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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骨天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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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楚逸庭的温柔 5
“逸庭哥哥?你怎么啦?逸庭哥哥?”
苏吓坏了,抓着楚逸庭的衣襟一阵推搡,幸好楚逸庭武功高强,有内力护身,不然被她这么用力的推来推去,后背上的伤口全蹭破了,非去掉半条命不可。
“楚逸庭!楚逸庭!”
叫了老半天,滴滴答答,把眼泪全掉到他脸上了,好不容易,楚逸庭才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却仍是睁不开眼,只是有气无力地道:“别叫了。去找点树枝来,生个火。”
庭楚逸庭这么一说,苏这才恍然大悟,是啊,天都快黑了,这荒郊野外的,白天和晚上的温度相差极大,夜里不生火,非冻死不可。
赶紧“哦”了一声,转身要走,又不放心把楚逸庭一个人留在这儿,生怕有什么野兽闻到血腥味,撞开屋门来吃他。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几乎耗尽了全身的法力,好不容易在楚逸庭周围布了个结界,苏累得一张粉脸布满了汗水,可,不行,现在她还不能休息,柴还没捡呢!
楚逸庭流了那么多血,他身体的温度那么低,不给他生火取暖,他一定撑不到明天。
这么一想,虽然累得两眼花花,两个手,两只脚都在不停抽搐,苏还是奋力支撑起双腿,拖着在木屋里找到的斧头,勉强走到树林里去砍了一堆柴火。
回来的时候,苏全身上下都累得再没了一点力气。
原本,穿在她身上,雪白飘逸的绸衣现在都变成了一条一条的碎布,用衣不蔽体来形容最合适不过。1
头发也乱糟糟不成个样子,上面沾满了枯枝和落叶,更不要说,苏几乎全身上下都被树林里的荆棘刺破了,血迹斑斑,好不凄惨。
但她仿佛一点儿也没有感觉,仍旧拖着两条伤痕累累的腿,到处走来走去给楚逸庭烧热水,盖毛毯,拿帕子给他擦额头上的汗。
还用自己刚刚从林子里打来的野鸡做了一锅鸡汤,一面咽着口水,依依不舍地看着鸡汤,一面扶起楚逸庭,边吹,边把鸡汤往他嘴里送。
此刻的苏,真是她化身为人最丑的样子了。
她自己不知道,她脸上的易容在水里泡过,化了一大半,现在变成了黑乎乎一大团,乱七八糟黏在脸上,根本看不清是人是鬼。
再加上她一身的伤痕,破衣烂衫,简直跟街头要饭的小乞丐没有两样。
然而看在楚逸庭眼里,他认识苏这么久,却唯独此刻的她最美。那美无关容貌,无关性别,只是模糊不清地看着她的样子,只是感觉到她温顺体贴地依偎在自己身边,便让他从内心最深处产生了一种幸福隽永的感觉。
那一瞬间,楚逸庭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的父皇会疯。
为什么母妃走了,父皇整日里在寝宫鬼哭狼嚎,恨不得把身边的一切统统毁灭。
幸福与甜蜜,如若从未曾得到,自然永远不会去惦记,然而一旦曾经得到,在把它活生生从自己生命里剥离,是人都没有办法忍受,那痛苦不会比挖心挖肺好过多少。
“喂,你到底吃不吃啊?你不吃,我要吃了哦?”
苏猛咽着口水,小腰一扭一扭地看着手里热气腾腾的鸡汤。
她没有注意,因为施法过度,她的九条狐狸尾巴全都露了出来,就在楚逸庭眼皮子底下摇来晃去。
楚逸庭不作声,装出一副没有胃口的样子,把鸡汤推还给了苏:“不吃,什么味道,臭死了。”
气得苏冲着他瞪起了眼睛:“什么臭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为了捉这只鸡,差一点摔到山沟沟里去!你看!你看!我的腿都摔破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话音刚落,便见楚逸庭深邃的黑眸划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心痛。
“笨死了,抓一只鸡罢了,搞得身上到处都是伤。”
过了好久,久到苏几乎以为楚逸庭已经睡着了,这才听到楚逸庭压低了嗓音,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
楚逸庭不说还好,一说,苏心里的火气更大了,说话的声音也更响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人家好心来扶你,你!你不知道发什么毛病,一把就把人家推到了地上,你难道没看到地上都是荆棘!?”
