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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祭司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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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介,是你吗?你出来吧,我在这里。”她在台上大喊。对了,《凤舞九天》,她说她要跳给他看的。无月一个转身,脱掉了律音那件宽大的舞衣。白衣如雪,华丽如锦霞天衣。律音认得,那是飞天舞衣。
、天涯各路
严冬中,他们仿佛看到了姹紫嫣红的春天里姹紫嫣红的百花丛中一只雀跃的白凤,它带着惊喜和青涩的眼睛好奇的大量这个世界。鼓起勇气振翅高飞,羽翅抚过百花、森林和湖泊。
她的眼眸有低回婉转的娇羞,有张目嗔视的盛怒,有笑颊灿然时的喜乐无边,也有双眉颦蹙的无线哀愁。她的舞步有莲花初开的瓣颤,有小鹿的急走惊跃,有孔雀漫步时的高视阔步。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长袖轻舞,娇躯飞转,恍若出岫烟云。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天地间,只剩下最洁净的白色。
那一刻,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在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无月忘情的舞蹈,律音也停下来观赏。清稚忍不住拍手叫好:“这是什么舞啊,真的太美了。她真的是月姐姐不是天上的仙女吗?”
沧濂为清稚解惑说:“她跳的是凤舞九天。”
凤舞九天?好熟悉的舞蹈名字。华清澈想起它是映月的国舞,而现在会跳此舞的只有映月月昭宁。难道殷无月就是月昭宁?!
影兮出神的看着舞得忘我的无月,如此佳人,就算看不清她的脸,她仍能让所有一切黯然失色。她能让女人为之倾心,更何况是男人。定是炎北宸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才会对她庇护有加。
远方飞来一只青色的小鸟,它围着无月打转。无月停下,青凰落在她的手心里,对她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无月听后眼里闪烁着泪光。
“我输了。”律音对她坦然说道,“这座月王宫交给你,这是炼狱三步的解药。”她将月王宫的地契和一张写满药材的房子交到无月手中。
青凰衔起药方飞将药方到炎北宸手中。只见青凰继续向前飞去,无月的眼睛跟着它移到长阶上,她走下舞台跑到那里。
长阶之上一长身玉立的身穿黑袍男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手执一紫玉箫傲然独立,身姿挺拔如一笼修竹。
一身黑色锦袍的他散发着冷峻、忧伤和孤傲的气息,长发披散而不凌乱。凛冽的寒风轻吻他的长发和衣角,他是超然物外的仙人。这个男子有战场虎将立体明晰的五官,有江湖侠士的狭义潇洒和不羁,也有儒生的温润俊秀。星眸微转,似染上了正午阳光的金辉。他,让自负傲慢的王者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炎北宸冷眼看着这个俊美无匹的男人,心里涌起一阵寒意。
“你终于回来了……”无月喜极而泣,他紧紧的拥着无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无论怎样都找不到你。”无月说,他为无月擦去眼角的泪水,动作异常温柔。他握住无月还在颤抖的手,只觉得冰冷:“你还是不懂得照顾自己。”他心疼的斥责。
无月的眼角又涌出了泪水:“有你在我不担心。”他横抱起无月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月王宫旁边的神女阁。
清稚惊讶到不行:“他……他是谁?他……他要对月姐姐做什么!”
檀香扶起惊吓过度的影兮,那一刻她们明白过去的一切都是她们想多了,她不是巫女也不是细作,她是幻境里走出来的幻影。她不会爱上华清澈,也没有居心叵测想成为炎北宸的女人。他们相依相偎的时候,让众人想到了传说中的神仙眷侣。
清稚不放心的跟了上去,到了神女阁暖阁,她看到黑衣男子将无月放到暖炕上,把一床厚厚的被子盖在了无月身上,还不知从什么地方寻来了一个火盆。清稚走到这屋里只觉得温暖,但她还是正了正脸色,指着黑衣男子问:“你是谁?要对我月姐姐做什么?”
“这小妹妹的性子倒有些像镜宁。”男子笑道。
清稚被他温润的笑意所迷,说起话来有些语无伦次:“什么……镜宁不……镜宁的……本姑娘是圣天……圣天华亲王府的……的小郡主,你……你又是……是谁?”
