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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祭司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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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凰雀跃起来,只要她能好,被叫小凰也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PS:箜篌是十分古老的弹弦乐器,最初称“坎侯”或“空侯”,在古代除宫廷雅乐使用外,在民间也广泛流传。在古代有卧箜篌、竖箜篌和凤首箜篌三种形制。从十四世纪后期就不在流行,以致慢慢消失,只能在以前的壁画和浮雕上看到一些箜篌的图样。竖箜篌是由波斯(今伊朗)传入我国的一种角形竖琴,也称箜篌,为避免与汉族的箜篌混同,称竖箜篌或“胡箜篌”。凤首箜篌在东晋时自印度传入中原,明代后失传。凤首箜篌的形制与竖箜篌相近。卧箜篌与琴瑟相似,盛行于汉代,宋代后失传。还有小箜篌,是我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弹拨弦鸣乐器。又称角形箜篌。是竖箜篌之一种,属于竖箜篌中的较小一类。关于箜篌的知识就介绍这么多,如果有对箜篌感兴趣的亲可以去百度哈。为了剧情需要,对箜篌的来源及流传做了一些改动。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见谅。
、都是美人惹的祸
知道无月不吃荤食,清稚特地让厨房做了一些素食亲自送到无月的房间。“月姐姐你的病才好,一定要多吃多睡把身体养好。”清稚舀了一勺红枣薏米粥送到无月嘴里。
无月指了指自己臃肿的身体说:“我这副身体不够好吗?”
清稚拿了一块点心送到无月嘴边说道:“也不一定啊,胖也不能说明一个人身体好,瘦也不能说明一个人身体不好。对了,月姐姐,你长年吃素怎么还张那么胖?”
清稚发现来这个最简单的破绽,看来当初真不该伪装成胖子,无月想了想,说:“我中了一种奇毒,喝水也能长胖。后来毒解了,身体却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貌似这个理由说得过去,现在她连谎话也说得那么顺溜了。
“哦,原来是这样。月姐姐你一定吃过很多苦。”清稚说。无月听了又不说话了。
无月的病好得很快,她现在已经能下床四处走动了。在阁楼下她遇到了华清澈,他神色忧郁眉头紧锁。自无颜将军消失后,西秦在圣天的大战终是败多胜少,而映月大军又开始反扑,西秦一时之间兵败如山倒。
她猜华清澈并不操心战事。在华清居中,他最在意的是顾影兮和清稚。能让他伤心成这样,那人一定是顾影兮。
见到无月下楼来,他故作轻松的松了一口气:“你的病好了我也不用担心了。”他有些心不在焉。
无月答道:“谢世子关心。”
“一年之约还没到,你这条命还握在我手里,以后千万不能寻死了。”华清澈背倚着墙壁说。
天之骄子的华世子不复往日的神采,殷无月看到的只是他的失意和惘然。她为华清澈不值,无奈的说道:“我记得当初曾经说过能为世子做任何事,只可惜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我也没想过请你帮我,人心这东西太难测,我留不住她的心。”华清澈的话里多了酸楚的味道。
“是顾姑娘不懂得珍惜。”无月说,但没有一点惋惜之情。清稚虽然没告诉她,但有青凰这“耳报神”在,她想知道天下发生的事有何难。青凰说,顾影兮现在明目张胆的倒贴炎北宸,在无月走后还自降身份做起了他的贴身丫环。炎北宸虽不喜欢她,决绝了多次,但顾影兮是屡败屡战,且越战越勇。
府上的下人看不过去告诉了华清澈。一开始他也听到影兮在炎北宸大献殷勤之事,但他相信影兮不是那见异思迁之人,也就不在意,因为炎北宸并没有接受她。而后来的事实证明他心心念念的顾影兮确实变心了。他多次上门找顾影兮谈心,影兮都避而不见。
青凰还告诉她,清稚思慕的秦大侠这一月来都在府上,他们之间互有好感,而他俩之间的交往没有受到任何阻挠。
华清澈神色凄然,道:“表兄胜我千百倍,而影兮本就是他的人,我也无心与他争。”
“各人有个人的好,炎北宸并不适合她,世子你也别灰心。”无月说,她作为巫女的直觉告诉她,顾影兮迷恋上炎北宸没有好下场。
华清澈惨然一笑:“是吗?”
