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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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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赶巧碰上风和日丽,阿媚便唤人搬了张躺椅躺在院中晒太阳。
秦霩突然走进院子来,看见她悠然的模样忍俊不禁道:“阿媚,你倒是好悠闲,好享受!”
阿媚抬眼瞥了他一下便继续闭目憩息,气定神闲答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秦霩愣了愣,随即释然笑道:“也是。”
阿媚于是肆无忌惮地躺在上边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趴着继续优哉游哉地晒太阳。
秦霩俯□欲凑近她,她马上便把头拧到另一边。
秦霩于是无奈道:“难得我得了闲来看你,你却似乎不乐意我来?”
阿媚当即摆了摆手,以敷衍的语气打发他,“没有没有,只是晒得舒服身子懒。若不我叫人搬多一张躺椅,你也一起晒?”
秦霩却来了兴致,笑道:“何必那么麻烦,一起躺一张就成了。”说罢便凑近前准备挤上躺椅。
“别……”
阿媚当即惊叫了声,一扭身他便硬挤了上来,本是一人躺的躺椅突然多了个人差点没把她挤下去。她错愕地与他四目相接,身子突然被迫地与他紧贴,姿势说不出的撩人暧昧,不由呼吸窒了窒。

秦霩却得意地朝她笑,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头几乎与她碰在了一起。
阿媚顿时回过神,刻意板起脸将暧昧气氛打破,瞪着他骂道:“挤得要死,上来做什么?”
秦霩却无赖地将脸蹭近刮了下她的鼻子,唇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轻描淡写笑道:“晒太阳呀。”
阿媚马上皱着眉推他,想将他推下去,“真不知羞,堂堂一个大将军居然在院子里跟女人挤一张躺椅……”
秦霩一把握住她欲行不轨的手,不以为然笑道:“更不知羞的还有呢!”说罢便凑上去封住她的唇贪婪采撷。

待他餍足松开,阿媚已经面红耳赤,喘着气将头避得远远的。
秦霩得意洋洋地冲她笑,戏谑问道:“怎么样?”
阿媚瞪了他一眼,随即挣扎着欲起身,他却突然将她一把拖下去,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肌肤相触之瞬气氛一下子便又暧昧了起来。
阿媚戒备地盯紧了他,不敢说话,怕一张口他便会乘隙而入。
秦霩却笑得更是得意,明知故问道:“不是说太阳晒着身子懒,咋就不晒了?”
“晒够了就不晒了。”她把头扭开没好气答道。
秦霩于是朗声一笑,随即将位置还回给她,扭身下去坐到一旁花坛上,若无其事道:“今日我来本是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阿媚重新躺好背身对着他,掩住困惑问。
“圣上似乎见不得我独身逍遥想指婚予我,你觉得如何?”
阿媚沉默了一下,适才答道:“您要是觉得合适便娶了呗。”

“你没意见?”
阿媚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缠,于是有些气恼地反驳,“能有什么意见?我这样的身份做你的妾都算抬举,对你的婚姻大事能提什么意见?”
秦霩却继续试探问道:“要是当今公主呢?”
“您要是觉得消受得起,金枝玉叶娶回家也无妨。”
秦霩不言语,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既如此,那我先走了。”说罢便自顾自地走,完全不理会她的反应。
阿媚扭身看时他已经快走出院子,心里莫名空荡却没出声叫住他。她把目光慢慢收回,盯着头顶上被枝叶掩掩藏藏变得如筛子狭小的天空,眯着眼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算什么?娶妻还征询她的意见也不觉得讽刺。皇帝欲嫁女,连一个大将军都不能提异议,她能有什么意见?

秦霩刚走,出去办事的铃儿便回来了,还带回一张请帖,禀告道:“香夫人请夫人明晚过府一聚。”
阿媚看也不看便甩给后头侍立的小小,懒声应道:“知道了。”说罢便继续闭目憩息。
铃儿于是无声退下。
阿媚躺了会儿,突然觉得太阳实在晒人,于是以袖遮着脸开口吩咐小小:“你现在去置办一下,晚上请将军过来。”
“是,夫人。”
小小于是应声而去。