无月从她招了招手,说:“清稚你过来。”
清稚乖巧的走了过去坐在炕边紧挨着无月,她防备的看着黑衣男子。“不用担心,他是好人。”无月说。男子听了面色一沉,露出惭愧的神情。
“真的吗?月姐姐,你到底是谁呀?”清稚贴着无月问。
“我的真名叫月昭宁,他是楚风介。”无月终于说出了她的真名。
清稚的眼睛瞪如两颗水杏,“天!”她的嘴张大可以放下一个黄梨。伸手拿下无月的面纱,表哥书房里的画中人走出来的!惊讶之后,清稚才想起在《美人志》上看到月昭宁已被毁容了,月姐姐的妹妹也说她的脸被毁了。为什么还是一张完好无损的脸?清稚说出心中的疑问,无月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时光。
四年前的夏天,她和往常一样吃早点,但不到一会儿全身奇痒无比,继而又溃烂流脓。脸更像被泼了绿矾油一般痛得难受,疼痛过后,她的脸与被火烧过无异。她腐败的身体在夏天里变得奇臭不堪,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不敢出门。那时她还非常在意那张脸,除了要忍受剧毒带来的痛苦,还要忍受宫人的冷嘲热讽,她想过死。
什英为她检查身体后才知道她中了一种名叫“火璃璜”的剧毒,又将她接到月神殿为她治伤。经过一年的调理才慢慢恢复,她几乎脱了三层皮才完全好过来。为了找到下毒害她的人,她才假装成重症未愈。
后来查出是皇后所为,她的父皇却传话给她,让她为皇家颜面着想不要伸张。那口气她咬牙忍下了,现在那些已经不重要了,风介已经回来了。无月轻描淡写的说:“是姑姑治好了我的脸。”
“太好了,都没事了。”清稚紧握住她的手。
律音虽被称为女魔,但她为人仗义,敢作敢当。律音信守承诺做到了契约上的三点:交还月王宫、炼狱三步的解药并且释放了月王宫所有因为比舞而献身为奴的女子。
因羡慕昭宁的飞天舞衣,她央求昭宁再跳一次《凤舞九天》给她看。昭宁因她履行承诺就应了律音的要求。昭宁也问过律音她交出解药和月王宫后撒渊会怎样处置她。律音笑了笑说她有她自己为人处事的方式,撒渊也管不着她。如果撒渊真要杀她,她开玩笑的说大不了到映月投奔昭宁。
“你们打算怎么做?”律音说完她的打算又问昭宁。她虽然这样问昭宁,心里却叫嚣着:私奔吧!私奔吧!
昭宁惆怅的望着映月城的方向:“还没想好……”
律音继续怂恿说:“你们好不容易相逢,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
在映月,祭司不能嫁人,青灯苦烛,她只能老死在月神殿。她出来最主要的目的是找楚风介,现在风介回来了,她该放手了。虽然做不到心如止水,但她必须带楚风介会映月。也许他娶俊宁才是最好的选择。
炎北宸、原沧濂等拿到解药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河间。
临走前楚风介看到炎北宸手里拿的紫玉箫,他上前拦住正欲回河间的炎北宸,“我送昭宁的东西不允许别人碰。”
炎北宸冷笑一声:“有本事就从我这里抢回去。”
楚风介一招擒拿手直抵炎北宸颈间,炎北宸不费力的躲开,他毫不示弱的和楚风介斗在一起。楚风介动如疾风,炎北宸快如闪电。昭宁看着只觉得气人,炎北宸竟以紫玉箫为武器,楚风介顾忌着紫玉箫不敢下狠招。
一掌打了过去,炎北宸反映敏捷,用紫玉箫接招。两股内力相抗,炎北宸手中的紫玉箫碎成无数细小的玉粒。
“我说过,我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炎北宸走过昭宁身边时说道。毁掉得不到的东西,指紫玉箫还是她?她确实欠炎北宸一个人情,但要怎么还他,她还不知道。蹲下|身捡起碎了一地的紫玉碎粒,她想着炎北宸刚才的那一句话。
“没关系,我再做一支给你。”楚风介也俯下|身来帮她捡。
华清澈以赏风景为名留在月亮城,与他一起的还有清稚顾影兮和檀香。但战火刚过,哪有美景让他们观赏呢?华清澈想过,他曾救了昭宁一命,她会对他另眼相待,但几天下来,她的眼睛除了楚风介再也看不到其他。清稚虽然偶有插在楚风介和昭宁中间,但她也不愿去打扰他们。神仙眷侣大概如此吧。
