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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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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从夏国俘虏她回来,曾利用她牵制夏国国君攻占下夏国半壁江山,却在得意之际遭她反间又将攻占的夏国疆土奉送……两个国家都差点被她倾覆。
秦越战死沙场后,夏国国君为了寻找失踪的皇后突然偃息旗鼓,两国的战火才这么熄了。
“霩儿,这个女人心术不正,你留住她只会祸害……”秦晓雪还在语重心长劝着。
阿媚回过神瞥着她露出了讥讽笑意,禁不住接话道:“是呀秦霩,我当年年少无知,若能像你娘这么深谋远虑提醒你祖父祖母还有你大娘,他们也不至于枉送了性命,我看你还是狠下心肠把我杀了好!”
秦晓雪马上气急败坏地扑过来,蓦生惊人力气一把便推开了阻挡在前的秦霩,表情凶狠地伸爪抓向她,骂道:“贱人,尽会胡言乱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阿媚没料到她会歇斯底里,连忙后退躲闪,抬起的手来不及反击便被她抓住抓出几道血痕。
她一面皱眉试图甩开她,一面反唇相讥道:“是不是胡言乱语大家心知肚明,当初也不知是谁廉不知耻去爬自己叔叔的床……”
“啪——”
阿媚的话未完,一个响亮的耳光便止住了她的话。她半边脸颊顿时火烧火燎,又麻又痛。
秦晓雪的手还在半空未及收回,人如暴怒的野兽目光如剑地瞪着她。
阿媚触及她的目光禁不住笑了,也不管脸上火辣辣的痛意,给了她个灿烂的笑容,气定神闲道:“我知道你想杀我灭口,唯一的知情者死了,你才能当外人眼中善良本分的慈母不是?你掩得住我的嘴又如何,做贼心虚怕是夜夜也不得安寝吧?”
秦晓雪的表情顿时衰败了下去,顷刻又暴怒而起扑过来扬手又要扇她耳光。
阿媚连忙向后退躲避她的攻击,同时准备抬手还击,却忽然被一个巴掌打得当场呆愣了。她呆滞地看着秦霩,他的一只手还竖在半空,另一只手则架着暴怒的秦晓雪。她的心忽然便冷了下来,然后露出了讥讽笑意。是了,这才是他正常的反应,一个维护母亲的孝子。
她的耳朵在挨了他的耳光后便开始嗡嗡作响,听不到他拉着母亲离开时说了什么,也听不到不肯善罢甘休的秦晓雪嘴里在骂什么。她只是缓缓闭上了眼,再抬眼时秦霩和秦晓雪的身影已经不见,只剩下穆晨还侍立在门边。
房门正在慢慢合拢着,铃儿却在房门合拢那一瞬忽然奔了进来,神情慌乱地将她扶到妆台前坐下,然后开始翻箱倒柜找药。
阿媚呆滞地任她摆弄,只觉耳朵里除了嗡嗡声什么都听不到,仿佛世界都静止了只剩下这么一种声音。
铃儿找着药后一面给她净脸,一面发出诧怪声,“天呀,那老夫人下手也太狠了,夫人您之前得罪过她吗?”
阿媚看见她嘴唇嗡动,知道她在跟自己说话,却发现自己竟然听不见,不由露出苦笑。
铃儿愣了会儿才发现她的异常,于是自觉噤了声,低头专心帮她料理伤口。当她瞥见阿媚袖上的血迹将她的袖子拉起,看到上边鲜血淋漓的几道血痕时忍不住便倒抽了口气,惊恐万状地看着阿媚。
“夫人,到底怎么回事?”
阿媚虽听不见她说话却从她的神情猜出了大概,于是苦笑道:“铃儿,我现在听不见声音了……”
铃儿顿时大惊失色跳起来,嘴里不知嚷嚷了句什么,忽然便扭身奔了出去。
阿媚看见这一幕,知她是奔去给她找大夫,只是苦笑了下。
她目送铃儿的背影消失后正欲收回目光,却发现穆晨还立在门前表情有些复杂地盯着她,于是礼貌地对他笑了笑,随即便把目光收回,也懒得琢磨他守在自己门前是奉了秦霩的什么命令。
她缓缓转过头盯着自己映在铜镜里的脸,忽略掉半边脸上的红肿确实犹存风韵,只是跟那个夏国皇后倾国倾城的容颜相比却明显上不得台面。她想到秦晓雪对自己的忌讳不由讥讽笑了,心念就凭这张脸能颠覆谁的国,也太抬举她了吧?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不由发出了幽幽叹息。秦晓雪终于回来了。她知道她那么多事只怕以后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会更加艰难。这样受制于人的日子也不知要过多久?
