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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当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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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滑头,想跑?没那么容易!沈七虽烧得不清,却还尚存着点理智,见那奸诈老头作势要跑,修长双腿一迈,长臂一伸,便将禾大富巨胖的身子严严挡住了去路。
“禾老爷留步……先别急着去后院,且听七爷我说上两句!”
灿烂日头下,只见他清隽不见,优雅无影,嗓子还涩得如同半百老头。
“嘿嘿~~贤婿啊贤婿,贤婿你怎么才来了?早知你来,老丈我该多备点好菜才是~~”知道逃不过,禾大富赶紧谄谄陪起笑脸。
狠狠踹了一脚身旁颤巍巍打着抖的管家老王道:“作死你个老王!姑爷来了也不知招待?还不快到厨房吩咐下去,重新上几道热菜,今日我和贤婿要好好吃上几杯。”口中说着,抹了把油腻腻的汗便将沈七把桌边领。
那厢傻闺女春儿不知何时早已自顾自坐下吃开来,左手鸡爪,右手粽子,喷香喷香。
沈七昨晚一夜闹腾,自是早已饿得不行,找了个离傻妞远远的位置坐下,自端起碗勺也要盛汤。只那烧得发麻的手指却十分无力,苍白苍白在空中打着颤,看了让人不由心生罪孽。
禾大富眼尖,赶紧戳着春儿脑袋道:“吃吃吃,吃死你!还不快坐过去给你家男人装饭?”
“哦哦。”春儿提溜着眸子想想,也觉得很对。板凳挪挪,往夫君身边赖皮一坐,递去一碗润肺银耳汤。
“哼,便是吃了喝了也没用。这亲我今日定还是要……”沈七才要张口说话,一勺子汤已经将口严严堵住了。
好样的!禾大富乐,暗暗在桌下踢了提闺女屁股。
那厢禾俊熙好笑地看了一会戏,因见大夫人小姨娘们都已嫌恶走开,便自向老爹褂子里掏出两锭银子,吊儿郎当往大门口方向去。
“哎哟我的爷,您小心着点喂~~~”管家老王摸了摸被少爷撞得老痛的肩膀,老腿颠颠跑了进来:“老爷老爷,菜来了。”
“什么老爷?……该死奴才,还不快给新姑爷端去!”禾大富捋了老王一脑袋,亲自将饭菜端到沈七面前:
“嘿嘿,贤婿你吃着喝着,若是吃不饱,一会再带两只烧鸡回去……见你近日气色似乎不错,红扑扑的挺滋润,我这厢便也放心了。临江边有个小铺面,你若是肯同春儿好好过日子,我倒是乐意便宜些租给你……”
“别!便是送给我我也不要!”好个小气老头,沈七抬手一挡,不想傻娘子一勺子银耳汤又灌进了嘴里,“呼噜噜”直往嘴角淌,淌得新换的青布衣裳水渍点点。
平素最是讲究之人,沈七更加懊恼了,只觉原本胸口的焰火腾腾腾又升温了好几倍,嗓子里越发出不了声儿来,瞪着小眼缝气若游丝道:“先别说什么过日子!……这日子我是不、不过了!反正我也没把这傻货睡了……今日来,就是,就是要退、退……”
“你个呆子!怎才两天就把你男人饿干了!还不赶快倒酒!”哪能让“退亲”二字说出口,禾大富豁然起身,掂着西瓜肚,越过几盆汤,赶紧朝女婿嘴里硬生生戳进一只大鸡腿子。
那厢春儿也知趣地往夫君嘴角边余下的空隙里,很体贴地倒进一杯水酒。