昭宁每次问楚风介为什么不回映月时,他总是沉默不语。她想起在蜀州客栈里听到的谈话,有个人说无颜将军就是楚风介。如果那消息是真的,那么他的双手已经沾满了无数映月同胞的鲜血。
靳宇、岑伽、蔺梓、萧承骞等幼时还有都死在他手里,也许他觉得愧对映月,已经没有脸面再回去。昭宁也不再追问,她守在楚风介身边陪他一起沉默。
昭宁与律音斗舞赢回月王宫的消息不胫而走,从映月城来的大批人马很快赶到月亮城。
“我不想回映月。”昭宁首先说了出来。心照不宣,楚风介拉她上马,两人共骑一马向东方飞奔而去。
看昭宁和楚风介仓惶逃走,华清澈等人只得坐上马车跟了上去。但对映月的地形,楚风介远比华清澈熟悉,他不一会儿就甩掉了华清澈。
行到森林中,楚风介突然坠马,昭宁只得下马扶他。风介的脸和皮肤变成青紫色,又七窍流血。昭宁慌了,她知道他是中毒,但她不知道怎样解毒,只急得在原地踱步。
青凰衔来一株灵芝草让他服下,他的脸色才稍好一些。昭宁只得将他扶上马背牵着缰绳向东走。
“青凰,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刚才的样子真的太可怕了,她害怕他再次离开。
青凰站在马头上,身子随着马的移动一颤一颤的。“他中了撒渊的三十六中蛊毒,每种蛊毒环环相扣,服下这种蛊毒的解药,又牵动了另一种蛊毒。而每种蛊毒都能置他于死地,我不敢贸然给他用药。”它在陪他西行的路上经常看到他蛊毒发作得情形,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青凰也很难过。它知道这三年来撒渊除了利用他上阵杀敌,其余最多的就是给撒渊试那些稀奇古怪的药。
昭宁低着头走了一截路对青凰说:“我们去西秦找解药吧。”
“别去……”瘫软在马背上的楚风介开口说,他听到西秦两个字立刻清醒过来。
放下缰绳,昭宁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双手:“你醒了?”
楚风介只一个劲的说着:“不要去西秦,这点儿痛我能忍。你千万别去西秦,千万不要!”楚风介情绪激动,昭宁只得答应他。
为了躲避映月军队的搜索,他们只得走偏僻的山路。北国的冬天长,他们一路走过的都是雪路。夜幕降临,看到山中的一处灯火。昭宁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叩开柴门,和农妇交谈后,昭宁将楚风介附近了木屋。
年轻农妇端了一碗热腾腾的菜汤给昭宁,昭宁拿起勺子一勺一勺的喂给楚风介。等他睡熟后,昭宁才趴在炕边打了个盹儿。
“青凰快起来,我们进山去采些草药回来。”老早就醒过来的昭宁揪出还在炉火便取暖的青凰,青凰心里十个百个不愿意,但嘴上也只得答应她。昭宁披了一件黑色大披风,戴上风帽就出门了。在山间挖了些老山参和野人参,青凰就冻得缩成一团躲到昭宁的大衣里取暖。
“天这么冷还出来,我说过这点痛我能忍。”楚风介一脸怒容的站在昭宁身后,“青凰你也是,明明知道她身体不好还陪她胡闹。”他把一件厚狐裘套在昭宁身上,青凰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又躲到昭宁的大衣里。
回到农舍,农妇的丈夫打猎回来了,她正用野山猪肉熬山药和晒干的蘑菇。见到他们回来,农妇说可以吃饭了。坐在简易的饭桌上,农妇热心的为昭宁乘了一碗野山猪肉汤,昭宁说了声谢就将碗推到风介面前。
农妇劝道:“姑娘你身子弱得多补补,这野山猪和山药最补身子了。”
“我不吃荤。”她回答。在映月祭司只能吃素。小时候在冷宫吃素因为没有吃的,大一点儿到月神殿吃素,因为姑姑不允许她沾荤腥。
楚风介回映月找月昭宁时,从月神殿的侍者口中已知道映月新任的大祭司是昭宁。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始虐了,偶是很温柔滴人,相信乃们不会哭滴……咳咳,下面几章多是白日做梦,白日做梦而已,可以当做是偶无聊的想象,也可当做仙幻章节来看。偶保证还是很有看头滴!求收藏求花花啊啊!
