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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当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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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王香花一把拦住春儿,心疼道:“咱八公县千百年的好风气可不能让他个外地爷们给破了!你可不能惯着他,男人哪,都是越惯越上脸!别的不说,就看我家大壮,虽也不会赚钱,对我却是像娘娘一样供着,平日里大凡有个头疼脑热,里里外外的活儿总少不得他操持。春儿你今日这顿饭,无论如何都得他给你做了来!李大壮,你说是与不是?!”

“诶诶,是是。”门缝里传来男人可怜巴巴的弱弱回音。却说李大壮身高八尺,五大三粗,是悦香阁的保镖护院,亦是有名的妻管严,王香花刁蛮泼辣,平素在老婆面前他可是连声屁儿都不敢放,此刻见老婆发威,赶紧颠着粗腿灰溜溜跑了过来。

“你给我盯着!今日这小子若敢不做饭,你便将他扔到湖里去喂鱼!”王香花指了指清瘦修长的沈七,叉着粗腰怒声道。
都说春儿是扫帚星,这两日她却一点也没看出来,只知道这傻姑娘见人就笑,对自家几个闺女也亲近,一点贵家小姐的势利也没有;家务活也收拾得漂漂亮亮,把个沈七爷破烂院子弄得生气勃勃。哪儿料到,这算命的白白得了个好媳妇不懂珍惜便罢,还这般虐待她,委实可恶。

“诶诶~~”李大壮憨熊一般耷着脑袋走了过去。

那厢饿得眼晕耳鸣的沈七爷早已可怜巴巴被围在了人山人海中,淳朴的邻家婆子们这个戳戳他的脊梁骨,那个拉拉他的两撇长胡子,一劲苦口婆心谴责开来。更有正义感强烈些的,边说还不忘将各自男人可怜巴巴拎出来做示范。
沈七心中虽万般恼怒,却也万般无奈,终归还要在这地界混上几月。爷暂且忍着,忍一时之气造一世之福,待自己离了八公县,定把这丢人之仇从那傻妞身上算回来……

小院子里春儿抿着小嘴偷偷笑,因见自家相公已经在众人指责下耷拉着脑袋开始洗衣服,赶紧溜进厨房,乖乖煮了一碗面条端出来,一口一口喂着沈七吃下去。
那厢邻居们自是越发赞叹起春儿的勤快与善解人意,因见沈七反省态度尚可,各个便逐一散了去。

……

夜色深沉,八公江边蝉鸣声一片,各家各户的人们都已疲倦睡下。窄小的院子里,某个颀长的高大身影却仍在“悉悉刷刷”晾洗着衣服。

自诩风流的算命先生腰缠围裙,两袖高挽,正端端坐于木盆前,疲惫伺/弄着一盆花花绿绿的兜兜小裤。他搓洗的动作若重了,那亮着黄灯的卧室里便有慵懒的可人娇声道:“沈七沈七,肚兜很薄,小心将衣服洗破。”倘若轻了,那声音又如长了眼睛一般提醒道:“夫君夫君,太轻了怕洗不干净。”

各般挑剔,还不能奈她如何,恼得他龇牙咧嘴,只恨不得将满盆肚兜小花裤悉数拧成绳子,把那屋里头的可恶小东西大力一捆,扔进黑漆漆的八公江里解恨。
他沈七端端潇洒,几时沦落到这种地步……竟然还是栽在一个傻子身上。沈七晾完最后一道衣裳,忿忿然冲进了厨房。

“啪——”卧室里,春儿悠哉悠哉哼着小歌吃着喷香酥糖,一碗清水已然端端摆在了床中央。

双目上方,褪去一身湿漉漉长裳的清隽男子赤着蜜色肌肤,眯着一双冷冽狐狸眼,笑得阴森而可怖:傻子,虐了我一晚上,现下可轮到你了……




第20章 夫妻分床 。。。 
 
 
沈七“啪嗒”往席子中央摆下一碗水,一双狐狸眼笑得阴森冷冽,向春儿勾了勾指头道:“过来!”

好凶啊,为毛这么凶?我又没惹你。
春儿手中酥糖一落,见沈七赤着胸膛狼一般就要扑将而来,以为他又要罚自己帮他弄那个,赶紧往墙角蠕了蠕:“我又不渴,不喝水。”

“渴?你若渴,爷我还偏不让你喝了。”沈七横眉怒挑,俯身揪住春儿薄薄小肚兜,将她平坦坦甩在了床角落:“靠着那,不许给我乱动!”
又用大手靠墙量出来三掌距离,大碗往上一放,勾起薄唇冷冽道:“臭丫头,从今夜开始,到你还我银子那日,你就只能睡这点地儿。若敢不小心碰翻了碗,或是撒出一滴半点的水出来……哼,别怪我霸王硬上弓,一口气把你吃干了抹净!” 

