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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祭司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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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沧濂立刻答应,身为一名祭司,他最喜欢挖掘最不可能知道的秘密,而殷无月确实是一个值得挖掘的女人。
——
“无月!无月!”青凰直接冲破窗户扇着小翅膀飞到无月面前,“他们在查你的底细呢!”
“炎北宸?”无月轻笑一声,她承认炎北宸很聪明,但是聪明就未必能查出她是谁,“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我自然不会背叛你,但你也别太自信了。那原沧濂的占星术虽不及你,但也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万一身份泄露可别怪我哦。”青凰还是很担心。
“放心,我要是那么容易就被拆穿就不是殷无月了,原沧濂和玄隐手下的暗影司还没厉害到那种程度。”无月一点也不将原沧濂和暗影司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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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原沧濂东奔西走,不辞辛劳的日夜跟踪,以及用别的各种手段刺探她的身份都无果,殷无月想,要不要自报家门让他别那么辛苦呢?
晚上,无月安然的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见原大祭司还在房梁上兢兢业业的守着,于是她的同情心泛滥了。都五天了,他不累吗?
“下来吧。”无月毫无征兆的做起身来,梦游似的起身点上蜡烛,半夜里出现一声恐怖的声音真的很不好,沧濂在半睡半醒之间被这声音吓醒,当看到无月未蒙面纱的脸,如见鬼一般,差一点就从房梁上摔下来。见无月睁大眼睛正看着他,他也不好意思在上面待着不下来。
“原沧濂,原大祭司。”无月打量着他说道。
“你知道我。”他拍拍身上的尘土说道,虽然很尴尬,但沧濂不能丢了圣天大祭司的脸,因此装作很镇定的样子和无月说话。
“能让圣天的大祭司为我这无名小卒奔忙几天,殷无月荣幸之至。”无月欠身侃谈说。沧濂扯动嘴角干笑几声。
“其实也没那么麻烦,用你还有你家皇帝聪明的脑袋好好地、细细地想一想就明白了。”她将聪明二字说得极重,“也许我是失踪多年的月昭宁或者符衣,因为被自己的国家抛弃而远走异乡;也许我是其余三国的细作,从小远离父母家乡,被秘密养大到圣天来刺探消息;也许我是某个怀有不臣之心的乱臣贼子派来的刺客,来刺杀炎北宸;也许我是多年前被炎北宸所杀的某位大臣的遗孤,为了活命而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或者我是凭空出现的妖魔鬼怪,更或者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被你们聪明的脑袋和草木皆兵的性子弄得很复杂。”无月看似玩笑又看似认真的说道。
无月的玩笑话中带着三分认真和严肃,但就是这三分认真严肃扰乱了原沧濂的思路,让人听了会觉得她说的每一个身份都是真的。他现已混乱了,脑袋像一桶浆糊。
“大祭司你也累了,这炎炎夏夜,对着我这么个女人你又不好受,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养好了精神才有力气继续追查我的身份。”无月打开房门说。沧濂无奈,拍着疼得厉害的脑袋离开。
——
“怎么?”炎北宸还在看书,一抬眼就看到直摇头又直点头的原沧濂。
