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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祸小女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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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宣怀跑出餐厅后便沿街追着那只飞得不是很高的乌鸦跑。

这只乌鸦真的不太会飞,因为它不但飞得很慢,而且还忽上忽下的,仿佛控制不住它身上的翅膀,一副随时要从空中掉下来的逊模样。

而且它的“外表”远远看过去就跟小巫婆形容的一模一样——不过话说回来,天下乌鸦一般黑,他怎么晓得他在追的这一只就是小巫婆在找的那一只?

待他想到这件事,他才猛然清醒过来。而乌鸦就在他停下来的那一刹那不知道飞到了哪个地方?

他站在一条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他突然停了下来。

街上的人群像潮水一样不断自他身边经过,而且时常撞到他宽阔的肩膀。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尖,然后抬起头看向周遭往来的人群。

一堆人,一堆高耸入云的大楼,一片小的不能再小的灰暗天空,他突然有些头晕脑胀,一下子弄不清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以及……他在做什么?

追一只乌鸦?

他丢下一个性感大美女不管,跑出来追一只不晓得是不是乌鸦的乌鸦?这种蠢事……亏他做得出来。

他伸手耙了耙因为刚刚的追逐而凌乱不堪的头发,站在原地懊恼的看着被吐过槟榔汁的柏油大街。

在他觉得自己已经半陷入疯狂的时候,他居然又想到了小巫婆的吻。

惨了,他的脑筋不正常了。

他想他需要一桶冷水来保持清醒。

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是在作梦,如果有冷水的话——

一滴豆子大的水滴滴到他头上。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然后他得到他需要的水。

下雨了。

倾盆大雨。

路上行人尖叫着四窜逃散到能够避雨的地方。

唯独他愣愣地站在大街中央,让雨水淋了他满身湿。

他或许真的在梦里,据说在自己梦里的人总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操控梦境的发展。而刚刚,他说要水,然后水就来了。

被雨水打湿的感觉很好,因为湿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很清醒。

但是如果这是一个梦……毕竟,被酸雨淋多了,中年秃头就不太美妙了。他希望这时候有人能好心地在他身边撑起一把伞——

一把伞在他头顶上撑了开来,形成一个伞形的保护网,将雨水挡在伞外的世界。

雨在下。

而伞出现了。

一股幽兰似的女香窜进他鼻间,他不由得深深嗅了一口,然后屏住呼吸,看向撑伞的人。

“为什么站在这里淋雨?”那幽兰似的女子淡淡地问。

他眉头自然地形成一个郁结的角度,表现出一种忧郁男子专有的致命吸引力。

他淡淡的答说:“因为……我以为我在作梦。”因为钢琴音乐家季芸芸正在帮他撑伞。

这是梦?

是命运?

还是鸽子羽毛所引领而来的邂逅?

抑或是因为……女巫的吻?

他今天晚回来了。

艾莉儿坐在小餐桌前,轻轻敲打桌面。

她还没吃晚饭,因为她比较喜欢有人陪她一块吃晚餐。

虽然他并没有应允他会回来吃饭,而他也总是声称他是吃过晚饭才回来的,但她依然敏锐的察觉到每次她煮晚餐时,他眼底都会透露出饥饿的讯息。

她想他若不是在外头吃得不好,就是他食量特别大容易饿。

以往他若没事先告知要出差的话、大概都在六、七点左右到家。她索性延后吃饭时间,想等他回来。

她原料想他今天该也会像平常一样准时回来,但显然她错了。

已经快十点了,他还没有回来。

她无聊地趴在松木桌面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

他会上哪去了呢?是留在公司加班吗?还是……

门外一阵声响打断了艾莉儿的胡乱猜测。

她跳起来,赤着脚奔到门边,打开门,动作熟练得像是她已做过同样的动作一千万遍。

门打开,艾莉儿惊呼一声,因为她看到一束多到足以淹没她的粉红玫瑰。

凤宣怀一手撑在门边,一手拿着玫瑰花,唇边挂着危险的笑容,并用路西华诱惑天使堕落的方式叫唤艾莉儿:“嗨,小紫罗兰,你还没睡呀?”

