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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孽-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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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一段路,白如歌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屏了气息俯耳侧听,良久未见任何声响,这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墙,摸了一阵,脸色大变,楚英见了,上来轻问:“如何?”白如歌颤声道:“他知道了。”楚英握住她的手,只觉得手指冰凉,忙哈气取暖,宽慰道:“你别急,怎么回事?”白如歌道:“这个洞口直通往镇郊林子,他定是知道了,将洞口封了实墙,出不去了。”
楚英见她脸色煞白,柔声劝道:“不如我们去书房吧,你不是说你爹爹不常去那里,好歹试试。”白如歌只能点头,两人于是又往回折,可巧蜡用快完了,白如歌只好丢在地上,两人快走几步,蜡光闪了闪熄灭了,地道里又是一片漆黑,楚英紧拉住白如歌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
白如歌一怔,心底升起一股温暖,也不说话,两人摸索着扶着墙往前走,突然楚英似乎碰到什么,轻“咦”一声,光滑的墙慢慢往两旁移动,现出一个大洞来,两人一眼看去,当时抽了口气愣在了当场,足有一间屋子大的洞,堆满了金银珠宝,珊瑚奇珍,没有灯火却珠光耀眼。
白如歌低喃道:“还真的有宝藏啊。”楚英道:“原来岳州的宝藏是假的,这里才是真的。”白如歌没有反驳,因为自己从心底里也认定这是爹爹放在这里的,因为他能堵上洞口,说明他知道这个地道,如果不是那被堵上的洞口,自己或许不如做如此想。
白如歌慢慢的转过头去看楚英,正好楚英也看过来,两人惊异的对视一眼,白如歌喃喃道:“这是爹爹的宝藏。”楚英看她眼中堆起越来越浓的悲哀,不由的劝道:“还未确认呢。你不是说这个园子也是买下别人的吗?”
白如歌摇头道:“你不知道,我是早该相信的,往事一幕幕忆起,为什么这镇里这么多人都对爹爹又恨又怕,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莫名的死去,为什么江湖上的人都说他是……”
突然背后传来阴恻恻的冷笑:“都说我是什么?武林败类吗?”两人惊骇回头,白云负手立在丈外之地,神色冷凛的盯着两人,楚英一步跨在白如歌前面,白如歌则侧身前行,与他并行,忧愤的问:“果真是你的,是吗?”
白云眯着眼反问:“乖女儿,你不是早已知道了吗?又何必再问?”白如歌突然激动起来,厉声喊道:“我就是要你当面确认!”白云微微一怔,不怒反笑:“小女儿之态!不错,这是为父一生的积蓄。”
白如歌更加激怒,脸涨得通红,大声问:“积蓄?是罪孽吧?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你杀了多少人才能有这么多钱财?”白云也怒了,沉声哼道:“混帐!你是怎么和你爹爹说话的?爹爹做什么事,哪有你说话的份!”
白如歌突然冷静下来,脸上的红潮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漠然与苍白,她淡淡的注视着白云,道:“在你的心里,我根本不是女儿,只是你利用的工具。”白云明显有些吃惊,白如歌接着道:“你利用了我的一生,可是,我不明白,你究竟得到了什么?”
白云冷厉的喝道:“闭嘴!”楚英怕他突然出手伤害白如歌,迅速握住她的手,严阵以待,白云扫了眼他,除了隐约的嘲弄与悲哀,并没有其他动作,顿了顿,道:“我得到了什么,你怎么能明白?当年我又失去了什么,你更加不明白!你说得对,你就是我的工具,是我报复的工具,十八年前,那个贱人生下了你,不就是给我留下的报复的种子吗。”
白如歌木然点点头,看一眼堆成小山似的珠宝,皱眉低喃“都是血污”,拉着楚英就往外走,白云闪身挡住去路,道:“出口已然堵住,你还不知道吗?”白如歌猛然想起刚才去看过通往后山林的出口,确实被封死,他这话,不知道说的是哪个出口?当下站住不动,白云冷声命令:“去书房!”
