你也可同我说,不要因为……因为你嫁了人,便故意同我这样生分。你我自小一同长大,你又无甚知心朋友,便是、便是果真做不成夫妻,不是还可以做兄妹么?”
口中说着,因见春儿木呆呆只顾挠着手心这看看那瞧瞧,依旧当日娇傻傻的小模样,越发觉得酸楚得不行。连自己也不知哪儿来的冲动,忽然便将春儿软绵绵的小手齐齐握过,紧紧抚在了胸前。
……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沈七正一袭薄薄印花青布长裳,手提二尺新布,悠哉悠哉在街上摆着步。那翩翩颀长的俊逸身姿、狭长邪魅的狐狸眸子,再配上桀骜不羁的风流作派,引得过往的姑娘婆子们纷纷侧目相望,看得他心中越发得色不行。
马大炮的二闺女向来淫/虐成性,大约是四邻八县能捞上手的哥儿全淫/了个遍,无了意思,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又与大漠汉子劈了一腿。虽她肥得像口母猪,脸上还长颗大痣,终归江南女子皮肤还是白嫩,那老奎寻思着反正白送,便与她玩了,不想却偏偏下了种怀上了胎。
马桃花喜颠颠去寻老奎要他负责,跟去大漠也好、入赘马家也好,反正必要娶了她。老奎来江南好些日子还凑不到半车人口,心里急得不行,自是将她好一顿下贱叱骂。马桃花被骂得心里难受,那日本要跳江去死,偶然江边听了小木姬抚琴一曲,又舍不得死了,便日日窝在祠堂里偷着养胎,只说身体不好。
马大炮最是疼她,请了大夫给她看病。大夫们这个去了那个来,只一把脉心里便已了然,然个个忌讳着马大炮的淫/威,怕陡然说他一黄花老闺女怀了孕,白白招来一顿打,只得哄他是中了妖邪,要避在祠堂里躲灾。
这一躲,便躲了三个多月。眼看着朱老虎的婚期已近,闺女却还是不肯出来见人,马大炮寻思着不对劲,便进去祠堂仔细一看,却是早已肚子鼓鼓如一面大圆盘了。好容易有人肯娶她个二十八岁老娘们,竟然又闹出这等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把他气给个半死,大力一巴掌煽了过去。马桃花一个不稳栽倒在地,却是流了不少血。
他又心疼得不行,他们马家人丁最是稀少的。因平日与沈七聊天,知他懂医术,赶紧又急急叫了沈七来。沈七悠悠一把脉,这淫/妇肚子里俨然有两个小的,当下便开了一副药方保住了母子性命,那马大炮一边让人去牢里提老奎,一边千恩万谢送了他百两银子。
沈七得了银子,思想着,当日老妖怪将他打发出门,不给银子不给车马,自己凭借一身本事照样混得如鱼得水,还平白捞了个不要钱的俊俏小娘子,心情自是极好。鹅毛扇子一摇一摇,就要往旁边的茶肆里迈。
袖子却被一拽,有声音急急在阶下道:“不好了,不好了!沈七相公,你可还在这里闲逛?你家娘子让个俊俏官爷给拐去了,你还不去看看!”
沈七回过头去,却是卖茶叶蛋的老陆,想是跑得太急,小胸脯起起/伏伏,直喘着粗气。当下蹙了眉峰,不悦道:“在说什么呢?小心烂了嘴舌。”
他心想,必是这群汉子看他今日又赚了银子,想寻他去小赌呢。就那副傻子模样,若果真有人想拐她,何用当初逼着自己娶她?修长双腿一迈,又要往茶肆里头走。
老陆急忙一挡,上气不接下气道:“好好骗你做甚?沈七你别、别不识好人心!我、我侄子在酒楼里当差,只说跟个二十三四的白面官爷,把你家娘子拖拖拽拽进了小雅间,先头往里端菜还送得进去,这一刻却是连门都给拴上了!你再不去看看,再要戴顶绿帽子,爷爷们可不管了!”
