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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消雪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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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江城内。旅馆房间。
上官傲把黑衣人抱到床上放好,然後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似乎是受了比较严重的内伤,而且脉搏跳动古怪不定,似乎体内是含有剧毒。
上官傲觉得有些古怪,可又不愿见死不救,於是扶起黑衣人的身体。都是男人也不用顾忌什麽了,於是将黑衣人衣服脱下,手含内力缓缓按向几处大穴,把自己的内力平缓的输了进去。片刻之後,感觉黑衣人的脉搏渐渐趋向稳定,呼吸声也渐渐有了规律,竟然是睡著了,於是也就放下心来,折腾大半夜困意上涌,於是跟黑衣人并排躺好睡了。




第三章 羸弱青年

发之前插一句,昨儿是哪位大人给我投了票?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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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
空气中满是早晨清香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上官傲很准时的睁开了眼,看向身边。黑衣人还在沈沈睡著,脸上的面罩竟然还未取下,只露出一对闭著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上官傲坐起身,伸出手想去揭开面罩,犹豫了下又把手缩回。下了床,到外面叫了小二送吃的进来。早餐不一会就送到了桌上,煮的喷香的粥,几个馒头,还有茶叶蛋和咸菜。上官傲付了饭钱,然後又多给了小二几个赏钱,让小二再去帮忙买套衣服来。小二千恩万谢的拿著钱走了。
上官傲回过身看了看床上的黑衣人,走到床前伸手推了他一把。黑衣人被这麽一推变醒了,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望向外边,结果一眼看见阴著脸站在那里的上官傲,顿时眼睛睁的老大,眨都不敢眨的盯著。黑衣人的眼睛极为漂亮,大而有些上挑的桃花眼,此刻睁的圆圆的,竟然显得相当天真。上官傲把脸偏过去一些,尽量把声音放冷道;“还不把面巾给摘了。”黑衣人怔了一下,急忙把脸上的黑色布巾一把扯下,露出来一张俊美的脸来。上官傲乍一看,倒是惊豔了一把。眼前的青年,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苍白色,年纪看上去很小。五官俊美,竟然有一点妩媚的感觉。如果扮成女人,只怕会比昨日的安晴更加楚楚动人。只不过此时脸上有著不安的神色,眼里满满的都是慌张,倒是显得整个人如小鹿一般无辜而且可爱。
上官傲这麽看著,心里竟然有一点心软。眼前的少年让他想到了自己并不亲密的弟弟,反而有了一些疼惜的感觉,几乎都要忽略眼前的无辜孩子就是寒冥宫的属下,无恶不作。之後猛的回过神来,继续冷冷问道:“你叫什麽,多大了。”只是自己也没注意到声音已经比先前冷硬的口气要柔软了不少。少年似乎定了定神,然後小心翼翼的回答,“我以前叫程逸染,24岁了。但是在寒冥宫里他们都叫我十六。”少年的声音和昨晚的嘶哑不大一样,有些懒懒的,带著很好听的清澈。上官傲闻言一惊,以为这个男子看上去最多十八九岁年纪,没想到居然和自己一般大小。然後点了点头道,“十六是吧,先吃早饭吧。”
床上的男人坐直站起来,上官傲这才发现眼前的人和自己身高几乎相近,只是因为很瘦的缘故,再加上那张看上去年幼的脸,所以只感觉还是个孩子一般。
两人一同坐到桌前,默然无语的用著早餐。十六明显显得有些拘束,只是低著头,左手拿著馒头右手拿著勺子喝稀饭,没敢去碰桌上的茶叶蛋和咸菜。上官傲看了看他,伸筷夹了些咸菜,又剥开一个茶叶蛋放到他碗里。