白如歌心中吃惊,却装得不动声色,快速的看他一眼,没作声,白云冷笑道:“少给我装糊涂,你要不是知道这个地道能直通书房,怎么学得这身功夫?除了那本剑谱上的剑法,老夫的梅花阵、飞雪连天,你也熟得很啊。”白如歌一怔,正要悟出他与玉扇公子、太湖帮的关系,就听白云厉喝道:“快带我去。”
楚英正要说话,白如歌漫不经心的瞧他一眼,然后冷笑道:“看来你是想让我带路。”白云恨声道:“不错,若非我绐终没有找到通往书房的机关,又怎么会容你到现在?”白如歌反问:“那又是谁,在我面前流着泪说自己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这话看来,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
白云大怒:“不愧是那贱人的种,十八年的恩情也养不熟!你带是不带?”白如歌的心已痛得麻木,只是厉声道:“不许再骂我母亲!”白云怒道:“哼,骂她又如何?她就是养不熟的贱人,当年我待她百般宠爱,她却对易江神魂颠倒,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易江已娶妻生子,夫妻恩爱连纳妾都不愿意,哪有容她之地?”
白如歌冷声道:“你配不上我母亲!”白云冷笑道:“是,我是配不上她,那又如何?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嫁给了我,可恨她刚刚怀上你,就跑去易家,将你指给了易江那孽种,哈哈,真是做孽啊。”白如歌亦冷声道:“是啊,真是做孽啊。”这话听在白云耳中却是刺耳,他喝道:“废话少说,快去书房。”
白如歌冷笑道:“想去书房,那就跟来吧。”话未落音,突然摔开楚英闪身奔向洞中,白云低骂一句“贱人”追上去,楚英大惊,疾呼一声“如歌小心”,也扑上去,白如歌头也不回,伸手在墙上摸一把,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声响,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堵墙,将楚英隔了开,楚英心头大骇,担心白云伤害如歌,手慌脚忙的到处找机关,无奈将四周墙摸了个遍,也不见动静,楚英心中大痛,越发担忧如歌,回头看看洞里璀灿的珠宝,益发恼恨,盯了片刻无可奈何,颓然叹口气。
突然想起白如歌在来路上曾指着一个地方说过“这里有个出口,外面是爹爹的书房”,如歌刚才不让自己说话,又故意突然往书房相反的方向跑,分明是为了引开白云,让自己离开这里,不由得既温暖又悲伤,理了理思绪,慢慢回想来时的路,只是洞中一片漆黑,楚英只得凭借记忆摸着墙一步一步往回走。
可幸洞中没有暗器绊索,亦无白云安排的盯哨,看来白云并不想除了他自己外还有谁再知道这个地道,楚英心中稍稍宽松,度量着差不多到了去书房的出口了,开始上下乱摸,也不知摸到了哪里,一声闷响,滑开了一道墙,仍是漆黑一片不见一指,楚英不由得生疑,前面就是书房么?为何这么黑暗?
楚英摸索着走进去,越走越深,楚英的心一点一点的凉,看来自己是走错了,并没有到达书房,正焦急着,前面又是一堵墙挡住了去路,死胡同了!楚英此时已渐燥乱,如歌在白云手中,生死难料,还有她腹中的孩子……若非自己无能,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受苦,苍天若能有眼,保估如歌母子平安。
楚英怅然一叹,一拳擂在墙上,果然花天有眼,墙先是颤了颤,然后裂成两半,缓缓的向两边移动,有光!楚英心中一阵激动,紧盯着另一个洞内,是烛光,微弱的烛光,照出洞中有简单的床铺,桌椅,更有一件半旧的衣裳随意的丢在床上,看来有人住在这里,楚英慢慢的走过去,右手握紧了剑柄,却发现洞中并没有人,抽剑挑起那件衣裳,抖开一看,却是一件僧衣,不由得怔住了。
忽又听到一阵闷响,一人带风而来,楚英大惊,持剑观望,明明一堵墙的地方又变成了洞口,一个相貌奇丑之人披头散发的堵在洞口,肩头扛着要手腕粗细的铜棒,双目如炬,逼视楚英,冷声道:“你是来送死的吧?”
