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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琳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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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白芜琼的话,梓归稍稍安心了一些。


等到了码头,忽然就有三个白衣男子围过来。其中一人说,“几位请随我来,我家主公有请。”

梓归本来想问“你家主公是谁”,嘴还来不及张就被杨袆从后面推了推,暗示她不要说话,照做就行。

肖萋萋有些疑虑的看了一眼褚杞,褚杞也看回去,嘴里小声说道,“不是我的人。”

几个人跟着上了一艘船。舱外摆了几张竹椅,还有一个筝。舱门挂着一张竹帘,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三个白衣男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几个人只好走上去。结果人都还没站稳,船摇晃了一下就离了岸,朝中间的岛屿驶去。

几人被带进船舱。银心进门前大概观察了一下,这艘船外面看似不大,可走上去之后才发现空间并不小,舱外站上十个人还有空。

掀开竹帘,龙荀黎正在里面品茶。

青花瓷杯上冒着白气。舱内茶香相当浓郁。银心对茶道并不了解,但也能感觉到是个好茶。

龙荀黎见银心几人进来后并不急着招呼他们。先饮了口茶又缓缓放下茶杯才说道,“几位坐吧。”

于是几个人就在不大的舱内坐下。舱两边的门都只是围了竹帘。从银心坐的地方看出去可以看到很大范围。而刚刚银心从外面望进来却只能看到一点点空间。

龙荀黎抬眼看了看凌严轩,又看了看褚杞,眼神里藏了一些暧昧,随手倒了两杯茶,道,“两位都是我的得力助手,却多年未曾见过面,实在是我的不对。今日不如就以茶代酒,当作是结一段缘分?”

说着伸手把两杯茶放到褚杞和凌严轩面前,饶有意味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褚杞和凌严轩都显得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端起茶杯碰了碰,将茶饮尽。

“很好。那么你们就算是正式认识了。为我办事你们都该心知肚明,很多事情交流起来也就不需要顾虑太多。”龙荀黎站起身走到门边,半掀竹帘,看着岸边的树林有些落寞的说,“我把杳儿
葬在树林里,为她立了个无字碑。她跟了我这么多年,死了连名字都不能留下。”

听他提起杳姬,银心本能的看了眼凌严轩,见他不自觉皱起眉,为了掩饰面部的变化而低头饮茶。

杯子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杳儿她真名叫什么来着?”许久之后,龙荀黎才淡淡问道。

凌严轩抬起头平视着面前的画卷,漠然答道,“傅毓。”

银心见龙荀黎怔了怔。

“毓……是个好名字。可她从未告诉过我。”龙荀黎望着江岸景色,像在自言自语。

过了一会他才又坐回来。可精神面貌已经不似刚才的消沉。

“事到如今,很多事情也没必要瞒住你们。”龙荀黎顿了顿,别有意味的扫了眼琳琅谷的人,
“我知道琳琅谷为正义门派,从不参与朝廷事务。所以今日所听之事也望勿要与他人谈及。”

见琳琅谷一干人点头答应,龙荀黎才继续说道,“当日仲伯弦盗走乾坤弩是受我之命。只不过我没想到他竟会背叛我,带着盗走的苍祈和乾坤弩逃跑了。”

说到这里他用力握了握手中的茶杯,“愚蠢之人。神器的力量他怎么能很好的控制?”

肖萋萋忍不住问道,“你是说,是你派他们盗走苍祈和乾坤弩的?”

“燕月不是我预料之中的。起先我并不认识她。”龙荀黎答道。

“仲伯弦拿走神器做什么?”银心一直不明白燕月和仲伯弦想要用神器来做什么。难不成想逆天?

龙荀黎挑了挑眉,语气有些轻佻道,“你可知若论辈分仲伯弦该叫我什么?”

银心摇头。

龙荀黎这才定定看着银心,一字一句道,“他该叫我一声,皇兄。”

银心愣愣看着他别开眼,一时间没有完全明白过来。

肖萋萋本来正在喝茶,一听“皇兄”二字“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茶喷到白芜琼身上。幸亏白芜琼反应及时,一抬手用袖子挡住大部分茶水。剩下一些零零散散溅到身上。好好一身白衣就这样弄脏了。

白芜琼抿抿嘴,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肖萋萋凑过去小声嘟囔句,“帮你洗三天衣服……”

银心听见白芜琼很轻很轻的回了句,“嗯。”

这个小事故并没有阻止大家对龙荀黎和仲伯弦关系的好奇。龙荀黎也没有受事故的太大影响,继续说道,“我父皇曾经有过一个女人。没有给她任何名分,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她的存在。他做这些无非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让她远离后宫之争。父皇在江边为她置办了一栋房子,并不显眼。每年微服出巡时也会过去住住。可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很快就被皇后发现。而心狠手辣的皇后自然想方设法想要除掉那个女人,可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后来我父皇得知有人有意陷害那个女人而勃然大怒,于是叫来几个有嫌疑的妃子问罪。我母后平时为人清冷,不太爱争风吃醋。她的与世无争也许惹怒了其它妃子和皇后,于是就被众人陷害,被我父皇关入冷宫,三年后因病而终。”

