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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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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态有瞬间的僵硬,苏流年吞下了口中馄饨,目光望向了那一支燃烧的蜡烛上。
她想起那时候她打算绝食,是花容墨笙哄着她吃饭郡。
到后面在她的要求下,两人入了一家卖馄饨的店铺,和这一家相差不多,不过那里的老板和老板娘人很好,还有个叫宝宝的胖乎乎的孩子。
那一次吃到的馄饨特别好吃,她吃了大半碗下去,和今天的馄饨一比,明明是嗅着挺香的,为何入口的感觉就改变了?
可是因为那时候在身边的人是他屈?
草草吃了几个馄饨,又把汤喝了不少,摸了摸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
最后她摘下了一只小小的精美的耳坠,另一只耳朵上还戴着一只。
这一对耳坠自是价值不菲,毕竟是王府里的东西,再说堂堂一个王妃岂能穿得那么寒酸。
花容墨笙在衣行穿住这一方面倒是从不委屈她。
苏流年将耳坠递到了老板的手中,“我没有钱付你这一碗馄饨,这一只耳环价值不菲,足够付你一碗银子了,其余的你给我找钱吧!”
店铺里的老板先是将苏流年打量了一番,见她穿金戴银的,头发上的簪子更是在烛火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姿色倒是挺好的,一看就是出身名门闺秀。
又将手里的那一支小小的耳环打量了一番,老板也是个懂货的人,见这只耳坠不论是色泽还是造型或是雕琢都是独一无二的。
可惜眼前这姑娘只愿意出一只,若是一对那就更好了。
店铺老板朝她一笑,露出了两排泛黄的牙。
“姑娘,小的做的是小本生意,您这耳坠,您想小的给您找多少呢?”
“你说多少呢?”
对这耳坠的具体价值,她还真不清楚呢!不过眼下她也不好意思吃霸王餐。
店铺老板掂量了下耳坠的分量,这才开了口,“姑娘,一两如何?”
“一两?”
苏流年提高了声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我这只耳坠值一两?也亏你说得出来了!”
她冷冷一笑,真想拿走耳坠吃他霸王餐。
有本事他去冲着花容墨笙喊,“你王府里一只上好的耳坠只值得一两!”
她就不相信他有这个胆子了!
店铺老板讪讪一笑,“姑娘,您这只有一只,要是一对,我能给你出到三两!”
店铺老板贪婪地看着她耳朵上的另一只耳坠。
一对耳坠三两?
放平常是觉得有些贵了,一般的人家怕是带不起的,但是这王府里的东西,特别是上面那一块小小的玉,她就觉得价值不菲了!
苏流年正要反对,一绽银子已经落到了桌子上。
“这位姑娘的馄饨,我给付了!”
苏流年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身月白色的年轻男子挂着轻笑朝她看来,倒是有几分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
店铺老板带着惋惜,只得将手里的耳坠还了回去。
苏流年朝她一笑,“多谢公子了,只是这怎好意思!”
那俊朗斯文的年轻男子也回以一笑,“苏妹妹何必多礼,之前不是还说有缘自会相见,可见,今日一见,果然应证了你那一句话。”
苏流年在这里认识的人不算多,能觉得熟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此时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想起来了。
双眼一亮,她道,“你就是苏苏少慕!”
她记起来了,庙会里那一次吟诗作曲,那个与她同。姓的人便是苏少慕了。
而那一次,她得了桂冠,拿了白玉莲,还与他说过,“我姓苏,五百年前,可能还与公子是一家人呢!”
苏少慕见她终于想起来,点头一笑,“正是在下!”
见是认识的,苏流年也不再客气,“既然苏兄替我付了馄饨的钱,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已经将那耳坠而戴了回去。
这一对耳坠换三两银子,她当真舍不得。
两人离开了馄饨的店铺,两人漫步于夜色中,苏少慕便问,“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
苏流年一耸肩,突然觉得悲伤,离开了花容墨笙,她当真就真的一个人了。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那时候见,是在皇城里,像他这样看起来就是个贵公子的模样,怎么会出现在一间平常的馄饨店铺?
见她不肯说,苏少慕也不再过问,便道,“出来游玩,陆江城景色不错,就连当今的七王爷也把别院建在这里。”
又是花容墨笙!苏流年有些感叹,真是如魔一般!
见天色已晚,她也该寻个去处了,重点是把身上的东西换些银子来花。
之前花容墨笙赏给她的那些银子让燕瑾带去钱庄换成了银票,不过因为她在王府什么时候离开也没个准,便把银票都交给燕瑾打理了。
钱那方面她是不愁,然而此时身上没有碎银子,她当真发愁!
苏少慕看了看天色,他道:“苏妹妹可是住在这附近的客栈?这么晚了,要不就让苏某送苏妹妹回去!”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才说:“我还未找客栈,你可知这附近哪儿有客栈可住?”
来到这里,她还真是人生地不熟啊!