艾莉儿小嘴微张,还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凤宣怀高大的身躯已挤进屋子里来。

艾莉儿不知道是被他的高大所撼,还是被他唇上的那一片笑容所慑,她不自觉地往后退,而他则顺着她后退的脚步渐渐逼近。

艾莉儿退到客厅中,膝盖窝被沙发绊到,她一古脑儿跌坐在柔软的沙发里,长发披了满肩。

凤宣怀惬意十足的走到她身边,一手放在她单薄的肩上,他低沉喀哑而带有磁性的嗓音在艾莉儿耳畔引起一阵电流交错般的酥麻。

“小紫罗兰。”他再次轻唤。

艾莉儿的双眼转为迷蒙,仿佛陷入某种迷咒之中。玫瑰,以及他身上的男人香在在刺激着她敏锐的嗅觉,她既迷惘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先是他深邃的黑眸,然后是他的嘴她早上吻过的地方。她红润的双颊再添上一抹霞红。

她不由得闭起了眼,感觉体内升起一阵阵战栗。

“这个送你,谢谢你的鸽子羽毛,那很有用,原谅我不该怀疑你的魔法。”

“呃,你说什么?”艾莉儿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硬塞进她怀里的玫瑰,她紫罗兰色的大眼眨了又眨,一下子之间弄不懂刚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凤宣怀早已走回他房里,关上了门,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我说你那鸽子羽毛还满有用的,今天我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令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美女,她邀请我到她家里坐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吃了晚餐——”他顿了一下,又说:“真没想到像她那样的音乐家,能够烧出那么棒的义大利叶!”他又顿了顿,“比你煮的蔬菜粥好吃多了。”他保留了在季仲云芸家所发生的大部分情节,因为他想小巫婆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艾莉儿仿佛听见了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她摇摇头,又摇了摇头,看向怀里的粉玫瑰,试着将凤宣怀刚刚说的话再消化一遍。这一次她就没再听见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了。

她数着怀里的玫瑰,但总是无法专心到数完为止,所以数不出来到底这一大束玫瑰总共有几枝?

她脑袋里想着凤宣怀的话她的鸽子羽毛引领他找到了他的爱情。她的魔法得到了他的肯定。

这是好事情啊。生平第一次有人肯定她的魔法,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才是,但是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一定是因为他说她煮的蔬菜粥不好吃。

凤宣怀再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洗好澡,换上他惯穿的休闲服兼睡衣。他顶着一头湿发坐到她旁边的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毛巾擦头发。然后他看向艾莉儿的长发:

“小紫罗兰,你那头长发留了几年?”

艾莉儿还在数玫瑰,被凤宣怀一问,她又数乱了。她没有抬起头,只是淡淡地答:“二十三年,跟我的生命一样长。”

凤宣怀讶异地说:“你有二十三岁?我还以为你未成年。”

“显然你的”以为“并不正确。”艾莉儿放下那一大束玫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天啊,这么多玫瑰,我得找一个大花瓶来安置它们。”她在屋里头转来转去,四处寻觅花瓶。

凤宣怀还没发现她说话态度的突然改变,就已先被她像陀螺般转来转去的身形转得头昏脑胀。他皱着眉说:“这里没有花瓶。”

艾莉儿讶异地停下脚步,眉毛高高地挑起。“这里没有花瓶?”那他还买那么多花,蠢呆!她看看他那头湿发,又看看沙发上那束玫瑰,摇摇头说:“没关系,我想我可以变出一个来。”

她绕回沙发前面,将那束玫瑰抱回怀里,然后开始想有关于花瓶的咒语。

凤宣怀一边擦头发,一边注意着艾莉儿的一举一动。不晓得为什么,在他听见她说她要变出一只花瓶来的时候,他心里突然觉得毛毛的,好像有什么不祥的事即将发生。

“瓶……水晶瓶……玻璃瓶……瓷瓶……”艾莉儿很努力很努力地在想过去曾经在魔法书上看过的咒语。大约在念念有词的念了五分钟之后,她一拍大腿,眼睛一亮。“我想到了!”

