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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琳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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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伯弦从燕月手里拿过琉璃鼎,冷眼看了看凌严轩,伸手准备再给他一击。他往前迈了一步,却发现衣角被人扯住。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气若游丝的燕月。

“伯弦……带我走……”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说是扯着仲伯弦,燕月也仅仅是伸手够勾他的衣角。她左手用力按着胸口,看起来呼吸非常困难。
“伯弦……说好的……你跟我说好的……”燕月勉强往前移了一下,右手食指挂着仲伯弦的衣服,却无法用力抓住。
凌严轩已经起身,虽然看他的样子似乎受伤不轻,可应对两下也是没问题的。山下的声音越来越响,估计是肖萋萋他们快要赶到了。不一会就一听见梓归惊呼一声,“师姐!”
仲伯弦皱了皱眉,还是甩开燕月径直朝一旁的小路逃走。
凌严轩追上去,不一会龙荀黎和白芜琼也跟过去。梓归和云珉留在四方宫照看银心,肖萋萋和杨袆跑了上来。
燕月靠着门框,虽然还有一点微弱呼吸,但看样子也是苟延残喘。
肖萋萋走到她跟前把了把脉,随即去掐她的人中,可都无济于事。
“我不擅长毒术……”肖萋萋摇摇头对杨袆说。
燕月忽然轻笑起来,“我真是……太天真了。”
肖萋萋和杨溢看着燕月的反常有些愕然,却还是听她说下去。
“早该知道下场会是这样……早该知道我会是这样……我竟然还会有期盼……”燕月又笑起来。她睁开眼望着远处,眼眶里是噙着却掉不下的泪。
肖萋萋对着这样的燕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如今带着琉璃鼎跑掉的是仲伯弦,而且燕月说到底也是被仲伯弦怂恿,肖萋萋没有出声责怪她,只问,“你们是怎么把苍祈还有乾坤弩偷出来的……”
燕月闭上眼又张开,眼里透着些许无奈,“偷……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为什么要偷……”
肖萋萋愣了愣,不懂她话里的意思,问道,“苍祈和乾坤弩怎么会是你们的东西……”
燕月并不理会肖萋萋,只自己自言自语般的低喃,“我追了他三世……就像着了魔障似的……到底图什么……”
肖萋萋定定抓住燕月的手又问道,“你把话都说明白些。”
燕月这才转过去看她,嘴角挂着苦笑。
“明白?还不够明白么……他就像当年一样,将我当成棋子一样利用而已……”燕月说着眼角淌下几滴泪,“他明明都不记得之前的事……明明都不再是秋景……”
秋景?难道是传说中那个执上古神器血洗天界的罪臣么?
肖萋萋暗自问道。
“你说的秋景……难道是天界的那个秋景?”肖萋萋问道。
燕月很轻的点头,“除了他还有哪个人能让我放下身份追随了三世……”
肖萋萋从未见过天界的人,没想到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同门弟子竟然有这样不寻常的来头。
“我与他恐怕是真的没有缘分……这样也好……这样我就真的死心了。”燕月仰头靠在门框上,闭着演一脸释然,“就将我的尸体带给我这世得家人……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记得我……”
肖萋萋默默看着她最后停止呼吸。她起身,让杨袆背着燕月的尸体下山,“走吧……去看看银心怎么样了。”


云珉和梓归将银心抬到寝房内。她肩膀上的伤口不断流出鲜血,浸透了云珉和梓归的衣裳。
“师姐……师姐……你应一声啊……”梓归见银心昏迷不醒,又流了那么多的血,生怕她真的挺不下去。
云珉已经让人去问琉璃宫的弟子要些止血疗伤的药。
“她肩膀上的伤并无大碍,就是怕她胸口的旧伤……”云珉扯开银心肩上的衣服,撒上一些白色粉末。
银心似乎感到痛,迷糊间哼哼了两声。
梓归听见后以为她已经醒过来,赶忙凑上去喊道,“师姐……师姐?”
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
云珉上前轻轻按了按银心的胸口。那里的骨头有些不规整,是当年的旧伤。再一按,银心疼得皱起了眉。
“情况不太好……“云珉不安的说道。
梓归着急起来,“师父你快医治师姐啊!师傅你不是懂一些医术么!快医治她……”
云珉看着银心有些疲惫的坐下来,说道,“胸口的伤似乎又裂开,这就要看银心的造化了。”


