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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尘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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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八怪只要活着,怎能放着宝贝不要?”那红衣女子也道:“不错,扬州八怪爱宝贝,天下人皆知。”
易水寒又对常有玉道:“青城八英也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今为了这点小事打这不值之仗,传不出有损威名哪。”常有玉叹道:“这是青城派的马,自已宰食已是不忍,岂能再与别人分享?”易水寒摇头道:“常大侠此言差矣。”高胖老者接口道:“正是,反正你们自已都吃了,五十步笑百步。”常有玉仍是不许。
扬州八怪中有一中年妇人怪声笑道:“哪里是舍不得马肉?分明怕我们吃了肉有力气与他们抢宝贝。”许南大声道:“不错,这些宝贝应该归我们青城八英,凭什么分给你们?”中年妇人骂道:“好不害臊,这宝贝是天下人的,谁有本事谁便拿得。”双方竟踉跄着站起身来,吵个没完。
易水寒冷笑道:“真是可笑,宝贝还未见着呢,却争成这模样。”红衣女子嘲讽道:“三九寒天,阁下独自一人来这荒山野岭,莫非不是为了宝藏?”易水寒摇头道:“有意思,我却真是迷了路才来的这里,不过听你们吵得有趣,也想见见这宝藏了。”众人听了立即都停下争吵,现在,他才是最大的敌人。
易水寒冷眼扫过,正要说出要独霸宝藏的话来,突然想起自己是为寻找如歌而来,如歌是因自己冲动而伤了心离去,自己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将她安全寻回,怎能因为这些尚不知在何方的珠宝耽搁?自己多逗留一刻,如歌便多一刻危险,想到此处,心急如焚,大步迈向一匹壮硕却显老态的棕马,向常有玉拱手道:“在下有急事在身,对你们那些宝藏没有兴趣,却要借这马一用。”司马义、吴统君上前抢道:“好狂的小子,想抢青城派的马,先赢了青城八英。”其余六英也围攻上来。
易水寒一掌将两人格开,沉声道:“诸位这么爱宝贝,在下若是在此,也要占好几份呢,我如今离去,你们还能多捞点,一匹马算得什么,这本账都算不清,还敢出门?”易水寒是生意人,最善此道,将这赔赚关系一摆,众人果然不说什么,常有玉道:“阁下果然会算账,只是我们青城派的马就这样被抢了,这口气却忍不下。”易水寒纵身上马,哈哈笑道:“在下易水寒,相州人氏,随时恭候大驾。”扬鞭已奔出数里,直将身后众人气得吐血。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尤其是深山之中,没走多远,夜幕滚滚拉下,只剩耳边呼呼风声,易水寒何其聪明,俯身抚摸着马头,轻轻道:“都说老马识途,我当时独独挑你,便是见你实在,马啊马啊,你是从哪里来的,还将我带回哪去。”一夹马腹,棕马果然狂奔起来,易水寒端坐马上,任马驰骋,风声戾戾,枯枝败叶戚然作响,易水寒闭上眼睛,想起半年前的一个雨夜,电闪雷鸣之中,大红喜袍中转出一张娇柔不俗的脸来,一双眸子闪闪发亮,照得他心里怦怦直跳,那就是他的新娘子,只那一眼,他便被她俘虏。如今,这张面孔不知在哪里?恍惚间见她泪痕斑斑,听她隐隐抽泣,不由得心如刀绞。
天亮,天黑,天又亮。
