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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好就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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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有本书上说,男人热衷的,不是战争就是女人。”李枣儿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猖獗,“你和我四哥都是良民,自然与战争无关,顶多就是权力钱财、争强斗狠之类,但四哥向来只对烹饪感兴趣,那么,也就是女人了?”
云朝阳愣了一会儿,不甘心地喃喃道:“究竟是哪本书上写的,为什么我没看到?”
李枣儿嘻嘻笑道:“不过,如你所愿,我偶尔也要满足一下你身为男人的自豪感,这个‘男人间的秘密’,我就暂时不打听了,成亲之后。你可要记得告诉我。”
云朝阳张了张嘴,无奈地道:“我是否应该谢谢你?”
“不客气,不客气。”李枣儿掩口笑起来,一副得意的神情。笑了一会儿,她看看天色,并为觉得自己的语气中有淡淡的不舍,“你该回去了。”
“唔。”云朝阳含糊地答应着,双眼仍看着她。
这时有人敲门,李德在外面喊:“枣儿,你要的手炉拿来了。”
李枣儿看一眼云朝阳,到门口接了热乎乎的手炉,也不避讳李德调侃的目光,将手炉递给窗外的云朝阳,“若是着凉发起热来,看你坐不坐得住高头大马。”
云朝阳捧着手炉,笑道:“就是拴在马尾巴上拖着,我也会来。”忍不住伸手轻轻碰触李枣儿的脸颊,无视李德一下子瞪过来的怒气冲冲的目光,“你好好休息,那些有的没的,你不喜欢,就不要在意。若是忘了,我会替你记着。那,我走了。”
知道他是说那些繁琐程序规矩,李枣儿也不知是该不好意思,还是该感激,佯装瞪了他一下,笑着点头,“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李德凑过来“砰”地把窗户关上,“这臭小子!小什么心小心!云家的大少,我李德的妹夫,谁敢对他怎么着?再说,我会亲自押他回去的。”
“那就麻烦四哥了。”李枣儿笑着看李德黑着脸冲出门去,再开窗,看见的是他正举手拍打着云朝阳的肩头,只是手高高的举起,落下却慢,想来真拍在肩头上时,也会是轻轻的。
忍不住就笑了,想那云朝阳真说中了她的心思,一间小院,几户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团圆和睦,平静安定的生活,这才是她相信的。或者,有可能的话,她不由自主地想,若是炕上再躺一只懒洋洋的猫,院里有一直忠诚得贱贱的狗,还有几个蹦跳欢快的孩子,男的俊俏神气,女的乖巧可爱……那就,再好不过了。
正想着,小北匆匆跑了进来,一见李枣儿呆站着,冲过来道:“我的姑奶奶,您怎么还在这儿啊?夫人都催好几遍了,快走吧!”
李枣儿此刻平静喜悦,笑着点点头,一把挽了小北的手,“走吧!”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最后一夜
心情一好,李枣儿一时便忘了猜测云朝阳是如何这么快就得知李富纳妾的消息。即便后来想到,但觉无伤大雅,也就没有刻意去较真。
到了周氏房中,把过程顺了又顺,清点了什么也不缺,天晚了香凤有了身子累不得便先睡了。周氏和李枣儿娘俩又说了一会儿话,又哭又笑,最后周氏翻了压箱底十分简单抽象地给李枣儿略讲了一遍洞房花烛之事。
李枣儿瞪着手里的**,猛地深深垂下头,看起来好像十分羞涩无知的模样,实则是为了掩饰尴尬和哭笑不得的心情。一边埋怨自己怎么忘了出嫁前还有这一出,一边把周氏的讲解当成了笑话:如此言简意赅、含蓄委婉的形容,若非她李枣儿是从开明进步的社会穿过来的,听得懂才是见鬼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在周氏问她听懂了没的时候,她还是点点头,强自装出十分扭捏的模样说懂了。
周氏这才放心,见天色晚了,便让李枣儿早些休息。李枣儿刚要应,李平安一探头进了来,不甘道:“怎么?你们娘俩终于说完啦?来来。枣儿,陪爹下盘棋。媳妇,给我泡壶茶去!”
周氏瞪眼道:“喝什么茶喝茶!这么晚了你还睡不睡了!”
