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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丝万缕红颜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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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恒一脸阴云的将她看着。她回过神来,无辜的笑了笑。但这家伙似乎有点儿得理不饶人的意思,一手死死的扼住她手腕,瞪着双绿光盈盈的眼睛,直逼者她搓着后退。
呃,这感觉比站在悬崖边儿上还危险,她搓得发慌,本能的喊出一句,“你要干什么!”片刻之后,楚恒豁的一笑,松开她手腕,直接托上她后背,施力将她抱起,大气不喘的向内殿走。她大慌,呃……他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要把她怎么怎么样吧?可偏偏在这么危急的时刻,她脑袋不转,还未想好应对之策,楚恒已将她四平八稳的放在了榻上。她身体一紧,全身进入警戒状态。
楚恒狡黠一笑,温情款款的看着她,“我要做什么你不明白吗,不要再向里靠了”。她嘴一咧,痛声哀求,“你不要过来!”楚恒直勾勾的盯着她,又近了近,“那你跟我回宫”。她极其痛快的点着头,“好,你说什么都行”。
呃,她被算计了。
千丝万缕红颜劫第七十五章 好事多磨
缘字大概是人们相聚相散时最合理的借口,相聚时,欣喜过望,不忘记挂是缘的安排。相散时,忧怅满肠,思来想去也只好把这一场情分推托给缘散。
弦感若无其事的忧愁着,不是因为楚恒,也不是因为她,但心间总有那么一层阴霾挥之不去。偌大的应府,此刻成了他一个人的孤城。两人相携出府的身影,一个玉树天威,一个英姿妩媚,相得益彰。而他只是躲在暗处的看客。
湖畔凉风侵身入心,虽是烈日骄夏,弦感却觉得这风好冷。白皙修长的手指末端挂着一把乌铜所制的门钥。今早她塞给他这把钥匙,明媚一笑,“弦感,你可要照顾好这里,对我来说,它像家一样珍贵”。
眼前腾现出她隐隐若现的身影,弦感沉静平雅的面容上慢慢的展开一丝淡的看不见的笑,轻喃道:“不负所托”。
出了府门,穿过绿柳环绕的街道,她和楚恒混迹在路安街头的人群之中。繁华热闹的街头巷尾充满了寻常人家的烟火味道,在广阔的蓝天下吵闹弥漫着暖暖的幸福,简单而充实。她换了男装,与楚恒并肩而行,欲想在这儿平常的世间做一对儿平凡的人。
她这想法注定破灭。
要知道在众人眼中,这是俩个男子,而且还是长得相当不错的男子。楚恒自是不必说,英俊潇洒,气宇夺人。初白虽说她那脸生得媚,但扮起男子来,也是静雅出尘,意态萧萧。也难怪,若是平日各走各的,倒没人舍得抬望一眼,此时合璧而行,引得周围眼光恋恋,赞叹不绝。
她闪了眼那方被迷了心窍的女子,对楚恒打趣道:“你这模样倒是能招蜂引蝶”。
楚恒细察一番,复言道:“焉知她们不是被你所惑?好在你今天穿着男装,引的是女子。你若是穿了女装,有人胆敢垂涎,我绝不会饶他”。
她眯眼看了看阳光。
浸了浸眼底的笑意,她拉着楚恒便进了街道旁的一个小摊儿。简静的摊位借着竹竿撑起,白底青纹的幡布上轻轻抖动,上面写着“清水面”。
伙计忙擦了小桌,殷勤道:“客官请坐”。
帐前那黑油油的铁锅里腾腾冒着热气,她瞥眼瞧了瞧,支身在桌上,笑吟吟的对楚恒道:“你吃惯了山珍海味,肯定体会不到乡野小菜的香甜”。
楚恒漫然一笑,反问,“难道你不是珍馐玉食养大的?”
她怔了怔,眼色一恍,转而言之,“那不一样,我以前经常逃出齐宫去玩儿的,自然会吃到你吃不到的东西”。
楚恒不甘示弱,“我可是在不归岛长大的,怎么会吃不到山间美食呢?”