凌严轩三人追出去不久,仲伯弦就消失在茫茫大海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是落水之后又爬上岸。可凌严轩和龙荀黎在附近搜寻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他的踪影,最后只好打道回府。
琉璃宫的人已经聚集在四方宫附近,看见凌严轩三人阴着脸回来都议论开来。
“啧,真是养虎为患。”龙荀黎看着原本放置琉璃鼎的小屋大门敞开,压抑着内心的恼恨低声说道。
白芜琼想起银心刚才倒在地上看不出受的伤是否严重,于是急急往她的寝房走去。凌严轩见她一脸严肃有些发愣,想到方才银心浑身是血躺倒在地,情况似乎不太妙,于是也急急跟着同去。
等到了银心的寝房,里面已经有几个其他的琉璃宫弟子。其中一人端着满满一盆血水出来,碰见赶过来的白芜琼摇着头说道,“再往下一点点就是心脏了,她也算命大的。”
白芜琼转去问一旁一脸担忧的云珉银心的情况。云珉看她一眼说道,“这孩子……都怪我大意,怎么样也该教她一些防身之术。”
白芜琼安慰性的抚了抚云珉的手臂。发生这样的事是谁都没料到的,就算凌严轩也在旁边。
梓归看见凌严轩进来,站在门口却不靠近。她也不管杨袆试图阻拦他,抹了把泪就直冲冲过去,抓着凌严轩的衣摆用力晃,“我师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就在她旁边怎么就不保护她?我师姐真是瞎了眼睛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你不是还有仇要报么!你不是还要助龙荀黎夺嫡称帝么!你连一个女孩子都保护不了,你能干什么!”
杨袆将梓归拉到身边,肖萋萋安抚着她说也不能怪凌严轩。龙荀黎在一旁看着也没说什么。云珉无奈的说了句,“我去找谷主。”
之后,就一人径直出去。
凌严轩紧紧皱着眉。这样的结果是他未有料到的。当时他被仲伯弦缠身,根本顾不上银心。而且他也没有想到银心会被燕月打倒在地。
“我师姐胸口本来就有旧伤……她摔在地上的时候肯定很痛……她一定很想有人帮她一把……”梓归哽咽道。
凌严轩想起银心提到过她胸口受过伤。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不过是个小伤,甚至还怀疑过她说这些都是自己胡编乱造的。
“我并不知道……”凌严轩握紧拳,话说到一半又进行不下去。
他并不知道什么呢。并不知道银心说的都是真的。还是并不知道银心比他想象中要弱小不少。
屋内的人都安静的看着他,等着他说完。
凌严轩还是没说下去。他转身出去,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来。
肖萋萋和白芜琼互相看了一眼,神色都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云珉在天快亮的时候从外面回来。梓归靠着杨袆睡着了,脸上还留着未干的泪痕。肖萋萋刚为银心换过药,就着一旁放冷的凉水洗手。白芜琼和龙荀黎低声商讨着下一步的对策。
“看她的样子伤势并没有恶化的迹象。”还没等云珉开口,肖萋萋就走过来说道。
云珉安心的点点头。又凑在肖萋萋的耳边说了句什么,肖萋萋的面色变了变,转回头看了眼银心说,“那就在这里多停留几天吧。”
云珉走到床榻边,忽然叹了口气,抚了抚银心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道,“我自问对她的照顾最少。只以为让她研习毒术一辈子在琳琅谷待着便是好……”
梓归听见云珉的声音后睁开眼睛,小声喊道,“师父。”
云珉为银心压了压被子后对梓归说,“你同我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梓归有些茫然的跟着云珉走道门外。云珉转过身肃然看着梓归,问道,“我这次来除了为了苍祈一事,还为了你。”
梓归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
“那个杨袆已经向我提亲。现在就是问你的意思。”云珉说着。
梓归愣了愣。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云珉突然和她提起,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没有想过这些。”梓归有些局促,“可是杨袆是个好人……他对我也很好。”
云珉看着她,许久之后呼了口气,“我也看出他是个好人,将来也能照顾你。你要是觉得可以,等你师姐伤好得差不多后咱们就把这事给办了。也不用等到回谷了,反正你也是要跟着他回去的。”
梓归想了想,默默点点头。
“你要比你银心师姐幸福很多,梓归,你要珍惜。”云珉意味深长的对梓归说道。
梓归似乎多少也明白一些,于是答了句,“嗯。我会的。”
云珉往里看了一眼,悄声说道,“你师姐胸口的伤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可下次要是再摔倒,恐怕……我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了。”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银心一直到第二日正午才醒过来。

