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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吃鸡腿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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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数次来此,皆故意放重脚步而行,我虽身无武功,但我非是聋子,自然能听之一二,而此处,平日里甚少来人,也只得你来此罢了。”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男子转过了身来。
、鸡腿四十二·苏小颜的义兄长
只见这男子面如冠玉,长眉淡而有韵,水墨琉瞳,宛若一泓清泉,在眼底流淌,鼻梁挺如秀山,蕴含山水之秀,一股清而雅致的气息从他一举一动间丝缕飘出,一袭青衣加身,将他淡然而温的气质刻得深了几分。
每每瞧着他,苏清颜的眼底都流露出会心的笑容,似乎只要见着这如画般的男子,心头再多的烦闷都会纾解,他便像是一种药,让你脱离不得。
不过,苏清颜对他并无任何非分之想,多年相识以来,仅是将他视作兄长般看待。
“苏词。”她柔和一笑,道出了男子的名姓。
苏词回以浅浅的一笑,便走上前,将她迎进了房里,招呼她坐下:“你可算回来了,如何,可有寻着我所需之物。”
听得这话,苏清颜脸上的笑意立时僵住了,不为别的,只因这苏词口中所说的所需之物,便是玉叶花!
“咳咳,”苏清颜偏过脸咳了一声,在苏词一副便知你找不着的哂笑神情中,讪讪地道,“没有。”
“呵,”苏词淡然一笑,摇头道,“原来这世上犹有你办不到之事。”
苏清颜一恼,送了一记嗔怨的目光过去,又负起手,挺胸道:“哼哼,本来我是唾手可得的,岂知……”眼皮一翻,想到那个把玉叶花吃光光的人,她就巴不得把他吊起来打上几巴掌。
“岂知甚?”瞧着苏清颜眉目里的恼意,苏词关切地问道。
“哼,被人吃了!”
“你说甚?!”苏词双目微睁,愕然道,“这玉叶花可是剧毒之物,何人如此厉害,竟将其给吃了,那……不不不,想必那人也死了,罢了,死物一个,只是可惜了。”
“不,”苏清颜不由得又翻了翻眼皮,“那人未死,尚活得好好的。”
“啊?”苏词震惊的神情立时又现了出来,接连收到两个消息,他已经完全愕然了。
苏清颜瞥了瞥嘴,当即便将白子初吃下玉叶花,以及未死的缘由同苏词道了出来。
苏词脸上的神情从起先的讶异,慢慢地收敛,到了后头,变成了玩味与兴趣。
“嗤,”苏清颜话音一落,他便笑了出来,“却没想,你琉光教一行,虽未能寻到玉叶花,但却带回来了一个奇男子,如此……”他站了起身,语调调侃地朝苏清颜拱了拱手道,“恭喜阁主喜结良缘,觅得一个大好夫婿了。”
“行了行了,”苏清颜挥了挥手,“你就甭笑话我了,遇上他,我当真是倒霉透了,诶,说来,”她拉着苏词坐下,问道,“你快些告诉我,这玉叶花究竟有何功用,为何你这般想要它,还暗中设了个圈套让我跳下去。”说到后头,她不满地撇了撇嘴。
当初,她便是受苏词的引诱,同他打了个赌,本以为此局必胜,哪知晓苏词却是不慌不忙,稳胜于她,迫不得已,她只得愿赌服输,依着他所说的,去寻玉叶花。
苏词柔和一笑,温言道:“这玉叶花其实乃是至尊毒物,说来用途,那是大有妙处,你知,我素来喜好弄些花花草草,许多药物大抵已经见过,但唯有玉叶花却未得见之。后头思及你整日里无所事事,便劳你去替我寻一寻了。”
“噢——”苏清颜不满地溢出声道,状似生气地一拍桌子站起,指着苏词的鼻头道,“敢情你这是支使我这个阁主去替你办事了。”
“不敢不敢,”虽语带恭敬,但苏词眼底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情绪,戏谑地道,“阁主当年知遇之恩,使得苏某在阁内有了一席之地,多年来苏某都未能报答阁主恩德,是以那几日,见之阁主闲得无事,又思及玉叶花的神效,便使了个借口,让阁主出外游历江湖,以纾心中烦闷。”
话语之间,不知可是故意,竟将“知遇之恩”几个大字重重地提了几个调,使得苏清颜听之一阵心虚。
却原来,这苏词原先不过是个普通的大夫,常年在各处游走,一日行到素音阁外,正是夜晚时分,到了白雾里时,不自觉地迷失了方向,而那时苏清颜凑巧外出,正好撞见他,当时一见他的容颜便鬼迷了心窍,大手一挥,便将他捉回阁里了。