她睁大了眼,虽然从初白口中知道这么个秘密,但此时由他亲口说出来,她还是不镇定的诧了诧。至今她还是没有弄明白一个皇帝怎么会有师兄,皇族子弟又怎么和江湖扯上了关系。以前她虽好奇疑惑,却没怎么在意,如今看来这倒是一个天大的谜团。便敛了敛袖口,接着问下去,“你不是皇子吗?又怎么会在不归岛长大”。
这人的身世甚是离奇。
楚恒脸色霎时黯了黯,恰巧此时伙计端上了两碗温热的冷水面。面汤清澈晶莹,白滑的面团好似叠绕的丝线盘在碗底,在这焦热热的天里给人以清清凉凉的感觉。
楚恒瞅着面团,轻轻一笑,“先吃面吧”。
面线爽口,她吃得津津有味。吃到一半,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不安。楚恒已停下吃面的动作,似有似无的警惕着四周的动静。手中竹筷落桌,重重一敲,暗示她不要再吃了,赶快离开。
她听得声音轻重,立即会意。二人正要若无其事的离开面瘫,潜伏在人群中的不轨之人也开始剑拔弩张。
楚恒身形一晃,拉住她的手严正道:“跟紧我”。随后,有大批寻常百姓装扮的刺客向他们攻来。
最近,她时运不济,小命多舛。
楚恒与乔装的刺客战成一片。虽则她看上去像个不参战的,但刺客那刀剑像长了眼睛偏偏向她攻击。
街上乱成一片,人们慌乱嚎叫着抱头而逃,唯恐伤及自身成了刀下无辜鬼。楚恒将刺客踢来踹去,砸得街边各色摊位稀巴烂。
她忽的想起晋安遇刺的那个晚上,敌人也是这般群攻。
那晚事后,她曾问过初白看出什么端倪,初白只是闭着眼睛猜测他们是江湖上的职业杀手,对她行刺,是受人所托。
张廷玉更是毫无头绪,无从查起。此后一直风平浪静,遇刺的事儿也便被她放下,不了了之。不想埋了个大患。
刺客这样出其不意,且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在天子脚下行凶,定是筹划有备对她跟踪监视了好久,她竟全然不知!蠢也!
楚恒与初白的武功一师所出,不相上下,且下手决绝,对付几个刺客自是不成问题。但激斗之中还要分神护她,不免束手束脚。
好在暗中跟随的李深和贾志静见势不妙,及时现身救援。
楚恒抽身拉她跃出人群,向宫城方向奔去。确定刺客没有追来,才慢下脚步。
这一连串的剧烈活动弄得她喘息不定。她自是呼来吸去调整气息,楚恒拧了拧眉心,叹口气道:“是我疏忽了,以为人群之中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一口气卡在胸腔,她“啊”了一声,怔道:“你知道他们是谁?”
楚恒略有所思的摇摇头,然后很是责备的望着她,急道:“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天天在想些什么,有人刺杀你,你不知道吗?若不是我让精兵暗里保护应府,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她恍然惊醒。郡守府遇刺后,刺客之所以没有再行动,是因为有初白的保护。
初白的实力他们是领教过的,所以不敢轻易出手。在应府一年的光阴里,明里初白时时在场,暗里还有宫内的精兵高手,刺客自然也不敢兀自靠近。
她自以为是的安宁,其实都在他的庇护下。
看了看被他抓得发白的手腕,心下一阵感激。若是这一世他不松手,她必定是不会挣脱的。时光流离,本以为真情磨磨消散,却不知隔得愈久,愈是深切。
楚恒脸容犹自带着关切的愠色,她轻声抚慰,退让道:“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
两年来,她第一次柔声低态相慰。平时倔强孤傲,能说出这样的温软话语已是不易,楚恒转脸细看她清秀的脸颊。她眼波盈盈,眉若山黛,转盼嗔笑间说不出的妙丽。
他眼色转柔,深情款款,目光一点一滴在她容颜上描摹,半晌才抚着她的肩膀沉吟道:“是我不好,宛成。对你保护,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
换而言之,就是暗中监视。她并不恼怒,反而有一丝丝欣喜,甚不正常的对他柔婉一笑,道:“我不在乎”。
别的,就都不去在意吧。此刻,你在我眼前,我在你眼前,足以。
初遇时,大概就是这般无扰无忧的倾心。漫步徐行,在静好岁月中,彼此契合的珍惜着这相行相伴的时光,楚恒悠悠的叙述一个遥远的故事。