“原来如此!苏某就住在这附近的客栈,不如,苏妹妹便也住那里好了,环境倒还不错!”苏少慕提议。
想了想,苏流年点头,“既然如此,那就有劳苏兄了,我名为苏流年,你可唤我一声流年!”
苏妹妹,她听着还真有些不习惯。
苏流年
苏少慕觉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儿听过这名。
原来她就叫苏流年,倒是个别致的名字。苏流年跟着苏少慕入住了缘来客栈,倒是如苏少慕所说的,环境不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高雅。
想到自己的处境,头上的几支簪子还算值钱,脖子上还带着链子,手上也戴了手镯。
若是拿去卖了定也能换到不少的银两,不至于会付不起,这才稍微有些安心了。
她的房间就在苏少慕的隔壁,入了房间,没一会小二就给她抬来了洗澡水。
苏流年见自己一件衣服也没有带出来,便将一对耳坠取下,递给了小二。
“这耳坠是七王府的东西,帮我买来两套体面的衣服,再换回二十两的银子,若能当个高价格,其余的,便是赏给你的!衣裳与银两明早给我拿来就成。”
如此一来,她就不相信这个小二不会去跟对方当个好的价格。
小二将耳坠看了又看,疑惑地问道,“姑娘这耳坠真那么值钱?可真是七王府的宝贝?”
色泽倒是真的漂亮,做工也是精致,玉应该是上好的玉才对,反正价格谈多了,其余的便就是他的了!
小二还算有些期盼。
“自然是真货,若你不相信,可拿去七王府一问,便知是真假!”
小二虽然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小的尽量跟对方说价!”
泡了个澡,人也舒服了许多,她穿回那一件换下的内衫便入了被窝。
从午后到现在,一路走来,她当真累了,可谓是身心疲惫,然而却是一点点的睡意都没有。
思绪复杂,似乎不懂得自己该要什么,又或者懂得了,只是不敢去要。
很矛盾的一种状态。
就如此时,离开了花容墨笙,她无所依靠,可以去找花容丹倾,可以去找燕瑾,然而她没有去。
从花容墨笙让她滚的时候,她真的只想着要离他远远的。
不知道下一批刺客什么时候,但下一回刺客来了,就怕再没有人为她挡剑,会霸道地跟她说,你的命只有我能取,其他人还没有这个资格!
也再不会有人会将她毫发无伤地护在怀里了。
其实,离开之后,不过第一天,她就已经开始发觉他的好。
不管他对她的好,处于什么心态,但确实对她好过。
迷迷糊糊地睡去,睡得并不安稳,只是在她刚刚迷糊睡去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推了开来,几把在黑暗中依旧闪着光芒的刀发出淡淡的光芒。
黑衣人有四名,皆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苏流年身。上。
四人相视了一眼,朝着苏流年走去。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日的戒。备,此时一感到危。险的气息朝自己靠近,突然的,苏流年在感到一种压迫的时候,双眼突然睁了开来。
然而借着外头的月光在看到四名黑衣人朝她走近的时候,她真恨不得赶紧昏睡过去,至少睡死了真的就什么也都不知道了。
“花”
下意识地就想喊出花容墨笙的名,然而一开口,她就愣住了,这个时候花容墨笙怎么会在她的身边。
他们早已是分道扬镳了!
难道今日便是她的葬。身之地了?
苏流年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到底是绝望还是恐惧,或是
不舍得!
见苏流年喊出了声音,尽管只有一声,但四名黑衣人还是很快地朝她走去。
其中一人就要上前将她抓住,苏流年见此立即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二话不说地朝着对方的头上扑了过去,而后坐起身子朝一旁躲去,并且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这个时候,没有花容墨笙,还会有谁会来救她?
苏流年朝着一旁躲去,想着只有赶紧逃出门才能够获救,然而她的前面是四个提着刀的黑衣人!
她立即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看着那看猎物一般朝她走来的人,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这里?”
那些人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动刀子,只是有一个人已经迅速地点上了她的睡穴。
苏流年还想问些什么,然而睡意很快袭来,眼皮压根就顶不住,挣扎了几个双眼一闭朝后躺去。
见她终于安静了,立即有人将她迅速抱起,破窗而出,其余的黑衣人紧接着跟上。
听到声音的苏少慕,连件外衫都来不及披上,就已经冲出了房门朝着苏流年住的这一间跑来。
他一把将房门推开,这才发现房门上的横闩已经被利器整齐地砍掉,苏少慕朝着房间里走去,喊了声,“流年!”
最后他点燃了蜡烛,这才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一片狼籍,就连一床被子都掉在了床。下,而一旁的窗子是敞开的,凉凉的夜风吹了进来。
苏少慕蹙眉,想到苏流年即有可能遇上危险,立即从窗子跃了出去。
黑夜中,却不知该从哪一个方向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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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虽没有感染,却一直低烧不退,花容墨笙保持着清醒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公文。
几处兵权都已经是他安排的人,或是变成站于他这边的人,此时若要造反,已经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了。
然而,火候未到。
花容王朝虽然还称得上是富国,但是兵器这一块还是欠缺的。
此时一直给朝廷提供兵器的司徒家灭亡,兵器便是暂告一段落,虽然已经有其它家族接了这一块,然而创造出来的兵器,与司徒家的还是相差甚远。
一旦他起兵,需要用到武器,若是兵器缺乏,这一场仗,他就是有多少的人马,也会全军覆没!