楚逸庭那个时候一门心思想赶苏走,生怕天黑了,她会被野兽撕成碎片,哪里还看得到地上有没有荆棘?
苏这么一说,他才记起来,确实,刚开始的时候,苏身上的伤口没有那么多的,就是被他推了一把之后,她才全身都是伤,一副伤痕累累,被人虐待的样子。
不由低下了头,胸口闷闷的,说不话来。
两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是彼此关心对方,彼此担心对方,偏偏一说话就要吵架,根本没办法和平共处。
过了一会儿,苏把鸡胸白肉的吃了,留下一对鸡腿,还有一些蘑菇野菜,递给了楚逸庭:“给你。你赶紧把伤养好,养好了,你得背我出去!”
苏皱着眉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双脚,刚才还没有发觉,一坐下来,她就发现了,她的两只脚都被荆棘割破了,又一直忙里忙外走个不停,现在全都烂了。鲜血淋漓的,好不凄惨。
幸亏这不是她的身体,她感觉不到疼,不然她真要哭死去。
苏皱着眉,耷拉着小脸闷闷不乐地看着自己的双脚,正在寻思,这脚还能不能治好了?治不好,难道她又要去找一具新的身体?
却猛然觉得身上一轻,腰上一紧,天旋地转之间,竟然被楚逸庭一把给抱到了床上。
“你……等等!咯咯,你不要吸那里,会痒啊!”
苏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楚逸庭居然抓起了她的双脚,放到嘴边,毫不犹豫地用嘴帮她吸掉了嵌在皮肉里的小石头和小沙子。
“不要碰,不要碰!好痒啊!”
苏叫个不停,又扭又动,不给楚逸庭碰她的脚,除了痒,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又是酥麻、又是炙烫的感觉顺着她的脚底心,顺着楚逸庭弧度优美的嘴唇贴在她脚上的每一寸,电光火石间击穿了她的心。
51 楚逸庭的温柔 6
他的嘴唇好漂亮哦,薄薄的,凉凉的,稍微有点发亮,好像她以前跟狐九哥在池塘里抓蚌壳,从蚌壳里面挖出的珍珠的颜色。1
他的脸更是漂亮俊美得不像话,每一根线条,每一条轮廓都完美魅惑得鬼斧神工,尤其是他的眼睛,那么深,那么锐,连狐族最漂亮的狐九哥都远远及不上。
狐九哥曾经跟她说过,越是漂亮,越是嘴唇薄的男人就越是凉薄,越会伤女人的心。
可她和楚逸庭在一起,虽然有吵架,有不高兴,更多的,却还是开心和快活,她并没有觉得楚逸庭有哪里凉薄了呀?
苏并不知道楚逸庭只是对她一人不凉薄,在大梁,他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冷血无情。狐九哥的话在极大程度上还是正确的。
“不要叫了。鬼哭狼嚎一样。我帮你把脚里的沙子吸出来,一会儿你自己从身上扯几块布下来包着脚,过几天就会好了。”
楚逸庭淡淡地道,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又躺在身后的稻草上闭上了眼睛。
苏正要出去洗锅子,突然,不远处“嗷”的一声,好像狼叫,吓得她浑身一哆嗦,锅子“哐啷”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整个身体更是像个雪白无助的毛球一样,“刷”的一下蜷成了一团,不知怎么就躲到了楚逸庭怀里。
“噫——有狼。”
狐狸天生就怕狼,苏从前在狐狸谷,每次遇到野狼,都会战战兢兢躲到狐九哥背后去。
楚逸庭瞥了她一眼,过了许久,才淡淡地道:“那个不是狼,是野狗。”
“你胡说!你当我是傻的,连狗和狼都分不出来!”