十六立刻愣了愣,随後抬起头来盯著上官傲,嘴唇动了动,半天才嗫嚅一句,“谢,谢谢啊。”上官傲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个明明跟他同岁年纪的男人,还是寒冥宫的属下,居然看上去天真规矩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怎麽在寒冥宫里呆下来的。这样的男人,让他渐渐也就消退了反感和防备,有了把对方当做弟弟来疼爱照顾的心情。
两人吃完了饭,小二从外面进来收拾碗筷,顺便把买来的衣服送进来。上官傲接过衣服,扔给规规矩矩站在一边的十六,然後笑道:“把衣服换了啊,你这身夜行衣怎麽穿出门?”十六急忙脱下那身都是灰土的夜行衣,正待把衣服穿上的时候,看著上官傲前一晚由於打斗有些沾染了灰尘的白裘,又犹豫著开口:“公子,我穿你的衣服吧,你穿新的。”上官傲瞟了他一眼,微微抿了抿嘴回答:“不用,你穿上就好。”
十六於是手脚麻利的换过衣服,然後又规规矩矩的站好不动。上官傲喝著茶看著眼前人,换了一身蓝衫,明显显得有精神了些,不像一个跑江湖的,倒是更像一个文雅的儒生。再看看他显得拘束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逸染啊,你这是要给我当书童吗?”逸染苍白的脸上顿时染了一层红色,上官傲笑了笑,也就不再难为他,再度开口,“你叫程逸染,我就喊你逸染吧。十六是你们宫里的称呼,喊了会露馅。我复姓上官,你爱怎麽称呼随便你吧。”程逸染抬起头,极其自然的开口,“知道了,上官大哥。”上官傲立时觉得被茶给呛住了,觉得这个明明跟自己同岁又可以算对头的人喊自己大哥,怎麽听怎麽诡异,但是看看程逸染还带著稚气的脸,也就没再说什麽,又喝了一口茶,淡淡道:“现在,把该说的都说了吧,大家在江湖上都不容易,我也不想为难你。”
程逸染犹豫了一会儿,走到上官傲跟前,突然就这麽直挺挺跪了下去。上官傲这下可吓了一跳。他一向随和,跟师父也是他拜师父的份,回到家里下人们只是对他行礼,像这样干脆利落就恨不得向他跪拜的情形倒是第一次见到。於是自己也手足无措起来,有些尴尬的扶著跪在眼前的青年道:“你,你有话不用跪著说,起来再讲。”
可是青年依然直直跪著,抬起头,满脸坚定的直视著他,一字一句的道:“逸染请求上官公子救逸染一命。倘若公子应允,逸染定当为公子效犬马之劳,服侍公子绝不敢有二心。倘若公子不允,反正逸染也是死路一条,既是如此,也没什麽可说的了。”
上官傲立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只这一会儿,青年就换了称呼不说,还开始威胁起他了。若是应了吧,又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跟在身边。若是不应吧,青年都以死相胁了,也没办法问出关於寒冥宫的什麽来,对自己救人很不利。想到这里,上官傲不禁有些暗暗头痛,想著师父非要自己离开出来见见世面扬善除恶,这才没几天,就连续碰上麻烦,还和连自己父亲都不干涉的寒冥宫结下了梁子,真是走之前没看黄历没烧香啊。再加上自己性格本就吃软不吃硬,又不会恶声恶气作威作福,被这青年这麽一反威胁,倒还真就没了主意。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忍心看著眼前的美好青年活生生丧了命。於是还是开口道:“行,我答应你。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青年猛然抬起头,眼里满满的欢喜,嘴角似乎控制不住的扬起。上官傲这麽一看,霎时就呆了一下。青年的笑容太过美好,干净明媚;充满活力。这麽一笑,阴暗的房间似乎都变的亮堂起来。上官傲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於是也扬起嘴角,把青年扶起来道,“这下你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吧。”




第四章 青年的身世(上)

青年站直身体;靠著桌边坐下;定了定神;开始叙述他所了解的一切。可能还是紧张的缘故,语序有些乱,甚至有些词不达意。上官傲坐在一边听著;也不著急;只是手指轻轻敲著桌面;偶尔提上几个问题;其他时候都是微微点头。一个上午结束,上官傲通过青年的叙述,对程逸染和寒冥宫也了解了个大概。