往后几天,阿媚的耳朵都听不见声音。
这几天,穆晨一直守在门口。她不曾出去过,秦霩和秦晓雪似乎也不曾来过。
铃儿找来的大夫试图与她交流l她却恹恹地躺在床上不作搭理,最终把他气得随便开了点药便拂袖而去。
然后铃儿跑去找守在门前的穆晨求助,企图通过他将情况转达父秦霩,穆晨却立在门前微丝不动。
阿媚也不知铃儿有没有自己跑去找秦霩,只是一直躺在床上什么都不管,对秦霩的去来已不关心。
昏昏沉沉过了几天,秦霩才在一天晚上出现。当时阿媚躺在床上憩息,脸已基本消肿,手臂的伤也结了痂,耳朵却和前几天一样什敏都听不见。
他进来时她并不知,直到感觉灯影绰绰似有黑影压住眼帘,才睁开眼看见了他。
秦霩立在床前不说话,似乎知道她探不见声音,只是俯身抚摸着她还有些肿的脸颊,眼神有些复杂。
阿媚懒得再做戏,只是将头撇开不搭理,沉默会儿才闷声问:“你来做什么?突然想与我欢好,还是放心不下来解决我?”
问出声后,她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他就算回答自己能听到吗?
秦霩却将唇贴住她的耳朵似想将什么话语传入她耳内,又似只是在亲吻她。
她于是不耐烦地推开他的头,闭着眼讥讽笑道:“别白费心机了,我什么都听不见被你一巴掌打聋了。你若是想杀我就快点动手,想与我欢好直接脱衣就是。”
她的话刚说完,秦霩便实施了行动将她的被子一把掀掉,伸手便撕扯她的衣襟。
她不由得睁开眼吃惊地看着他,却只看见他冰雕般的恐怖脸色,衣襟被他一扯便撕裂开,露出了贴身的亵衣。
她还来不及惊讶,下裙和亵裤便在他手中化为了碎布,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顿时起了寒栗,生出一股刺骨的冷意。她不由得蜷缩起身体,低声恳求他,“求你把灯熄了。”
秦霩却恍若未闻般将她身上剩余的衣料扯掉便欺身而上,硬分开她的双腿就直奔主题。
“啊……”
阿媚不由痛呼出声,浑身抽搐地抱住他恳求,“求你,轻点……呜……”
他却不顾不管,开始狠狠动作。她几次开口求他都只换来更加猛烈的动作,不由认清了他不会因她的求饶而心软的事实闭了嘴,开始咬牙承受。
秦霩,你终于让我见识到你心硬如铁的模样。
她的唇瓣很快便被自己咬破,满嘴都是血腥却没再叫一声,只闭着眼不去看他,任止不住的泪水流个畅快,最终还是被似乎无止尽的痛意击溃,挤出一抹讥嘲笑意便晕了过去。
她想她还不会死,只是生不如死而已……
、树欲静而风不止
恍恍惚惚似乎听见有人声,阿媚于是费力地睁开眼,然后看见了铃儿略带紧张与喜悦的脸。
她一动作便发觉□痛得厉害,拧头见铃儿的嘴唇翕动着似正在跟她说话可她却听不见,耳朵里除了嗡嗡声便听不见其他,不由愣住,缓了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耳朵还没好。她见铃儿满脸疑惑,于是苦笑了下,吩咐道:“我耳朵似乎还听不见,你找纸笔来写给我看。”
铃儿听罢马上跑去找纸笔。
阿媚等她跑回来才开口问她话,话到唇边又犹豫,叹息了声才问出口,“你进来时是什么时候?秦将军走了么?”
铃儿马上伏在床踏板上迅速写下一段话,竖起给她看,“昨夜秦将军走时吩咐铃儿进来瞧您。夫人为何会晕了过去?”
阿媚瞥见她困惑的神情不似作假,不由摇头苦笑,也不知秦霩是在给她留点颜面,还是想让她羞于向人诉苦打落门牙和血吞。
正出神之际铃儿拽了拽她的衣袖,又写道:“昨夜秦将军将所有人都赶出院子,是不是和夫人发生冲突了?”