酒肉并齐,一对无赖父女一左一右喂得某个算命郎上气不接下气,因着口郁心结,急火攻心,终是可怜巴巴两眼一翻,软趴趴晕倒在地。
……
“哼,老子还就等着你晕了!……蠢货,你没被他吃成?还是他嫌弃你?”禾大富拍拍屁股,揣了一脚三女婿清瘦身板,凶巴巴摸了摸鼻子。
“咕……”春儿楞了一楞,想到夫君那只极可怕的坏东西,赶紧哈下脑袋啃鸡腿:“他嫌弃我。”
“哼,也不看看自己那半老邋遢模样,白送你个黄花大美人,你倒还想再退回来,没门!”禾大富唾了一口,嘴里骂着,又瞄了瞄对面傻闺女那副呆傻吃相,心中竟忽然冒出一丝丝罪孽感……啧啧……然,也只是一瞬间的一小丝。
他的身子壮胖,肥臂随意一提,便将新女婿清瘦身板端端架在了肩膀上:“今天你也别回去了……老子晚上给他下点猛料,等木已成舟,看他个王八蛋还敢嫌弃你!……”
第13章 小荷授“课” 。。。
春儿嚼着方糖,与胖子爹爹亦步亦趋往后院方向走。
财主爷一路骂骂咧咧,转过几条花石小径,去的却是春儿出嫁前的那个偏冷小阁楼。沈七个子修长,他虽壮胖有力,抓久了也觉吃力得不行,那通身肥肉抖一抖,沈七身子便往下沉几分;再抖一抖,又往下沉几分……
不过才走到小花园子旁,架在禾大富身上的便只剩下两条修长小腿了,其余的大半个身子从老财主肥背往下直挺挺倒拖着,歪了胡子,洒了青丝,只露出阳光下一副小麦色的精致五官。
春儿看了万分心疼,赶紧几步上前,惴惴道:“胖子爹爹,你不许把我夫君拖死了。”
“去!你道我吃饱了撑的?但凡你能长点志气,讨了你男人欢心,何用得着我在此费功夫?”禾大富累得气喘吁吁,回过头来痛骂。
他是极怕热的,春末的天气,正午日头最是强烈,晒得他满头满脸全是大汗,一件白褂子也如水洗过一般,湿搭搭成一片。
见老爹委实辛苦,春儿吐了吐小舌心虚不说话。
那厢花园子旁,园丁任老憨正倚着傻儿子在梧桐树下歪歪斜斜打着盹,听闻声响睁开眼,见是主子来了,赶紧拖起任阿呆拘谨鞠躬道:“老、老爷,见过老爷。”
“哼,白养了一群懒鬼,”禾大富白了一眼,呼哧呼哧把沈七往父子二人面前一扔,指了指春儿那座破旧小阁子道:“……把这家伙抬进去,弄点水洗洗送点吃食锁起来,回头我再来瞧他。”
“诶诶~老奴这就去~”任老憨被训得一座驼峰越发高高耸起。口中颤颤应着,赶紧晃醒儿子,二人一前一后便将三姑爷往小阁里抬去。
夫君修长的身子在阳光下一左一右晃得十分不稳当,春儿赶紧冲过去敲敲任阿呆精光发亮的小光头:“阿呆阿呆,那是我相公,不许你动他坏主意。”
“恩,恩,知道。”任阿呆捣蒜一般点开脑袋,只那一双眼睛却木呆呆地锁定沈七脸上两撇歪胡子不移半分。
“走了走了!磨叽磨叽做什么?”禾大富火气腾腾地冲过来,一把拽住傻闺女就往湖边走,他心急午睡,自是丁点耐心全无。
花石小径在烈烈阳光下泛着刺眼光芒,春儿被老爹拽得一步三回头,抿了抿唇抬头道:“胖子爹爹……他会不会死?”
“死?便是现在不死,早晚也要你克死……姥姥的,能嫁一个算一个!”禾大富怒瞪一眼,狠狠搡了一把傻闺女瘦小的肩膀。
那厢湖边一座小亭子已经近在咫尺。不大的小圆空间,四围红木栏杆,中间砌着一张大理石小桌,一名小而圆润的红衣女子正凭栏而立,脊背微微向下弓着,似在吐着什么,隐隐发出艰涩的哽咽声。
禾大富皱了皱眉,将春儿往里头一推:“进去。”
“小荷姨娘好。”春儿扑了个趔趄,扶住桌沿,微微施了个礼。