“那女人太厉害了,我追查了几天还是一无所获。昨晚被她发现了,她对我说了一大堆可能,什么月昭宁、符衣、细作、刺客、大臣遗孤、妖魔鬼怪还有普通人都说了,每一个身份都极有可能,但又都不可能。”沧濂揉着太阳穴,这殷无月太能说了。
若是符衣或者月昭宁,是断然不会露出马脚,如果被他知道了极有可能被利用,更可能惹来杀身之祸。符衣,撒渊是断然不会放过她,月昭凌,虽然在圣天尽得人心,但她与皇后家族势不两立,皇后家族最有可能派人刺杀她;细作是最有可能的身份,但哪有自报家门的细作?刺客,她在他身边已一月,为何还不下手?孤女,也不会这样暴露自己的身份;妖魔鬼怪,开玩笑;普通人,更不可能。
“殷无月确实不简单。”炎北宸眼睛睁得极大,“先不管她,时间久了自然会露出狐狸尾巴。”
——
清稚终于鼓起勇气向炎北宸说道收回圣旨的事,她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席话,炎北宸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见他还是不答应,清稚负气离开。多次她都将包袱收拾好了,多次走出大门,也多次想起上次遇到流寇的事,她又打起了退堂鼓。
兰城在映月、西秦月圣天交界之地,而好战的西秦人已将战火烧到圣天边境。兰城处在被称为塞上江南的河间平原,炎北宸自肃清内乱、消灭诸侯割据后便修养生息,这几年更是在国内大修水利和各种有利农桑的工程,因此近年来圣天连年丰收。西秦多次到兰城抢劫粮草,为此,圣天向西秦宣战。
尽管西秦同时得罪两国,却也有恃无恐。大巫祝撒渊仗着自己一身异术和西秦强悍的军队可同时力敌两国。而圣天与映月为上百年的世仇,撒渊料定他们是不会结盟,也就不再担心其他。
——
新来到府上的秦黯夜和那有魔鬼印记的人从未再出现,而炎北宸又神龙见首不见尾,让顾影兮好生失望。
而殷无月倒是闲了下来,于是清稚每天都赖在无月那里。清稚喜欢听她讲故事,从神州最开始的神话,到先进各国的逸闻趣事,她都如数家珍。无月苍老沙哑的声音有一种魔力,虽然她将任何故事都用同一种强调一种语气,却让人有强烈的听下去的欲望。她不含任何感情的语调,让清稚产生一种错觉,月姐姐是不是很老了,她是否都经历过那些事?
“月姐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轻视认真严肃的样子很可爱,像一个小大人。无月“嗯?”了一声。
“月姐姐,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告诉我好不好?”清稚摇着她的手臂撒娇的说道。
曾经也有一个女孩子对她卑躬屈膝,因为卑微,因为不受重视而过分的讨好她、敬畏她。那个女孩子也有清稚这样无邪的目光,只是她的目光因为想要好好的活下去而打上了谦卑和自尊的烙印。
“我是活了上百年的巫女,你怕吗?”无月故意吓她。在那个年代,巫女被贴上神秘和恐怖的标签,她们长在荒山野岭,修炼各种巫术,因为长期接触各种蛊虫、毒药和秘术,她们都有一张鬼魅一般的脸。在世人眼中,她们心肠歹毒,冷血无情,但人们却敬她们如神明,因为他们都害怕巫女找上门被施下某种不知名的秘术而丧命。
“我才不信,月姐姐是好人。”清稚不依不挠的求殷无月告知身份。
“有很多人在找我……”无月说道。
清稚瞪大水灵的眼睛看着无月:“他们要杀你吗,月姐姐?”见无月不回答,清稚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也不问其中的原因了,只说到:“我相信月姐姐是好人。”
、如果没有逃婚
无月的阁楼自那天起多了一位客人,顾影兮找上门来探听北屋那位神秘客人的消息。她问了无月许多问题,诸如他性子如何,有何嗜好或一天的行踪等。无月看着春风满面的顾影兮,说:“我只是北屋打杂的下人,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他我只见过一次。”
“你都在北屋都侍候一个月了,怎会只见过他一次?”影兮不相信无月的话。
无月走到门口,说:“他非池中物,怎会一直待在北屋。他是华世子的客人,想必华世子更了解他。”无月的意思是,顾小姐,你可以去找华世子。