苏怒了,伸出小拳头捶了一把楚逸庭。1她没有注意到,听到狼叫,不光是她的狐狸尾巴,连她的狐狸耳朵都一并露出来了,还都贴在脑壳上,一副害怕得不行,寒毛倒立的样子。
楚逸庭失血过多,早就已经昏昏欲睡,不得不强打起精神安慰她:“不怕,这木屋很结实,狼进不来。”
说罢,还伸出手去揪了一把苏毛绒绒的狐狸耳朵。
话音刚落,又听得外面“呜——”的一声,这回可不是狼了,听起来好像熊!又似乎是老虎!
这一下把苏吓得原形毕露——她本来就为了给楚逸庭疗伤耗尽了法力,再也没有办法勉强支撑着保持人形。
只见一个雪白的毛团瑟瑟发抖,蜷得死紧,在楚逸庭怀里到处乱拱,找到一处缝隙,就拼命往里面钻,只恨不能把自己整个塞到缝隙里去。
楚逸庭一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边用手不停地揉苏一身雪白铮亮的狐狸毛,柔声细语试图安慰她:“不怕,一会真有老虎进来,我帮你打跑它们。”
一边脱下衣服,严严实实裹在了瑟瑟发抖的小狐狸身上。
“吱吱吱——?”
真的啊?你可不许反悔,一会老虎真的来了,我就把你推过去,你去把它们打跑。
苏已经变成了狐狸,楚逸庭哪里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只见小狐狸在他怀里心慌得眼珠子一阵乱转,吱吱吱吱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当然,我保证把它们统统打跑。”
可奇怪的是,明明听不懂苏在叫些什么,楚逸庭却偏偏都能回应苏。每次说的话,都恰好和苏一问一答。
若梁红姝现在在这里,见了这样的楚逸庭,一定直接就气死升天了,苏的仇立马就可以报了一半。
楚逸庭虽然昏昏沉沉,一张俊脸因为负伤变得煞白,脸上的神情却温柔无限。仿佛黑夜里突然照射进的一抹照阳。又似傍晚艳动天地的一抹晚霞。
一整个晚上,他的唇角都温柔而又宠溺地微微往上扬起,一双手更是不停地往怀里拍着,好像在哄什么不安分的小孩子入睡。
当然,楚逸庭怀里并没有什么孩子,只有一只极不安分,吱吱乱叫的小狐狸。
整整一个晚上,木屋里都不断重复着这样的对话。
“吱吱吱?”
“好。”
“嗷——”
狼又开始在外头叫了。
“吱吱吱吱!”
屋子里立即传出撕拉撕拉,爪子抓在人衣服上,撕破衣服的声音。
“不怕,狼离得很远。”
“吱。”
“呜嗷嗷嗷——”
这回换成熊吼了。
“吱——!”
“烦死!还让不让人睡了!再叫我就把你扔出去!”
“吱。”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半夜的时候,楚逸庭发起烧来,他全身都是冰凉,偏偏额头上热得像着了火,身上大汗淋漓,衣服全都湿透了。
苏寻思,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忽冷忽热的,他一定会病得更厉害。
便帮他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一直不停地烧热水,用热毛巾帮他擦汗。
好不容易,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楚逸庭身上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苏心情大好,顾不得腿脚不方便,早上又去林子里逮了一只野鸡,把鸡肉烧得烂烂的,嘴对着嘴,一口一口嚼碎了喂给楚逸庭。
“你快点醒过来吧,你还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好看,以后还可以有大把的好日子过,死在这里,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觉得遗憾?”
也不知道楚逸庭是不是真的听到了她的话,第三天的时候,他身上的高烧总算退了下去。
苏早就累坏了,整个人都趴在楚逸庭胸口,睡得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睛。
楚逸庭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这几天他都烧得昏迷不醒,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记得昏迷时候发生的一切。
每一次,他清醒的时候,都会看到一张俏丽娇艳的小脸,一会儿悬空在他头顶上方,一脸担忧,嘀嘀咕咕和他说话,一会儿扶他,一勺一勺,甚至嘴对着嘴艰难地喂他吞咽食物。
52 带她走 1
楚逸庭突然一笑,这一笑,又是一阵头晕,身体不由颤了颤。这么一颤,苏立即被惊醒,坐了起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楚逸庭:“你醒啦?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说着,就把小手放到他的额头,一阵摸索。
不一会儿,便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不停地在树林里回荡:“你的烧退了,你真好了!”