那厢杜小荷背影冷不防一顿,赶紧掏出小帕,不着痕迹地擦掉嘴角残渍转过身来。圆圆杏眸稍抬,见是那讨人厌的小傻妞儿,便勾起红唇尖酸道:“哟,我说是谁呢?原是三小姐呀~~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还不满三天,怎的又跑回来蹭咱禾家的饭……”
口中说着,便捂着帕子“嗤嗤”嘲笑开来。
“啧啧,看你都说的些什么话!”禾大富掂着硕大西瓜肚,一摇一摆迈步进来。本要开口训斥,因见杜小荷一张姹紫嫣红的满月脸上,虽涂脂抹粉,却分明带着些苍白,一向最是宠她,那话锋一转当即又软了下来:
“怎的这些日这般无色?早些日夫人好意给你拿了些人参,也不见你吃。这般模样瘦下来,倒不好看了。”
“小荷姨娘生病了……每天晚上都要鸣……”被嘲笑了的春儿挠了挠手心。
“住嘴!”一旁杜小荷忽然扬起嗓门高喝出声。她是心虚的,害怕这傻子口没遮拦,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音眼。
因见财主爷脸色果然诡怪,赶紧红了眼眶嗲了嗓音凄哀道:“老爷……老爷你近日不来,奴家思念得紧~~呜呜,每、每天晚上都在房中偷偷哭泣……本不想让人知道了笑话,可是、可是春儿……呜……怪就怪奴家多愁善感,总爱胡思想些什么,以为老爷你不、不喜欢奴家了……”口中说着,又将嫣红小脸往财主爷胸膛里一埋,嘤嘤哭泣开来。
透过财主老爹那颗硕大的西瓜肚皮,春儿只见得一双杏眸像刀子一般剜了过来。反正她是傻子,当下也不介意,吐吐小舌,自倒下一杯茶水喝开。
小娇妻软绵绵的身子蹭得禾大富两腿都发麻了,禾大富捏了捏杜小荷那双圆软小手,安抚道:
“好啦好啦~~,今晚上去你那就是……满院子婆娘我也就看你最好,平日里有好的哪次不想着你?一会我就和夫人说说,得空让你出去看几场戏。这傻货今天就交给你了,好好教教她……左右无人,该说些什么你尽管说就是。”
杜小荷是从花街柳巷里买回来的通透女子,小小年纪久经风月,那话里的意思怎会听不明白?因胃里闹腾得厉害,闻着老财主一身汗味越发呕吐得不行,剜了一眼春儿粉嫩嫩的小瓜子脸,撅起红唇冷冷“哼”一声,便算是应了。
她本是圆圆的满月脸,因着近日消瘦而微微削平了些,倒也不似先前那般妖艳,反添了几许柔弱。禾大富本就宠她,此刻见着这副梨花带雨模样,心下越发爱宠得不行,暧昧拧了她一把,自向前院方向走开去。
“她笨,你便仔细着说些……”静谧的午后湖畔,姨娘们都已各个午睡去,偌大的宅子只余下老财主淡淡粗嘎嗓音回荡,跟着那一堵肥墙也很快没了影。
“小荷姨娘你要同我说些什么?”春儿喝完了茶,见那比自己还小些的姨娘正一脸怪表情地盯住自己看,不由笔着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讨厌,拿开……看着傻不楞瞪,害人的心倒是不浅!”杜小荷恍然,厌恶拂了拂帕子。春儿的手指白而纤长,她的却是圆而短小的,在眼前晃来晃去,看得她心里十分不舒服。
春儿猜的没错,杜小荷方才的确是在看她。
杜小荷将她的眼睛鼻子脸蛋身子全都悉数与自己做了一番比较,她想找出自己到底哪儿不如她?
若说春儿脸蛋美,那是极美的,像极了贵妃山上她那半个尼姑的漂亮老娘;奈何那木呆呆不开窍的小模样,便是连一点女儿家该有的媚气都没有,万分之一也不及自己,凭什么远郎还心心念念惦记着她不忘?……更可气的是,方才一句话险些儿就将自己一条小命给害了去!