白芜琼坐在她边上绣着喜帕上的鸳鸯,看见银心撑着坐起来,问了她一句要不要喝水。

银心点点头,接过白芜琼递来的杯子,一口就把里面的水喝干净。白芜琼又替她倒了一杯,之后转身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肖萋萋和云珉也跟着进来。

“身子还有没有很难受?”云珉坐到银心床边问道。

银心摇了摇头。她抬头朝门口看了眼。凌严轩不在屋子里,也不在外面。

云珉以为她是在看梓归在不在,于是安慰她道,“梓归昨晚陪了一个晚上,今早我就喊她去睡了。”

银心不言语,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肩上的伤口被拉扯,疼得银心长长“嘶——”了一声。

云珉过去将她推回到床上,“不要逞强,好好休息。”

白芜琼咬掉最后的线头,撑开整个帕子问云珉,“师父,你看这个成么。”

云珉看了一眼床上的银心,转过身去和白芜琼讨论帕子的事。

银心明白过来云珉同意了杨袆和梓归的事情。

她们两个在旁边轻声讨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伤的缘故,银心觉得身体还是很疲惫,没一会撑不住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傍晚时分。云珉和白芜琼已经不在房间内。
银心小心的从床上起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杨袆忽然推门进来,看到银心已经醒过来有些惊
奇。

“醒了啊?醒了就好,呵呵。”

银心单手江水壶放回去后才说,“你过来干什么。”

没想到银心反应这么冷淡,杨袆愣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银心。

“呃……她们都去吃饭了,就换我来看看你。”杨袆斟酌地说道。

“我又不是半身不遂。”银心依旧冷冰冰。

杨袆似乎看出一些名堂,试探地问着,“是不是我和梓归的事情让你觉得不高兴?”

银心坐在床上喝水,半响才答,“你和梓归事是好事,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杨袆摸了摸下巴说道,“我知道你对凌将军的意思……可你也不要怪他。你也该知道,儿女情长
于他来说是不会摆在第一位的……”

见银心没有说话,杨袆又继续说道,“当年我弃文从戎,在战场上被凌将军所救,从此就决定跟随他。那时候他和一个大户人家的独女相爱,对方便说若凌将军愿意弃戎从商就答应他们两个的婚事。可凌将军最终还是拒绝,于是那家的独女后来还是嫁给了城主的儿子。我还记得他们成亲那日,凌将军一个人在院外站了一夜。要说不难过是肯定不可能的,可是你看,凌将军终究还是放弃了儿女私情。”

银心忽然觉得胸口的旧伤痛了一下,握着杯子的手有些抖。

“他还有这样的过去……”

杨袆点点头,“是啊……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那家的独女怀孕生子,凌将军反而释然了。他说那个姑娘没有跟他是对的,因为他给不了城主家能给那姑娘的安逸稳定。”