远远望见一角屋檐下吹鼓着一杆小旗,易水寒大喜,催马赶去,果然是家小客栈,不及下马,便喊道:“快备酒菜。”屋里钻出一个小二,寒风刮过,小二缩了缩头,又出来左右看看,看见从马上跃下的易水寒,喜道:“这么冷的天,还有客人来,真是好事,客人快请进。”易水寒见小二爽快,高兴的拍拍他的肩,两人入屋,却在推门的一刻,易水寒分明瞧见一个白影在门缝里一晃,闪身去了后院,身法极快,易水寒心里一动,这白影仿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大步追过去,哪里有人?只好回来问小二:“你这里可是还住着客人?”小二笑道:“前几日还有几位,这两天冻得厉害,哪里还有客人?”易水寒奇道:“我刚刚明明看见一个白衣人进了后院。”小二忙跑几步,拉开后院的门,仔细瞧了瞧,笑道:“客官莫不是看花了眼?”易水寒笑笑,又问如何不见店主人,小二回道:“没有客人,掌柜便回屋睡了。”易水寒便嘱咐赶紧上菜,寻个位坐下,不再说话。
小二乐颠颠跑去了,未用多久,上了好酒好菜,易水寒是个警觉之人,掏出银筷试了试,确实无毒,才放心食用,原是寒冻天气,又在山里奔驰几夜未睡,如今酒足饭饱,温气上升,忍不住困意卷来,向小二要了间房,落枕便睡。
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时天刚启明,坐起来一看,大骇,身上衣裳已不是自己昨日那件,自己竟睡得这么沉,被人换了衣裳却不知道,定是酒菜有问题,大怒,奔下楼去找小二,小二便俯在桌上打磕睡,一把揪起来,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对爷爷下药。”小二从梦中惊醒,抬眼见易水寒瞪着眼睛,不知出了何事,吓得“哇”一声哭起来,易水寒将他往地上一扔,喝道:“快说,你给爷爷下的什么药?”小二一边磕头一边哭喊:“好汉饶命,小的绝不敢下药。掌柜的救我啊。”
后院喊了声“小东西,嚷什么嚷,让不让睡觉了?”进来一个肥面大耳的老者,见了这情景,吓得腿如筛糠,求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老汉也是做小本生意,好汉要是缺钱,老汉给你给你。”易水寒哼道:“你们开的黑店,在酒菜里放了药,趁爷爷睡觉之时,将爷爷衣服都脱了。”
老者听了这话,反倒不怕了,奇道:“你这客人好没道理,你的衣裳不是你家娘子给换的吗?你莫非睡觉睡糊涂了,来拿我们寻开心?”易水寒怒道:“胡言乱语,我是一个人来的,你家小二知道,哪里来的娘子?”老者一听慌了,嚷道:“哎哟,老汉从不胡乱说话,昨夜里老汉起来小解,见一小娘子从你房里出来,怀抱一身衣裳,老汉瞧着奇怪,心想半夜不睡觉,却抱着衣裳干嘛,还问来着,你家娘子说,你喝酒太多,汗湿了衣裳,故换下晾晾,老汉当时还说,这大冬天的,湿了衣裳,没有十天半月,怕也晾不干,她也不理老汉,你若不信,问问你家娘子,何必大清早便来吵闹。”易水寒听得糊里糊涂,气道:“我独来独往,何来的小娘子给我晾衣裳?我却去哪里找那小娘子去?”老者拉了他便往后院去,道:“你便去看看院子里晾的衣裳,半夜才晾的,如今一定还在。”三人便往后院看去,哪里有什么衣裳?
老者惊得圆脸煞白,坐在地上,喃喃道:“莫不是老汉昨夜见了鬼了?”小二早被吓得又哭起来,易水寒觉得事出蹊跷,想起昨日刚进门时晃身消失的白衣人,问道:“可知那小娘子穿的什么衣服?”老者回忆道:“哎呀,是白衣裳,糟了,老汉定是见了鬼了。”忙俯地磕头。
易水寒眉头紧锁,已知不是店家所为,再追问也问不出什么来,长叹一声“如歌啊”,转身要去,小二突然道:“如歌是不是一个人?”易水寒眼前一亮,回身喜道:“不错,如歌正是一个人,你知道她在哪里?”小二道:“几天前,有两拨客人为了如歌打起来了。”易水寒忙问:“几天前如歌来过这里?她现在去了哪里?”小二摇头道:“如歌没有来这里,听打架的人说,如歌被人抓到荆州去了。”易水寒一愣,一把拉起他,问:“如歌既然不在这里,谁又跟谁打的架?是谁说如歌被抓了?”小二吓得诺诺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两拨打架的客人正是被如歌打伤的几个蒙面人与楚英、百灵,当时楚英在门外听到蒙面人说起“如歌”二字便冲进去问仔细,小二那时正好来送水,听到屋里有大声说话之声,吓得不敢进去,躲在外面听了一会,水也不送就跑开了。其实那时楚英已急得不行,并没有与他们打斗,但是在小二眼里,已是打架了。
