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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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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媚顿时勃然变色,一边躲他的唇一边呵斥:“秦霩,你敢?!”
秦霩无赖笑道:“有何不敢?阿媚,我若强要你,你是挣不过的。”说罢,按住她肩膀的手转而环住她,将她圈在自己怀抱里,随即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回来。
“这么多年,你还没醒吗?!”阿媚瞪着他怒喝,也不知是不是适才的酒气仍未散,胸膛里似有一团火在烧。
秦霩目光闪过一丝挣扎,却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不由分说便攫住她的唇,迅速顶开她因惊讶还来不及紧闭的牙关深入证明。
阿媚顿时错愕地瞪大了眼,却见他眉眼含笑,一路横扫肆掠霸道地吮取她口中津液,似在品尝香醇美酒神情陶醉。她缓醒过来,正欲下狠劲重重咬他,他似预料到她意图般扣着她双手的手忽然松开,转而袭向她的胸。她慌忙用刚获得自由的手阻止他,他的手却蓦然一收按在她肩上,将她整个身子按倒在床上。
遭此变故,慌乱的阿媚哪还记得咬他,只顾奋力推他。
秦霩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甚是得意,笑得眉眼弯弯,按倒她后便迅速欺身而上,健硕身躯落下将她泰山压顶,瞬时便令她动弹不得,嘴却一直没闲着继续不餍足地攫取她口中甘甜。
待他餍足得意地松开她躺到一旁,阿媚已经筋疲力尽,她喘着气,啐了他一口,“你这疯子!”
秦霩看着她笑不拢嘴,觉得她杏眼含怒的模样甚是有趣,尤其那脸上两抹酡红添了媚色更是勾人,于是又欲将她环入怀中,却被她心有警惕地躲开。
他也不气,只是意乱情迷道:“阿媚,过了六年你却一点都没显老……”
阿媚撞见他灿烂如初的笑不由愣了下,随即想到刘驹要的就是他对她旧情难忘,于是便又将自己的心武装起来,决计不与他纠缠。
她心中明白唯有这样才能保全他和自己,于是看着他故作为难道:“秦霩,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替我脱身可要花费不少功夫和银钱……加上我这年纪,你赎我回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秦霩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伸手摸着她的脸道:“钱财乃是身外物,人家又看不出你的真实年龄,何足为惧?”
阿媚当即推开他的手,甩开头薄怒道:“你自是不惧,我还怕被人笑话呢。这样的身份,还是你的……”
“我若介怀今日便不会再来缠你,你的身份我不在意,便是全天下都知道我也不在意!”秦霩忽然撑起身将她圈在身下,居高临下看着她,态度认真而坚决。
阿媚被他的神色摄住,眼泪忽地毫无预兆滑了出来,只觉心里一阵空空落落便没去抑制许久不曾畅流过的泪水,任它簌簌落下。
最后,她颤抖着手指去解衣裳,哽声恳求道:“秦霩求你放了我吧。你若不甘心,我现在便好好伺候你,直至你满足……只求你自此不要再来香楚阁,不要再找我……”
秦霩被她的眼泪震住,看着她就在自己双手圈定的范围——咫尺之距的下方泪眼婆娑地宽衣解带,用自己从未见过的卑微语气恳求他,突然便觉胸口一痛禁不住伸手握住了她颤抖的手。
随即他忍着胸口处蓦然传来的抽痛感,斩钉截铁道:“阿媚,我要你,不是要这片刻欢愉,而是由衷想与你共度一生,此生不换!”
阿媚顿时似被他摄去了魂魄般僵住了动作,目光颤抖地凝视着他,突然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变了,没有了少年的不甘与执拗,似是一个男人对着自己想要的女人时流露出的笃定与坚决。她不禁迟疑起来,他是认真的吗?
初时他来香楚阁不过是为一个叫梦蝶的少女,她不曾料到他的目光有一天会停驻在她身上,如庄周逐蝶般痴迷地追逐着她。
而秦霩似是怕她没听明白,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再次坚定道:“阿媚,我要你,不管是不是冒天下之不韪,不管会不会被人耻笑!你的顾虑和为难有我挡着,绝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和伤害!”