“睡什么睡!明儿丫头就是别人的丫头了,我睡得着么我!去去,泡茶泡茶!”李平安挥着两手,大声嚷着。
周氏其实也就一说,瞪眼的时候已经挪下炕,待李平安说完话她已经走到门口,领了丫头去厨房了。
“来来,爹让你,你使红的,先走。”李平安把棋盘摆上,红子都给了李枣儿。
“是,爹。”李枣儿摆着子,暗笑。李平安如今年岁大了,几个儿子说什么也不让他下田忙活了,但忙惯了的人闲不下来,也不知怎么的就摸起了象棋。大字不识几个的他,好歹军马炮将相卒还是认全了,但棋艺也就仅止于不犯规而已。好在平日和他玩的几个上岁数的爷们没什么水平,几人半斤八两,竟也下得乐呵,李平安还以为自己老了老了终于发现了天赋异禀,棋艺超群,不止在外面爱下,在家里逮着几个孩子闲着,也非下几盘不可。
几个儿子其实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但因老爹喜欢,也就都学了起来,李富学的最精,李寿也颇拿得出手,至于李枣儿和李德只是粗通,但说起来,还是比李平安强的多了。只不过李平安还是打遍家里无敌手:没办法,儿子怎么敢赢老子!
李枣儿自然也是如此,左让右让,一边把卒子送到老爹眼前让他吃,一边故意耍赖,“爹啊,缓一步棋,缓一步棋嘛!”
李平安十分坚定地摆手,乐呵呵地吃掉女儿的最后一个车,“不行不行,没这个道理嘛!你也认真些下,怎么这么久都不长进嘛!”
李枣儿道:“谁说的?看我这次把爹杀得片甲不留!”
“来来来!怕你啊!”
周氏沏了茶坐在一边儿,不时过去给李平安添茶。她不懂棋,也不插话,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姑娘。想着明儿就嫁了,暗暗地抹着眼泪。
也不知下了几盘,李平安拱了一步卒子之后,突然道:“丫头,你就是偶尔赢爹一盘,爹也不会生气的。”
李枣儿一愣之下笑了起来,默默地把自家送进李平安马蹄子底下炮撤了回来,“我可赢不过爹。”
李平安又不说话了,许久才又开口,“你们几个孩子在家让着爹,爹知道,但出了门,可不许让着了。别人要是以为你好欺负啊,就总是欺负你。就像那什么,那个齐大脑袋,平时我们几个最爱找他下,因为他棋最臭,谁都能赢他。不就图个乐么!就是不赢房子不赢地,输了还是会堵心。”
“我知道了,爹。”飞相,吃掉李平安过了河的卒子。
李平安呆了呆,一脸懊恼地继续说:“你爹我没什么能耐,现在也不管家,家里有多钱都不知道!唉!你母亲总把钱藏起来不让我买酒!”忍不住白了周氏一眼,周氏乐呵呵地白回去,他一缩,瞥嘴道:“不过爹知道咱家爷们多,你就是嫁出去也别怕事!受了欺负回来和爹说,爹让你大哥收拾他们去!”
“哦!那我直接和大哥说就完了。”卧槽。灭掉胆大包天的车。
李平安一愣,道:“哦,那也成。不过那什么,回来和你大哥告状的时候别忘了过来和爹下两盘棋。”
李枣儿叹气,道:“爹啊,我回家来还能不第一个来看您吗?再说了,您想我了随时到云家去,还有哪个人敢拦着你不成。”
“对哦对哦!爹怎么没想到!你不回来,我可以去嘛!”李平安忽然像想通了一般地道,随即一看棋盘,猛地大喊:“丫头!你怎么将我的军!”
李枣儿嘻嘻地笑,“是老爹说我赢您一盘你不会生气的嘛!”
“好你个小兔崽子!果然以前都是让我!”李平安气呼呼地搓着手,瞪着棋盘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出逃生的办法,又说不出口认输,最后忽地一拍桌子,道:“丫头,你让女婿给我备间屋子,我明儿就住过去,非赢了你不可!”
“说什么浑话呢你!”周氏在旁推了他一把,笑骂:“明儿是丫头出嫁,不是你出嫁!也没听说哪家闺女出嫁还带着爹的!你少给我丢人现眼!”
