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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之泣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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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是说是人吗?”
“我们没有时间救人了,得尽快雇到马车赶路,不然宫主就危险了。”
任泣儿犹豫了一下,想起了很多年前的自己。被扔在路边,无人问津。她弯□子,开始刨雪,“无论如何,不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不然把他救出来之后交给小若她们,是活,就带到大夫那儿,是死,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埋了。”
“好吧。”踏茹叹了口气,“小若,你们把东西放下过来帮忙。”
按道理那个人被埋了那么久,早就没有活命的道理,可是当任泣儿她们将那人挖出来的时候他竟然还有一丝鼻息。任泣儿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容,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
“任姑娘,他醒了!”小若惊呼了一声,看向正在发呆的任泣儿。
任泣儿正准备和踏茹离开,听到小若的话看向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子,他的眼睛很好看,是那种很深很深的黑色,就像黑夜一样。
“你……”
他看着任泣儿,眼神极其惊讶,若不是没了力气,估计得跳起来。
踏茹疑惑地看着他,“任姑娘,你认识他?”
“不认识。”任泣儿摇摇头,又点点头,“但是看着很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算了了,小若,你们照顾好他,我和踏茹先赶路,你们快点赶过来。”
那个人一直轻微地挣扎着想说些什么,但是任泣儿心里着急着救唐逸尘,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第十日的晚上了,那个管家将她们带到司徒云那里,任泣儿到处看了看,也没有发现唐逸尘的踪影,正要询问,便被踏茹拉住了胳膊。
“盟主,请问宫主人在何处?”
“你算什么东西?敢质问我?”司徒云端起茶杯,慢慢地品尝着醇香的茶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小丫头,东西带来了吗?”
任泣儿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看向踏茹。
踏茹淡淡地笑笑,拿出一个小瓷瓶,“盟主怎么着急,东西在我这里,盟主要的话,就将宫主带出来吧。”
“放肆!”司徒云放下茶杯,正要冲下来,真茹身子一闪,撒出一把粉末,司徒云连忙捂住鼻子,喝道:“这是什么?”
“盟主别忘了,我七涵宫是干嘛的?若是盟主再无礼,我便将这东西毁了!”
看到身边的家丁和侍女都倒在了地上,司徒云瓮声瓮气地答道:“老夫最憎恨用毒之人,算了,你给我解药,我自会放他。”
踏茹扔过一个小瓶,转身正想拿解药给任泣儿,却发现她安稳地站着,有些意外地看着发生的一切。踏茹惊讶地问道:“任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任泣儿摇摇头,“那个……是毒吗?”
踏茹点头,虽然疑惑,但是没有再想下去,在这个老狐狸面前,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唐逸尘被带出来的时候全身是血,任泣儿没有多想,就冲过去拉住了他的胳膊。说实话,在愧疚的同时,她真的很愤怒,以至于踏茹还没有说话,她就握紧了拳头,“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十日之内,今日才是第十日,你……”
“是,老夫说的是十日,可是我怕他耍点诡计给老夫来个金蝉脱壳那可怎么办?”
“你……”任泣儿说不过他,只好看向唐逸尘,心里五味陈杂,“逸尘,对不起,我……你没事吧?”
唐逸尘摇摇头,“没事。”
“盟主,不好了!”司徒云的管家冲了进来,一脸惊慌地说道,“各门各派挤在门口,门口的人挡都挡不住……”
踏茹挡在唐逸尘和任泣儿的前面,冷冷地说道:“老贼,你的死期到了!”
、记忆的幻象
司徒云正要动手,所有的人就冲了进来,十分困惑地看着一脸凶相和看起来十分能激起旁人同情心的唐逸尘。一名老者飞过来,以极快的速度和司徒云厮打起来。司徒云虽然在武术上极有造诣,可是修为毕竟比不上那位活了近百年的老人家。可是就在所有人以为司徒云输了的时候,他却使出极重的一招,将老者打倒在地。
“你……”那老者咳嗽了几声,将淤血吐了出来,“收到七涵宫的信的时候我等还不信你竟做出这种不堪的事,可是今日一见,你果然是个卑鄙小人!”
司徒云的脸色很难看,“何老,我只是想救我自己的儿子而已,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所有人开始唧唧咋咋,开始进行几十上百人的大会议,何老犹豫了一下,看向唐逸尘,质问道:“那你为何将七涵宫的宫主伤得如此重?”
“那是因为他竟然骗我,用假的冰魄莲丹来害犬子。您知道,我就只有翰儿一个儿子,我会将他伤成这样,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胡说!”任泣儿大声地说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逸尘他是真心实意地将真的冰魄莲丹给司徒翰服下,可是司徒云却用我的性命来威胁他……逸尘无奈之下才骗他说那是假的,好让他放我回去……”
“你说什么?那是真的?”司徒云显然没料到这点,惊讶地看向唐逸尘,“那你当日给翰儿吃下的解药是什么?”