一双狐狸眼边说边还要往春儿身上最害怕的某处示威性瞄了瞄,因见那傻货果然小肩膀抖了抖,心中暗暗得色,偏又越发恶劣地开始脱起他的宽松长裤来,直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短短的米白色亵裤。

男子修长的古铜长腿在昏黄灯火下打着好看的蜜色光泽,那白布底下忽然隐隐又有帐篷在悄然鼓起,吓得春儿赶紧又往墙里贴了贴。

“哦。”春儿低声应着,弱弱伸手将酥糖盘子移到身旁。那厢坏沈七想是觉得三掌宽度太便宜了她,又将一碗水朝里头推进去半掌距离,苦得她只好将小鹿紧紧贴着冰冷墙壁,动也不敢动弹半分。
平日里惹沈七生气虽然十分好玩,可是但凡真正惹毛了他,却又心里发愫起来。沈七的那只坏东西她是见过的……还被逼着摸过它一晚上,那么粗那么烫的,用一只手掌都环不住它,握紧了不仅会继续长大,到了最后竟然还能冒出热热的东西来……

春儿想,要是那只大妖怪真的钻进自己下面,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吃掉……一定会死人的吧?如此想着,心中越发恐惧,斜眼瞄了瞄,见沈七大腿一垮已然爬上了床,赶紧老老实实闭上双眼睡。
想吃甜糖吃得太多,倒也很快沉睡了过去。

沈七甚是得意,勾起精致薄唇笑得十分妖孽。果然对付傻子要来点硬的,那点儿宽度,若然不想将水打翻,除非一夜紧贴着墙壁不动弹,傻妞儿每日醒来都猫一般乖乖蜷在自己怀里,不信她半夜不爬过来……
不过也就是个二十三四的年轻男儿,想到那一包银子很快就要回到身边,当下心情自是极好,修长的身体大吃吃往床上一躺,占去了整个小床五分之三的面积。双手往脑袋下方一枕,高翘二郎腿悠哉悠哉哼起歌儿来。

“哈嘁。”安静的卧房内忽传来一声细小喷嚏。

该死,又给爷装可怜!被打断了兴致的沈七二郎腿一顿,一双狐狸眼歪着看了看墙角。
傻妞儿两只小鹿紧贴墙壁,赤着藕/臂裸着双腿,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倒是睡得极香,只那瀑布般的及腰青丝蜿蜒落进碗里,带出来些许水滴沾湿了脊背,反晕出一片鸡皮疙瘩来。

那水是方才从井里打出来的,抚到肌肤上定甚是冰凉。沈七十分不耐烦扔过去一条薄毯,见那小东西毛毛虫一般扭扭小身子,又甜甜打起鼾儿来,心中没来由又腾起一抹懊恼……分明在惩罚她,干吗还要假惺惺去关心她?
因着干了一夜的活,此刻也倦得不行,当下忿然拧了一把春儿翘翘的小屁股,灭了油灯,翻了个身也睡去……其实,这妞儿睡着后的样子倒也不是十分惹人讨厌,和自家小翠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相似的。

………………

大约是太过疲累,小夫妻俩这一觉睡得十分深沉。

沈七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抱着婀娜多姿的小翠在海上飘啊飘,四周山青水绿微风漫舞,小舟翩翩发丝轻拂,各般惬意……忽然间,船头却冒出一颗他最最厌恶的毛茸小脑袋。那脑袋傻颠颠笑着,兀地却变脸杀将将冲了过来,张牙舞爪扯过他家宝贝翠儿,抓头挠发左抽右打,一口一个“狐狸精”、“狗崽子”打闹起来。
可怜翠儿那般娇弱矜持,吓得竟是连叫唤也发不出一声,他心中甚为怜楚,正要抬手帮忙,那厢船尾又生出来数名粗俗婆子,个个狠戳手指头吐着口水,骂他三心二意见异思迁;白日那钓鱼老头甚至划开锯子“吱嘎吱嘎”在船上打起了洞,苦恼他竟是连丁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扑通”一声落进了海水里。