楚逸庭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看着他笑,看他有气无力,面色苍白的样子,苏突然想起,除了她偶尔嚼给他的那些鸡肉,他已经有三四天没吃东西了。
赶忙跌跌撞撞又跑进了林子,因为腿脚不方便,还一直换着脚单脚跳。
“你等着,我给你弄好吃的来!”
好不容易,花了老半天的工夫,又从林子里抓来两只山鸡,一只兔子,还采了一篮子的蘑菇,另外还有小半篮红红的野果。
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也顾不得收拾,先把火堆点燃了,给楚逸庭取暖,再到河边洗菜。
等真正把鸡烤好,可以开饭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拿着,也幸亏你是和我在一起,要不然,换了别家的姑娘,别指望她们还能来伺候你。”
苏一边吃着喷香的烤鸡,一边得意洋洋地道。
这时她完全已经忘了,楚逸庭是为了保护她才落得现在这个地步。
楚逸庭也不生气,接过她递来的烤鸡,忽然温柔的冲她一笑,慢慢的吃了起来。1他这一笑,端地是倾国倾城,让苏紧紧的捂着胸口。
楚逸庭看她脸色有异,不由奇怪的问道:“你怎么啦?不舒服?”
“不是!”苏使劲摇头,在楚逸庭担心的眼神中,继续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笑起来好好看,让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蹦出来了!”
楚逸庭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不过,这一次脸红的同时,他的双眼却带着笑意。看到他终于又脸红了,苏不由得意的想道:嘿嘿,这样说果然有用,看他又脸红了,是不是说明我的媚术大为精进了?
苏不知道,楚逸庭表面看起来平静,内心却是挣扎不已。
一方面,他一直在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接近苏,千万不要像他父皇一样对某个女子一往情深。
另外一方面,越是和苏在一起,他心底就越是升起了另一股更为强烈的念头。
也许,和她在一起也没有关系?
毕竟,苏和淑妃除了眼睛,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是一样的。
淑妃性情冷淡,从不关心身边的任何人、事以及物。苏却与她截然相反,看什么都好奇,见什么都有趣。
淑妃冷酷无情,绝不会尽心尽力去救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男人,可苏却与她完全不同,为了救他,她都已经接连三四天没有好好休息。
楚逸庭闭了闭眼睛。
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试图说服自己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想和苏在一起。
两个人一直在林子里待了整整半个月,苏自是欢乐无限,她本来就是动物,比起房子,城镇,更喜欢的从来都是清新幽谧的树林。
楚逸庭则一直忙着打坐练功,不知道是不是苏先前救他的时候,往他身体里度过妖气的缘故,他这几日功力精进,比之先前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从前没有猜透的要诀这几天全都顿悟了。
若是现在让他再抱着苏从悬崖上跳下,必定不会再受伤,说不定还能用轻功在水上行走。
楚逸庭不知道,这恰是狐妖的妙用,神兽妖物可抵百万雄兵,其实并不是苏本身可以抵挡百万雄兵,而是和她在一起的人,确切的说,是吸收了她妖气的人会功力精进,长则三年,短则三个月,必将横扫天下,无可匹敌。
到了第十五天,楚逸庭身上的伤总算养好了,便将苏背在身上,离开山里,走上了官道。
苏虽然先前口口声声要楚逸庭背她出去,可,真的被他背在身上,毫不避讳地穿梭在人群里,她还是扭扭捏捏,全身上下都不自在。
不知道楚逸庭这是要带她上哪儿去,苏模模糊糊感觉到,他好像正带着她往京城相反的方向走。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出了林子,他就不再戴帷帽了,一路上好多人都在看他。
楚逸庭并没有易容,而苏脸上却被他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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