“我出生在这座宫城里,母后曾是这个国家的皇后,但她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女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庄无知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逼死了我的母后。她临死前告诉我,不要善良,才能在宫内生存下去。父皇无奈,只好半遮半掩草草了事,把我交给了当今太后抚养”。
他边走边说,温润的脸色平淡沉静,眉间雅意宛然舒展,“她待我很好,无微不至的照料。可庄无知一直觉得我的存在会是他日后的威胁,想方设法的除掉我。父皇为了保护我,就秘密的派人将我送往了不归岛,再一点一点的瓦解庄无知的大权。十年后,我才从不归岛回来”。
她不由感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千方百计诱庄无知上当”。
他淡淡的补充道:“我刚回宫时,父皇为了稳住庄无知便将她的女儿赐给了我。若不是她父女俩嚣张跋扈,胡作非为,也落不得那般下场。父皇在时就在悄无声息的分权,庄无知那傻子竟不知好歹,恃宠而骄,除掉他是早晚的事儿”。
她屏了屏息,对他的沧桑百般辛酸。
昔年,晋文公重耳受骊姬迫害,流亡在外将近二十年,受尽了屈辱,尝遍了人间苦楚,最终时来运转重回晋国,成就了一代霸业。
楚恒身为皇子,流落不归岛,虽然有师父和师兄弟的照料,但心间必定是痛苦的。对家人的思念,对庄无知的痛恨都日日压抑在他的心头。
她温柔的注视着他,她身边的人是王者,而苦难是王者的必经之路,以后他还有可能……
执掌天下。
千丝万缕红颜劫第七十六章 花好月圆
夕阳的柔光铺洒在威严宏伟的宫城上,远远的驻足观望好似醉酒美人脸颊上的红晕。青石砖铺就的宽阔路面在眼界内延展。楚恒虚握着她的手掌,并不用力。她凝视着前方壮阔的宫城,慢了脚步。
楚恒拉住她飘摇不定的心,温情的看了看她道:“你若不想进,便不要勉强。但是,宛成,我会一直等你”。
她沉着眼睛,静了会儿。有好多问题想问他,但却觉得都没有了意义。身边的人无论是谁,她都不想再失去。这一路跌跌撞撞了太多回,好容易破了羁绊,重归于好,当是珍惜。其余的,都微不足道。
注视良久,她反过来抓住他的手,抬动脚步,走进宫城。
两人刚走到宫门口,贾志静和李深也都仆仆赶了上来。
李深老实的站在了她的身后。贾志静则上前对楚恒一礼,缩着眉头道:“刺客被制服后,卑职和李侍卫一同送往廷尉处。只是没过多久……他们皆尽服毒而死”。
江湖上的职业杀手大都是有帮有派的,虽然干着不合法的勾当,但其所属组织规矩严明。一旦失守被擒,当即自己毙命,不会让对方寻得任何线索。
虽然这些杀手嗜血成性,但也绝不会乱接人命。不用说皇室贵胄,就是一般的朝臣命官,他们为避免惹祸上身是不会碰的。
如何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接她的命?楚恒略一沉思,严肃道:“早知如此。让他们查一查那些刺客身上可有些什么特殊的标记,务必探明来由”。
贾志静转身欲走,林应知笑吟吟的将他叫住,“顺便,把面钱付了吧”。呃……他们刚刚吃的面还没有给钱,皇帝和皇后怎么能欠人帐。
未央宫,卓卓而立,繁华如初。古老而安静的城墙,透漏着岁月冲洗的宁和。周年不见,它好像沉稳了许多。
凤栖园草木峥嵘,百花争艳,放眼望去明朗亮丽,怅然开怀。
楚恒携着她,脚步放得很慢,四下里空无一人,这样的感觉静谧而美好。
幽深曲折的花廊,嵌落无致的各色石子在身旁脚底飘过行过。携手度红尘,相偎看夕阳,那样美好的场景曾是脑海中数次的幻想。
和相爱的人互相搀扶,在岁月中默默老去,大概这是人生中最美满的结局。她心下欣喜却又惶然,只希望这凤栖园的石子路没有尽头,而伴在她身边的人永远也不会离去。
她看着园中景致欣欣幻想,楚恒则在静静的看着她。满园妙丽是你的风景,而我的风景只是你,用尽我的一生,也无法看透。
风动枝摇,花影重重。空气中,清香渺渺。
虽然花草繁盛,但只见蝶飞蜂舞,不见佳人花眷,倒也添了分寂寥。她边摸着花草,边无心的说了句,“许久不见,凤栖园清冷了不少”。
楚恒捏着她手指,向四周瞧了瞧道:“我也许久未来了,好像是少了些生气”。
她扯了片叶子,逗弄道:“怎么不见倾城倾国的美人呢,你不是夜夜良辰,过得很欢畅吗,怎么会许久未来这里?”
