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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续红楼画眉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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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静静地不言语,脸上一片宁静的神色,似乎一刹那便恢复了素日的冷静自若,只是心里却是恨恨地盘算着,难道,就是因为听了王夫人的话,让黛玉出糗,王夫人便要置自己于死地么?
好!好!好!好一个王夫人!好一个忠顺王府!
她若是不报此仇,绝不罢休!
这一去,风风雨雨三千里,从北到粤南,真格儿是走上了生死路,一辈子,都回不来了。
泪眼迷蒙,无语凝噎,此时好生后悔,不该以麻雀之身,攀凤凰之枝。
戴权回了宫,见到暮霭正在召见徐若凡,忙垂手站立在一旁,不敢言语。
暮霭抿了抿嘴,道:“小戴,怎么样?”
戴权忙磕头请安,笑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都是按着万岁爷的意思办事的。”
徐若凡并不知道暮霭的打算,也不知道赐婚邬将军的事情,只是疑惑地抬起眉头。
暮霭见状笑笑,喝了一口茶,道:“徐爱卿有伤在身,坐下说话罢!”
徐若凡虽然伤口未曾痊愈,可是今日进宫,自是一身铁灰色的戎装,玄色大氅衬得他更显得高大威武,对暮霭弯了弯腰,道:“末将多谢皇上。”往下首坐下,既不矫揉造作,也并没有以微臣自称,他自称末将,那就是将自己依然当做是天朝的一名将军而已。
暮霭示意戴权来说,戴权忙清了清嗓子,对徐若凡道:“万岁爷下旨,遣箁晓郡主远嫁给邬将军,适才吩咐奴才宣旨去了。”
徐若凡心念一转,不用戴权说得太明白,他就清楚了暮霭的心意,看着暮霭道:“皇上的意思是,南安郡王假装战败,皇上借用远嫁郡主犒赏的名义,在邬将军身边安插内线,然后控制住粤南一方的兵权,再令忠顺王府心中松懈,渐露破绽?”
暮霭赞许地叹道:“到底是徐将军,论起行军打仗,天底下谁是你的对手?朕布局的意思,也让你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晃动着半盏茶,轻笑道:“婉儿是谁?谢灵又是谁?他可是婉儿的哥哥,和你都是同门出身,虽然是野战之将,可是也不至于一败涂地。朕知道,忠顺王府早就有拉拢武将军的意思,忠顺王妃撺掇着南安太妃认了贾探春做女儿,一则是想拉拢南安王府,二则就是想送贾探春到邬将军身边,才会有贾府上书给朕。既然如此,朕何不顺水推舟?”
听到这里,不用暮霭说得更明白些,徐若凡已经叹道:“然后皇上可令戴总管在箁晓郡主透露些消息,她是个极灵敏的女子,知道令她远嫁粤南的罪魁祸首是那些人,粤南属于海域,瘴气难受,她心里必定忌恨,也未必会听从忠顺王府与贾府的吩咐。”
好周密的计划,好厉害的谋算!到底是帝王心,果然想的比别人更为阴狠。
只不过,这一点对于暮霭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也不会算在计划之中。
而且,最最要紧的是,忠顺王府想利用探春知道邬将军的动静,而暮霭如今便是利用这个,让探春不为忠顺王府所利用,即使探春也无法信任,但是也会让她不那么忠心于忠顺王府,也会另有细作潜伏在邬将军身边。暮霭不相信他,自然,也不会信任邬将军。
暮霭脸上带着薄笑,可是眼里却是如寒雪一般的刀光闪烁,看着徐若凡,笑道:“若凡,你养了这么久的伤,什么时候才会痊愈?”
徐若凡会心一笑,淡淡地道:“皇上,末将受伤甚重,一时之间,还上不得战场。”
皱了皱眉头,然后才悠悠然地道:“大约年后开春,万物复苏,末将的伤也该好了。”
暮霭听了这话,沉吟了片刻,笑吟吟地道:“听说景城梅花开得好,正是养伤之居所,朕有一所别业正在景城,徐爱卿前去将养数月可好?徐夫人在京中,自有婉儿丫头陪着,朕派人护着,也不致寂寞。”
徐若凡叹了口气,心里也是天人交战,只得道:“容末将回去跟内子商议一番可好?”