苏词当时见之,早吓得不行,但他岂是如此轻易屈服之辈,当即便奋力反抗,可他却毫无武功,哪能挣脱而出,是以后来,便被苏清颜关了起来。
彼时的苏清颜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虽说因着成长环境之故,心性形似大人,但这少女见美者,心生爱慕之心仍是断不去的。当时她见着了苏词,便想着将其纳入后宫了。那段时日来,她天天来寻苏词,看顾着他,然而苏词终是不忍屈辱,未得几日,便服毒自尽,好在当时发现得早,将他救了回来,苏词方能活了下来。
因着他服毒之事,苏清颜整个人立时成长了不少,那一晚,她去寻苏词谈了一晚上的心,之后,便在天明时,亲自送了他出去,洒泪告别。
当时苏词也并未有所留恋,当即甩手离去。
后头,过了将近半年,苏词有一次行过素音阁附近,因是夜晚之故,附近有野狼出没,他差些丧命于狼口,好在苏清颜又是一次路过,凑巧将他救了下来。而虽说是凑巧相救,但后来从苏清颜话中得出,当时她只是想吃狼肉罢了……
半年后的相见,苏词一眼便认出了苏清颜,然而苏清颜却是脑袋一歪,问了声:“你是谁。”
苏词那时听之,脸上的笑意都僵了。一年前他离开后,心想着苏清颜犹是个女娃,一心挂在自己的身上而不得,自己如此无情离去甚是伤了她的心,心中对她犹有一份愧疚,哪知她竟然转眼便将他忘了,真真是让他白白浪费感情。
后头两人不知怎地便聊到了一块,苏词言语间透露出他们曾相识之事,并主动地告知了自己的名姓。苏清颜当时一听,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言说他与自己同姓,百年前必是一家人,当即便要拉着他与自己结义,苏词婉拒不得,便应下了,哪知便是因此,落入了她的圈套。
第二日,苏清颜便以兄妹俩理应同住,相亲相爱为由,拉着苏词又一次到了素音阁里,此后,便是长达十数日的挣扎欲逃出阁,以及苏清颜各种软磨硬泡的功夫对付他,最后的最后,苏词实是无法了,便应承了从此在阁中住下,负责阁中人的看病救治。
之后,苏词方知晓,他们阁内虽说高手居多,但大都只会些简单的包扎功夫,于医术并不熟,起先的老大夫一过世,其手下的弟子又不成器,是以阁内的医疗状况极其之差。欲在江湖上招人,又怕将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最后无法,只得将他这个上门来的人,拐进来了。当时苏词曾问为何不惧自己将阁内秘密泄露出去,苏清颜却是笑得一脸天真无邪地道:“只因,你不会武功。”
是以一时善心生起,苏词只得认命住下,绝了自己欲离之心。
这一番,便是两人相识的经过。此后,苏清颜将苏词视作了兄长看待,对他放下了所有的心防,有何开心的不高兴的事情都向他倾诉,闲得无事了,还会给他介绍个伴,拉拉红线,如此,竟过了三年之久。
话说回头,苏词瞧着苏清颜脸上的红晕后,当即笑道:“行了,也不逗你了,说来,当真是可惜了,不知这玉叶花除了琉光教,可还会有其他之地有么。”
苏清颜一怔,方想开口答道鬼山,但忽而一想,复又醒悟道,鬼山乃是虚造的,便只得摇头不答了。
“如此当真是可惜,这玉叶花虽说是至毒之物,但若能好好利用,也可变成救命良药的。”
“救命良药?”苏清颜一愣,忽而眼前浮现了白子初犯病时,一脸惨白的模样,脑中明光一现,脸上霎时现出喜色,然则却在开口时,话语生生咽了下去,若果玉叶花真能救助白子初,那当时玉叶花被他吞下后,他理当不会犯病才是。
眼底一黯,她又叹息着摇了摇头。瞧着她复杂的神色,苏词担忧地问了出口:“怎地了。”
苏清颜犹豫了半晌,当即便将白子初的病症道了出口。
苏词撑起了颔,暗暗在心底将白子初的病症反复琢磨了一遍,眉头渐渐轻舒,脸上扬起了浅浅的笑意道:“这玉叶花虽是良药,但也得用对法子,囫囵吞下去,不但不能治病,反倒会中毒身亡,当然,他恰巧是百毒不侵之体,这得另说。但玉叶花的药效,分为花,叶,乃至根茎,不同部位不同的功效,也得需不同的利用法子。因而,若是能好好利用,兴许他的病可治。”
“真的?”苏清颜兴奋地跳了起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苏词微微颔首,但复又话语一转道:“但玉叶花并非万能,可不可治,光是我说,犹不算,尚需我亲自探过他的病后方知。”
他站了起身,对着苏清颜道:“不知现下去给他探病可合适?”