“顾姑娘。”无月拦在正往北屋送参汤的顾影兮。
影兮不悦的说:“是你。”
无月直接说道:“不知我当初对你说的话姑娘是否还记得?”
影兮打了个哈哈说到:“一个四处招摇撞骗的巫女的话也可信吗?不要用你那看穿一切的语气跟我说话。”
无月不理会影兮的嘲讽:“如果姑娘信我的话选华清澈,你将得到你应有的幸福,如果你选炎北宸你将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你当我是傻瓜吗?母仪天下的皇后与无名的华亲王王妃,白痴也会选前者。”影兮用大笑嘲讽无月的无知。
无月接话说道:“什么时候顾影兮顾大小姐也变得虚荣了?当初你逃婚不就是因为不想做皇后吗?请问那个时候顾大小姐是白痴还是傻瓜呢?”
影兮被她驳得哑口无言,当初她确实是逃婚了,而且还是殷无月救了她。影兮的脸因生气而胀得绯红,她只得转移话题说:“说到虚荣和心计有谁比得上你殷无月!你假装寻死巧遇华清澈,又用生命威胁他与你定下契约,在府上不要脸的为仆一年。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妖术遣散了府上上百名美人,最后只留得你一人,你说我比得上你吗?”
无月眼里也露着笑意:“你和我相比确实相差太远。只不过我要说明一点,那时华世子眼里只有你一人,我如果真的要抢华清澈还用得着留着你吗?还用得劝你选择华清澈吗?我要提醒你,华世子四体康且耳聪目明,顾大小姐应该相信以华世子的眼光断然不会看上我。而且我心机深沉手段毒辣,要除掉你这娇贵的千金小姐轻而易举。”
影兮听到无月嘲笑她,登时忍不住怒火:“就凭你这女人也配教训我!”她扬手要扇无月的耳光。
“原来殷姑娘也在这里,我家公子找您有事相商,请随我来。”沧濂及时出现。影兮的脸色难看至极,那只扬在半空中的手无论如何也收不回来。
“顾小姐也在这里,只是公子现在很忙,请您先回吧。”沧濂十分有礼貌的对影兮说。影兮极不自然的笑了笑,讪讪的收回了手。
“请吧,殷姑娘。”沧濂对无月作了一个请的动作。
影兮不服气的看着无月跟随沧濂去炎北宸的书房,他宁愿见殷无月这丑女人也不愿见她,凭什么!有事相商,殷无月那来历不明的女人与他有何要事相商!她放下手中的参汤悄悄地跟了上去。
沧濂打开书房大门就告退了。
无月见炎北宸正看着那幅月下美人图出神,打从心底里鄙视他。又看到自己做的那件衣裳穿在炎北宸身上,她的脸色更加难看,这世界上的巧事何其多。这算不算其中之一?无月干咳了两声打断他:“不知公子找我来所谓何事?”
“想请姑娘找一个人。”炎北宸看着画上的人说。
无月问道:“该不会是这画上的人吧?”