凉飕飕的,渗人骨头一般。

“啊——!”眼看着小翠就要被淹没,沈七急得满头大汗,大吼一声猛然坐起了身子。
起伏的胸膛阵阵粗气,还不及恍过神,怀里又传来细微的哀怨嗓音:“夫君夫君……你怎么了?”接着一只冰凉而绵软的小手便抚上了下颌,吓得他浑身又是凉凉一颤。心慌低下头来,却是那毛茸茸的傻妞儿两眼汪汪在看自己,那“吱嘎吱嘎”的剧船声也是从她口里嚼酥糖而发出的。

沈七怒,清眉一挑:“该死,让你少喝些水不听?这么大了还尿床,丢不丢人?”口中说着,便要愤然去扯春儿湿搭搭的碎花小裤。

“我没有尿床!是你的水洒光了。”春儿慌忙紧紧一提,指了指歪在床沿的一只大碗。坏沈七,明明知道自己最怕的是那里,还要找借口去偷看。

春儿心下也很懊丧,方才她做了个极美的梦,她梦见自己在一叶扁舟上漫漫轻飘,天空玄月银白,小母鸡一身白衣翩翩,端坐月牙之上素手抚着琴,美幻如同天宫嫡仙。她仰头看她,她便褪下丝帕对着自己弯眉淡笑,那笑颜如春日茶花绽开,又如寒冬暖阳普照,看得她忍不住都想去轻吻她。
想是将她看穿,小母鸡伸手轻语道:“你来,上来我这边。”她心下窃喜,忙伸手覆住她的腕。可是方才刚刚伸出手去,却被不知哪儿冒出来的沈七狠狠一揽,揽进了他滚烫滚烫的怀抱里。坏沈七很是生气,光揽着还不够,一双大手还要抚住她的两只小鹿,左捏捏右揉揉,吵得她根本睡不着觉,只得起来吃酥糖。

傻妞儿木呆呆拧着手指头,沈七楞了一楞,这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诡计,赶紧又作恼怒状龇牙森森吓唬道:“对极……哼,爷说过什么来着,但凡撒出来一滴水,便要将你吃干了抹净。你这可是一碗水了,怎么说吧,是要被吃,还是交出银子?你自己选择!”

“这次不算。明明是你自己要抱我,不信你自己看。”春儿不从,指了指尚且抚在自己胸上的手。王香花说管住男人的银子就是管住了男人的色心,此刻的她整个儿被沈七牢牢箍在怀里,连发丝都和他凌乱缠绕成结,证据确凿,她才不怕。
春儿用力掰了掰沈七的大手,好看眉眼一低,微微红了脸:“沈七,你不要再捏了,不然我的小鹿又要肿了,好疼的。”

“该死,爷才没有捏你。”沈七叱,视线暗暗顺着往下一望,果不其然,两只贱贱的爪子可不是端端在那俩山包上抚着么?清隽脸颊微抽,真想找只刀子剁了手去,干吗要去抱她?你看她那副得色的小模样,只怕还真以为自己看上她了呢!
因被浸湿了亵裤,各般难受,当下便忿忿然下了床,从柜子里取出一身白衣换上。本要回床继续歇息,却见床上那傻妞儿还在呆呆发着愣,一抹肚兜和碎花小裤被湿得尽数沾在了身子上,露出里头凸起的两颗小葡萄,高高的、圆圆的,似在微微颤抖着,她却也不知换一换。

恐她着凉连累自己照顾,只得又从柜子里扔了一套小衣过去:“傻子,发什么呆?快点儿换上。”

“哦。”春儿低头应着,木木然解下肚兜。对面的沈七一身白衣,那么潇洒俊逸,看得她情不自禁又想起方才那个梦,那个梦里头小母鸡也是穿得一身白啊,可是为什么小母鸡白得那么高高在上触手不及,沈七却白得这么不羁这么坏呢?
春儿小脸红了红,不行不行,女人怎么可以去喜欢女人?

