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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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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见天色实在已晚,燕瑾也就不再闹她,睡回了原位,顺手将苏流年拉回了身边,那温暖而有力的手却是不再松手,紧紧地握在掌心。
“安心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她轻轻一笑,看着身旁的少年,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不过她相信燕瑾,也努力让自己摈弃杂念。
只是在苏流年就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燕瑾幽叹的声音。
“什么时候才肯我让我侍。寝呢?”
他等了这么久,不过他愿意等,等到她愿意的那一日。
苏流年听到了,却是装做没听到,侍。寝这回事,他是怎么做到如此心心念念的?
在纠结中,苏流年也算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燕瑾倒是规矩得很,只是靠近着她,一手握在她的手上,侧着身子看她甜美的睡颜,如若可以,一直这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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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内一男子一身红袍,手持白玉箫,面容脱俗绝尘,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花容丹倾只是将白玉箫往桌子一搁,心中快速地盘算着。
关于苏流年的踪迹,他的手下已经将消息给了他,听闻今日就会出城。
出城?
怕没那么容易。
有花容墨笙的阻止,只怕是白费力气挣扎了。
能不能出城,暂放一旁,他现在只想知道根据手下的信息,与她在一起的那名男子是谁。
竟然昨晚只在客栈里订了一间房,也就是说
想到此,花容丹倾轻蹙墨画的眉头,心中衍生出不悦。
花容墨笙断袖、不举的谣言,就是在他自己坦白之后,他还是将信将疑。
苏流年受他宠爱也有半年了,若是断。袖与不举不过是遮人耳目的举动。
那么这半年的时间内,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昨。夜之后,又如何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搁在桌子上的拳头轻轻地握成了拳状,神色淡漠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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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女装,却是已换上了另一张脸的模样。
经过燕瑾那一双巧手,她成为了一名富家少妇的模样,而燕瑾戴上了人皮面具也如换了个人一样,虽然还是俊秀漂亮,可那年纪看起来比之前要大了三五岁。
两人的身份,暂时为夫妻。
这主意自然是燕瑾提出的,本来苏流年的主意是自己扮个丫鬟,燕瑾是富家少爷,毕竟让自己当个小姐,燕瑾那张脸与所表现出来的实在是太不像个下人的模样了。
不过经过燕瑾的反驳,苏流年也只好妥协。
不过只是个身份而已,还是她占了莫大的便宜。
燕瑾看着眼前的女子,陌生的脸庞,就连笑容也有所差别,满意一笑,喊了一声,“娘子。”
苏流年也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当即捏着嗓子娇柔地喊了一声,“相公——”那尾音特意拖得长长的,闻之者都能起鸡皮疙瘩,至少她在喊完之后浑身一颤,只觉得凉飕飕的。
燕瑾却是深情对望,一副特享受的样子,执起她的手。
“走,我们出城去。”
“嗯!”
稍微收拾了下,苏流年拿过了包袱正要往肩上背,燕瑾却是伸手接过。
“我来,这是男人该做的!”
背好了包袱,他拉过苏流年的手,虽然带了人皮面具,他的笑容已是另一种样子,却是风。情不减。
对于燕瑾明显的体贴,苏流年心中感动,将手放在燕瑾的手里,明眸含笑。
“倒还真有那么些像夫妻了。”
马车奔腾,扬起滚滚的灰尘,只是在城门处的时候,马车便停了下来。
那里官兵驻守比平时还多了几倍,而城门已关,城门处围了不少想要出城的百姓。
燕瑾见此,只得下了马车,朝着官兵的方向走去,带着笑意,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递到了官兵的手里。
“这位大哥,请问这城门怎么关了?”
官兵掂了掂银子,这才收入怀中,放低了声音。
“七王爷大婚之日,七王妃让人劫走了,听说这一次皇上发了怒,七王爷便下令昨天半夜就要关了城门,小兄弟,还是回去吧,看来这一回是一日没把七王妃找着,这城门是不会开的!”
七王妃?都还未拜堂呢,怎么也算不上七王妃!
燕瑾谢过官兵往回走,见苏流年掀开了帘子朝他这么望去,在看到紧闭的城门眉头蹙了起来。
“城门怎么关了?”
苏流年问他,城门一关,这不就出不去了!
难道,花容墨笙打算将她困在城内,然后瓮中捉鳖!
而她自是瓮中里的鳖。
燕瑾神色也有几分沉重,放低了声音。
“七王爷怕是不会让我们出城的,城门已关,没有命令短时间内是不会开城门的。”
燕瑾没有再多做停留,驾着马车缓缓地离开。
马车内的苏流年走了出来,扶着燕瑾的肩膀在他的身边坐下,神色也是带着沉重。
“那我们便在城内耗着吧,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不让出城,这花容墨笙还真打算与她耗上了不成?