“对。”炎北宸说。
“公子您神通广大也找不到她?再说世上真有此人吗?”无月心里十分不悦。
“我找不到,不过姑娘你一定找得到她。”炎北宸肯定地说。
“何以见得?”无月此刻很想上前撕碎那幅画,这男人已有了那么多女人,连一个画中的女子都不放过。
“那支紫玉箫……”炎北宸说着,眼睛定格到画上那几行字。无月心里暗叫糟糕,紫玉箫上有一个“昭”字,和那画上的笔迹相同。
“那支紫玉箫是我的,还请公子还给我。”无月软了下来。
炎北宸绕着无月转了一圈,前前后后将无月打量了一遍,无月虚寒的体质也发热了。“殷姑娘一贫如洗,怎么会有名贵的紫玉做成的萧?何以见得那萧就是你的,莫非这上面有你的名字?”炎北宸把玩着那支紫玉箫说,想必她面纱下的脸色极为难看。
“君子不夺人所爱,我相信你是君子。”无月忍着怒意理直气壮地说。
“我的问题你还未回答。”炎北宸说,他故意将那刻字的一头展示给无月看。
她狠狠地暗骂了炎北宸一阵,说道:“那只是一个标记而已。”
“这字与画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你应该认识作画之人对吗?”炎北宸问她。
无月坦然说道:“对,我不仅认识作画之人,还认识这画中的女子。”
“哦?”炎北宸微微一笑,俊脸生辉。
无月在心底将他骂了个遍,妖精妖精!“而且只有我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无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继续。”炎北宸为她倒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
“想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你得先把我的紫玉箫还给我。”无月的眼睛仅仅盯着那支紫玉箫说。
“对你我还不能完全相信。”炎北宸用玉箫拍着左手说,那样子像极了诱惑无知少女的妖冶魔王。
无月站起身,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我之前说的话你也信。”
“信与不信只在一念之间。”炎北宸淡然道。
“明天我带你去找她!”无月丢下这句话气呼呼地离开。
炎北宸懒懒的斜坐在榻上把玩着手中的紫玉箫,他一时兴起吹奏起来。
影兮在沧濂离开之后就躲到了廊下,无月一心想要回她最宝贝的紫玉箫心无旁骛,炎北宸专注打听画上女子的下落也未注意躲在廊下的顾影兮,她将他们的谈话全听了去。那画中明眸善睐的倾国佳人让她妒忌。原来他不理自己的原因就是为了那画上的女子,知道画上女子下落的只有殷无月一人,决不能让炎北宸找到画上的人。
殷无月!顾影兮狠念这个名字。如果她死了就没人知道那女子的下落了。明天,殷无月,对不起了。影兮心念道。
秋月当空,无月趁着四下无人潜入了北屋,青凰告诉她,紫玉箫被炎北宸带在身上。为了拿回玉箫,无月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炎北宸阅完奏章,觉察窗外有人,只得意一笑,将灯吹熄,宽衣休息。
等屋内没有了动静,无月用随身的匕首撬开门闩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她本就耳聪目明,在黑暗中也将各处事物看得一清二楚。
把书房和卧室都翻了个遍,没有,都没有!难道他睡觉的时候也将玉箫带在身上?无月带着疑问走到炎北宸床边,用匕首拨开纱帐,没有人!
木然转身,炎北宸正穿戴整齐的站在她身后:“半夜三经不睡觉,非奸即盗。”
“哈哈哈。”无月干笑三声,动手就要抢他腰间的紫玉箫。炎北宸一个漂亮的转身躲开无月的鹰抓手,无月如影随形,每一招都直抵他腰际。炎北宸直接以萧做武器打无月的双手,无月动起手来难免投鼠忌器。她隔空发力击中炎北宸手上的大穴,被炎北宸一技“斗转星移”打到别处。
几十招下来,炎北宸夸赞道:“身体如此臃肿,身手却异常敏捷,原来华清居中还有这般深藏不漏的高手。”
“你也不差。”无月回敬道,“不过我可没说我不会武功。”在体力和内力上无月均不是炎北宸的对手,她自知再打下去就会输,非但拿不了玉箫,身份还会败露。她当下直视他的眼睛,用魔幻的声音说道:“忘记紫玉箫上的字,忘记今晚的打斗。今天下午你已将紫玉箫还给殷无月,晚上你阅完奏章就安寝。”
她的声音渐近渐远,炎北宸的眼睛里出现殷无月话语中说的场景。无月的手在他眼前一晃,炎北宸疲惫的闭上双眼。无月取下他腰际的紫玉箫,又将屋内收恢复到打斗前的样子才走出北屋。她刚迈出一步,抬头看到南边火光冲天。好像是后罩房,清稚还在里面!