说着,拍了拍屁股,忿忿然就要走。
该死的,什么叫“再戴顶绿帽子”?爷爷几时带过绿帽子了?若非当日你们一群窝囊汉子出的馊主意,说什么哄老婆必得先装可怜,这一装可怜,老婆却险些被那祸害吃了去。
沈七龇牙森森,因见老陆说的真实,再一想到那傻妞儿平日见人就眉眼弯弯笑得娇憨可鞠,又一身软绵绵像没骨头一般的袅袅身段,又觉气闷得不行。
兴许有那么些个没眼光的看上她也未必!当下步子往茶肆里一退,终究还是不情不愿跟了上去。
富翔酒楼离得不远,老陆在前头颠颠迈着步,忽然伸出细长手臂,远远往二楼小窗上一指,怪声道:“沈七相公你看!你还不信呢,那不正是你家傻娘子吗?”
路上依旧人来人往,沈七抬头,狐狸眸子弯弯眯眼一看,半开的雕花窗子覆着薄薄纱窗,纱窗内若隐若现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那低着头任由身旁墨衣男子抚着胸口的红衣小娘子,可不就是自家傻货么?
该死的,这厢爷对你日渐好了,你却不是小母鸡就是野官吏,明目张胆的给爷扣绿帽子。当下扇子“啪嗒”一合,修长双腿一迈,一道青衣翩翩“腾腾腾”就上了楼。
第29章 如此捉奸 。。。
雅间里秋文清紧紧握着春儿小手不住向她怀里拱去,想到曾经朝夕相处、今日牢燕纷飞,只觉心中酸楚得不行,那亮闪的眸子忍不住便“滴答滴答”落下来数颗清泪,悉数滴在春儿高高的胸脯之上。
害怕被人瞅见丢了脸面,又忙将小门一拴,边替春儿拭开油渍,边“嘤嘤”诉着愧疚与悔恨,悔自己当日不再勇敢几分,恨老财主狠心迫了春儿出嫁。
春儿摒着呼吸皱着小眉头,觉得十分苦恼。文清哥哥身上如今少了书墨之气,似乎多了层淡淡粉香,真不好闻;而且,为毛他将自己握得越来越紧了?
春儿默默想,文清哥哥好容易当了官,自己八字这样衰,还是别靠他太近为妙,免得污了他的官运,秋姆姆又要冲到自己面前嚎啕大哭了。于是双手一挣,便要去推秋文清不甚宽阔的胸膛。
只秋文清的手一松,反倒将她盈盈细腰一握,俯□来。
“啪嗒——”紧拴着的雅间小门忽然被大力一踹,下一秒便将将落了地,顷刻间散成几块碎木片。
春儿腰间一紧一松,看到门外闯进来一只气势汹汹的大灰狼,一双狭长眸子阴森森穿心而来,十分可怖。
哼,身正不怕影子斜,才不怕你!春儿白了一眼,仰着脑袋不理睬之。
沈七龇牙森森踹门而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双可恶的大白眼。那白眼的主人小手轻抚在一陌生小白脸胸膛之上,细腰被他捻着,小鹿被他蹭着,湿了胸前一片薄薄春裳,她竟也不知将他一脚揣废了去,还能做出如此一副无辜面相,真真可恶到不行!
原本夜夜听她梦里碎碎念着“沈七,我又喜欢你了怎么办”、“沈七,最近你有没有不讨厌我一点点”,听多了也觉过意不去,今日便特特大老远跑去城北给她扯了段新布,只她倒好,竟在这里偷着给自己造绿帽子。
可恶,又被这货骗了!沈七如此想着,又觉那一声声咕哝不清的“沈七沈七”倒像是“母鸡母鸡”了。
想不到自己竟然差点对一傻子动心,当下只恨不得立刻将她软绵绵的身子小鸡一般捏将起来,揉成一团狠狠捏之拧之蹂躏之,再“嘶啦嘶啦”撕她个左一片右一片满天飞。
“过来。”沈七狭长的狐狸眸子眯成一道缝隙,手执鹅毛小扇直直向春儿挑去。
那冷然的嗓音似从牙缝间徐徐溢出,冬日寒雪一般,看得春儿后背不由凉了一凉。春儿赶紧走到桌边,端起温热的干贝汤“咕噜噜”喝了个底朝天,抹净嘴角,白了他一眼继续往秋文清身后藏。
该死,你竟这样舍不得他么?沈七气极,冷冷勾起一弯精致薄唇,那眉眼间的余隙却向对面一身墨色官服的秋文清淡淡扫量而去。小员外郎白净脸面,身材适中,一身文雅书生气,乍看还算俊俏得紧,只可惜……眉宇间的怯弱与世俗却瞒不住他的火眼金睛。
沈七看着,忽然森森然笑将起来,长腿往身旁小凳一踏,一双冷冽眸子紧紧凝着对面二人,悠然摇开了鹅毛小扇。他是笃定傻妞必然过来的,这么一个屁大点芝麻小官,如何能压过翩翩风流俊逸潇洒的自己?