、私奔这件事
不做过多停留,他们只得继续赶路。临走时,昭宁留了一锭银子给那户人家,他们就向更东的地方赶。又是一天急行,天黑透时他们才停下休息。
楚风介伺弄好篝火突然问昭宁:“我们逃走有意义吗?”
昭宁漠然,逃走的意义她确实不知。这算是私奔吗?想起这个词她觉得好笑。在她成为祭司那一天她就知道,此生她与楚风介只是路人。
“你知道这些年我都做了些什么吗?”楚风介背对着昭宁,昭宁看不到他的表情。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也不接话让他说下去。
“在湟林,撒渊用烈焰幻术伤我军数万,我在那场大火里没死,他俘虏了我,把我带到西秦关进地宫,每天用我的身体试毒。他还用傀儡蛊控制我为他上阵杀敌。河间、河西还有安居都是我为他拿下的。”楚风介陈述说。
“我知道。”昭宁看向那堆跳动的篝火,心莫名的烦躁。
“那为什么你还跟着我?我现在是西秦的俘虏,是映月叛徒!”他说话的样子十分吓人。
昭宁心里一阵酸楚,他从来没这么大声的对她说话。她站起身,认真的对楚风介说:“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还是以前的楚风介,还是那个意气风发豪情满怀的楚风介。”
楚风介“呵呵”笑道:“你错了!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没变。我现在是人人谈之变色的杀人魔无颜,而你月昭宁还是映月尊贵的公主、月神殿里万人敬仰的大祭司。我们回不到从前了,你懂吗?”
昭宁也冲他大吼:“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胆小懦弱了?你有勇气活下去,为什么没有勇气面对事实?现在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去在乎那么多?”
“忘了我吧昭宁,回映月去,回去做你的大祭司。”楚风介为她牵来马匹,手指向西方让他走。
青凰怒目瞪着争吵不休的两个人,它飞下枝头用翅膀扇了楚风介两耳光:“你怎么说出让她忘记你的话!昭宁找了你近三年,她都快疯了。如果忘掉你那么容易她就不会四处流浪了。快向她道歉!”
昭宁拿出手绢为他擦脸,她既不责怪楚风介的疯狂,也不说青凰不该指责楚风介。“我知道你的苦处,所以这三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问你。我只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我们一定能找到解药,就像当年我坚信你还活着一样。”
楚风介紧握住她的手,将她拥在怀里不停地叹气。他想了很久,对昭宁说:“我们回映月吧。回去之后,也许他会身败名裂,留下千古骂名,但他觉得他不能再拖累昭宁。
“好。”也许回去之后,姑姑有办法救他。
撒渊注视着琉璃瓶中的加壳虫子,它在半月前突然不动了,无论他用什么办法这虫子就像死了一样直挺挺的躺在瓶底。他的傀儡蛊联系不上楚风介身体里的那只蛊虫,他的蛊术居然不顶用了!楚风介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将蛊虫控制住了?撒算百思不得其解。
在月亮城的律音不仅输了月王宫,还将炼狱三步的解药也输了出去,更可气的是她居然理直气壮的回来解约!律音说她输给了舞圣,她心服口服的履行所有的承诺。
撒渊说他同意律音解约,律音听后放松警惕,撒渊趁机将她催眠。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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