恨啊,杜小荷拧了拧帕子准备回屋睡觉,反正她一傻子,便是不教她,她也不能把自己怎样。
可是,方才站起身子,却见湖边小径上翩翩走来一道白色修长身影,面如冠玉,举止端端,却是表少爷杨鸣远。一路摇着扇子方步而行,看那方向竟是朝自己这里行来。
几日叮嘱小翠去传信,次次不见你冒头,今日这傻货才回门,你便将将寻了味儿来?哼。
杜小荷摸了摸肚子,一瞬间改了主意,先前的冷冷轻叱忽地转了尾音,温柔抚过春儿修长手指笑道:“嗤嗤,自然是教教你如何行人/妻之道~~男人么,女人但凡柔些、水些、风骚些,便是再如何也舍不得将你撂下不吃的……春儿你既这般肯学,今日我便将我那套功夫好好教予你了~~这可是那闺房中的不传密宝,可得听仔细着些……”
杜小荷高声说着,一双杏眼却只顾往亭子外头扫。春儿顺着视线看了看,却是一袭亮色白衣的鸣远表哥翩翩而来。
“呵呵,本还想午间读读书,不想小姨娘与表妹在此乘凉,倒搅了你二人兴致。”亭子外头杨鸣远怀抱《诗经》拱手施礼。烈烈阳光下,只见他白净肤色,发丝齐整,笑得如若春风。
一早外出办事,回来便听底下奴才丫头们窃窃议论着三小姐各般克夫之举,他虽万般压制却终是按捺不住那份想过来见见她的心,这便一路特特寻了。却不想正听到了杜小荷方才那番言语。
杨鸣远一双深邃眸子不由将春儿上下扫了一遍,他是最懂女人的,只一见便知她此刻还是处子之身。
几日阴霾忽然莫名其妙好转开来,那笑容便越发灿烂了:“呵呵,几日不见,春春表妹气色倒是越发好了。今晨书友赠了几盒精品春茶,你与妹夫难得回来,左右我一个人也喝不完,表妹若无事,不如同我去取了来,只当我赠与妹夫的见面小礼吧。”口中说着,便朝春儿摊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要了。我夫君还在睡觉呢,他只喜欢喝酒的。”春儿看看小姨娘那张瞬间黑沉的孔雀脸,挠了挠手心作势喝茶。
杨鸣远何等人物,怎会不知那圆润女人的气恼。这几日本就是故意冷落着不见她,早知她在此,方才该缓一缓,等她走了再来不迟。
当下咳了咳嗓子,干脆拉住春儿袖子笑道:“呵呵,喝酒也无妨……左右此刻无事,不若你我二人一同去见见妹夫,喝上几杯小酌一番也好。”
“不必了。你表妹这厢还得同我学习侍候男人之道呢,表少爷若是无事,不如好好去想想你欠下的那笔笔桃花债,何必在一傻子面前卖乖?难道表少爷连个傻子都不想放过,想把禾家宅子都吃尽了么?”杜小荷一把甩落杨鸣远的手,将春儿狠狠拽到了自己身旁。
口中说着不要命的狠话,只那双杏眸却分明红了眼眶,万般幽怨地盯住杨鸣远不放。方才那一声“小姨娘”本已让她瞬间凉了心,此刻来了这么久,竟是看也不看她一眼?便是再如何心狠,也做不到几日内突然这般决绝的吧?
几句话吓得丫鬟小翠大热天竟浑身将将打了个抖,害怕被人听到,赶紧四下张望开来。
那厢杨鸣远顺着视线看了看,笑意便也微微冷下来:“如此也好。那便告辞了。”当下也不多言,淡淡一扫春儿,自向别处走去。
大柳树下一阵微风吹来,只见得一道颀长身影白衣飘飘,看得杜小荷又爱又苦,心中便越发恨起了身旁这傻不登登的禾春儿。
“小荷姨娘,你不要这样看我,看着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春儿打了个哈欠,紧了紧好看的茶花袖子,小小身子往栏杆旁的长石凳子上一倒:“姨娘快点说吧,说完了我要睡觉了。”
“哼,好啊,我说……不过,我说了,你可得一字一句记清楚了才是。”杜小荷恍然回神,一双圆圆眸子瞬间敛下来一抹诡异阴毒。
正午阳光下,昏昏待睡的傻妞春儿软软摊在长凳上,高高的胸脯,盈盈一抹小腰,修长双腿曲线如蛇,此刻看着倒是很有些小雌鸡儿的味道。
杜小荷看了看,忽然也很想好好教教她。当下帕子一拧,红唇轻启,那寻常女子难以启齿的春/色之言便悉数说道开来……
第14章 墙外有耳 。。。
“双臂交//缠,唇儿相接,香舌……香舌轻//舔,胸带半解,娇把爱/郎玉……玉笛儿推……”
南方的夜晚来得早,才不过刚刚戌时,天色便已黑漆一片。老梧桐树下很是热闹,鸟叫蝉鸣声此起彼伏,管家老王手举灯笼,耳听着身后一声声断断续续的春闺/艳/词儿,尴尬得一张老脸红到了耳根子。
他是多年吃素不近女色的,最是听不惯这些荤/秽/淫/词,因见身后傻姐儿俨然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只得回过头颤声哀求道:“哎哟~~我的小姐喂,这些话你就不能回屋了再念?还不快赶着点路,一会汤都要凉了。”
“哦哦,好的。”春儿点头,小心扶正食盘加快了步子,只那口中的念念有词反倒越发大声起来。
春儿很苦恼,那什么“闺房/密宝”实在太深奥,她一句也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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