唐逸尘笑了笑,可是笑容中却掺杂了一丝任泣儿看不懂的东西,“那只是为了让冰魄莲丹在他的身体里吸收得慢一点而已。”
“司徒云,你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出如此不仁不义的事情来,是时候让你从武林盟主的位置上退下来的时候了。”另一个比较年长的老者站出来,缓缓地说道,“你以前虽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同样也没有做出什么对各门各派有利的事,所以我等本来是想等明年的武林大会上在找人将你取而代之。可是你既然如此迫不及待,那就先除去你的盟主之位,江湖上大小事务先暂时由我等打理。”
司徒云瘫倒在椅子里,他并不是个阴险的人,只是既想救自己的儿子,又不想让唐逸尘这样的年轻之辈轻易地得到他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盟主之位。可是当武林中有名望的众位长老都要将他从盟主之位赶下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理由去反驳。他虽然会使些阴招,但始终还是带着“正义之士”这样的名号打下了天下。
“也罢,老夫做了二十年的盟主,也够了。只是,希望众位在选下任盟主的时候一定要看好那些年轻人的品行,不要让人有机可趁就好了。”
不知道为何,在那一刻,任泣儿却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他了。或许是她想得太简单,可是,她相信唐逸尘是个好人,哪怕他想要当盟主,却也没有真的用假药来害人,而且还因为她受了那么多苦……不管是为何,她毕竟只是为了唐逸尘,她管不了那么多是是非非。
回去的时候任泣儿还是自己一个人坐在一辆马车里,踏茹说让唐逸尘跟她在一辆马车好为他换药,还说希望她不会乱想。虽然嘴上说当然不会,可是真的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小若也在他们离开了半日的时候追上了他们,让任泣儿觉得奇怪的是,小若好像很想跟她说话,可是每一次站在她的面前,小若就会很泄气地走远。
好像这一次,真的改变了很多东西。
“停……停车!”
马车猛地停了下来,还没等车夫问发生了什么,任泣儿就冲了出去,在旁边的草地边干呕了起来。虽然她真的很想吐,可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任姑娘你没事吧?”踏茹拍了拍她的背,递给她一张手绢,然后将手指放在她的手腕处,想看看她怎么了。
唐逸尘也从马车上下来,虽然脸色还有些惨白,但是看得出来,他的伤好了很多了。他扶住任泣儿,轻轻地问道:“她怎么样?”
踏茹扯扯嘴角,淡道:“宫主不用担心,任姑娘只是这几日赶路有些疲累,又没有好好进食,身子有些虚弱而已。”
“没有好好进食?”
“是。”踏茹的脸上多了些同情,整张脸看起来也有了更多的生气,“任姑娘因为担心宫主的事,回去之后就没吃什么东西,在路上也吃得很少。”
任泣儿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她本来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在唐逸尘身边的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可是她一直忍着,忍着不说话,不哭出来丢人。她知道,只要自己说话,就一定会让他们觉得异样,甚至会拖累他们。
“踏茹,让阿泣跟我一辆马车吧,免得她又不舒服。”
踏茹笑笑,转而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可是宫主你的伤……”
“没什么大碍了,明日就到了,我能挨得住。”
任泣儿一直低着头,她不敢看他们,生怕会看到踏茹责备的神情。对于他们来说,自己可能真的是个负累吧。
“阿泣,我已经没事了,你要好好吃东西知道吗?”唐逸尘坐在她的身边,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她很安心,可是食物的味道却让她很恶心。
任泣儿摇摇头,将头靠在一边,喃喃道:“我不想吃。”
四周一片黑暗。
任泣儿猛地抬起头,她不是在马车里吗?不是跟唐逸尘在一起吗?这是哪里?她伸手摸索着,可是除了冰凉的触感,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但是,她闻到了一种淡淡的香气,像是在哪里闻到过一样。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可是听到的只有她自己的回音,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
“啊——”
有人在尖叫,就像是……像是上次在七涵宫大殿前听到的那声尖叫一样。她想起来了,她那夜是被蛇咬到,然后就听到了尖叫,看到了一个穿红色袍子的女人走进了那个屋子……可是她后来推开那个门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看到……
对了,红色……她看到了红色。
四周的一切开始慢慢地被红色给渗透,那是血吗?她闻到了,那是血的味道,血……她想吐,可还是吐不出来,她想叫唐逸尘,可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你看到了?”一个女人背对着她,好看的背影让她觉得似曾相识。
那个穿红色袍子的女人?任泣儿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窒息了,她想说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想说自己不想死……可是她说不出来,她只好不停地摇头。可是那个女人看不见她的摇头,她看见了地上有一只手,那是谁的手?无限的恐惧蔓延到了她的喉间,就好像是有人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样……
“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本不愿伤害的伤害
“啊——”她又听到那声尖叫了,可是,那好像是她自己的尖叫。
“阿泣,阿泣你醒醒!”很大的摇晃感让她猛地惊醒过来,她还是在马车里,唐逸尘还在她的身边。
任泣儿有些虚弱地呼吸着,不觉间抓紧了唐逸尘的衣服,有些口齿不清地问道:“我……我刚才是做梦对吗?”