“合适,合适,”苏清颜一喜,当即便要拉着他走,然则,走了几步,她又停顿下来,问道,“是了,起先我曾派手下送来一个鸡腿骨头予苍梦,苍梦素来有事都同你相商,因而他可有来寻你说这事?”
苏词闻言愣住了:“鸡腿骨头?那是何物?”
苏清颜一时疑惑,当即便将白子初喜好吃鸡腿,以及那一日在船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可苏词听后,却是一脸迷茫地摇了摇头:“苍梦未有过来提及这事。”
话得一落,苏清颜愕然了。
、鸡腿四十三·白小初真实病因
苏清颜将这事寻思了一遍,她委托王安送来,已经是数天前的事情,无论王安脚程如何之慢,当是会比她快上数天送达才是,怎会这几日都未送来,莫非那时苍梦不知要送给苏词么?
可以往若是有何要事寻到苍梦,他大都会来寻苏词一同解决,但如今怎会。
“苏词,你确信这几日苍梦都来有寻过你么。”声音因为不悦而沉了下来。
苏词听着她语气不对,寻思了好一会,才稳当地开口道:“未曾,我偶尔出去时,也未曾见过他。”
话音一落,苏清颜便愕然了,这究竟从何处出了错,自那一日她吩咐王安将鸡腿骨头送来后,她也未再联系王安了,若果东西没送来,那便要么是属下被人半路暗杀,要么便是苍梦得到了手,没送给苏词。
想了想,她当即不悦地要起身去寻苍梦,苏词瞧她脸色不太好,也未多加挽留。
苏清颜起身后,走了几步,然则却在门前停了下来,又冲回去,拉着苏词跑了起来。
一阵风过,苏词还在愕然之刻,便觉耳边灌风,眼前场景不断变化,待得天旋地转,恍惚之后,他便来到了一间阁楼里。
“这不是……”看着上头那熟悉的“琅阁”两字,他疑惑地问了出口。“琅阁”是苏清颜的所居,她带他来此处要作甚。
忽地,他心中升起一阵恶寒,思及第一次进到这里,是被苏清颜相胁,差些清白不保,此后他对此处有了一些阴影,是以如今见之,他心生恐惧,有了阴影。
苏清颜许是感觉到他的害怕,忙放下了拉着他的手,笑眯眯地道:“放心罢,不是要对你作甚,而是希望你帮我瞧瞧白小初的病症。”
“白……小初?”苏词对这个陌生的名词感到特别的好奇。
苏清颜郑重地点了点头:“那是我夫君的名字,好啦,走了走了,快去给他瞧瞧,他的病可有得救。”话未说完,苏清颜就凑到了苏词的身后,推着他往里头去。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苏清颜的闺房里头,而白子初还在拿着两个鸡腿呼呼大睡。
苏清颜一脸不悦地走上前,想将白子初叫醒,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看到他嘴边孩童似流下的唾液,她反倒温柔地取出了锦帕,给他擦拭。
似是感觉到温暖,白子初的头软软地靠了过来,蹭了蹭,嘴里喃喃着道:“唔,香鸡腿。”
听得这一声,苏清颜眼底的柔情都快化了,嘴角微微扬起,给他擦了擦脸后,转头正对上苏词有些错愕的神情。她一愣,笑道:“苏词,来,给他瞧瞧他这究竟有何毛病。”
苏词打了个激灵,从看着如此温柔的苏清颜的神情中走了出来,恢复了那副温润的模样,轻步上前,对着熟睡的白子初礼貌地告罪了一声,便坐在床沿边,探手往白子初的脉上摸去。
然而,这时,白子初忽而一个转身,背对了苏清颜,这苏词的手便落空了。
苏词一顿,又好心地微微探出身子,朝白子初向里的手探去。
可是,袍袖刚落,苏词方能触上白子初的手,还未得按脉,白子初便似是同他作对一般,状似发梦,挥了挥手,几下就把苏词的手打了个通红,使得苏词不得不收回手来轻柔。