气氛诡异得让一众看客不由纷纷住了呼吸。众人心中十分揣摩不透,男人抓了婆娘的奸,不是该立刻冲上去抓头挠脸撅袖子撂拳头么?如何还能这般淡定的煽扇子?莫不是绿帽子带上瘾了?
八公县一向太平和乐,少见得什么新鲜八卦,楼下一众吃客闻见动静,纷纷屁颠颠跑上来,将雅间外围了个密不透风。
老陆是个热情的好人,见人越来越多,煽着衣襟只说是天热得不行,要吹吹风,便伸出细胳膊去捅半开的窗子。只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窗子不甚结实,两扇窗叶被一棍子“啪嗒”桶下了街道,登时对面妓院走廊里不知何时站满的看客便赫然在目,有掂着帕子娇笑八卦的,有吹着口哨呐喊助威的,五颜六色、密密匝匝看得人眼花。
该死个老陆,还怕人不够多么?!想到那阁子里头某个祸害必然嘴角弯弯偷着乐,沈七只觉越发恼火得不行,因见傻妞儿吃饱喝足,竟然眼睛眯眯打起了瞌睡,当下宽长下摆一撂,口气便越发森然了数分:“你,过来。”
——哎呀呀,跟竹马吃顿饭怎么也跟捉奸似的,沈七你真是太小气了,我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呢。春儿打了个哈欠,弱弱往桌边缩了缩:“文清哥哥,他叫你过去……”
此刻的秋文清早已去掉方才泪痕,因见对面忽然冒出的这名陌生男子虽粗布青衣、黑面怒颜,却通身少见的桀骜之气,全然容不得轻看,不自禁也多看了几眼。
放在从前,这样的情形他定然会避开不理,然终究是在京城见过世面的,又有官职在身,当下便将春儿往身后一护,淡淡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我与春儿妹妹又如何惹着你了?”
“嘁~~”沈七却不屑理他,只向他身后毛茸茸的小东西又斜斜瞟叱了一眼。心里默默数着,七字之内那货要是再不过来,就别怪自己心狠使了阴招。
人群中正有当日丢了女儿的人家,因见恩人如此大度,便高举拳头帮着助威起来,一众看客见状也跟着起哄道:“出来!小娘子出来!”