阿媚的眼波依旧颤抖迟疑,于是闭上眼撇头不去看他,无可奈何问:“秦霩,你明知道我们……”话到此顿了顿,随即带了哽意续完,“为什么还执迷不悟?”
秦霩缓缓将她的手拉到心口位置,唇角绽开露出个温暖和煦的笑容,目光凝定她认真道,“因为它不允许我放下!”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会慢慢展开,请各位看官稍安勿躁啊。(*^__^*) 嘻嘻……
、除却风尘情犹怯
秦霩离开时,窗外那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
阿媚萎颓地躺在床上很想一睡不醒,一阵珠玉撞击声却不让她如愿震醒了她。
她扭头看见刘驹正阴测测笑着朝她走来,禁不住蹙起了眉,蓦生一丝厌恶。
“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刘驹皱眉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舒展开略带讥讽笑道:“秦霩倒是急不可耐派人去寻香楚阁的老板了。”
阿媚瞥了他一眼,随即不搭理他翻身睡到里侧去,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你似乎不太情愿?”刘驹不由语气微沉,缓了下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接着道:“阿媚,你莫忘了你的一切都是本王给的,这阁主之位本王若不给你,你今日指不定还在一个个男人身下曲意承。欢,一点朱唇万人尝!”
阿媚于是扭头盯着他,低声问:“您就不能用其他策谋吗?”
刘驹马上毫不迟疑道:“最好的计谋便是你!”
阿媚于是又转开脸,叹息道:“您倒是忍心……”
“你嫌待在这烟花地的时间还不够长么?秦霩是你最好的选择,只要你与他齐心,他便是你一世的依靠!”刘驹按住她的肩,以利相诱。
阿媚闭着眼不说话,一副置若罔闻模样。
刘驹于是凑到她耳边道:“这是最后一件,事成便放你安生你还有什么忌讳?”
阿媚轻轻摇了摇头,“您应该知道我在忌讳什么,何必明知故问?”
刘驹不由笑了起来,不以为然道:“当了那么多年婊。子还怕那点忌讳?阿媚,你让本王说你什么好呢?秦霩纵然身份特殊了点与其他男人也没什么不同,闭上眼挨一挨就过了,何必那么较真呢?”
阿媚将脸埋在锦被中不吱声,在他快要大发雷霆时才叹了声无奈道:“希望您能守信,应我所求。”说罢,便将锦被拉过头顶将整个身子藏进去,用动作结束了与他的对话。
几日后,阿媚带着两个丫头踏出了香楚阁的大门。
她并没未作逗留,只对着那块用金漆上色写了“香楚阁”三字的牌匾叹了口气,便钻进了等候在门前的普通青轿。秦霩本来想来迎接她,不过被她拒绝了。
一介青楼老鸨半老徐娘的年纪才从良,还配了他这个小她十几岁的青年才俊,招摇出去不知多少人会笑掉大牙,她可不想成为全城的焦点。
轿子起行时,她还是禁不住挑起帘角回头瞥了那座轻盈秀美的楼阁一眼。
对于香楚阁她并无留恋的地方,只是当真正离开时,那些与它有关的记忆还是突然如潮水涌了出来,叫她蓦生怅然若失感。
她突然想起了轻拂,那个在她初入风尘不肯屈服时将她折服的女人。
她记得第一次见轻拂是在她被俘入香楚阁关进暗房磨性子的第四晚,暗房内漆黑一片,门窗全被黑帘遮掩了,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那时她已被饿了四天,咬舌撞墙的气力全无只剩任人摆布的命。
轻拂带人进来时昏沉的灯笼光将漆黑的房间点亮了些,她只看见一团团模糊的光影,随即便听见关门声与四处散开的脚步声,几个弹指后整个暗房突然变得亮如白昼。
轻拂只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么在皮肉之刑下屈服或死,要么吃了嗟来之食,把衣裳首饰和胭脂领了乖乖接受安排。