“做噩梦了吧。”唐逸尘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神情并没有变化,“你一直在喊救命……是有人要杀你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恐惧的目光不知道看向何处。
唐逸尘搂紧她的肩膀,“没关系,只是梦而已。”
她的心平静了下来,她真的希望那只是梦,可是会不会跟她之前的记忆有关系呢?对于九岁之前的自己,她很少会觉得好奇。可是在来到七涵宫之前,她从来不会做这样的梦,从来不会出现像那夜那样的幻觉……小的时候任远一直安慰她说九岁之前的记忆不重要,因为她的父母已经不要她了,她由何必去记得那些与他们有关的东西。
她一直都听任远的话,不去想也不去猜,安安心心地做好现在的自己。
可是现在,她真的很想弄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那个红袍女人到底是谁……她不想老是沉浸在这种噩梦里,也不想活得这么不明不白的。
回到七涵宫的时候已经快接近过年了,玲珑山庄也派人过来了。可是任泣儿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位夫人派来的那个人,竟然是之前差点被毒死的林亦嫣。
“怎么会是你?”任泣儿独自将她留在房里,惊讶地问道。
林亦嫣朝她恬静地笑笑,“自从被夫人留在玲珑山庄之后,我就一直想报答夫人,也是机缘巧合,夫人很喜欢我,便将我留在了她的身边。这次夫人也是听说了武林盟主一事,本想亲自过来,但有了身孕,不便出行,才让我来问你到底何时才能完成她交待的任务……不过,听说你是七涵宫宫主的准夫人,夫人交待你的任务该不会是生个大胖孙子吧?”
“我……”任泣儿面露尴尬的神色,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不用告诉我。”林亦嫣理解地握住她的手,“夫人交代你什么,你尽快完成就好。只是,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跟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相比,真的是憔悴了很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任泣儿边笑边摇头,“没有的事,只是最近老做噩梦,心里七上八下的,精神不太好。”
“嗯,你没事就好。对了,这是夫人让我带给你的东西,我也赶着回去复命,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看到林亦嫣将那东西放在桌上,任泣儿一惊,硬生生地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别人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是任泣儿知道,那是任远从不离身的钱袋。小时候他跟她说过,那是他以前的娘子给他秀的,尽管后来她因为受不了穷日子离开了,但是他一直都相信她会回来的……哪怕是在他的腿被打断之后,他每夜都会抱着那个钱袋自言自语……这个东西出现在这里,只能说那位夫人在知晓了司徒云的事之后以为她会背叛她,才用这个东西来威胁她。
“亦嫣!”任泣儿突然站起身,跪在了她的面前。
林亦嫣不知所措地慌忙将她扶起,“你这是为何啊?”
“亦嫣,求你告诉夫人,就说我很快就会完成她交待的事,只是请她手下留情。”
林亦嫣走后任泣儿就一直没有出过自己的屋子,即使是过年,她也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将自己锁在屋子里,不愿意见到唐逸尘。唐逸尘将门强行打开,只看到她拿着那个已经破旧不已的钱袋发呆,甚至连身后一直看着她的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阿泣?”唐逸尘叫了好几声,任泣儿都没有搭理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想去拿那个钱袋,任泣儿一惊,身子朝后缩了缩,倒是将唐逸尘吓了一跳。他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问道:“阿泣,你没事吧?”
她愣愣地看着他,突然就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将袖中的匕首刺入他的胸前,血开始蔓延出来,像一朵鲜红的花一样慢慢盛开……唐逸尘惊讶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将她猛地推开,自己也艰难地朝门外走去。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要杀你……”任泣儿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顺着手指流过的温热的血让她恐惧,那股腥味更是让她不停地干呕着。她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梳洗过了,也很久没有吃东西了,可是她刚刚干了什么,她杀了唐逸尘,那个对她那么好的人,那个给她温暖的人。
她开始哭,不停地哭,即使有人将她绑了起来她也没有在意,手里的那个钱袋和她的手一样已经被染红了,可是她除了哭,似乎什么也不会了。
真茹站在她旁边,愤怒地看着她,“你到底为何那么恨宫主,一而再再而三地陷他于危险的境地……宫主对你那么好,还担心你过年想家,就让我们所有人都想办法让你开心,可是你居然……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宫主相信你,你怎么可能有机会靠近他?”
“他怎么样?他有没有事?”
“你还问,他……”
“真茹!”踏茹走了过来,冷冷的语气让任泣儿打了一个冷噤,“来人,把她的东西收拾好,将她送回玲珑山庄。”
任泣儿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她真的已经支撑不住了,头部的晕眩让她只能乖乖地闭上眼睛。这是唐逸尘的意思吗?他讨厌她了是吗?她知道,他不会再让她这样的人留在他身边了。
、被掩盖的事实
“你就这样报答我的五千两?”昏暗中,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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