他明白暮霭的意思,唯独相信他,而且他野战水战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是想让自己借着养伤之由,去粤南暗中相助谢灵,赶走骚扰粤南海境的琉球人,若是可以的话,能让琉球岛伏地认输,才是暮霭最想要的结局!
暮霭笑笑,“徐夫人心怀宽广,定会答应的。”
国家不稳,则百姓不稳,江山动,则涂炭生灵,这个道理,黛玉不会不明白。
那个细致秀雅的女子,知书达礼,更懂得何谓先国后家。

汗,今天一夜熬夜写,阴天,下午抢救玉米,下雨,晚上更是华丽丽滴去抢救,热火朝天,流的汗水比得上一个月的汗水了,七点才回来!晕鸟!
不过我会熬夜写出来,嘿嘿。。。。。。。。。


第092回  入住景城

金乌照窗,白雪映光,穿透梅树,落下一地斑驳。
黛玉一曲弹罢,不用转身,也知道徐若凡靠在门边,回眸看时,果然他在。
徐若凡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皇上为箁晓郡主指婚,赐于粤南邬将军为平妻。”
黛玉素手一颤,轻轻叹息,烟眉微蹙,噙着一缕淡淡颦痕,幽幽地道:“计中计而已。”
贪慕虚荣,总被虚荣所惑;汲汲富贵,总被富贵所害。
看不透富贵如烟云,注定会为了荣华富贵,而做出飞蛾扑火之举。
宝钗,不过是被世俗名利熏进了骨子里的人;
探春,亦不过就是被嫡庶规矩刻进了心里的人;
相同的,两人都有机敏之智,理家之才,更有青云之志;
只是,宝钗少了一份人性的厚道,探春多了一份人心的势利。
款款起身,走到徐若凡身边,扶着他坐下,才凝视着他,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徐若凡浓眉一挑,先是浅浅一笑,脸上微有赞许,道:“皇上的意思,让我去景城休养,你留在京城,小婉来与你作伴。”
不过,他倒是不觉得这是个好法子,想必,黛玉也不会答应。
果然,黛玉粉唇抿成一条红线,悠然不语。
美玉生晕一般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悦,轻声道:“我也要与你一同去景城。”
闭上双眸,思绪翻飞,她虽无鼎天之能,却亦能做他的贤内助,不让他有后顾之忧。
徐若凡微微愕然,唇边漾着一抹叹息,随即皱眉道:“你该当明白,我明着去景城,暗地里却是要去粤南,助南安郡王一臂之力的,让你一个人留在景城里,我怎么能放心?倒是不如留在京城里,好歹小婉与皇上都是会保护着你。”
黛玉不悦地揪着他衣袖,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竟是不能帮你不成?我知道你不想让我跟着你千里奔波,可是好歹我去景城,你也该答应才是。依我说,皇上忒也笨了,你不在京城里,他能想到的,别人自然也能想到,我去景城,也还能使个障眼法。”
说到这里,黛玉长声叹息,如梅花坠地,似含清香,一抹清韵婉转。
女人家,总是比男人心细致些,暮霭虽想到了这个,却忘记了,自己岂能容徐若凡一个人去休养呢?夫妻本是一体,徐若凡去,自己自该也去,留在京城中,才会让敌手心中生疑。
徐若凡不舍得摸着她软嫩的娇脸,道:“虽然如此说,只是我却是不放心。”
她生得这样的娇小玲珑,这样的灵秀逼人,偏偏却有钢铁一般的脊梁,似水的骨肉。
黛玉瞥了他一眼,“扑哧”一笑,才娇声道:“我竟是不放心你才是。你也不瞧瞧,从我见过你,你已经受过多少伤了!再说了,”说着目光流转,尽是促狭之意,“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又不是什么文君崔莺,见到一个清俊的男人就要私奔,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闻言徐若凡哈哈大笑,搂着她娇软的身子道:“亏得你还能说出这些话来,越发让我觉得自己污浊不堪了!”
心中的郁郁之气倒是随着她的吴侬软语,悄然散开。
“我又没说错,今儿个瞅了几本杂书,倒是越发有些个感慨了。”黛玉柔声俏俏,婉转悠扬,“戏曲上唱的,杂书里写的,什么文君当垆,红拂夜奔,还有什么红娘牵线莺莺张生月下会,杜丽娘不过听了几句淫词艳曲,也便春心大动,越发编得影儿都没了。”
逗得徐若凡一笑,故意道:“不过,我怎么尽听人家极尽歌颂之意呢?都说才子佳人,天生一对,又是梁祝化蝶,千古绝唱呢!”