她将带来的物事一件件展示在她面前,声情并茂地告诉了她何为“吊打背花”、“尖锥刺臂”、“打猫不打人”……未了还指着身后几名壮汉,轻描淡写告诉她他们也是用来招呼她的,不通人事让他们指导一番便什么都通了。
那时她想过死,只是想到自己居然被人卖进青楼胸口就似有团火在烧,很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抛弃尊严,蛰伏在青楼等待机会复仇。
然后轻拂花了一年的时间调。教她,先只是让她出来吹弹奏唱或陪酒助兴,后在她人气积攒得差不多时才推她到花魁之位,不过依然摆出副卖艺不卖身的高傲姿态,直到把那些达官显贵撩拨得心痒难耐,才以万金高价售卖她的初。夜。
开始的时候有价无市还惹得满城喧哗,轻拂却不以为然让她一切照旧,过了三天才真正出现愿意出万金买她初。夜的人。而那个人的身份她后来才知道是当朝太子,不过那已是他犯逆谋罪被诛后的事。
那时她也发现了香楚阁的秘密,知道它其实是顺安王刘驹的一个情报站,还可笑地发现自己居然是太子一案的导火索,令他受到朝中大臣的各种弹劾乃至被废,于是被有心人一推泼助澜便做出了逼宫谋反的蠢事……
她也顿时明白自己是颗棋,所得的一切都是刘驹与轻拂施展计谋时的需要,于是开始想方设法拉轻拂下马,谁知如愿以偿后,刘驹却先利用她搜集的情报与其他渠道所得的情报将很多政敌铲除,才开始着手帮她对付她的仇家——秦家,直至六年前才彻底整垮了它。
不想大难不死的秦霩会再次找上她,而刘驹居然会作出以她来制衡他的无稽举动。
阿媚禁不住叹了口气,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惶惶不安。
轿子到达秦府门口时,阿媚听到轿夫提醒也没掀帘看,只是摇手示意轿夫继续往前行。一到后院停了轿,当即便有人主动上来帮她掀帘子。
她提着裙摆俯身正欲出轿门,一抬头便撞见秦霩的脸,他正扶着帘子朝她露出璀璨笑容,还伸出带有搀扶之意的手。
阿媚不动声色地搭着他的手出了轿门,环顾了下四周环境突然发现有些眼熟,不由回头看向他。
秦霩当即笑着解释道:“我一回来就恳请皇上把这宅子赐给我做府邸了。”
阿媚于是敛住神色点了点头,任他引领自己去安排好的院子,一路瞥见景致已陌生,只有轮廓依稀熟悉,不免有些触景伤情。
秦霩却很兴奋,一直喋喋不休,“阿媚,你来了我就不寂寞了,这宅子太大,只有我一个主人怪冷清的。以后你可以在这里逗弄花草,养养宠物,什么事都不用烦……”
“要是还觉得冷清,咱们可以生几个孩子……”
到门口时,他还突然抓住她的手凝视着她问:“阿媚,你欢喜吗?离开那地方到我身边你觉得欢喜吗?”
阿媚顿时被他认真的眼神灼伤,不敢回答只是避开他的目光招手示意随行的两个丫头进去布置房间。她跟着进去察看,一进门便发现房间里女子用品应有尽有,哪里还需她布置。
秦霩跟了进来,若无其事地笑问:“阿媚,你满意吗?”
阿媚打量他的布置发现房间的布局、器物摆设、床幔被褥颜色花式等都与她在香楚阁的房间截然不同,不由有些动容,却仍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神情冷淡答道:“还好。”
秦霩却突然上前拥住她,语气似劝又似恳求地道:“阿媚,过去的就忘了吧。”
她愣了下,突然觉得心口有些莫名疼痛,于是回头瞥着他讪笑道:“我忘不了,你忘了吗?”
秦霩当即便浑身一颤,随即放开她后退几步,只说了句:“想来你也有些累了,先睡一觉晚间传饭再叫你。”便落荒而逃。
阿媚盯着他的背影顿觉心中不是滋味,有些酸涩又有些悲哀还带点点无奈……
晚间时,阿媚睡了一觉精神与心情都好了些,发现秦霩没有将饭传到大厅而是摆在她房中不由有些讶异。
待丫头们布置完,她马上便提出自己的疑问,“怎么摆在我房中,不将你妻妾一起叫出来,介绍介绍?”
秦霩不由顿住手,抬头神色怪异地瞥了她一眼,随即讪讪道:“我还没娶妻,皇上赏赐了几个美人,没收房也不算妾。”
阿媚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只当没听见低头扫看菜色,缓了会儿才有意无意问:“那你娘呢?”