看到苏词的手被打,苏清颜也吓了一跳,连忙替白子初向苏词道歉。她微微一恼,就要把白子初的手抓住,可是白子初一疯起来,谁都比不过,手被抓后,他竟在梦魇里大喊了几声:“抢鸡腿啊——啊——啊——”
而后白子初一个用力,屁股一撅,手一抽,就把苏清颜给挤了下床。
苏清颜一摔,苏词赶忙将她拉起,好心地给她拍了拍衣裳上的尘埃。叹息一声,苏词又走过去,欲给白子初再探一次,然则白子初却是有所发现一般,身子一滚,一缩,就把他的手给蜷到了下|身处,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状。
苏词脸色一赧,这手都缩到那地方了,他又怎好意思再下手,只得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摸了摸鼻子道:“这……咳咳,你的夫君当真是可爱,呵呵。”
笑到最后,他被苏清颜那一脸幽怨的眼神给吓到了,赶忙收回了自己的赞赏。
而苏清颜已经恼了,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白衣身影,她恨不得将他给切了,想到这里,她暴喝了一声,在苏词讶异的目光中,冲到了床上,然后……
苏词把眼一闭,转过了身去,在他身后那两人的怒骂与低嚎声中,喃喃着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咳咳。”几道动静声响落后,苏清颜清咳了几声,示意苏词转脸过来。
苏词脸上一赧,这才讪讪地转过身来,而入眼的情况,让他素来保持风度的脸上都不由得现出一丝古怪的神情。
只见白子初四肢俱被绑了起来,吊在床的四角上,此时他已经醒转,正睁大了灰溜溜的双眼看着坐在他身上的苏清颜,而他的嘴上正塞着一个大鸡腿,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整个人的神情那是有多逗,便有多逗。
苏词咳了一声,差些便要笑了出来,最后他在苏清颜不悦地嗯哼声中,才讪讪地收起脸上的笑意。沉了沉呼吸,走了上前,他礼貌地拱了拱手,告罪道:“公子,抱歉了。”
当即,他便坐了下来,探手伸上白子初的脉相,仔细把脉。
“唔唔,”白子初反抗的声音随之响起,他不停地动着被把脉的手,一会儿握拳,一会儿曲张五指,一会儿又扭动着手腕,这般,使得苏词探的脉极其不准。
“白、子、初。”
不悦的声音携带着怒气响起,一股凉意从白子初的身上陡升,他侧头看去,便对上了苏清颜那张恐怖阴森的脸,身子一抖,在她的威严之下,骇得两眼一翻假作昏迷,不再反抗了。
瞧着苏清颜如此有能耐驯服白子初,苏词的脸上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瞧着白子初如此乖巧,他总算可以好好把脉了。
手指一曲,按压在白子初的脉相上,凝神入定,感知白子初的脉相。然则,探得没多久,苏词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换上了一副沉重的神情,越是探下去,这脸上的凝重越深,眉头都紧紧地蹙起。
瞧着他脸色不对,苏清颜心底的担忧更甚,她屡次想打断苏词的把脉,询问他白子初究竟怎么了,但又害怕打扰到他,使得诊脉的结果有误,矛盾之下,她只得生生将自己的焦急深藏在心底,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可是,随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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