阿媚盯着那薄纸好一瞬才缓过神来,置若罔闻地问:“太子寿辰过了没?我听不见声音有几天了?”
“太子寿辰刚过。已经第六天了。”
“哦,六天……”
她皱了下眉,随即想了想,发现实在没什么好问的便闭上眼准备睡觉。铃儿却在底下刷刷奋笔疾书,写完后摇着她身子硬要她睁眼看。
“夫人,您还是好好让大夫看看吧。”
阿媚不耐烦地看完,目光在铃儿略带关切的脸上停顿,随即摇头苦笑道:“不,先这样,我要是健健康康便命不久长。”
“可是拖下去真的失聪了怎么办?”铃儿焦急写道。
阿媚不由愣了愣,设想着铃儿的问题,如果失聪了怎么办?秦晓雪和秦霩会就此放过她吗?思虑一番之后,她还是吩咐铃儿,“你去请大夫吧。”
虽说这几天秦晓雪不曾对她做什么,不过她还是不能赌,否则失了听力无法迅速捕捉瞬息万变的情况,她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只会更加艰难。
大夫请回来后,阿媚很配合地将自身情况说出,又让他好好诊脉对症下药。
铃儿在一旁看着,不由松了口气。
然后接连几天,阿媚喝药都很配合,熏炉燃着药片搁在床头没日没夜熏,耳朵里的杂音也渐渐少了,勉强能辨听外界的声音。
这一日,阿媚依然躺在床上熏香,睡得昏昏沉沉。恍惚间似乎感觉有人推门进了来。
“这耳朵聋得真是好,你听到的东西太多了……”秦晓雪慢慢走进来,盯着床上的阿媚畅快道。
她得意笑了下,随即又心有不甘地瞪着阿媚的脸,“我这辈子怎么那么倒霉,碰上一个狐媚子毁了我辛苦得来的一切还不够,又碰上你这狐媚子将我多年心血一朝打散……如今你还来诱惑我儿子,真是可恨,真想划花你这张脸……”
她的指甲在快触及阿媚皮肤时,又生生忍住没有下手。
缓了会儿,她收了手转身离开,还得意洋洋地笑着抛出一句话,“还是先留着吧,待霩儿玩腻了我再出手收拾你。”
秦晓雪刚走出去,感觉有声息在耳边盘旋不散的阿媚便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却只看见一团模糊的影子,再定睛一看发现是铃儿不由有些诧怪。
她面带困惑地望着杵在床边的铃儿,开口问道:“铃儿,怎么了?有人来过吗?”
铃儿摇了摇头,扑到床踏板上拿起纸笔,犹豫了会儿才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给她看。
“将军下月二十娶妻。”
阿媚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抬眼问她:“娶公主吗?”
铃儿又摇头,在纸上潦草写出那女子的身份,“礼部姚侍郎之女。”
“哦,倒算是门当户对。”
她神色冷淡地应了声,便闭上眼不再搭理,只是心中却不知为何有种滋味难辨的感觉。秦霩你终于要娶妻了么?
又过了几日,阿媚的听力已恢复得差不多,只是依然装作听不见。佳容突然登门拜访。隔了段时日不见脸色显得越发红润,似朵娇艳欲滴待人攀折的花。
阿媚虽不想理窗外事,铃儿天天把信息写在纸上竖在她面前,叫她也不可能不知道秦府内部的大概情况。
如今秦府的大小事务都由秦晓雪操持。她回来后嫌秦府太冷清,便自己做主将四位美人一并给秦霩收了房,不过颇受宠爱的还是原先收房的佳容。
阿媚见她突兀上门,心中顿觉奇怪,面上却不动声色让铃儿备茶招待。
“听说姐姐病了,现在可好些了?”佳容落座后面带关切地问,对毫无名分的她依然客客气气。
阿媚佯装听不见她说话,把困惑的目光瞥向一旁的铃儿。
铃儿马上伶俐地回话:“容夫人,我家主子已无大碍,只是听力还未恢复听不见您说话。”
佳容听罢有些诧异,却很快恢复如常面向铃儿询问:“大夫怎么说?一点起色都没有么?”