原来程逸染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只有母亲带著他在一个小镇上艰难度日。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对别人倒是很温柔,唯独对他很不好,稍有不满就非打即骂。年幼的程逸染在母亲的苛责下,就要做很多这个年纪的孩子完全不用接触的活儿,什麽打水,打扫,做饭,劈柴,还常常因为动作慢了些被母亲罚著不许吃饭。小时候程逸染一直不知为何自己的亲生母亲要这麽对待自己,後来听过母亲对其他人的描述才模糊的得知,他的出生,对於他母亲并不是一个好的期待,不是爱的结晶,而是一场迷乱与强暴的产物,一个最大的负担。对於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而言,他都是一个根本不受欢迎的来临。

年轻妩媚的带著孩子独自生活的女人,本就更容易引起他人的觊觎。偏偏他母亲又并非什麽贞洁烈女,几乎是来者不拒不说,後来干脆就形成了皮肉生意。而可怜的小逸染,就时常在母亲“工作”的时候,被关进旁边黑暗的小柴房,躲在里面忍受著旁边屋传来的喘息与杂乱的声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一直到母亲完事。镇里的人因了他母亲的放荡,对他也是相当冷淡和鄙视,小孩子们将他孤立不说,甚至常常指著他大叫野种小杂种,对他拳打脚踢。常常吃不饱饭的瘦弱少年,被人欺负连还手都没有能力,回到家里往往带著一身伤,被母亲看到了还要挨一顿板子。就在这种艰难的环境里,程逸染还是跌跌撞撞的长大了。

十二岁那年,程逸染的母亲因著长期的淫乱生病去世,这没有造成少年的悲伤,反而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毕竟在这麽多年毫无感情的消耗里,已经平息了少年对於母亲的期待,依赖和爱。作为最後对於生养之恩的报答,年幼的少年一家家恳求著冷漠的人们,在无数白眼里凑了些钱,勉勉强强将母亲给葬了。之後,就头也不回的一个人离开了这个成长的地方。

这个小镇其实叫做吴丛镇,隶属於吴江城管辖,与吴江城步行也就半天的距离。少年了无去处,只是听人家说城里很繁华,可以赚大钱,就傻傻的边问路,边走到了城门口。可是进了城才发现,自己如此的风尘仆仆,看上去又弱不禁风,毫无一技之长,连想找份工都很难。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晃了两天,也算是天不绝他,饿著肚子的程逸染眼冒金星的在路上走著,却无意中撞到了一个与他年岁相仿衣著光鲜的少年。像所有纨!子弟一样,那个少年也是个嚣张的主儿,当即对他又打又踢,他从小被打惯了的,一声不吭的承受著这些暴力,直到最後终於因为体力不支陷入昏迷。等醒来的时候,他躺在这个少年家里的下人房里,旁边站著一个样子和气的中年人。中年人对他很好,还给他馒头和水让他吃了个饱。从小就受尽冷眼的程逸染哪里受过此等待遇,对著中年人连连谢恩。中年人摆摆手,告诉他少爷相中了他,让他在府里做下人打打杂,没有工钱但是包吃包住,问他是否愿意。

包吃包住对於那时的程逸染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至於做下人打杂是他从小做惯了的,也没觉著有什麽不妥。他只觉喜不自胜,激动的忘乎所以连连点头,甚至忽略了中年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悯之色。见他应承下来,中年人就带他拜见了老爷夫人和少爷,给他大致介绍了府里的情况。这家府宅的主人姓安,是个大商人,常常在外边做生意,是当地的首富。因为中年得子,所以对儿子特别宠溺。於是安少爷在本地也算是一霸,四处作威作福,也没有人敢惹他。而程逸染的身份,就是这位嚣张少爷的伴读兼随从。