影兮不甘心的离开,她想起清稚来,神秘客人是华清澈的朋友,清稚一定知道他。在清稚那里,影兮并没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因为清稚一提起北屋的那位客人,就咬牙切齿,将他说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的大坏蛋。说完一席愤怒的话,清稚又愤愤的离开。
——
西厢房多了一位娇客,许多稍有不慎的下人都被连打带骂的赶出了屋子。
“这什么破地方,把华清澈给本公主叫来!”屋里的那不知身份的女子娇斥道。
影兮也被这大骂声吵得不安宁,她被“华清澈”这个名字惊得走出了屋子,华清澈身份尊贵,谁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她还从未见过谁直呼他的名字。
“这是怎么了?”影兮拉住一个刚从那屋里出来的婢女问。
“小姐有所不知,这位姑娘娇贵得很,十分难侍候。她才不到十天,几乎将整个府上的下人骂了个遍,总说这也不好那也不是。小的们都已经尽力了,也没法子让这位娇客满意。”大管家怕那丫头说错话,亲自上前对影兮说出前因后果。
影兮一时好奇,将大管家拉到一旁:“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
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是北屋那位客人的妹妹。”
“我知道了,管家你先下去吧。”这无疑是最意外的惊喜,那位姑娘竟是北屋那位的妹妹。姑娘如此娇气,连华清澈也对她礼让三分,照此看来,北屋那位客人的身份非比寻常。
影兮走到对面轻轻敲了敲门,里边没反应,她只得耐着性子继续敲。
“谁?”屋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门被忽然打开,“你是谁?”她见这女子的穿着打扮不似寻常的下人。
影兮这才仔细看她,是个高挑的美人,长得十分白净,浑身散发着十足的娇贵之气。现在已是午时,高挑美人依旧睡眼朦胧,发髻松散,她只穿了一身粉红色里衣就站在影兮面前。影兮提着食盒微笑的站在门口,“听说这几日姑娘甚少是东西,我担心继续下去姑娘会饿坏身体,因此今早就做了些点心送来,也不知合不合姑娘的胃口?”
高挑美人也不多说,“进来吧。”她坐到梳妆台拿起木梳梳头发,又懒懒的问道:“你是哪儿的丫鬟?”
“小女顾影兮,也才到府上五个月。”影兮说着将食盒放在圆桌上,将食盒中的绿豆糕,酥油饼和一碗翡翠鱼丸粥放在桌上,又吩咐小丫头将洗漱工具拿来。高挑美人自顾自的吃着早点,影兮则为她整理床铺。
“你的厨艺不错。”美人喝了一勺鱼丸粥说。
“谢姑娘夸奖。”影兮心花怒放,等她用完早点,又侍候她洗漱梳妆。
“现在正值战争时期,战火烧到兰城,有些东西未免短缺。府上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影兮一边说一边为她梳头,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我想起你是谁了,你就是当初不愿嫁给我哥的顾影兮。听说你现在和表哥在一起了,那你也就是本公主未来的表嫂了。”美人将影兮的身份无半点顾忌的说出。
影兮听了又窘迫又尴尬,她不愿进宫而逃婚的事,和华清澈之间的事已弄得尽人皆知了。影兮红着脸说:“我与世子只是普通朋友,那些都是下人们误传的,公主你不用当真。”“公主!”影兮突然注意到这个词,当今皇上的三位公主还小,而他的多位姐妹都已嫁人,那这位就应该是当今圣上唯一同父同母的檀香公主。那么住在北屋的那位神秘客人就是当今皇上炎北宸!
影兮大惊,她手中的木梳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你怎了?”檀香在镜中看到她失神的样子问。
影兮慌忙的捡起木梳,向檀香不停地道歉。她此刻的心情难以形容,有意外,有惊喜,还有失望。如果当初她没有逃婚,那她现在是否就是北屋那位贵客的妻子了?如果当初没有逃婚,她现在的身份是否已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果……有太多如果在她脑海中回旋。
伺候好檀香公主,影兮带着一身疲惫走出她的房间。如果,当初她没有逃婚,现在怎样呢?