近黄昏时,阿媚吩咐人在房中准备了兰汤沐浴,刚除去衣物泡进桶中,便听见几叠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还听见门外丫头的见礼声。
“参见将军大人。”
秦霩略带困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你家主子呢?”
“夫人在里边沐浴。”丫头小声回禀。
她马上起身抓起搭在屏风上的一件中衣,也不管身上湿淋淋便套上,在开门声中手忙脚乱系好,匆匆忙忙抓了外衫穿上,来不及系口秦霩便已倚在在屏风旁,饶有兴趣地瞧着她的狼狈样。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她胸前,倚着屏风嬉笑问道:“阿媚,你怎么那么紧张?像遭贼似的,不是你请我过来的么?”
她有所察觉地低头一看,发现中衣已湿透紧贴着肌肤,两团白如凝脂的圆润几乎一览无遗,连那玉峰上的红梅都若隐若现。她连忙将外衫一拢,却忽听他朗声一笑,错愕间腰突被他的长臂一缠,人便扑入了他怀中。
他的眼却依然直勾勾地往下看,她于是跟着低头看,发现胸前的衣襟已经散开春光又乍泄,顿时脑门一热羞愧不已,当即在他怀中扭动挣扎。

秦霩却笑得更是畅快,勾着她的下巴戏谑问道:“阿媚你是怕羞呢,还是欲拒还迎?”
阿媚窘态百出,心知越不淡定他就越来劲,于是努力摆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嗔道:“你那么早来做什么?”
“难得你主动相邀便早来了,若不然能看到你出浴情形?”秦霩捏着她鼻子,轻笑着解释。
“那你先放开我,让我整理一下,这副模样实在……”
阿媚欲从他怀里挣开,他却不待她说完突然蛮横地封住她的唇,浅尝辄止后蹦出句“实在诱人”,便轻笑着开始缠绵深入。

阿媚实在无法挣开他孔武有力的身体,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被他一番搅弄后身体禁不住热了起来,心砰砰直跳。
他的气息扑到她脸上痒不可耐,声音却更是撩人,贴着她的耳朵欲求不满道:“阿媚,我一直想着呢,这几日都被缠着不好来找你……”
阿媚被撩拨得浑浑噩噩,一面推他一面忍不住埋怨,“皇上赐给你的美人哪个不比我年轻貌美,你会记得想我?”
秦霩的唇一面在她脸上游弋,一面娓娓动人道:“年轻是比你年轻,美貌我倒觉得你不逊于她们任何一个,你身上的风韵她们望尘莫及……”
阿媚听了不由莞尔一笑,却继续埋怨,“说得倒动听,还不是来者不拒唔……”话未完她突然嘤咛一声,唇又被他堵了。

惩罚性地索取了番,秦霩才饶了她笑问道:“阿媚,你是要在这水里呢,还是在床上?”

“不……”她瞄了眼那桶热气氤氲的水一阵退缩,话未完他已经蓦然将她抱起,她又是一惊,抗拒道:“这天还没黑,被外头的人偷瞧见……”

“那你说要在哪?”秦霩将问题抛给她,脸抵着她的脸,笑吟吟却极具压迫地问。
阿媚被迫与他对视,怯怯征询意见:“要不等晚上?”

秦霩忍俊不禁,不由分说抱着她就走。阿媚差点惊叫出声,他马上眼明手快掩住她嘴巴,打趣道:“我已命他们退远了些,你是不是想引他们偷看?”
她马上噤了声,见那床帏越来越近不禁紧张道:“我身上湿淋淋的,会弄湿了被褥……”
秦霩抬手掩住她的嘴,有些不耐道:“阿媚,你话真多……总得要适应与我亲近不是?”
阿媚顿时哑口无言,心思停顿间便被他放置在了床上。
他抬手将一床帘幔扯下,外头微沉的暮色便顿时不见只剩一片漆黑,熙熙攘攘的世界仿佛都被隔绝了开外……




、心稍软棒喝当头

云雨尽,夜色已降临。外头屋檐下的灯火影影绰绰透进来,勉强将黑灯瞎火的室内照出个模糊轮廓。
那一床帘幔依然低垂着,隔开了外头朦胧不清的世界,所有光亮均被拒之帘外。
床榻内静谧安详,只有浅浅呼吸声和被褥窸窣声。