铃儿犹豫了下,才恭谨回话道:“大夫说最后一个疗程结束如无起色,主子……可能……可能就真的听不到了。”
佳容不由变了脸色,拧头看了阿媚一眼又扭回来,问铃儿:“那……有没有寻访名医?将军大人可曾来探望过?”
铃儿马上神色黯然地摇头。
阿媚则恍若瞧不见她二的人怪异神色,拉着佳容的手笑吟吟道:“听闻下月二十将军就要娶妻了,我也不知备什么礼好,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佳容一愣,缓了会儿才道:“这事也还不急。明日便是将军寿辰了,姐姐可曾备好寿礼?”
她一面说,铃儿便拿着纸笔写在纸上复述给阿媚看。
阿媚看完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瞬又蔫了下去,叹息道:“将军自老夫人回来后便没来过我院子,怕是已经忘了我。我没名没分的那场合也不能露脸……”
“姐姐能令将军花重金赎身自有胜人之处,何必妄自菲薄?唔……”佳容笑着安慰,忽然变了脸色捂住嘴,低头欲呕。
“怎么了?”阿媚瞥见她的动作,不由奇怪地问。
“可能肠胃有些不舒服,我喝口茶顺顺……”佳容一边抚胸口,一边笑着答道,随即捧起茶盏喝茶顺气。
一旁铃儿抓着笔发愣,不知是将她前一句话写完给阿媚看还是直接写后面的。
“现下将军虽然不来了,不过姐姐可以主动去讨好他,若能拼得一儿半女往后才有指望不是?”
佳容顺了会儿气后,拉着阿媚的手推心置腹劝了句,适才起身准备离开。
铃儿连忙奋笔疾书,想赶在她辞别前把话复述给阿媚。
阿媚瞥见她写了大半,才起身拉住准备走的佳容,笑吟吟问:“这么快要走了么?”
佳容微笑着点点头。
阿媚于是扭头吩咐还在写的铃儿,“铃儿,送容夫人出去。”
铃儿听罢马上搁下笔,恭恭敬敬地送佳容出门。
阿媚目送着她二人出去,心中疑虑更甚却理不出头绪,最终只好作罢。
而当晚,秦府便出了件大事——佳容流产了。
当时她突然腹痛不止,似来了信事般拼命流红,伺候她的丫头也不以为然,以为真是月信来只照从前的办法处理。后来她实在痛得厉害,丫头才慌慌忙忙地去传大夫。
大夫赶到时却迟了,那个未成形的胚胎已经变成血块从佳容体内流了出来。
众人只好将情况禀告给秦晓雪和秦霩。
听闻佳容并不知自己怀孕的事,才一个多月也没注意什么。秦晓雪当时便大惊失色,一面安抚她,一面吩咐大夫开药给她调理身子,直闹到下半夜才平息了下来。
翌日,阿媚听闻这事时也觉得惊讶,心中还有些隐隐不安。
不过风波稍作即止,因着是秦霩的生辰下人们也不敢多议论,怕触了主子霉头。
阿媚的院子冷冷清清,前两天大半下人都被秦晓雪以“帮忙布置宴席”为由抽了去。
她也懒得与她计较,依然摆出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而铃儿自知道秦霩生辰起便一直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不住劝说她抓紧时机重获恩宠。
而这时,阿媚还在思忖昨夜发生的事,铃儿便急不可耐地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
“夫人,今天就是机会了,赶紧起来打扮打扮去给将军请安吧。”铃儿一面说,一面拖她到盆架前,要伺候她洗脸。
“还是少折腾些吧,今天不会有机会给我表现。”阿媚将捂住自己脸的湿巾拿下来,不耐烦道。
“怎么会没机会?明明是夫人不愿费心机讨好,主子那里……”铃儿反驳道,随即又住了口低头叹息,“忘了夫人听不到,老夫人下手太狠了……”
阿媚不理她,转身准备回去床上,不防手臂却突然被她拽住。她回头只见她拽着她,略带喜悦道:“夫人您等着,铃儿想到办法让将军过来了。”说罢也不理会她的反应,便奔了出去。
阿媚盯着她匆匆而去的背影,不由在心中叹息了声,暗中祈求她可别给自己生事,如今秦晓雪掌家她一个错处都不能有。
铃儿一走,阿媚便懒懒地躺回床上继续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睡得正迷迷糊糊却忽然听见开门声,似乎有人跑了进来。
“天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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