大家子规矩,这些杂书,自是不让闺阁千金小姐看的,生恐移了性情。可是徐若凡却不以为然,因为眼中看,心中知,才会严修己身,防患于未然,倒也是常常与黛玉谈论古今野史杂书,是以也只夫妻间知道罢了,再不让外人知道丝毫。
可是,却很少有人知道,文君红拂莺莺丽娘,不过卑贱无耻之流,一不知洁身自爱,二不知何谓端庄贤淑,皆是淫字为首,别说是大家闺秀,便是小家碧玉也不会如此不尊重。偏生却给极多的人奉为千古绝唱,编撰出绚丽的华衣,迷惑了茫茫红尘的俗眼俗心。
黛玉一声娇笑,眉心一抹淡淡讽刺,道:“什么才子佳人千古绝唱?全是胡扯!竟是如当日外祖母说的,不过就是一些文人也想个佳人,飞黄腾达,偏生又不知道大家子规矩,编出来哄人罢了。这样的女子,有些运气的倒也罢了,像红拂,做了国夫人;若是没运气的,可不就是成了卓文君,给司马相如骗了人,又骗了财,最后年老色衰了,司马相如便想纳茂陵女子为妾,全不见什么两情不渝。至于莺莺丽娘,不过编出来的,我就没见过这样无耻的女子。”
一番见解倒是让徐若凡越发刮目相看,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越发觉得你与众不同了。”搂着她在怀里,笑道:“我却不用担心你生出这样的心思,你这般尊重的女子,怎会有这些肮脏心思?人立当世,自尊方能自爱,方是冰清玉洁。”
听了徐若凡这话,黛玉却道:“既然如此说,你也不用怕我在景城生出什么事情。”
顿了顿,不觉好笑起来,伸手戳了戳他胸膛,笑道:“瞧瞧,我也疯了起来,尽说这些话做什么?不过就是说去景城,倒是拉扯到这上头去了,但凡是那些有私情蜜意的,如是知道了这些话,还不得吃了我!只不过,我就是看不过那些不知廉耻,却偏偏又觉得自己光明磊落的行径,其实但凡是有一点儿教养的,也该知道,不能效仿文君红拂莺莺之流。”
不管如何,未婚先有私情,非全耻,人性之初,天然本色,自是无可抹杀;
可耻的是那些明明不知道自尊自爱的女子,可以将这一份私情说得那样明堂正道。
情之一字,简简单单,亲情是情,爱情是情,友情也是情,可是若是为了爱情,而抛却父母养育之恩,只为成全自己自私的爱情,那么首先便是一个大不孝。试问,一个不孝之人,又岂能真心有爱?所以她瞧不起卓文君,瞧不起那些为所谓的爱而私奔的女子。
夫妻两个笑语缠绵,倒是剖解了一番对杂书之见解,亦算是骂尽了天底下不知自爱之人。
过了良久良久,窗外阳光尽敛,风乍起,薄雪又落,年下了,原该喜气洋洋才是。
黛玉垂下长睫,轻叹道:“你若是果然不放心我的安危,就将十八飞骑中分几个给我,加上大大小小婆子丫鬟家丁,在那里,必定也是有人保护着的,我就如同莲衣里的莲心,被保护得密密层层,也不会有谁还跟我一个妇道人家为难。”
其声轻柔婉转,圆润清脆,一字一句,尽是浓情,更有无与伦比的回护之心。
徐若凡低头看着她的头顶,倭堕髻,明月珠,一支金簪绾青丝。
虽然黛玉柔柔弱弱,说话也是细声细气,可是,徐若凡却是知道,他没有反对的余地。
果然,趁着雪色,未到年下,徐若凡便携妻一同赴景城休养。
景城的梅花之秀,天下皆知,更何况夫妻两个是住在暮霭的别业之中,舒心自在。
徐若凡将黛玉安置好,便悄然带人离开,远赴粤南,而京城中也有暮霭吩咐人送探春远嫁。
探春以郡主之身份,嫁粤南之将军,为二品之夫人,虽然没有她预料到的王爷贵婿,虽然没有做成她杏花签上的王妃,可是到底贾政也不过四品员外郎罢了,阖府上下除了贾母,也没有一二品的夫人,因此一品大将军对探春而言,倒也算得是贵婿了。
赵姨娘缩在角落里,却是怔怔然地瞅着探春远嫁,心痛,落泪,无可奈何!