阿媚并未闭眼憩息,手漫无目的在秦霩身上游走,不时停顿在那肌肤微凸或凹处摩挲,无声叹息。
他身上大小伤疤数不清,多分布在要害。当她的手触及他胸膛上一道疤时,却禁不住浑身发颤。那疤痕很长,自左边锁骨处横穿右胸下第二条肋骨,伤口合拢得并不平整,凹凸不平,可想暴露在灯光下会何其丑陋。
她抚摸着那道长长疤痕,禁不住将身子凑近低头亲吻它,流露出自己也未察觉出的怜惜之意。
秦霩的手于是缓缓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顺滑发间梳拢摩挲,在她的动作之□体按捺不住轻颤,胸膛起伏渐急。
不多时,一声叹息若有似无从他口中逸出,他突然低头寻了她唇狠狠吻上去,比以往都用力,直至感觉她快窒息才松开。

黑暗里,两人的呼吸都缭乱不已,似两只疲倦的兽。
秦霩将阿媚的头按在胸膛上,让她温热的脸贴着那道差点送他去见了阎王的疤,缓缓叹息道:“六年了,也不知多少个夜晚没睡过安稳觉……”
阿媚用脸轻轻蹭了他胸膛一下,示意自己在听。他于是将手伸过来,指尖在她柔软唇瓣上摩挲,声音缥缈惆怅问:“你知道频临死亡的滋味吗?”

阿媚静默,幽幽叹息一声。突然觉得他还是那少年,不过已是千疮百孔,历经沧桑。
秦霩拉住她的手,引领她再去触摸那些伤疤,一路摩挲一路介绍,“这一道是初上战场时受的……这道是有夜敌军夜袭反应太慢……这道是我还是小兵时与敌军校尉搏斗受的轻伤,呵呵,我砍下的却是他头颅……”
在听到他轻描淡写介绍自己的伤疤时,她的手指禁不住发颤,最终不等他介绍完便颤栗地缩了手,偏开了头去。
“你说,活着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呀,阿媚?”秦霩不以为然地轻笑,低头亲吻缠绕在指尖的属于她的一缕青丝。

阿媚胸口窒了窒,想到她也是推他上战场的刽子手,不由无言以对。
“这些够不够偿还当年的债?”秦霩将她身子拖上些,与自己头碰头低笑着问,连语气都是轻描淡写。
阿媚顿时浑身一震,仰头看他。黑暗里却只看到他眼眸微微发亮若静夜寒潭,脸部轮廓和情绪俱看不清。
秦霩又喟叹了声,将脸凑近声音暗哑笑道:“为你不知多少回差点见了阎王,阿媚现在该换你还我债了。”说罢,温存地吻住她的唇,又是一番攫取。
阿媚的身子已软成泥,触及了他的伤疤本就怀有愧疚的心更是难受,于是没有推拒任他予取予求去……

晚间,秦霩看见送上来的一道道菜肴,脸上表情变幻莫测,最终面带不惑地看着阿媚。花篮桂鱼、水晶肴蹄、香酥焖肉、小葱豆腐、山药鸽子汤……每样都是他曾爱吃的。
“现在不知道你口味,这些都是你以前爱吃的,将就着吃点吧。”阿媚扯起笑容,轻笑着解释。
知道她还记得自己的喜好,秦霩的脸上顿时露出笑意,愉悦道:“现在没那么多计较了,什么都吃。”
阿媚一面将一块蹄子夹进他碗中,一面笑吟吟道:“不挑食了好,吃多点吧。”
秦霩诧怪地盯着她,愣了下才微笑着低头吃蹄子。吃完,他拿起一旁的绢帕抹了嘴,笑道:“难得兴致好,不如我叫他们拿点好酒出来给你品品?”
“也好,突然想喝个痛快。”阿媚笑着应了。
秦霩于是扭头吩咐侍立在旁的小小:“带几个人一起去酒窖,将里边的酒各打一壶过来。”

“是。”
小小应声而去。

“不曾想你倒留心了我的喜好,我真高兴。”秦霩笑吟吟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阿媚笑而不语,将酒一饮而尽。之所以会记住他喜好,那时纯粹居心不良,现在也不好拿出来显摆。
秦霩饮尽了杯中酒后,目光炯炯凝视着她问:“阿媚,你不曾想到我们会有今天吧?
“不曾,也不敢想。”阿媚坦言笑道。
秦霩一面将两人酒杯满上,一面悦然望着她,“我倒是六年前就在想。幸好是活着回来了,不然也没有今天不是?”
阿媚只是无奈笑了笑,默不作声地拿起酒杯敬他。
于是酒杯相撞,杯杯醇酒下腹,两人之间的气氛自重逢以来首次融洽。

