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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续红楼画眉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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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忙道:“老太医过誉了,原是嫡亲的外孙女,如今又喜事将近,自是很是该小心些。”
不知为何,黛玉心里就是觉得徐若凡必定听到了,应是已有防范,因此便请贾母等人进屋,又亲自给贾母沏了茶。
贾母坐在正面榻上,云太医自是不能入女眷之所,自回厢房吃饭去了。
王夫人坐在底下两溜椅子上的头一个,探春惜春与湘云宝钗都坐了,唯独凤姐和李纨站着捧果端茶。
黛玉也挨着贾母坐了,脸上盈盈而笑:“外祖母只怕还没用过早膳呢,难得今儿个齐全,竟是下了帖子一起请过来似的。”杏眼透着水光,却亦闪过一丝犀利,并不若她往日那般柔弱可欺。
其实,她只是喜欢享受着平静的生活,并不想要着大波大浪,偏生啊,这些人,总是有些个想法的。
惜春年纪小,站起身就挨着黛玉,亲昵地道:“林姐姐,你都快出门子了,再见的时候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呢,过几天,你临出阁前,我来陪着你好不好?”眼里有些期盼,她心里也有着和林姐姐相同的寂寞和清冷。
“好啊!”黛玉想着,再过几日,徐若凡也该当回去了,在这里,也是危机四伏。
王夫人因张望了屋中一会儿,见屋内摆设雅致,一尘不染,虽有淡淡药香,可是却处处透着高贵的气派,不觉眼眸一闪,轻笑道:“听说大姑娘身上不好了,如今有云太医在,很是该好生将养才是,莫让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脏了屋子。”
黛玉粉唇微微勾起,淡淡一笑道:“抄检园子的时候,除了宝姐姐的蘅芜院因是亲戚并没有抄,潇湘馆可也并没有遗漏下的,里里外外都是王善保家的和周瑞家的姐姐亲自来瞧的,并没有什么脏东西,如今还能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黛玉的话,素来不让人,虽觉得尖利,可是偏生是实话,王夫人也只得讪讪而笑,并不言语了。
贾母脸上也有些恼色,瞪了王夫人一眼,方细细地问着黛玉家常饮食吃药等事,黛玉皆一一答了,倒是难得的天伦之乐。
潇湘馆虽是极狭小之所,偏生是极精致淡雅之所,阖府没有谁的闺房能比得黛玉闺房一二,因此王夫人亦不免赞叹了几句,抬头望见茜纱屏风,才笑道:“这屏风上的纱竟是有些旧了,该当用老太太那回说起的软烟罗才好,远看似雾气朦胧。”
说着亦起身到了屏风旁边,细细地往里间张望着。
黛玉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担忧得了不得,只恨无法阻止她如此举动。
必定是什么时候说话的声音太大了,竟致外头的人多嘴告诉了王夫人。
王夫人只见里间依然是纱帐锦被、玉枕绣幔,虽有些凌乱,想必是因起得早了,丫鬟们尚未收拾,并不见有外男在内。
“太太看什么呢?”黛玉淡淡地问道,眼里似乎有些好奇。
王夫人忙抽身回座,含笑道:“并没有瞧什么,只是瞧瞧大姑娘这里可是缺了什么,好让人送过来。”
黛玉灵动的双眸望着王夫人,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却是不紧不慢地道:“多谢太太记挂了,我这里若是缺了什么,自是会吩咐丫头子告诉链二嫂子,她亦会与我料理好,竟是不劳太太的烦恼了。”
听了黛玉雅淡又有礼的话,王夫人点头微笑不语。
又略坐了一会儿,贾母看着茶碗内的茉莉随波沉浮,忙笑道:“这是姑苏的茉莉花茶罢?竟真是香得紧。”
黛玉浅浅一笑,道:“正是姑苏的茉莉花茶,原是茉莉花熏着茶树,才会幽然含香,才放些在茶水里,越发好喝了。外祖母若是爱喝,这就吩咐雪雁给外祖母送些过去,也算是我的一番孝心到了。”
贾母怜爱地摸着黛玉的脸,叹息道:“也唯独我的玉儿还记挂着我罢了!你好生歇着,少了什么,只管打发人告诉凤丫头去!明儿个就是新嫁娘了,很是不该过来打搅你的。”
黛玉亦不挽留,送了贾母等人出去,望着背影远去,忙命人栓了门,匆匆进屋来,左右张望了一会,不见徐若凡的踪影,不觉心里大奇,前面是人,后门必定也有王夫人的看着的,徐若凡又带着伤,是万万不好出去的,那么他藏在了哪里,竟让王夫人不曾发觉?屋内衣柜又小,他那样高大的身子,可藏不进去,小声道:“徐将军?你在哪里?”