影兮串门也串得更勤快了,她整天陪着檀香在府上四处闲逛,时不时旁敲侧击的问一些她哥哥的事。檀香对她的皇帝哥哥又敬又怕,也不多关心他的私事,而炎北宸又神秘非常,檀香虽是他的妹妹也对他了解甚少。影兮的诸多问题她一句也答不上来。
不过公主自有公主的好处,例如这个尊贵的身份,与炎北宸又是亲兄妹,给公主留下好印象也是极好的。
听说殷无月的针线功夫了得,影兮也不顾无月有多可怕,就将无月从清稚那里抢了去。影兮每天围着无月,央求她教自己刺绣。
无月耐着性子为她讲解,经过多天的□,这徒弟十分有悟性,将无月的功夫几成。一对鸳鸯出现在白绢上,无月赞不绝口。
“真的吗?”影兮问她。
无月说道:“顾姑娘一点就通,我说的自然是实话。”
听无月夸她聪明,又夸她绣得好,心下十分得意。只是从那天起,无月再也没见到影兮。听清稚说,影兮到厨房向厨娘学做菜了。无月心下明白,炎北宸果然是个妖精。
——
是夜,青凰在无月耳边说了几句,她眼睛一沉,随即露出凶光来。
第二日,映月大军中了奇毒的消息传来,西秦大军乘人之危,一举杀得映月军队所剩无几。映月王听后大怒,又增派军队到河西,月神殿前任大祭司什英公主也随大军到了前线。
夜晚,无月大大方方的走到西秦军队大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走到撒渊的大帐。她撩起帐帘走到帐内,径直来到药箱旁,拿起药瓶拨开塞子凑到鼻子边闻了闻,又拿起一瓶闻了闻。她拿到解药将药瓶揣到怀中走出大帐。
“站住。”森冷的声音传来。
“大巫祝,多年不见,别来无恙。”无月转身看他。
撒渊身后的一干士兵手中的火把将黑暗照亮。“你是?”撒渊打量着这个陌生女人。
无月扯下面纱,露出一张其丑无比的脸来,又取下手套,一双面目全非的手出现在撒渊面前。
“是你!”撒渊冲到她面前,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无月快速的闪过,撒渊那只手木然的停在半空中:“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无月笑了笑,脸上的死肉跟着颤动:“难道您忘了吗?这可是您的杰作。我脸上的上百条刀疤都是当初你一刀一刀的划上去的,还用墨汁将这些伤口染成黑色,泼上盐水。”她指了指自己的脸,看着他说:“还有,你将我推倒火坑里,毁了我这副身体,将我弄成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些您都忘记了吗?”
“若你当年没那么倔,我也不至于发狂将你伤成这个样子……”话间,他露出懊悔的神色。
“杀父、亡族、灭国之恨我怎会忘记!本公主宁死也不会屈服于你这魔头。”无月义正言辞的说。撒渊听了她的话只是沉默。
“放我走。”无月说。
撒渊问道:“你要去哪里?”
无月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是去映月,借映月之手杀了你。”她将面纱蒙上,不再看撒渊。
“你怎可帮助敌国对付西秦!”撒渊不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年的符衣是西秦的大祭司,那时她宁以死殉国也不愿苟且偷生,而今她竟做出通敌卖国的事!
无月嗤笑,说道:“现在的西秦,还是以前那个西秦吗?我的族人尽丧你手,我的国民被你残暴的奴役,你还能说这个国家是我的?从今天开始,我与你,与现在的西秦再无任何瓜葛!”现在的西秦已经回不到过去了,她也不会再为这个快倾颓的国家效力了。
撒渊的右手伸到无月面前,说道:“好,交出五行书,我放你走。”
“我哪有本事来偷大巫祝您的东西,本公主的武功在五年前就被你废了,虽然带伤逃了出去,现在却是这副模样,不知大巫祝是否满意?再说你的机关楼遍布暗器,如果我去了还能活着出来吗?”无月嘲笑他忘记了过去所做的事。
“你当真没拿?”他将无月的“偷”字改成“拿”字,记忆里高傲的符衣从不会做出偷窃之事。也正是因为她的高傲,她看不起来历不明的撒渊。
无月的眼睛里也充满不屑:“我不屑于用你那些邪魔歪道。”
果然是高傲的女人,一点儿也没变。当年他就是看不过符衣太心高气傲,所以在收拾完符家之后专留下她慢慢折磨。她永远是一个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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