无月的身体刚恢复,清稚害怕她再出事借口要照顾她搬到了后罩房阁楼。今夜为了夺回紫玉箫而不让清稚知晓,无月对她施了催眠术。无月越过高墙直接冲入火海,多年前那场大火让她痛失最爱的人,今天也不能让大火带走清稚。
火已将屋子烧毁了大半,无月冲上阁楼。清稚在梦中依旧睡得香甜,她过去扶起清稚直接往门外走,一根着火的横木挡住了去路,无月只得依据平时的记忆摸索到窗户边,她一脚踹开着火的木墙,抱着清稚跳到后罩房的空地上。
将清稚身上的火扑灭,无月用匕首卸下清稚身上烧焦的衣裳。她原以为府上会有人救火,但整个后罩房完全烧毁也无人来看一眼。她只给清稚一人使了催眠术,难道其他人也被催眠了?
无月将清稚扶到冰窖,用怀中的丝巾叠成长方形,中间塞满冰块敷到清稚身上烧伤的地方,清稚在梦中痛苦的呻吟,无月又将清稚送回她的房间,打来清水为她清洗伤口,做好这些后无月为她重新换上衣裳,幸好没伤到脸。青凰留在清稚身边照顾她,无月去厨房为清稚煎药。
一早,清稚醒来发现她的手和双腿都快脱落了,动也不能动。
“清稚你先别动,昨晚有人放火烧了后罩房,现在后罩房已经毁了。”无月让清稚重新躺下。
清稚听后大吃一惊,难道她昨晚差一点儿就被烧死?手痛脚痛,都是昨晚烧伤的吗?她恐慌的问无月:“谁要害我们?月姐姐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的伤没什么大碍,倒是你要好好养伤。我会为你找药不让你身上留下任何伤疤。此事我会查清楚。”殷无月说。
清稚问她:“月姐姐你呢?”
无月的全身已被那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这场小火又算什么呢?“我没事,你先休息。”无月出门离去。
辰时,府上的人才发现后罩房走水了。
“都仲秋了的怎么会起火。”
“是啊,这几天都吹西北冷风。”
“奇怪,烧毁的只有后罩房。”
“幸好是后罩房,要是别处起火了不知要死多少人。”
“呀!这里住的只有殷无月,她该不会是被烧死了吧!”
聚集在一起的仆人看着已是灰烬的后罩房说。
无月已想好自己不在房中的借口,清稚已经答应她配合说谎。“原来你在这里,幸好幸好。”一厨娘在厨房看到殷无月说道。
无月用微讶的语调问:“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后罩房被全烧毁了,幸好你不在那里。”厨娘说。
“昨夜亥时,郡主突然身体不适,我就陪她回她的房间去了。那时她痛得厉害,我只得守着她,郡主到天亮才睡,我现在才有时间给她煎药。”无月将想好的词句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撒谎不眨眼,是好事还是坏事?
、真实身份
影兮没有听到殷无月葬身火海的消息,她无力的坐在床上,如果殷无月说出了那画中女子的所在,那她还有什么机会留住炎北宸。第一次纵火杀人,她失手了。
后罩房虽可有可无,但这大火来的蹊跷,华清居中下人有两百多人,竟无一人发现这场大火。炎北宸也觉得奇怪,他平常最警醒,向来眠浅的他却对这场大火毫无知觉,而清稚又在此刻病倒。
“属下已经查出昨夜的饭食中加入了大量的蒙汗药,府上在不知不觉间中毒昏睡,以至于无一人发现后罩房的大火。”沧濂走上前来告诉北宸说。
“昨夜有一人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后罩房,她拿出藏在假山后的酒坛泼在后罩房各处,用火把点燃了堆积的薪柴。”玄隐也上来说道,身为暗影司的大统领,他向来不碰没验过毒的食物。
炎北宸问玄隐:“那人是谁?”
“是顾姑娘。”玄隐说。当手下的暗影将这个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也不相信柔弱无害的顾姑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炎北宸的语气不含任何感情。
“也不知道殷无月做了什么伤害顾影兮的事,竟要下狠心杀她灭口。”沧濂说。在他的印象里,殷无月顶多吓了她一次,但也用不着置殷无月于死地。
“不过殷无月那时并不在房中,当她回到后罩房时,房子已经烧了大半。起火之时在那儿的人是清稚郡主。她回去之后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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