打开衣柜,探着小脑袋往低低矮矮的床底下也望了几眼,又往帐幔后头,宫灯纱屏后头,竟是皆不见徐若凡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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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回 谣言如雨乱纷纷
找不到徐若凡的身影,黛玉愈加奇怪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搔了搔白玉一般的耳朵。
忽听得头顶一阵低低沉沉的笑,黛玉抬头眯眼,果然见到徐若凡高大挺拔的身子竟像蜘蛛似的挂在梁上。
黛玉忙捂住嘴,眼里有些惊慌和担忧,惊慌他竟然挂得这么高,担忧的是他身上未曾愈合的伤。
徐若凡跳下,稳稳地落在黛玉跟前,大手却是捂着渗透些许血迹的伤口,惊得黛玉忙吩咐人去请云太医来。
重新包扎了一番,云太医正色道:“如今这里已惹得她们疑心了,不能再呆在这里。”
本是藉着黛玉这里最容易让人安心,外面又不管内外都有人忌惮着徐若凡,徐若凡方藏身于此,只是如今却未必了。
听了这话,黛玉有些不解地看着云太医,并不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
徐若凡沉吟了片刻,点点头,眼睛看着黛玉。
黛玉虽未曾问过徐若凡因何被刺,却也心中颇为明了,竟也一言不发,微微颔首。
他既不说,自有他的打算。
是夜,在云太医的掩护之下,徐若凡悄然离开。
黛玉心中只觉得怅然若失,却又不禁微微苦笑,曾几何时,心中竟也会记挂着旁人?
风寂寂,情渺渺,一缕柔情暗中寄,心却不自知。
十月十五佳期将近,凤姐忙得更是脚步沾地,不敢有一丝懈怠,但凡嫁衣、锦被、首饰、羊酒等她都一一谋划。
眼瞅着秋菊落尽,即入初冬,凤姐忙又与平儿张罗着姑娘们的冬衣,又道:“得给林姑娘添些鲜亮的冬衣,脚炉手炉都要极新的掐丝珐琅,莫要到了将军府中却没人记着。还有银霜炭也得给潇湘馆里送些过去,莫冻着林姑娘了。”
平儿一一答应了,却不禁“嗤”的一声笑:“听奶奶这张嘴,竟是核桃车子,难不成除了奶奶,别人就是不记得的?”
凤姐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些什么?女孩儿家的声名体面是极要紧的。往日里因瞧着老太太的意思,咱们家又都用了林妹妹的嫁妆钱,老太太心里就是将林妹妹配给宝玉,那钱也算是咱们家的了,偏生事后竟生出这般的事情来。宝玉虽然回来了,可是那薛大傻子还在牢狱里判了斩刑,我估摸着,薛家姑妈和宝丫头必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听着奶奶的意思,竟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不成?”平儿讶异地抬头看着凤姐,脂粉光艳,却深有忧色。
凤姐不禁皱眉道:“也不知道怎么着,竟是心里没些个底儿,眼皮子直跳,似乎要生事似的。”
平儿细细地打量着凤姐,亦觉得比起往日锋芒毕露,此时她心亦灰了许多,说话也软和了些,不禁问道:“能有何事?”
话音才落,就听到小红在屋外道:“奶奶可在房里?”
听到这清脆玲珑的声音,凤姐又素喜小红简便俏丽,忙高声道:“在屋里呢,有什么事儿进来说,别吹着寒风。”
帘子一掀,小红便进来了,对凤姐弯了弯腰,脸上竟是有些欲待不吐的话来,低声道:“才出了趟府邸,去采买林姑娘出嫁用的香料,不妨遇到了芸二爷,听他的意思,外头竟是有些闲言碎语,也不知道该当跟奶奶说不!”
凤姐听了,微微皱眉,伸手拢了拢青丝,才问道:“什么事儿?”