傻妞儿呆呆看着自己发愣,因着麻木换衣,胸前两/隆沉/甸甸的山//包在暗影里一颤一颤,如同山野里奔跑的麋鹿。虽是夫妻,终究还未行/房,她竟也不知害羞遮挡遮挡,似乎在想着什么美好之事,清冽目光遥远而缱绻。
定是不在看自己的,只那粉扑扑的小脸却如同镀了彩一般娇羞可人。该死,难道这傻妞虽嫁了自己,心中却另有心上人么?忽然又想起蹂//躏着她的清甜与美好,沈七暗暗握了握拳,修长的身子一晃,下一秒便风一般卷了过去。

“唔……”胸脯上忽然袭来一只手掌,两只葡萄被粗/糙一捻,有滚//烫的身子从后头紧紧熨贴而来。春儿赶紧用力推了推,然一道灵蛇又舔上了她的耳垂,有声音涩哑而低沉,邪恶有如妖孽:“傻子,终归一碗水都打翻了……今夜爷可饶不了你……”

来不及推搡,春儿颈上被狠狠一灼,黑暗中,碎花肚兜已经被一只大手恶劣撕//裂开……
“坏沈七,口是心非……”话语未尽,小口又被一抹薄唇严严堵住,小小的身子从后头被调转过来,接着盈盈细腰处被大力一揽,脚下一空,却是被扔到了身后的小床上。
点点水渍,如同湿地飘舞,有结实大山倾轧而下。

 

第21章 妻管严们 。。。 
 
 
端午一过,夏天的影子便已了然可见。午间日头烈烈,富翔酒楼外各色人等形色匆匆,生意寥寥,卜算摊前沈七半支着脑袋,轻掂鹅毛小扇坐等生意上门。
今日的他去了两撇长胡,满头青丝低垂,上扎蓝黑小方巾;身着水蓝簇新春长裳,襟、袖二处绣着暗花青藤纹,翩翩潇洒,引得不少过路女子频频抛来娇羞腆笑,只他却两道剑眉深凝成川,一改往日狐魅风流,彷若未见——
他在思考,该如何才能将那一根筋的半傻子拿下。

连着半个月,为了让臭丫头乖乖吐出银子,他可是已经想了不知道多少个法子。
先是逼她睡墙角,她倒是挺乖,夜夜毛毛虫一般贴着墙壁不动弹;怎奈偏偏自己手贱,每晚一梦见小翠,必不知不觉蹭过去揽她。连着四五个晚上打翻了七八碗水,害得自己日日洗床单晾衣裤不算,还被一众爷儿们不知取笑过多少回;

既是睡墙角不行,那便饿她肚子。不想这家伙脸皮儿竟是比那铜墙还厚,回回饿了肚子就可怜巴巴跑去隔壁王香花家里呆坐,小肚子咕噜咕噜响得如同打雷,分明是在控诉自己不让她吃饭,平白又让一群泼辣婆娘好一番教训;

他思来想去,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罚她夜里头站墙壁,苦恼那半傻子便是站着也能睡得喷香喷香,满头长发及腰垂着,脸蛋白白小嘴红红,反倒让三更起夜的自己以为见着鬼怪,吓了好一大跳。

当初听众人说她是克夫的扫帚星,自己还不太相信,昧下了那八十两嫁妆;到了如今不仅钱财被她夺去,她也被自己吃了个七荤八素,如何还能轻易退的回去?
他沈七爷端端风流,从来只见得各色女人拜倒在他青裳之下,没想到了儿却栽在一名乡下小傻妞身上,真真哀哉~~

沈七长长叹了一口气,因觉腹中饥饿得紧,便从怀里掏啊掏,掏出来四个破铜板,准备去买上一块糕点裹裹腹。
那傻妞万般小气,也不知将他一包银子藏于哪只老鼠洞,每日只给他六七个铜板出门,吃顿肉喝些小酒得另外看她脸色不算,还不能动她一根寒毛,否则小嘴一瘪,不出半刻功夫一众泼妇便要冲过来义愤填膺痛斥上他好半天。

“诶~~!沈七小子,在想什么呢?过来一块儿玩牌!”方才站起,面前忽然袭来一颗青果子。沈七接住,斜斜看去,却是旁侧摆摊子的一众小贩。
一日到现在,他连一档子生意都未接成,哪儿来的银子玩牌?当下眉眼弯弯笑得十分不屑:“便是玩牌,我也定去那聚金盆里玩儿大的。你们这般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说着,拂了长裳作势就要走。
袖子却被小贩们一拽,整个人往后倒退几步,只得在牌堆前端端坐了下来。

一众贩子在家都被老婆管教,沈七那副嘴硬相貌分明就是他们刚成亲时的小窘样。各人心中了然,当下人堆里八卦老朱便调侃道:
“嘿嘿,瞧瞧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你是外地的你不知,咱八公县的婆娘虽刁蛮些,却是全天下最好哄的,何况是个傻妞儿?好好哄她两句就是,何必这么硬撑着?”

“是是是!想当初我家那老娘们,一日才给老子三个小铜板,比你沈相公少多了。看如今,还不是照样每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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