楚英捏了捏手中的流云剑,亦挑眉道:“不妨过来试试。”丑人嘴一咧,竟咧到了耳后,目光森然可怕,他五指伸展,拧了拧肩头的铜棒,往上踏出了一步,楚英这才看清这丑人是个跛脚,刚才因铜棒一端抵在墙上,现在进入洞中,身子便歪在一边,楚英扬眉道:“你这个棍子用来拄杖倒是合适。”
丑人低喝一声“受死吧。”风声陡起,铜棒夹带一阵呼啦之声抡过,楚英拔剑在手,却不硬敌,一个腾挪滑在一旁,紧接着铜棒急随而来,楚英心中挂念如歌,不愿因打斗浪费时间,只想着将他引到洞中,自己便可趁机出洞,不料这个丑人前进后退左移右挪总在洞口附近,并不受楚英的诱惑,一根铜棒却是舞得虎虎生威,楚英身形灵巧,弹跃轻盈,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过了十余招也占不了便宜,不免心中焦急,引剑疾入,变守为攻,人如灵猿、剑如银练,相州楚家的威名亦不是虚得,楚氏剑法名动江湖上百年,虽说楚英不得尽学,然全力以施,亦不可小觑,丑人很快就感觉到楚英剑气之狠、妙,锐气大减,原本丑陋的面容越发狰狞,楚英为了尽快出去,下手之狠一招胜于一招,丑人大骇,哪里是楚英的对手,不多时已被逼得无招架之力,楚英刷刷几剑便使丑人鲜血涌流,铜棒落地,楚英意在如歌,一剑将丑人逼到墙角,也不杀他,一个晃身,收剑奔出。
楚英仰头一看,亮光就在眼前,心中一喜,这是地道的出口,蹬蹬蹬跑上台阶,正待松口气,背后风声紧至,不必回头便知丑人追来,楚英无心恋战,吸一口气,将身跃出地道,已落入一间破败的小屋,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地方,丑人已紧随出洞,在背偷袭,楚英喝道:“我找如歌,不想杀你。”
丑人则一边进攻一边用极为沙哑的声音道:“我只听老爷的吩咐,外人擅入,恪杀勿论。”楚英气道:“罢,看来你真是找死。”两人很快又扭到一起,楚英此时已起杀心,他深知若不杀了丑人,是难以脱身,故而招招夺人性命,丑人远不是对手,但因是拼命相抵,楚英也不能一招半式就致于死地,直斗得破屋里物什乱飞,楚英故意卖了个空门,引丑人扑身而进,飞剑直入,将丑人穿了个通透,鲜血飞溅,喷了楚英一身,楚英眉头皱起,心知如歌不爱杀戮,必不喜自己一身血渍,恼怒的抽剑弃尸,奔离破屋,却是个小院,铁门厚重,锈迹斑斑,楚英一看铁门上锁,也懒得去动手,径直提气跃过,奔出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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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三 得真相如歌小产
更新时间:20081119 19:24:46 字数:4327
一百零三得真相如歌小产
白府甚大,曲廊回巷,低檐红墙,楚英一连推了十余间房门仍是找不到如歌,莫说如歌,偌大一个院子连个人也没有,楚英心疾如焚,在园子里跌跌撞撞的一边呼唤一边寻找,突然听到白云大笑道:“楚英,你在找我的宝贝女儿吗?”
楚英心中一阵激动,顾不得喊话,直奔声音而去,穿庭跃房,奔入一个小园,石径小道上放着一把太师椅,白如歌歪坐其中,头偏在一侧,闭目无觉,白云立在一旁,紧扣着白如歌一支手,仰天大笑,对面站着虚无道人,楚英多时不见虚无道人,仿佛觉得他有些奇怪,细瞧一眼,才发现是他的牛鼻子抓髻不见了,灰白的头发与寻常老人一样缠着,不免吃惊,这个牛鼻子老道性情怪异,偏激傲视,怎么,不做道士了么?