小红水秀的眸子望着屋里的小丫头子,凤姐挥挥手,让丰儿带她们都下去了,独留平儿和小红。
小红方款款地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芸二爷说,外头子竟说林姑娘人在闺阁,不知羞耻,因与宝二爷作怪,才给荣国府的老祖宗急急忙忙许了人,怕坏了宝二爷的声名体面。什么得了相思病,什么得了女儿痨,又说林姑娘从小儿就和宝二爷有了私情蜜意,竟是满城里都是传得沸沸扬扬,不知道多少人都骂林姑娘。”
凤姐愕然站起,骂道:“谁狗嘴里混吣出来的话?竟是要将林妹妹置于死地不成?”
小红亦是脸有忧色,缓缓地道:“我只不信这话,方又出门打探了些儿,竟是越发传得难听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哪一期小人造谣生事。奶奶,林姑娘待嫁在即,若传到了徐将军的耳朵中,这可如何是好?”
凤姐急得也在房里踱步,平儿脸色惨白,道:“竟是先吩咐下面的婆子丫头子小子们,竟是万万不能传到林姑娘耳朵中。”
凤姐横眉道:“这话也不通,林妹妹那样水晶心肝玻璃人,心里虽细,嘴里虽不说,可是什么事情瞒得过别人,可别想着瞒得过她去!况如今给她添置嫁妆,如何能堵住那些置办嫁妆婆子们?”
在贾府里,她亦深知自己无往日威风,极多的人都已弹压不住了,这样的事情,她也只好去请示贾母了。
急急地换过衣裳,凤姐穿过弄堂,便往贾母房中去,却不妨瞧见黛玉曼妙秀致的身形摇摇地走在牵头,似风中的一朵粉荷。
黛玉沿路看着残菊败叶,灵眸流盼,细细地望着秋日萧瑟。
隐隐风声,送来闲言碎语无数,真的是什么样的话,都能从底下的婆子嘴里出来。什么不知羞耻,什么狐媚妖道,什么病入膏肓,好多的话啊,都是如刀子一般指责着自己。可笑世间人,听风便是雨,什么样的话都能捏造出来。
那些俗人的话,不用去在意,和自己本无瓜葛的人,又何必在意?
传出这样的谣言来,败坏了自己的声名体面,又与贾府何益?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从贾府人口中传出去的。
凤姐忙赶上了两步,拉着黛玉柔软的手,含笑道:“妹妹身上不好,不在潇湘馆里养伤,怎么出来了?莫吹着风。”
黛玉侧头看着凤姐脸上的担忧,不由得轻轻一笑,清眸生波,显得格外娇柔淡丽,轻轻柔柔地道:“倒也没什么,我这身子也不过这么着,咳嗽两天,吃些药也就好了。云太医还在潇湘馆里住着呢,他倒是让我去走走才好。”
凤姐望着黛玉清丽如画的容颜,小心翼翼地道:“我素知妹妹冰清玉洁,妹妹莫要为风言风语所惑。”
听了这话,黛玉盈盈一笑,顾盼流波时,自是瞧见了隐于花木假山之后的婆子丫鬟眼里的鄙夷之色,莞尔地道:“姐姐素来也不是在意这些事情的人,如何今儿个却反在意起来了?我过的日子是我自己的,何必活在别人的目光见识之中?”
世人皆是误解于她也无妨,只要那个他心里知道她的清白就好。
那样一个顶天立地,有着钢铁一般毅力的男子,自是不会如那些肤浅之辈一般见识。
有些人,生出这些事儿,想必是想让徐将军受到波及,亲自解除婚约罢?
从前,自己总是不敢多行一步,多说一句,可是依然风雨包围,如今,她学会了洒脱,学会了从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她林家的女儿,曾几何时一定要活在别人的眼光之中了?昔日父亲将自己当作男儿教养,未尝不是想让自己添些男儿的刚强。
凤姐愁眉叹道:“也不知道是那些丧了人性的东西,竟无事生非,如今外头越发不堪了起来。”
黛玉缓缓摇头,发髻上斜插着一支赤金长簪,三串细珠从发髻垂下,在风中摇摆,语气却是淡淡的:“不理会这些。”
说得凤姐急得出汗,紧紧握着黛玉纤细的香肩,不断摇晃道:“你虽不理会,可是女儿家的声名体面何等要紧?到了你身上,你却是不在意了。莫不是非要听着那些愚妇之言,要将你浸猪笼,你才焦急起来不成?”