“可是!可是!我一想明天丫头就不住咱家了,我就开始想了。”
“想什么想!”周氏道:“我看你最近只想你那棋盘子,丫头以前天天在家。你耍起来几天见不着也是常事,怎么这人还没出阁,你就想上了?”
“那不一样,以前就算好几天不见,我也知道我丫头就好端端地在家里头,家里几个臭小子绝不会让她受了委屈。可明儿出去了,我这当爹的,委实放心不下!”李平安越说越激动,“不行,我越想越不放心!我得……”
周氏听他越说越不靠谱,也不去理他。拉了李枣儿下来往外推,“别听你爹胡说,你睡觉去,明儿还在早早起来呢,多少事等着办,你不睡好了可吃不消。”
“那爹?”李枣儿一边走一边回头道。
“晚上喝了点酒,八成是醉了借酒装疯呢,睡一觉就好了。不用理他。”
李枣儿站在门口,道:“娘,女儿还是那句话,别家什么样儿我不管,但女儿就算嫁出去了,还是爹娘的女儿。”
周氏本来就红着的眼眶更红了,拍着李枣儿的手,道:“这娘都知道,其实你说嫁得近,常常能回来我也知道,可就是什么都知道,一想你要成为别家的媳妇,离开娘独自挑门过日子了,娘还是……还是……”哽咽几声,周氏道:“好了,回去睡吧,明儿早上娘给你梳头。”
李枣儿点点头,看向屋里,“爹,那我先回去了。”
李平安重重哼了一声,忽然别过头去不看她,紧紧抓了手里的棋子。
“爹……”李枣儿呆了一会儿,忽然复又迈了进来,一屁股坐到李平安的对面,嘴里笑道:“爹不服气是不是?”
李平安一愣之下,道:“自然不服气!”
“那,我就赢到爹服气为止!”李枣儿许下豪言,瞧着李平安吹胡子瞪眼地摆棋子,回头对周氏道:“娘,我有些饿了。麻烦娘给我做碗红豆汤了,娘做的红豆汤最好吃了。”
周氏微微一笑,转身出去了,之后不止端了红豆汤,还有一碟子热乎乎的水晶饼,“你四哥刚做的,你趁热吃。”
这一夜漫漫长长,蜡烛换了好几只,茶也沏了好几壶,李平安也不知输了多少盘,黎明时外面飘起了小雪,翠芽儿敲门进来,怀里抱着一件厚厚的长袄,后面还跟着几个捧着火盆,“少夫人怕老爷夫人姑娘冷了,叫我们送来的。”
李枣儿又拿起一个还温着的栗子糕,惊讶地问:“大嫂还没睡?”
翠芽儿笑了笑,道:“睡了,不过断断续续的睡不安生。刚见外面飘了雪,想姑娘在夫人屋里头没带衣裳,特别让我送来的。”
“我知道了,你赶快回去,让大嫂多睡一会儿。”
“怕是睡不着了呢。”翠芽儿又笑,“我见少夫人精神得很,正翻首饰盒子,也不知是要做什么。”说完就退了下去。
李枣儿看向周氏,周氏摇摇头,道:“你放心,只一宿也没什么,赶明儿补回来就好了。”
呆了一呆,李枣儿低头看向桌上的点心,一整晚的宵夜花样不断,都是李德亲手做的。紧紧揪了衣服,眼泪不受控制地滚了出来。不管白天即将举行的婚礼有多么隆重,也比不上这一夜亲人担忧不舍的心情。
“将军!”
李平安忽然大吼,烛火都被吹的一颤,李枣儿反应过来去看棋盘,一见之下瞪大了水盈盈的眼睛,“爹!刚才的棋子不是这样摆的吧!”
李平安理直气壮地道:“就是这样摆的没错!”
“爹!你耍诈!”抹了眼泪,弯弯起勾起唇,李枣儿笑眯眯地挪动了一下炮,“不过正好,省得我走了,双炮无垫子!老爹,您输了!”
“不算!这不算!我不走这步了,臭丫头,把棋还来!”