凤宣怀瞪大著双眼看着她,擦头发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直到完全停止且不自知。

艾莉儿闭起眼睛,手捧着玫瑰,嘴里念出一串古老的咒语——

风啊,雨啊,火呀,水呀!

当你们团结起来时,连黄金也将融化。

所有破损的重新完好,

所有完好的则重新打造,

现在我需要一只大的足以承接玫瑰的花瓶。

可以是金,可以是银,可以是锡,可以是铁,

而我愿意拥有一只水晶花瓶,因为我的心就跟水晶一样地脆弱。

这是艾莉儿所念过最长的一个咒语,在她用古老的盖尔特语念完全部的时候,屋内狂风大作——

接着是雨……

但更多的是房屋主人的咆哮与吼叫。

第6 章

艾莉儿得到了跟她的心一样脆弱的水晶花瓶。

但,那是在屋里经过狂风暴雨以及烈火跟洪水肆虐过后,所打造出来的一只脆弱的花瓶。

他们一整晚没有睡。因为厨房的瓦斯差点爆炸,而屋里面所有的水龙头——包括浴室的莲蓬头和马桶,以及天花板上的自动灭火装署,全在屋里即将烧起来的时候爆了开来;水柱在瞬间淹满了整间屋子,整间房子没有一处是幸免的,全都泡了水。而天花板即使没有泡水,也被那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小台风给刮得七零八落。

幸好这场灾难好像有固定范围一样,并没有波及到左邻右舍。

一整个晚上,他们都在努力地救灾。

屋里的洪水直到早上才渐渐消退。而筋疲力竭的凤宣怀已经无力询问昨晚他家的小巫婆,究竟念了什么样该死的咒语。

稍后,艾莉儿在灾难肆虐过的地板上找到了一只水晶花瓶,但凤宣怀昨晚带回来的玫瑰花全在暴风雨的摧残下变成一堆“春泥”。

累坏了的他们各据在一张泡了水的沙发上瑟缩沙发又湿又脏,但他们不在乎,因为他们一身狼狈,比那两张沙发的情况好不到哪去。他们身上的衣服又湿又破,头发散乱纠结,脸上则沾上了污泥,看起来像漂流到孤岛上的野人。

凤宣怀的声音听起来既无力又愤怒。“我的天……”

累了一晚的艾莉儿蜷在湿源浓的沙发上。她又累又想睡,而铸成大错的内疚感让她不敢抬起头看凤宣怀。“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

凤宣怀瞪了她一眼,看见她怀里紧紧抱着的、全屋子里唯一完好的一件东西——水晶花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再看看满目疮痍的家,他呻吟一声,忍不住咆哮:“天杀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艾莉儿偷偷瞧他一眼,嗫嚅道:“只是一个咒语……”

“”只是“一个咒语?”他危险地问。

她低下头。“呃,可能是过程里出了一点小意外……”

“一点”小意外“?”他几乎想掐死她了。

艾莉儿天性乐观地道:“对呀,你知道的嘛,就是偶尔会发生的小意外,这挺正常的,我在魔法学校时还经历过比这更糟糕的……”

捉住她话中的“重点”,他眯起他的黑眸,眼中闪着蓄势待发的怒意。“你是在告诉我像这样的”小意外“并不是第一次?”

艾莉儿心慌地说:“呃,嗯,是、是啊,所以你别、别太生气……”在他额上青筋要爆开之前,她连忙跳起来。“我会想办法让房子还原的,我们只需要另一个咒语——”

“不!”凤宣怀怒火飞腾地跳了起来,一手掩住她的嘴,艾莉儿则被他吓得缩了回去。

他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再用任何咒语,已经又是风又是雨了,天知道下一个咒语又会跑出什么洪水猛兽来!”

艾莉儿抽了一口气,闷声道:“什么洪水猛兽?”

他的耐性已至极限,放开她的嘴,改指着她的鼻子:“譬如你蹩脚的魔法!”