黛玉歪着头看着她,“嗤”的一声笑,揉了揉眼睛,才道:“莫非凤姐姐竟是要将我浸猪笼的?”
是啊,名声都败坏到了这个地步,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巴望着将自己浸猪笼呢!
“你这么一个娇滴滴俏生生的美人儿,我哪里舍得将你浸猪笼?你竟是不怕徐将军那里退了婚事的?”凤姐越发急迫。
听出了凤姐话语里的担忧之意,黛玉心中生出一丝融融暖意,难得她听到了这般的闲言碎语,还依然来安慰自己,话里话外都是打抱不平。又见她急红了脸,忙取出手帕,轻轻擦拭着凤姐脸上的汗,轻笑道:“瞧姐姐,急得一脑门子汗做什么?风吹了,仔细回去嚷着头疼,你家的巧姐儿倒是越发怪罪我让你操心了。”
凤姐伸手抓着黛玉的手帕,不禁道:“我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了!我在这里急,你还是这般云淡风轻。”
黛玉柔柔地道:“祸从口出,千古如是,多少人是活在这些是非里的?又何必在意他们呢?况且,林家的女儿林黛玉,可不是闺阁中禁不起风雨的娇弱兰花,不经一番寒彻骨,又哪得梅花扑鼻香?”
这些事情啊,就算是,成婚前的一番经历,让自己看清一些人的嘴脸罢!
我只剩下一口气,谁来实行人工呼吸啊?快死翘翘了今天,未来几天还有的忙
第085回 赏赐见人心
外面谣言是非,黛玉一概不闻不问,依旧养鸟修花,自得其乐。
听闻到外面的谣言,贾母雷霆震怒,贾府人人自危,可是纵然是有宝塔尖的老祖宗身份,可也堵不住悠悠之口。
王夫人更是严命袭人紫鹃守着宝玉,不准去探视黛玉,如今传得这样不堪,已经坏了宝玉的声名体面。
看到王夫人对黛玉这般,底下的婆子们自是懈怠了许多。不管如何,黛玉不是贾府的主子,她们便是懈怠了些,也没人说什么。宝黛相争多年,如今黛玉已经许人,名声又坏了,自是只剩下一个宝钗是未来的宝二奶奶了,虽已搬了出去,可是依然人人都是拿着官中的东西去奉承宝钗和薛姨妈,好让她做了贾府的主子奶奶的时候,提携自己一些儿。
消息,自然传进了宫中,皇上的耳朵中。
看着接连几日的秋雨连绵,皇上手腕一抖,丢下一朵粉嫩的秋海棠,淡淡开口道:“戴权,可是真的?”
戴权忙躬身又从容地应对道:“回万岁爷的话,传得越发不堪了起来,竟是有辱大将军的威名。”
皇上脸上有些青黑,眼中冒着怒气:“既是徐将军请旨赐婚,他必定是极明白那姑娘的为人,且朕也吩咐人查访过,果然是个极难得的女子。朕倒是要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胆敢污言秽语污蔑朕册封的正一品将军夫人!”
看到天子威风,戴权胖脸上有些惶恐,唯唯诺诺地道:“万岁爷不为谣言所惑,实乃徐夫人天大的福分,奴才这就去查访个明白。只是,奴才请万岁爷明示,遇见那些传言越发不堪的人该当如何处置?”
“就地处斩!”皇上俊美的脸上,有些狠色,徐若凡是天朝护国大将军,他再怎么忌讳他的功高震主,可是也要倚仗着他守护天朝百姓安危,他也不是那种狡兔死走狗烹的帝王,知人善用才是他的手段。
那个林黛玉,光是听着名字,就知道必定是个极其高雅淡丽的女子,听说她一点儿都不为谣言所惑,可见是个勇敢又坚强的女子,并不似以往查访的说她极其懦弱柔嫩,只会琴棋书画这些没用的东西,不过此时觉得,只怕也会成为徐若凡的贤内助。想到这里,皇上眼里闪着精光,拉拢好这个将军夫人是相当要紧的。
戴权连声答应,为皇上的狠有些惊心,可也理所当然。
沉吟了片刻,皇上又浅浅一笑,眯起了狭长的凤眼,吩咐道:“林氏女冰清玉洁,且有大家风范,不为谣言所惑,传朕旨意,重赏黄金千两,玉器四件,名家真迹书画四幅,珠宝首饰十二件为其添妆。倘若满城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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