寂静的院子里传出一声怒吼,门口的狗似有所觉地抬了抬脑袋,又把脑袋塞到另一边去睡。
这,便是李枣儿在李家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成亲(1)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成亲(1)
二月十二上午,黎明时分下的一场小雪已然停了。扫去了满天的阴霾,天气清朗,高高的天空湛蓝如海,一丝浮云也没有,阳光毫不吝啬得洒下来,微微刮起的北风也就显得十分微不足道了。这样一个暖融融的小冬日,使人舒适得几乎懒洋洋起来。
李枣儿放下棋子,与周氏对视一眼,一同看向睡得极熟,甚至微微打起鼾来的李平安,摇摇头笑一笑,撤了桌子,铺上软软的褥子,与周氏合力帮他除了外衣,小心地扶了他躺下,盖了被子又掖了被角,小声吩咐人把炕烧热,这才和周氏关了门退了出来往李枣儿的屋里走去。
“你爹啊,年轻时就不当事,老了老了,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比个孩子也实在强不多少!也不管今儿有多少事等着你做,整整折腾一宿!”周氏一边说,一边帮李枣儿将领口紧了紧,“冷不冷?”
“今儿天挺好的,不冷。”李枣儿摇头,笑道:“爹也是舍不得我。不是有说‘老小孩’的么?我瞧爹这样挺好,家里的事自有哥哥们担着,不用爹操心费力,劳累一辈子了,如今该享享清福了。娘,您上了岁数了,家里的事就交给大嫂好了。一般家事也没别的,大嫂做得多了,也就会了,您也慢慢放开手吧。”
周氏道:“这我知道,不过现如今你大嫂怀着孩子,等孩子生了下来又少不了亲娘照顾着,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折腾几年,也不急。”
李枣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一想这这孩子是李家千求万盘得来的,为了他,要了周氏的命都成,其他还有什么可说的?便转了口道:“大哥不是说要请奶娘的?多几个人帮忙着,也不至于那么累。”
周氏道:“别个人哪有自己娘、奶奶尽心?那些个婆子奶娘帮忙倒可以,小事还得自家人惦记着仔细。不过……”周氏板起脸,点了点李枣儿的头,“今儿是你出阁的日子。你居然给我优哉游哉地想别人的事情,你让你母亲我骂你顾家好呢?还是没心没肺好?”
李枣儿嘻嘻笑道:“这不是路上说些个闲话么!要说正经的,娘,一会儿您给我开脸时就意思意思罢!我总觉得挺疼的。”
周氏瞪眼,道:“一辈子就一次,你就忍着点吧!”
李枣儿咧了咧嘴,把呻吟吞到肚子里,这古代婚礼实在啰嗦,啰嗦也就罢了,用五色棉线绞汗毛这项,怎么想怎么不会太舒服。既然自己娘亲这般“狠心”不能通融,那她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一边想着,一边进了屋子,因一夜没睡,先洗了把脸精神一下,丫头端了些早点,周氏犹豫半晌,终于还是让李枣儿过来吃点儿。
李枣儿心思一动,笑道:“昨晚四哥做的宵夜都是我吃了,现在一点儿也不饿。娘您先吃着,我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回来好换衣服上妆。”说着到了里屋。吩咐丫鬟烧热水去准备洗澡,然后坐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把自制的眉刀,小心翼翼地把脸上的汗毛刮了去。心里暗笑,谁叫娘亲不通情理,如今先把汗毛刮了,看她举了五彩棉线绞什么去!
眉刀是经过数次改良过的,如今已经十分好用,她也不是要把汗毛统统刮得一根不剩,不过是大略刮一下,让周氏绞不起来就完了,因此没一会儿就大功告成。又片刻下人端了浴桶进来,热水澡最是解乏,折腾一宿,说不累是骗人的,李枣儿受了诱惑,进了水里便不着急出来,不理周氏频频催促,到底美美地泡了许久才出来。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穿了方便脱穿的宽松衣服,李枣儿一边听着周氏的数落一边等亲娘给她开脸。
周氏一点儿也不含糊,举了准备好的五彩棉线轻轻地在李枣儿的脸上绞着,却半晌也绞不到一根,试了又试之后,周氏愣了一会儿,低头瞅着李枣儿,又是困惑又是生气地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枣儿当然不敢、也不会说实话,因此故作不解,“什么做了什么?”
周氏十分无奈。她虽然觉得不对,倒也想不出李枣儿究竟做了什么。转念一想,反正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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