易水寒问来问去,小二也说不清楚,易水寒心知也得不到更多线索,丢下几两碎银,出门直奔荆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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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老叫花负伤北上
更新时间:200899 22:08:41 字数:4908
五十三老叫花负伤北上
待易水寒赶到荆州时,白如歌与楚英二人早已离开荆州去资水了,易水寒哪里知道,直奔刘继初府上而去,他心里有数,白如歌被掳来荆州,只有刘继初可为,想到刘继初,又想起胡仪惨死,越发悲愤仇恨,提一口真气,飞掠而起,落在府外。易水寒暗暗说一声“我今日与老贼决一死战。”正要上前踢门而入,忽闻里面有打斗之声,虽未见人,但听掌风如雷,已知是高手对阵,心想:我正好看看那老贼的功夫倒底如何。双足点地,身形直上,晃悠悠已进了院子,只见院中已糟蹋得不成模样,花草树木,无一活物,或折或断,或踏入泥中,或连根拔起,打斗声在内院响动惊人,易水寒快步穿过走廊,站在门后一瞧,内院闹轰轰的,檐下排列着数十名黑衣蒙面人,大刀明晃晃,待势欲发,园中也不知几百名士兵手执剑戟围成个圈,哟喝着奔跑,圈内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忽上忽下,忽翻腾起跃,忽贴地挪移,掌风起处,排山倒海,身形过处,劲风扫过,旁人难以靠近,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内力之浑厚,古今难逢。
易水寒定惊一看,惊道:“三叔,来的好快。”恨道:“正好,我来助三叔,一起杀了这老贼为胡兄弟报仇。”抬腿欲上,忽想到:高手对阵,双方都已将阵内布得密不透风,我若冒然插入,不但不能助三叔一臂之力,反而伤了自己,伤了三叔。看目前形式,两人不相上下,难分高低,我不如在此守候,仔细观战,要是三叔不支,我再上去替换,再者,也以防有小人暗算,想到此处,也不上前,只悄悄的靠着门看。
千杯不倒翁与刘继初也不知斗了几百招,从前院到后院,直斗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竟是谁也打不过谁,但是谁也不肯罢手,僵持至今,易水寒惊想:这刘继初的功力已到这等地步,我要是上去,不知能过多少招,要不是三叔,我要报仇,只怕困难重重。
正想着,突然掌风如怪叫声起,打斗的两人同时后退,各退丈余立稳,刘继初哈哈笑道:“老叫花,你输了,你中了我的海涛排天,经脉俱损。”千杯不倒翁也嘿嘿笑道:“老东西,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信,你提一口气试试?”刘继初摇头道:“你想骗我换气,我不是三岁小儿,怎会让你的当?”千杯不倒捋捋胡须,道:“今日之战,到此结束,我侄儿之仇,一定要报。走了。”
易水寒跳到千杯不倒翁身边,喊道:“三叔。”刘继初脸色一变,千杯不倒翁摆手道:“水寒,我们走。”易水寒瞪着刘继初,恨恨道:“三叔,今日既然来了,我便杀了这狗贼再走。”刘继初哼道:“老叫花原来找了帮手来,我岂怕你?”一挥手,数十名黑衣人一涌而上,易水寒冷喝一声,正要冲上,千杯不倒翁哈哈笑道:“这笔账我记着,水寒,我们走。”一把拉过易水寒的手,腾身飘出院去。
易水寒感到三叔的手冰泠之至,暗道不好,三叔确已遭了那狗贼的毒手,停住脚步道:“三叔,莫运气了,快停下,我为您排毒。”千杯不倒翁不语不发,拉着他一路飞奔,直到郊外,虽是冬季,这里树深草高,两人在一处背风之处停下来,易水寒一眼看见千杯不倒翁嘴角已渗出丝丝鲜血,惊道:“哎呀,三叔,您已流血,你快坐好,我为您助力。”
千杯不倒翁摆摆手,道:“你从旁看着就好。”言罢,盘膝坐好,自己运气疗伤,易水寒又愧疚又紧张,又插不上手,只好来回走动,心急如焚,千杯不倒翁笑道:“你这孩子,来来回回的,走得我都烦了。”易水寒惊喜的回头,见三叔全身上下笼着一层白雾,须发之上,点点水珠,喜问:“三叔觉得如何?”千杯不倒翁道:“无妨无妨,休息片刻即可。”