楚英来不及想来多,匆匆的奔向白如歌,白云低喝道:“贤侄,你莫过来,要不然她就要没命了。”楚英硬生生停下脚步,骂道:“白云,她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如此狠毒?”白云冷笑道:“我的女儿?哈哈,不对,她是易水寒的妻子,是易家的人了。”说着,意味深长的瞟着楚英。
楚英哑口无言,白云再一次提醒了自己,如歌是易水寒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自己,不过是个自作多情的局外人,白云见他面色难看,大笑:“贤侄,你把这牛鼻子杀了,我立刻将如歌许配于你。”楚英冷笑道:“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白云道:“一点也不,你能这么快就杀了卢达,这本事可不小。”
楚英奇问:“你是说那跛脚丑人叫卢达?”白云点点头,一直未出声的虚无道人突然惊问:“妙手神偷的丈夫卢达?”白云大笑:“这天下还第二个这么有名的卢达吗?”虚无道人奇问:“传言卢达十八年前就死了,没想到却成了你的爪牙。”白云不以为然,冷笑道:“当年卢达与我偶生碰撞,被我削去左脚骨,没想到从此竟对我死心踏地,并背弃妙手神偷与幼女,妙手神偷自然不肯摆休,奈我不得便毁其容貌绝言而去,四处扬言卢达急疾而死,哈哈哈哈。”
虚无道人冷声道:“那么,十八年前的那一个晚上,妙手神偷突然出现,并夺走半部剑谱,大概也是这个原因了。”白云冷哼道:“不错,如非因为关注卢达,妙手神偷的消息固然广,又怎么会打听到这么重要的行动?其实她当时赶去并非意在剑谱,而是要趁乱杀卢达,却没想到卢达没有跟去,反教自己丧了命。”
虚无道人点头道:“然不愧是妙手神偷,得了剑谱又卖了关子,临死之前亦为幼女做好安排。”白云沉脸恨道:“不错,这一点上,我们都中了她的道,明明见她携了女儿北上,没想到竟是个幌子,到如今我才知道那个女孩竟然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哼,奇耻大辱!”
虚无道人哼道:“你是忙于杀人越货、卖国求荣、躲避仇杀没有顾上吧。”白云冷笑着扬起五指,道:“不错,你也是个明白人,这些年死在这手上的人,已数不胜数,那又如何?十八年来,你们上门挑战也不是三次五次,可哪一次打了胜仗杀了我?我虽然隐居这山野小镇,可是照样锦衣玉食,呼风唤雨,你忘了,我是大师兄,师父在时,我的武艺与机智就是最好的,当年是,现在亦是!”
虚无道人无语,白云此言虽说极度无耻,却是实话,他叹道:“你说得不错,我与老叫花都不是你的对手,那又如何,这笔血债是必要偿还的。”转又向楚英道:“这事与你无关,你快离开。”楚英一直呆呆的看着晕迷的白如歌,并没有听到虚无道人说话,直到虚无道人再说一次,他才恍然道:“我不走,我要守着如歌。”
虚无道人老脸一沉,道:“你是楚涟的儿子,老夫才这样客气的和你讲话,如歌是易水寒的妻子,今生今世都是易家的人。”楚英颇为尴尬,垂首道:“楚英明白,但是楚英今生今世同样不会放手。”虚无道人大怒,待要骂言,晕迷的白如歌突然醒了过来,软绵绵的道:“楚公子,你的恩情白如歌铭记于心,你走吧,白如歌生是易家人,死是易家鬼。”
楚英乍见白如歌醒来,刚要惊喜,又听她说出这番话,十分伤怀,好在自从两人相识之初,白如歌就一直在拒绝自己,话伤多了,也习惯了,他悲伤的道:“如歌,你从来没有接受过我,这一句话又怎么能让我放手?我已坚持走到今天,身后还有回头路么?”
白云哈哈大笑:“我这个宝贝女儿确实有本事,让楚涟楚大侠的公子如此痴迷,贤侄,老夫与令尊素无瓜葛,不想因此结怨,你还是走吧。”楚英冷声道:“我要带如歌一起走。”
虚无道人气得差点破口大骂,转念一想,道:“你且站在一旁,不许插手,好生看着如歌便是。”白云哼道:“五师弟,你要和我决一死战吗?打了这么多年,我都懒得动手了,一年前是谁坚决不赞成这门婚事?现在竟也说起白如歌生是易家人,死是易家鬼的话来,我看你是老了,修炼也不成了,入世入魔了,好得很,你瞧仔细了,白如歌现在就在我手中,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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