坏沈七,一定是手痒痒想聚众打架了,哼。春儿如此想着,好歹白吃了人家一顿饭,便将秋文清往前方用力一推,体贴道:“文清哥哥,我相公叫你出去单挑,你快点跑吧。”
秋文清冷不妨跌了一跌,险些跌至沈七胯/下,忙努力稳住身子皱眉道:“春儿,这土匪……他,他果真是你相公?”口中说着,又抬头再次看了看沈七。
高大身量,瘦而不弱,孤傲不羁……娘不是说嫁了个半老先生么?怎么竟是这样一个气质迥异的年轻男子……方才本还怜惜春儿嫁了个不堪老头;此刻忽然觉得,若然是个老头,他心里反倒更舒服些。
“恩,沈七他最爱吃醋了,很讨厌的。”春儿点头,走到墙边往窗外探了探:“文清哥哥,你要是单挑不过他,就从这里跳下去逃跑吧!下面是个豆腐滩,砸下去也不太疼。”
她一声“哥哥”、他一句“妹妹”,呵~~原是青梅竹马呢,是不是还想来个半路改嫁破镜重圆?沈七清隽眉峰一挑,越发森然笑将起来,换成前些日爷必成全你,可是……现下却由不得你了。
当下摇着扇子悠然走到桌子边,俯下腰对着二人深深打了个揖:“娘子~~娘子何用如此惧怕?众人有目共睹,为夫一向可最是疼你的。你脑袋笨,不慎落了恶人之道,为夫可全然不怪你。乖~~过来我这边。”说着,便向春儿悠悠伸出手去。
动作优雅有如绅士,看得一众看客纷纷叫起了“好”,便是对面妓院的姑娘们也各个抛来炙热眼神,只恨不得方才那一番言辞是对着自己道出的。
然那笑意浓浓的精致五官,却看得老陆两条细腿不由自主软了软,沈七的本事他可是真真见过的,想要弄死你,根本不须费上半跟手指头。
害怕被沾上干系,老陆忙道:“嘿嘿~~沈七相公,既然路我给您引了来,爷们这就回去给老婆做饭了~~”说着,赶紧颠着身板开溜而去。
迫人的气息迎面而下,如冬日烈风一般,迫得秋文清不由自主往桌边退了退。
忽然记起今日他可是穿了官服的,终究还是挺着胸膛将春儿往背后一护,硬声道:“哼,春儿你莫怕!他若无故轻辱朝廷命官,可是要吃官司的!你我自小一同长大,亲如兄妹,不过吃了一顿饭,何来什么恶人之道!走,我送你回家。”说着,揽了春儿薄薄的肩膀就要走。
一道修长手臂却徐徐伸开一拦,拦住了二人去路。
沈七瞬时将木呆呆的妞儿往怀里一挑,小心拭着她半干的胸口,温柔叹道:“啧啧,我的可怜儿~~都脏成这样了,也不知躲他一躲?”
“哼,才不要你管。”春儿扭着衣角白了他一眼。
白得沈七清隽脸颊僵了一僵,臭货,七数已过,管不管可由不得你说了算!那弯弯笑眸便转了方向,对着秋文清谦谦道:
“阁下品阶不过从六品吧?呵~~只可惜,爷自小打过不知多少朝廷命官,却逢打必捞银子得好处。只说去年爷喝醉了酒,不慎将一品护国大将军严严干了一架,他却赏了我一枚西域珍品宝玉,不知阁下今日却要送我什么了?”
“哼,休要胡言诳语。那护国将军七十高龄,岂容你半分亵渎?!”秋文清怒声驳斥,只当他算命成习、吹嘘浮夸,不愿同他计较。因见人群愈多,当下便拂了袖子准备走。
只那步子才迈出一半,忽然便如针扎脚底一般,“扑通”一声歪在了青砖地上,捂着嗓子涩哑道:“……唔……怎么……怎么动不了了……”
“呵~~怕是阁下勾人家娘子,遭了老天报应吧~~”沈七大手将木呆呆的傻妞往肩上一扛,嘴角弯弯笑得万般无害。说着,也不再去看他,狐狸眸子轻蔑一扫,一道青衣翩翩大步跨下了楼。
春儿小小的身子被沈七用力箍在肩上,浮在半空中的视线只见得他蜜色脸颊上两道白牙森森泛着寒光,赶紧小鲤鱼般又踢又打起来:“坏沈七!骗子沈七!你又下毒害人,快放我下去!”
两腿却被沈七暗中一按,动弹不得。无奈之下,只好张开小嘴往他宽宽的肩膀上软绵绵咬下去:“坏人,坏人,又按我穴位,咬死你!”
“安啦~~娘子一会少不得疲累,为夫抱你一程又如何?”沈七对着众人微微一服腰,笑得温柔又暧昧,轻掐了一把傻妞儿翘翘的小屁股,那步子迈得越发欢快起来。
……
好你个臭货,看爷回去如何收拾你。
“好~!干得好!让那小娘们从此下不得床~!”
“就是就是,沈七相公给爷们长脸啊~!”
除却大户人家,平日里八公县的男人们但凡抓了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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