想到司徒家,想到司徒珏,他便想到了苏流年,那心思摇摆不定的女人。
花容墨笙揉了揉酸疼的眉间,将手中的公文放下,此时书房的门响起了叩门的声音。
“进来!”青凤推门而入,朝着花容墨笙走去,将手中的药碗搁在桌子上,而后站到了一旁。
花容墨笙瞥了一眼药,将碗捧起,先是喝了一口,而后又搁下,目光只是盯着碗。
青凤见此,他道:“王爷,这药还是要趁热喝了才有效果!”
花容墨笙只是一笑,“心病,还得心药医。”
他身。子本是无碍,只是近日来情。绪。波。动太大,心结所致才导致如此。
伤势好得缓慢,是因为他之前为了让自己的脉象看起来凌乱,吃过药才如此。
青凤默然,不解他的用意,想了想还是斗胆问道,“王爷,王妃那里”
花容墨笙拿起碗又喝了一口,犹如品尝一般,缓缓地闭上眼,而后睁开,唇角带着一抹清雅的笑。
他轻声开口,“王妃那边本王自有用意!你下去吧!”
青凤点头,“属下告退!”
花容墨笙再一次将碗端起,慢慢地将药全数喝完,从怀里拿是雪白的丝帕轻拭了几下。
而后又给自己把了脉象,依旧凌乱不堪,一般的医者见到这样的脉象,只怕已经得让家属去准备身后事了。
从书案上拿出一团揉皱的纸张,花容墨笙将纸张小心翼翼地展开,看着里面的字迹,目光难得柔。和了许多。
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要爬上他的头上了。
只是想到那一日桃花树下那相拥的两人,花容墨笙眼里的柔和一点一点地褪去。
他们两人的小心思,他还能不清楚吗?
正要将纸条放回原位的时候,外头传来了修缘的声音。
“王爷,小僧求见!”
“进来!”
轻轻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修缘推开了房门,朝着花容墨笙走去,见着他手中拿着一张揉皱的纸条,远远望去,那些字迹倒是有些熟悉,随即便清楚那一张纸条是何物了。
原来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心底里不一定如此。
修缘依旧一身白袍,泛着轻笑,立于花容墨笙的面前,双手合十。
他道,“王爷,今日小僧过来,是来辞行!”
“可是本王招待不周,这么快就要离去?”
花容墨笙将手里的纸张放回原来的位置,这才朝着修缘望去。
修缘摇头,“不!王爷招待甚好!此处环境也如当初王妃所说的世外桃源,确实美如人间仙境!小僧出山,是来度劫的!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见,望王爷好生保重!也望王爷,珍惜眼前人!”
修缘行了礼,便转身离去。
花容墨笙并未阻止,只是看着那一道白色的带着一股脱俗韵。味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
这一次他们遇刺,燕瑾出现得及时,他并不觉得诧异,一路上燕瑾紧紧相随,他是已经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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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2章、你就如此不在乎她?'VIP'
这一次他们遇刺,燕瑾出现得及时,他并不觉得诧异,一路上燕瑾紧紧相随,他是已经料到。
但是修缘来得如此及时,甚至比燕瑾还早了一步。
第一次救苏流年是巧合,第二次很明显地他还是冲着苏流年而去。
他将收集到的关于修缘的情报包括关于司徒珏的所有情报细细地想了一翻,这两人并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苏流年与修缘很明显的在修缘第一次出手援救的时候才认识茆。
修缘刚说他是为了度劫才出山,那么他所说的劫指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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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离开别院之后,便与他的手下联系上了蚊。
暂时住于一处离花容墨笙别院还有些距离的一座宅子,倒是隐秘得很。
也难怪到这个时候花容宁澜还是没有翻过燕瑾的藏身之所。
明晓自是跟了过来,担心自家的主子什么时候又把他们给丢了一人走得远远的,这一回明晓学乖了,自是燕瑾去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只差没牵上一条狗,他有事的时候,让那条狗跟在燕瑾的身边。
燕瑾被他烦得差点喊人放狗咬他了!
如此时,明晓跟在他的身边,一个坐在台阶处,一个蹲在身边。
一个一脸烦躁,一个虎视眈眈,就怕自家的主子突然又没影子了。
“少爷,何时回去呢?都玩这么多年了,还不腻吗?”
明晓数了数手指头,都快要三年了。
可知这近三年他们一众当奴才的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年头啊,当奴才真不是谁都能当上的,起码得有一刻禁得住打击的心,玻璃心的奴才可以滚一边去了。
“大爷这是在玩吗?”
燕瑾转头阴森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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