楚恒恍楞了半晌,才解释道:“那都是骗你的,原想叫你悔一悔。你不在这未央宫里,我一人前来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独宿勤政殿”。
他这番话真挚动人,又情谊深深。她心里很受用的暖了暖,许是这一暖头脑便有些发热,不自觉的说了句,“那你喜欢我吗?”
她妙目含情,虽有羞赧,却无扭捏之态,似乎在问着最寻常不过的问题。楚恒知她问得突兀,却也不假思索的肯定道:“喜欢,这一生我也只会喜欢上你一个”。
她心里油然欣喜,牵着他的手,眼光一直向前,“如果没有那日街头的偶遇,如果从一开始你便知道我是齐国的公主,那样,你还会义无反顾的喜欢我吗?”
楚恒温煦的深情稍稍收紧,她平和的笑着,补充道:“不要骗我”。不要欺骗,她要寻的不过是一颗真实的心而已。
楚恒展颜,低头看着她,“我不知道”。
她反过身来,抓住他的手臂,凑近了盯着他的眼睛道:“真的?没有说谎?”楚恒用力脱开她的手掌,顺势将她揽在肩头,柔声道:“有时候说谎也是件极其不易的事,何况你是这个天底下我最不想骗的人”。她心头一暖,伏在他肩头不再说话,任由他抱着。
未央宫,花好月圆。泠泠夜色中,香气弥漫,席卷去黑暗里的苍凉。
他压抑了许久的激情以最浩大的声势将她包裹缠绕。
旖旎帐内,霎时间似有漫天遍地的硕大缤纷花朵姹紫嫣红夺目盛开。她以最妖娆妩媚的方式婉转绽开在他身下,盛大艳丽的让他无法抗拒。
楚恒拥着她,手指抚在她雪白的肩膀,目光灼灼柔情漫漫:“宛成,你是我的,永远”。
她低低含笑,覆身的热浪再次翻滚袭来,在她娇脆的滴吟中,他的声音吃力而幸福,“我很高兴!”
她瞟了眼香炉内的柔柔轻烟,吮吸着他的气息,同他一起沉沦。
未央宫的人看上去都很安分,墨兰和子玉小心公瑾的打理着和庆殿的大小杂事。好在宫里并没有因为少了她而方寸大乱,好在其余人都很守本分,没闹出什么出格儿的事。
宫内很安稳,楚恒给了她一方安宁无扰的天堂。
经历了沉浮起落,经历了波折磨难,所求的不过是平淡稳逸的生活。宫外固然热闹自由,可她一身所系的必经不只是她自己。
雨雾蒙蒙,雨丝连连不尽。她伸手接着宫檐上淅沥的雨水,手指来回晃动,自娱自乐。楚恒扯过她的手掌,搓了搓手指,怪罪道:“雨水这样凉,冻坏了你的手可怎么办?”
“小题大做”,她翻了翻手掌,“你几时见过人摸了雨便冻着的?”
楚恒挽过她手,神秘笑了笑道:“你当然不行,太医说你自上次毒解后体质虚弱,要好好调养,万不可接触生寒之物,这样才……”
他话到一半儿,没个结尾。她便好奇的追问下去,“才怎样?”
楚恒不怀好意的抿了抿嘴,凑近她耳朵小声道:“这样才能怀上我们的孩子”。
她怔了怔,一张脸瞬时通红。转了头就要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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