艾莉儿又抽了口气。她蹩脚的魔法?!

伤人的言语有如锐利的刀,她觉得自己残缺的自尊与她的心,好像被人狠狠地又割了一刀。

他俯下脸瞪着她与她怀里的花瓶,“你不过是要一只花瓶,却毁了我的房子,这都是你的错,如果你无法控制你的魔法,你就不该滥用!”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滴水的天花板,他无力地摇摇头,喃喃道:“我是个呆子,居然傻得把一个专搞破坏的巫婆当成救世主,哈,天大的笑话!”

艾莉儿沮丧的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所造成的破坏,她沉沉地垂下头,仿佛失去生命的傀儡娃娃,失去信心与爱。她闷声道:“我真的很抱歉,我发誓我会想办法把这里清理干净。”她低着头,没看见他投来的眼光。她补充:“你放心,我不会使用我那”蹩脚的魔法“。”

他的回应是冷哼一声。

艾莉儿仍然没有抬起头,她咬着唇,悄悄流着眼泪。“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等这里收拾好,我就离开。”

他猛地回头看了她一眼,有几句话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冷硬地又别开头。

他出门了。

从艾莉儿掉眼泪开始,屋里就有一种奇异的气氛在蔓延,那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极力否认他之所以急着离开是因为那喘不过来的气氛和感觉。

他只是生气。他承认他非常非常的生气。

他提早到公司,换上他放在公司里的西装这是他仅存的一套没有泡在水里的。

看来经过这次灾难,屋里头有很多东西需要更换。例如客厅那一套泡了水的进口沙发,和卧室里的床。

一夜未合眼的他,正因为某种心烦意乱的情绪而无法使心情平静下来,暂时休息片刻。

他在办公室里踱步这似乎已成为他近来最常做的一件事。自从遇见那小巫婆以来。

时间是七点四十五分,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小时又十五分钟。

他开始抓头发。然后他打开桌上的个人电脑,把电脑游戏“天堂”拿出来玩。

Cocoa 到公司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凤宣怀埋首在电脑前奋战的景象。

她泡了一杯咖啡,来到他身后观战。但不久她便蹙起眉,喃喃道:“真是死脑筋,怎么你就是不肯把袋子里的玫瑰拿出来送给女巫?”

她一出声,凤宣怀才发现她的存在。“那是行不通的,玫瑰绝对不能送给女巫,不然她会毁了你的家。”他有惨痛的切身经验。

他回过头,把Cocoa 的咖啡挪到手边,就唇喝了一口。

“呃?”凤宣怀令人摸不着头绪的话,让Cocoa 一时间没留意他偷喝咖啡的动作。

凤宣怀丢开键盘,整个人摊在椅背上,他伸手揉了揉额际两侧的太阳穴,紧紧闭上眼,呻吟道:“可可亚,我头痛死了,拜托你泡一杯咖啡给我,再顺便拿两颗阿斯匹灵过来。”

Cocoa 本来不想理他,但看他一副快死掉的痛苦表情,她不由的就照了他的话去做。

一杯咖啡,两颗阿斯匹灵。

她好奇的是,是谁让这只骄傲自大的公孔雀头痛到这地步?

凤宣怀吞仙丹似的急急将阿斯匹灵配咖啡吞下。仿佛这样做,他的头痛会减轻一些。待他睁开双眼,发现他的秘书正睁大眼好奇地看着他,他抿起嘴,酷酷地说:“还不去干活?你当公司花钱请你来当壁花呀?”

Cocoa 闻言,脸色大变,她愤怒地看着他说:“你道不道歉?”

凤宣怀愣了半晌,心想:难道女人就只有这句话可说?

他高傲的男性自尊不容许他低头赔不是,而Cocoa 则非逼他说出“对不起”不可。

“你下流、无礼、不尊重女性,我从来都没有看过像你这么没礼貌的人!”

她高高的鞋跟在地板上踩出喀啦喀啦的声音,咄咄逼人的语气令他更加头痛。他索性闭起眼不看她,仿佛这样就能够逃避她的愤怒。

她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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