“也只能如此了,反正现在你是我娘子,我们去找个屋子住。”
一想到会有他们家一样的屋子,燕瑾一扫刚才的沉重,眉眼里全是笑意。
“什么娘子不娘子的?再叫一声看我不揍死你。”
一路上娘子个没完没了,他还真叫上瘾了。
“娘子,娘子,我们去安置一个家吧!”
燕瑾不为所动,笑得更是灿烂,挥动着鞭子,不理会旁边那拿他无可奈何的苏流年。
第104章、娘子,为夫认了!'VIP'
燕瑾不为所动,笑得更是灿烂,挥动着鞭子,不理会旁边那拿他无可奈何的苏流年。
翻了个白眼,阴森森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我真要揍你啦!”
一个漂亮的拳头已经扬起,不怀好意地凑近。
“娘子就是揍我,为夫的也就认了。”
燕瑾转头冲她一笑,丝毫不理会她已经冲上来的拳头,他赌,她舍不得揍他砍。
苏流年也就是做做样子,充当只纸老虎,而且还是母的,拳头扬了几下,还是不忍心下手,撇了撇唇。
“罢了,随你!反正亏的也不是我。”
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喊她一声娘子,实在不算亏玩。
“娘子,娘子,娘子”
在她的同意之下,燕瑾干脆叫了个过瘾。
“娘子,什么时候可以让为夫的侍。寝呢?”
逮住了机会,燕瑾自然不会放过。
“滚——”
这是苏流年的大吼,这男人怎么天天就想着侍。寝那回事呢!
燕瑾凑了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等就是了,等到你愿意的时候,不过距离你与我说过的年满十六,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他只希望别让他等太久了。
苏流年捂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只觉得双颊有些火。热。
这燕瑾也真是的,比起以往变本加厉了都,动不动就亲她,扑她,没说几句话,就能把话题给转移到侍。寝这一件事情上。
一个男人给女人侍寝,喊一个女人为主子,若是放在花容墨笙那里,那便是一种侮。辱。
可燕瑾却不这么想,而是为了他的主子那么一句话,而认真。
认真而执着。
想到这里,苏流年忍不住就想笑,心里也有几分涩意。
马车缓缓地行驶,两人也一扫刚刚看到城门已关的阴霾,苏流年看着前面的路,荒草萋萋。
“燕瑾,若有一日,发现我欺骗了你,你会怎么样?”
会走吧,他应该会离开,再也不会这么保护着她。
“你不会骗我的。”
燕瑾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他信她。
“如果我骗了你呢?而且是有原因的。”
燕瑾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她能骗他什么,便摇了摇头。
“我坚信你不会欺骗我。”
心里没有燕瑾对她信任的欢喜,而是觉得酸涩,燕瑾的信任,并非信任她苏流年,而是缘由于她这身子原本的主人。
他所信任的是他的主子。
“燕瑾,我以前叫什么名字?”
恍然记起,她还不曾知道这个身子原本的主人的名字,而她也不曾问过燕瑾,燕瑾也从未主动告诉她。
燕瑾摇了摇头,目光带着浅笑,却是满满的宠。溺神色。
“流年,既然你都忘记了,那便不要再想起,只要记得你叫苏流年,而我燕瑾会一直陪着你,跟在你的身边就够了。”
还是别让她知晓以往的事情吧,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会让她不开心。
见燕瑾竟然不肯说,苏流年反而觉得诧异。
“为什么?那时候你说过要把以前的事情一件件说给我听的。”
那时侯在得知她失去记忆之后,就连他都给忘记了,他确实很想告诉她所有的事情,至少能够让她记起他。
然而后来的相处,他发现现在这样的她更好,笑得比以往灿烂。
如果让她知道以往的事情,说不定她会想着报仇,会陷入痛苦之中。
而他要的只是她平安喜乐,这就够了。
燕瑾还是摇头,“一切重新来过,不是更好吗?”
重新来过,其实她已经重新来过了,因为这身子再不是燕瑾以前的主子,而是她苏流年。
苏流年笑了笑也不再多问,但是清楚这个身子以前的主人必定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否则怎么会成为奴。隶,怎么会与燕瑾分散。
“我还真有些嫉妒了。”
她冲燕瑾一笑,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的。
一道绯色的身影看着那辆缓缓行驶的马车,那女人
似曾相识!
苏流年!
可是她?
眉目已改,笑容已变,可是为什么一眼望去,感觉熟悉?
花容丹倾看着马车离去的身影,骑马缓缓地跟了上去。
而她身边的男人,莫非就是昨晚与她同住一间房的男子?
刚才他们亲昵的姿态,几乎全数落入他的眼中,让他握在缰绳上的手,紧紧地握着。
却是没人知晓在他们最后面,一位玄色锦袍的男子骑在高大的骏马上,似是在郊外,骑着马缓慢地跟着。
马背上的男人风华绝代,含着浅浅的笑,看着眼前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过,而马车后距离有些远的地方,花容丹倾尾随而去。
花容丹倾果然如他所料,对于苏流年兴趣得很。
可惜了,他瞧着有些兴趣的女人,岂会让了他。
只是那模样,好好的一张脸做什么易容成这样,真丑,以为他就认不出来了?