她知道,她在贾府中,也将面临着她的末日了。
贾环逃走时,曾说过,一定来接她出去过好日子,她很感动,很欣慰,可是,她不敢企盼。
探春远嫁了,来拜别贾母,拜别王夫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自己一句,她很痛,心就像是刀剜了去一般,几乎喘不过起来,却没人在意,没有人在意,她是奴才也好,是半主子也好,她粗鄙也罢,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娘亲啊!
抱着贾环与探春小时候的衣裳,赵姨娘在房里哀哀而泣,眼中似凝血一般,声音哑然模糊:“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我的三丫头,什么时候,你能瞧我一眼?哪怕你猥琐如环儿,哪怕人人都不待见你,我也欢喜!”
贾府里里外外喜气洋洋,谁会在意到赵姨娘这个小人物?探春虽然远嫁,到底是贾府里出了个郡主,也是极有脸面的事情。而临走前,探春还特地上书求皇上赦免元春之罚,皇上怜她远嫁,不会有回京之日,竟也批准,那元嫔,复又做了凤藻宫的贤德妃,只是罚了半年俸禄罢了,因此贾府更见欢喜,王夫人料理探春远嫁之事也十分大方用心。
天朝有规矩,女儿出嫁,须得兄长送嫁,才合身份。王夫人自是打发贾琏去的,偏生贾琏也是个油头,知晓粤南战事多,便不肯过去,只说自己身上还有要事,私下里又百般撺掇着宝玉娶送嫁,
宝玉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虽不想女儿出嫁,却因在贾府里更想念黛玉,或许走走也好,素日里又与探春是最交好的,便执意送嫁探春。贾母与王夫人虽不舍,到底探春也算是对贾府立了大功,便也答允了,只是吩咐李贵等人好生服侍着宝玉。
噙着一缕冷笑,探春上了轿子,奔向未知的海域,那里有海船相侯。


第092回  紫衣芳菲映白雪

展眼已在景城住了数日,小婉活泼好动,倒也与黛玉走遍了景城的美景。
景城的梅,真是天下秀色,不过正是新年,因此游人很少,却也清净。
转瞬间,已经到了年下。
趁着这几日雪晴,倒也是苍穹似碧,景城中梅枝疏影,暗香浮动,秀色夺天下。
因天气冷,黛玉便也懒怠起来,幸而跟来的人,都是极体贴之人,身边事务井井有条。
北方过年,年三十的时候是要贴上新春联,油好新桃符,还要放鞭炮,吃饺子。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得小孩子们捂着耳朵蹦蹦跳,积雪也被鞭炮激得银花四溅,各色馅儿的小饺子琳琅满目,一层层的香气,糅合在一起,飘荡在别业的空气中。
黛玉有些想念徐若凡,唉,他们还没一同过年呢,他昼夜不分地赶路,现在一定在战场罢?
“小婉,我想出去走走。”黛玉想念起了别业后面的那一片香雪海。
小婉双手雪白,脸上也沾满了面粉,笑眯眯地道:“好啊,我要包饺子给师嫂吃,飞鹰飞翎,你们两个和雪雁一块儿陪着师嫂过去,仔细一些儿,师嫂生得这样美,可别让登徒子瞧见了,到时候师兄还不得吃了我呢!”
逗得黛玉莞尔一笑,嗔道:“小婉,你越发贫嘴了!”
款款起身,换了一袭新衣,披着一件鹅黄翻领虎纹斗篷,飘飘然出了府邸。
飞鹰飞翎是十八飞骑中的两个,却是两个女子,生得英姿飒爽,且武功极高。
雪雁一张团脸儿欢喜得了不得,眼巴巴地瞅着飞鹰飞翎,很是想学那一身飞檐走壁的功夫。
黛玉却不在意,雪雁毕竟年纪大了,哪里还学那些扎根基的东西?只是由着她羡慕罢了。
倒是她想到了,雪雁也有十八岁了,虽然是个丫头,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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