易水寒跪下道:“都是侄儿的错,连累三叔受伤。”千杯不倒翁摇头道:“你与胡仪亲兄弟一般,我也当他亲生孩儿,他遭此毒手,我怎么不为他报仇,我这老叫花啊,到了地下,也难见老友啊。”易水寒自责道:“当时,若是侄儿多劝阻他,便不至于丧命。”千杯不倒翁道:“你也莫自责了,他那性子,我也晓得,主意已定,旁人再难劝回,总是生死有命。”说着,缓缓站起身来。
易水寒也忙起身扶住,千杯不倒翁笑道:“老叫花骨头硬着呢,哪里用得着扶?”甩开他的手,往前走去,刚走两步,一个踉跄,几乎栽倒,易水寒抢上去扶住,心如刀绞,千杯不倒翁看出他的心思,拍拍他的手抚慰道:“年轻人,哪里有这么哀愁啊?我不过是老了。”易水寒默默不语,扶着三叔。
千杯不倒翁骂道:“没出息,跟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寻你媳妇去。”易水寒流泪道:“侄儿要陪着三叔,侄儿陪三叔回相州。”千杯不倒翁瞪眼骂道:“胡说,我要回相州还用得着你陪?你快走快走,莫在这眼前烦我。要是你寻不着你媳妇,你也别回来见我这三叔了。”又甩手要走,易水寒坚决道:“三叔,我自幼是您亲手养大,从来也没好好孝顺过您老人家,今日又连累您受伤,我若是弃您不顾,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千杯不倒翁叹道:“你这孩子,三叔的话也不听了?”易水寒道:“侄儿先陪三叔回相州,等三叔身体康健也寻她也不迟。”千杯不倒翁道:“三叔我身体好得很,无需你天天陪着,你媳妇在外一天,便多一天危险,你快去。”易水寒道:“三叔,大丈夫何患无妻?先陪三叔要紧。”千杯不倒翁气得一葫芦打过去,易水寒也不躲,直挺挺的迎着,千杯不倒翁又舍不得,半途收手,骂道:“好糊涂的东西,好好的一个闺女你将人家气走,也不顾了?三叔的话你听好了,你这辈子只有这一个媳妇,大丈夫何患无妻,什么狗屁话?”
易水寒低头听训,知道三叔生气,也不敢回话,千杯不倒翁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易水寒咬牙不听,千杯不倒翁气得胡子一抖,猛的甩开他,提气离去,易水寒大喊一声“三叔”,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千杯不倒又是一顿骂,便在这时,远远的来了一人,提剑在手,垂头丧气,易水寒心里一惊,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千杯不倒翁大声喝道:“一枫,哪里去?”许一枫一惊抬头,见了千杯不倒翁,忙整理表情,快步奔来,拜道:“三叔好。”又转身向易水寒拱手道:“大哥。”
易水寒想起在太湖帮一幕,万般滋味在心头,垂首回道:“一枫怎么来了这里?”许一枫面色尴尬,不说话。千杯不倒翁问道:“一枫,此来荆州,可有要事在身?”许一枫苦笑道:“无甚要事,一枫不过是爱到处走走,不想走到这里。”千杯不倒翁道:“如无要事,三叔可否借你些时日?”许一枫忙道:“三叔见外了,三叔有何教训,晚辈无不听从。”千杯不倒翁呵呵笑道:“我就是喜欢一枫,不瞒一枫,三叔身体欠适,一枫可否陪同三叔回相州一趟?”
二人听了俱惊,易水寒道:“三叔,为何不让侄儿陪同?”千杯不倒翁瞪眼道:“你在我眼前晃悠,没的招我老叫花烦人,还是一枫会体贴我,我便让一枫陪着,一路上,一枫准能烧只好山鸡解我馋。”许一枫躬身道:“能得三叔喜爱,是晚辈福气,晚辈定然好好侍候三叔。”千杯拉着许一枫的手,呵呵直笑,道:“还是这个侄儿体贴我啊。”转眼向易水寒骂道:“还呆在这里做甚?故意气我?”易水寒忙垂头后退,向许一枫道:“一枫,既然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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