这女人就是化成了灰,他也认得清楚。
花容墨笙轻驾着马跟在他们的身后,好似又有一场好戏了。
敢逃,那要瞧瞧,她有这通天遁地的本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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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了城,客栈又遭到官兵的搜查,苏流年与燕瑾便在一个小镇子上买了间屋子。
当时户主正要搬走,他们两人见这屋子虽然不大,却也还算不错,便买了下来,两人化成夫妻搬了进去。
家具应有尽有,省得他们还要去购置,苏流年就是将那些他们睡过的床。铺与被子全都换成最新的,其余的倒也不讲究。
将屋子重新整理了一番,两人累得在小小的院子里坐着晒太阳。
苏流年抬手遮住那刺眼的阳光,靠着燕瑾的肩膀,问道,“燕瑾,出不了城,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开城门,花容墨笙何时才肯罢休。
或者
她怎么觉得依照花容墨笙的性子,他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婚礼上被她摆了这么一道,也有可能怒气冲天,她若被抓去,没死也得掉层皮了。“城门是不可能永远关着的,看时机吧,我只是忧心这两天我总觉得我们被盯上了,可如果真被盯上,为何对方不直接出现。”。
说到这里,燕瑾带着几分严肃,若真被盯上,花容墨笙怎么可能会按兵不动?
如果对方按兵不动,那么就只是怀疑他们的身份,毕竟他们两人易容成这样子,一般人还是看不出来的。
燕瑾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挺有信心的,但是再怎么样,想要认出一个易了容人还是很简单的。
不看脸,只看对方的行为举止,不论再怎么模仿,那都是有一定的破绽。
被盯上?
简单的三个字足够让晒在阳光下的苏流年,依旧感觉到一身的寒意。
“你是说我们有可能暴露了行踪?可是我们易容成这副样子了,还有谁眼睛那么毒,连这个都能瞧得出来?”
不过花容墨笙的眼睛毒得很啊,什么东西能够逃得过!
燕瑾点头,“我虽然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可是七王爷并非简单的人物,兴许他就能看得出来。”
苏流年沉默了。
燕瑾也沉默了。
两人各自陷入了沉思,如果花容墨笙的眼线已经盯住了他们,如果不是一时间未能确认他们的身份,那么就是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而他们自然是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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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外出,只让她好好在家里呆着等她回来,苏流年也不多想点头答应。
但是看了看天色,想到晚饭还没有着落,便找了只菜篮子挎着出了门。
想到去买菜,她就觉得有些新奇。
在七王府里过的日子,也算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了,尽管身份低微,好说歹说也是最七王爷最宠爱的奴。隶,苦活累活还真一件都没有做过。
只是在离开刚买的屋子没多远的时候,她就看到了个算起来应该列入为不速之客的人物。
那一身绯红耀眼的锦袍,那如玉温润的脸庞,风情而妩媚的神色,眸子里藏着一种她看不透的情绪,是淡漠,还是平静。
花容丹倾怎么会在这里?
是巧遇或是特意?
苏流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不知现在的他是敌是友,但想到自己已经易了容,理应装做不认得才是。
花容丹倾可是认出了她的模样?
苏流年并不清楚,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很淡地瞥了他一眼,就这么与他擦肩而过。
花容丹倾见她眼里的陌生,这一刻,她确实掩藏得很好,而且相当镇定,就这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无任何的惊诧,而是当作陌路人一般,擦肩而过。
在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嗅到她身上那一股独特的幽香。
苏流年松了口气,心里多少也有些愧疚的,毕竟花容丹倾想过她帮他逃离七王府的。
而如今,她是逃出来了,可冒不起这么大的风险与他相认。
花容丹倾转身看着她不慌不忙地走着,没有回头,果然如陌生人一般,轻轻一笑,终于还是开了口。
“流年。”
轻缓的两个字从他的口吐出,含着浅笑,听在苏流年的耳朵里带着缱绻的味道,不由得的,脚步一个踉跄,他还是认出她来了。
可她没有回头,除了那一记踉跄,故意停下了脚步装模做样地踢了踢脚下的几个小石子,仿佛刚刚她那么踉跄一步不因他开口喊出的名字,而是叫这脚下的石子给绊到了。
而后依旧不慌不忙地行走。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举步上前,从她的身后一把将她的手臂拉上。
“流年。”
苏流年还是停下了脚步,这个时候不停下来那还真是显得奇怪了。
望向他眼里的平静,还有他抓在她手臂上的那一双如玉一般的手,莞起一笑,刻意压低了声音。
“这位公子可是认错人了?我不叫流年,还请公子放手,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花容丹倾并未松手,“本王知道你是苏流年,在本王面前你无须这么装,婚礼上那新娘盖着喜帕身穿凤冠霞帔,本王都能一眼就能瞧出,而你易了容,不过就是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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