一壶见底,小小已经带人从酒窖取了酒回来,一壶壶搁在桌上。阿媚直接抓起一壶,牛嚼牡丹对着壶嘴狂灌了几口,才放下以笑掩饰自己的无礼。
秦霩不以为然地朗声一笑,道:“本来只是想让你品品这些酒,既然你想喝我陪你就是。”说罢,也抓起一壶酒对着壶嘴灌。
“那不如比比酒量?”阿媚执了壶,笑吟吟提议道。
“好。”秦霩痛快应了,执壶敬她。

酒过半巡,桌上的酒已被两人扫了大半。两人相视而笑,暂停斗酒。
“阿媚,你喝醉过吗?”秦霩笑问道,胸前的大片衣襟已经湿了,下巴处还有酒水滴落。
阿媚微眯着眼,神态迷离地笑道:“练酒量时不知醉过多少次。烧刀子一坛接一坛灌,又辣又烈,穿肠破肚,被折磨得要死要活……”
秦霩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默不作声听她说下去。
“后来开始出去应付客人,就只醉过一次。只此一次,轻拂一天灌了我三坛烧刀子……”阿媚笑着放下酒壶,站起身双手作出个环抱姿势比着,“不是练酒量的中坛……三大坛酒差点要了我的命,此后便不会醉了。”
秦霩站起身,怜惜地抚摸她的脸,柔声问:“为何对你那么狠?”
“因为那一次我差点失身。那时我还是处子呢……”酒喝得急,后劲在腹腔里翻涌,微醺的阿媚不禁话多了起来,自嘲一笑后盈盈笑问:“你知道我的处子身值多少吗?”
秦霩的手顿时一僵,表情僵硬问道:“多少?”
“一万两!不然你以为她为何对我那么狠?”阿媚粲然一笑,没有笑意的眼蕴藏讥讽。
秦霩于是将她拉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膝上,抱着她安慰道:“都过去了。信我,往后没人会逼迫你。”
阿媚被他的话打动,顺从地挨在他身上闭眼憩息,叹道:“是啊,都过去了,轻拂死了……”
轻拂曾是她在香楚阁里最信任的人,可她从头到尾的欺骗却寒了她的心,所以最终被她死。她情不自禁发笑,波光粼粼的眼眸却蓄了泪。
秦霩拿着手绢温柔地擦拭她脸上的酒渍,嘴里劝道:“还是别再喝了吧,醉了难受。”
阿媚在他怀中点点头,缓了会儿又软绵绵地攀住他脖子问:“秦霩,你知道吗?”
“什么?”秦霩附声问道,还不曾见过她这般模样既觉得有趣又觉得好笑。
“我很想喝醉,一醉不醒。”
阿媚轻笑着,微蹙的眉却显露凄苦,随即低低喟叹一声偏头看向狼藉一片的桌面。她一向活得太清醒,突然想就此醉一场。
秦霩于是愣愣地盯着她。
阿媚不看他一眼,笑吟吟执了壶灌酒,边喝边戏谑道:“让我再醉一次,醒来又不会再有三大坛烧刀子招呼我不是?”
秦霩听罢,无可奈何地笑了。

当晚,阿媚真的醉了,且醉得厉害,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

翌日晌午,阿媚才从床上爬起来,觉得头重如铁,一张口便是满嘴酒气斥鼻难闻。
睡眼惺忪瞅一下旁边,她发现秦霩不在,于是整理思绪回想了下,昨夜他似乎没有留宿在这,照顾她躺下后就走了。
她不以为意地甩甩头,准备唤人进来伺候却发现自己嗓子哑了,不由无奈笑了笑随即才扯着嗓子唤,“来人。”

少顷房门被推开,神态有些异常的铃儿从外边走进来。
阿媚头疼得厉害也没多在意,一面招手示意她过来扶自己起来,一面吩咐:“备水让我洗个澡。”
铃儿将她扶到床沿边坐好,才应道:“是,夫人。”说罢,转身到门口吩咐人去。
阿媚坐在床沿边歇了一会儿,才觉得好些,漫不经心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午时一刻了。”
“哦,酒喝多了,竟这么晚起……”阿媚有些懊恼地拍拍脑袋。
“夫人,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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