新的少爷随从程逸染第二天开始换了身家仆服走马上任。跟著安少爷才没几天就有些暗暗叫苦。这位安少爷像极了他自己曾经的母亲,动不动就大发脾气,一发脾气就要打他一顿出气。他不敢也无力还手只好忍著,反而更激起少爷的兴趣与嗜血欲,对他就更是残暴。但是唯一的好处是可以跟著安少爷一起在私塾念书。所谓一物降一物,狂妄的安少爷最怕的就是那位成日黑著脸的凶巴巴的私塾先生,所以只敢规规矩矩坐著对著先生神游物外,而他就在旁边垂头站著专心听讲。

程逸染虽然没念过书,但是脑子却是极好的。先生上课讲过的东西,他几乎听了就懂,但是怕少爷责怪,只敢默默的听著,有什麽也不敢问。日子一久,竟然也被他旁听出了不少知识。

可能是拜小时候的日子所赐,在安少爷日复一日坚持不懈的刁难下,程逸染依旧坚忍不拔的在少爷身边呆足了一年,只是这一年的日子其实也异常不好过。别的下人因著他是少爷的属下,对他十分排斥。每天少爷休息之後,他就自己孤零零的回到下人房里,把白天学到的东西默记一遍,然後蜷缩著睡去。

第二年开始,安老爷为少爷请来了一位师傅教授武功。安家少爷依旧是那副不成器的混混样,爱学不学,带听不听。而对於程逸染,求知的欲望让他总是充满了兴奋。每当少爷在那里没精打采的跟著师傅做动作的时候,他就躲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可是武功这种东西,光凭看个表面,又能偷学出什麽来。纵然程逸染脑子不笨,但也是无法完全体会各种动作和真气的深义,又没处对练。时间一久,也只勉勉强强学会了些花拳绣腿。

时间不断流逝,生活也在不断继续。程逸染呆在少爷身边也到了第四个年头。四年来两人都长大了些,身高也都高了不少,而似乎由於能吃饱的关系,程逸染竟然比少爷还高出了半个头。可是高高瘦瘦的程逸染,依旧成日被安少爷呼来喝去,踢来打去,不当人看。当年十二岁的程逸染偶尔还会受到其他下人的同情,因为年纪尚小。可是到了十六岁,一个成长已经初见端倪的少年,如此窝囊,只会被所有人瞧不起。没有什麽下人愿意跟他打交道,只要回去迟了,洗澡他遇上的必然是凉水,吃饭只剩下些冷馒头。他永远是孤独一个人,在看不见未来的黑暗里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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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别的作者的文,发现一篇真的没有这麽长,而且没有这种段落这麽紧密。但是这些是原先的存稿,已经这麽写了。以後某瑭会注意,把内容尽量多分段与空行方便观看。




。  。。 青年的身世(下)

各位大人对瑭的文都是没有意见的麽……还是瑭的文已经无聊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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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那年,是程逸染的一个转折点,也是另外一段黑暗的开始。这一年六月的一天,本来是很晴朗的日子。天气很好,易出行。安少爷带著程逸染和一帮狐朋狗友出门喝花酒,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醉醺醺的往家赶。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路上突然就下起了大雨。程逸染这下有些急,就加快了赶车的速度。却没想到这麽一加快,害了少爷的命,也把自己推向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

程逸染快马加鞭赶回安府的时候,发现大门是开著的。他有些纳闷,但是没想那麽多,就把车在门口停好。然後扶下已经半醉的少爷,进了大门。

这一进去,顿时吃了一惊,院里的保镖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很浓重的血腥味混杂著雨气传来,让人烦闷欲呕。就在这时,从里屋出来几个黑衣人,两方相对,顿时都愣在原地。这个时候的少爷酒也醒了七七八八,回过神来大叫,“你们都是些什麽人,敢闯安府,不想活了吗?本少爷现在就要报官!”

程逸染不禁暗暗扶额叹气,都这种时候了,这位天真大少爷还在这里装大爷。就在他还在思索怎麽解围的时候,那边的黑衣人已经一扬手。一枚飞镖正中少爷的心脏,安少爷就这麽猝不及防的倒了下去。

程逸染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黑衣人这时手又再度一扬。程逸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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