银心心里有些泛苦。原来凌严轩已经有个中意的人。

“那……他现在还喜欢那个大户人家的独女么。”银心问。

杨袆思索了一下答道,“应该不了吧。都这么久了,再加上人家也嫁人了。”

银心苦笑一下,“这样……”

两个人沉默了一下,杨袆问道银心的伤如何了。银心说没什么大碍,调养一下就好。

“噢对了,仲伯弦带走的琉璃鼎是假的这件事你知道了么?”杨袆忽然说道。

银心听到后皱了皱眉,很想反问他她一路昏迷了这么久哪有可能听人说。可因为身体实在有些虚弱,银心也只能摇摇头,表示没听说。

“琉璃宫的长老们事先就将真的琉璃鼎藏在别处,拿了个假的让人看守。所以就算仲伯弦带着那个假琉璃鼎去陌枯山,也无法唤醒上古兵器。”杨袆说着,“所以我们只要过去逮住他就行
了。”

银心“哦”了一声,“这么说我受伤根本就是无谓的喽?”

杨袆被她这句话堵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也不能说是无谓……”杨袆挠了挠后脑勺,眼尖看见空掉的水壶,赶紧找了个理由离开,“水壶空了,我去喊人添一壶。”


不久,梓归几个人用过膳后回来。看见本该留守的杨袆不在房内,梓归气得当场大骂,“混蛋杨袆!又跑到哪儿玩去了?不是喊他待在这儿了么!他和凌严轩都不是东西!不是东西!”

肖萋萋用手肘顶了顶梓归,示意她不要雪上加霜。银心轻声说,“他去帮忙接水了。”

梓归这才察觉自己似乎冤枉了杨袆,只好小声嘟囔,“接水也该回来了啊……”

肖萋萋和白芜琼过去看了一下银心肩上的伤,“伤口有些开裂,你平时就不要乱动了。有什么要拿的和我们说就成。”

“嗯。我知道了。”顿了顿,银心又问道,“听杨袆说,仲伯弦带走的琉璃鼎是假的?”

听到银心这么一问,屋里的人都面面相觑。白芜琼率先开口,“我们事前也不知道是假的。”
暗示的意思就是“所以你受伤也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银心沉了沉脸,想起凌严轩不知所踪,“凌将军呢……”

梓归听到这个名字不屑的说了句,“谁知道呢。畏罪潜逃了吧。”

肖萋萋别过脸瞪了她一眼,梓归不满的“哼”了一声。

“我已经跟杨袆说了,凌严轩要是不回来和师姐你道歉我是不会嫁的。”梓归故意铿锵有力的说出来,让刚好提着水壶进门的杨袆听见。

杨袆冲银心苦笑一下,将水壶放到一旁的柜子上。

“不要任性。这些事和杨将军没关,也不怪凌将军。”梓归说这样的话让银心有些头疼。她不希望自己的事牵扯到其他人,给梓归和杨袆徒增烦恼。

白芜琼见势附和道,“听到了么,银心也这么说了,你和杨袆的婚事还是如期进行。不要闹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梓归有些气不过,觉得自己替银心出气是好心没好报,丢下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就气鼓鼓冲出门。杨袆为难的看了看琳琅谷的几个弟子又看了看被推开的门,直到肖萋萋果断说了句“去吧”才放心大胆的追了出去。

房间静了下来。肖萋萋和白芜琼的脸庞在烛光的映衬下明明灭灭。银心拉上被单,隔着棉被模糊不清的说,“师姐要是累了就回房休息吧。我的身子没什么大碍了。”

肖萋萋说了句“我去给你端药”就离开房间。白芜琼拉了张凳子坐到银心旁边,从怀里拿出绣好的红色喜帕。

“等你要嫁人的时候,师姐也给你绣一张帕子。鸳鸯要比梓归的这个更大,还要再绣两朵牡丹。这张就当练手了,好不好?”白芜琼拉下银心罩过脑袋的被子,看见她眼里有些泛红,于是叹了口气,“你这人平时一声不吭,其实最爱钻牛角尖。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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