“还没找到。当时被充入宫廷为婢,找起来应该比在民间容易。”谈到自己的母亲,秦霩马上露出了担忧神情。
阿媚于是闭了嘴,不再继续这扫兴的话题,只因他的娘也是他们之间的症结之一。
秦霩跟着敛住神色朝她笑了笑,一面给她布菜一面招呼道:“快吃吧,你从那里出来后便没吃过东西,现下估计也饿了。”
阿媚听罢点了点头,于是开始填自己的五脏庙,不再与他搭话。
饭罢,两人到院子里散步。因是晚间,庭院里除了丛丛葳蕤花木也什么看的,转了一圈后阿媚便沿着拱门往外走,却发现外边景象也好不到哪,四周灯笼稀疏,光线弱得如萤火般,夜色又凄迷,景致都看不真切。
秦霩见状于是劝道:“咱们还是回去吧。”
阿媚见也没什么好逛的便点了点头,随着他往回走,走在路上禁不住开口问他:“你打算怎么安排我?”
秦霩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先看着吧,自不会亏待你……”
得到这么个答复,阿媚顿觉心里有些不舒服,于是讥笑接话道:“自不会亏待,我这身份顶多就是个妾,若不是颜色尚好,你回来还不愿瞅我一眼……”
秦霩不由变了脸,瞥着她问:“阿媚,你就这么看待我吗?”
阿媚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意有所指道:“我在欢场那么多年阅人无数,还不曾见过哪个有身份的男人会不计较……”
“那是在欢场!”秦霩当即不悦地打断她的话,咄咄逼人质问:“你能阅尽天下男子真面吗?”
阿媚听他这么质问自己,于是不甘示弱反问:“那你说说若你今日见到的是已经年老色衰的阿媚,你会不惜重金买回来吗?”
秦霩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犀利,脸色顿时一僵,露出了迟疑表情。
阿媚于是冷笑起来,讥讽道:“秦将军犹豫了,也是,天下男子哪个不看重女子颜色呢?”
秦霩听罢有些恼羞成怒,却耐着性子软声恳求道:“阿媚,我们能不能不在这问题上纠缠不休?”
“您既在香楚阁那里说得那么笃定认真,这问题自然是我们必须讨论的。您也知道我这年纪保存颜色不容易,再过个几年指不定就入不得人眼了……”阿媚客客气气答他,还朝他露出虚假笑容。
秦霩顿时阴沉了脸色,一声不吭,也不知是不知怎么回答还是不想回答。
阿媚则乘胜追击继续道:“阿媚确实无法阅尽天下男子真面,不知将军是何种人,不过也无法断定将军会是个例外,所以还是请您回去思虑清楚再来找我吧。”
秦霩听她这么说再也搁不住脸色,当即恼怒道:“好,我回去想清楚!”说罢,便撇下她拂袖而去。
阿媚见他离开却松了一口气,实在怕他对自己好,怕自己有一日会无法自拔弥足深陷。
翌日,阿媚刚起身正在房中梳妆,突然便听见窗外一阵莺声燕语,于是推开妆台前的窗向外看去,只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领着丫头神态惬意地在她院子里晃来晃去,几乎把她的院子当成了她们的后花园。
三个美人一听见开窗声,马上齐齐把目光射过来。
阿媚见状不由笑了笑,心想这些应该就是皇帝赏赐给秦霩的美人,这下可热闹了。她一边笑,一边把目光收回继续若无其事地梳妆。
三个美人自是受不得冷落,纷纷围过来满脸好奇地盯着她看。
“听闻姐姐是将军从欢场上带回来的……”杏脸的美人率先发言,态度有些轻视地皱着眉打量她。
阿媚笑了笑,不置可否地对着镜子盘发。
另一个圆脸美人观察完毕,接着话道:“瞧姐姐的年纪似乎大我们好些,也不知是用何方式哄得将军欢心?”
阿媚听出她话中的讽刺之意,于是停住手笑意吟吟盯着她答道:“哄男人欢心,无非颜色、才艺、床上功夫……”顿了顿,她指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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