银心正想着这个女人究竟是谁,龙荀黎又开口道,“这个女人就是仲伯弦的娘亲。后来我父皇生了病,他担心皇后会在他离世后对他们母子不利,于是托人嘱咐那个女人将仲伯弦藏起来。那个女人便决定将仲伯弦送到乾阳派,让他远离尘世间的纷乱,并且可以得到保护。”

“那那个女人后来呢?”银心问道。

龙荀黎半响才答,“自然是死了。据说皇后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饮鸠自尽。皇后不解气,命人将她分了尸,投进附近的鳄鱼潭喂了鳄鱼。”

肖萋萋“啧啧”两声,感慨道,“最毒妇人心。连死人都不放过。”

“难怪当年乾阳派的长老们才会在仲伯弦的随身物品中发现明黄的帕子。”银心不禁想到肖萋萋之前提到过的事情。

肖萋萋也有所顿悟,说道,“嗯。这样一来也不难解释为什么乾阳派的长老们不愿让他太出风头。估计也是看出他的身份和皇族脱不了关系,为了避免他受到外界伤害才让他保持低调。”
见几人都了解仲伯弦的身份背景,龙荀黎终于讲出他与仲伯弦之间的过往,“多年前我无意中得知仲伯弦人在乾阳派,就想通过他得到乾坤弩。我将他的过去和我的意图告知他后。他的反响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想。他极力赞成,并对我抒发了他对在乾阳派饱受不公待遇的不满。我还在暗自庆幸他的‘单纯’,可没想到他的小算盘一早就打好了。呵呵,这一点倒像是我的弟弟。”
本以为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没想到竟然是血亲。这里面的阴谋究竟有多大除了龙荀黎之外谁也不知道。

银心不安的瞟一眼凌严轩,心里为他有些担心。万一他真的帮龙荀黎称帝,龙荀黎说不准会将他灭口。类似的事情历代不也有发生过么。

可凌严轩似乎并没有银心想的多。他听着龙荀黎的话陷入思考,脸上却毫无忧虑之意。

“那你得到三件神器又是为何。”白芜琼忽然插话道。

白芜琼的问题问得很关键。如果龙荀黎得到神器是要做坏事,那和仲伯弦要拿神器去做坏事就没有什么不同。若真是这样,他们自然就不会和龙荀黎站成一线。

龙荀黎听到问题后有些哑然,过了片刻坚定的说,“我得神器自有我的用途。但绝不会伤害百姓半分。我既然有称帝之意自然就做好了管理好天下的心理准备。若是单单为了替我母后复仇,不需要这么大费周折。”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船行驶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到了中间的岛屿。

码头上站着四个青衣小童,看见船只靠近后其中一个往天上发了一个符纹。

银心几个人依次下船,惟有褚杞一人留在船上。

“褚某还有要事处理,就不陪同各位前往琉璃宫。”他站在船沿朝着银心他们欠身抱拳,“各位一路上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差人来秦州告知一声便可。褚某定会全力相助。”
说罢他和龙荀黎对望一眼。银心看出他们两人之间似乎在通过眼神传达着什么暗示。只是一刹
那,褚杞又将眼神移开,这次是看向了肖萋萋。

肖萋萋本来正在和梓归小声吵着什么。因为面朝着船的方向,余光也就自然的捕捉到褚杞看着她的目光。

肖萋萋抬眼和他对视了一下,又淡定的别开眼神去看码头边的水草,很是愉悦的说,“这琉璃宫真是建对了地方。山清水秀,风景宜人。比咱们窝在半山腰的琳琅谷好多了。”

梓归打趣一声,“肖老二,你不怕我回去告诉师父说你诋毁咱们琳琅谷?”

肖萋萋横她一眼,“哦?那我要看看是你的罪状多还是我的罪状多。”

梓归一听也就不再出声,嘟着嘴去靠银心。

见肖萋萋的态度不冷不热,褚杞有些挫败的轻轻叹口气,说了一句,“那我便先行离开。愿诸位一切顺利。”

船碰到一下码头,又沿着来时的水路返回秦州。留下银心几人站在码头,看着船只越来越走。
银心侧头,看见肖萋萋的表情还是有些黯然。她的那些满不在乎也是做给褚杞看的。银心很了解。

两个青衣小童走近,其中一个男童问道,“几位可是从琳琅谷而来?”

银心四人点点头。

那小童又说,“那便随我来吧。”

杨袆一听他只带琳琅谷的人走有些慌张,急忙拉住站在旁边的女童道,“唉……那我们怎么办?”

也许是杨袆没掌握好力度,那女童看着被他拉住的小手臂忽然嚎啕大哭起来,“啊……师兄……有人欺负我……师兄……”

杨袆被吓一跳,赶忙松开手,蹲下身想去安抚那个女童,“你别哭啊……我只是想问……”
没等杨袆解释完,那女童又提高了一个声调继续惨烈的嚎哭,鼻涕都流到嘴巴上。

刚刚带领着银心四人的男童这才折返回来,看着痛哭的女童颇为无奈,道,“几位也随我来好了。我师妹生性胆小,又没见过什么生人……望各位能多多谅解。”

梓归趁机挖苦杨袆道,“啧啧,为老不尊哦!”

杨袆想反驳,说出口却还是没有底气,“我也不知道啊……”



几个人跟着小童走了一段路。

银心注意到琉璃宫的建筑排列得非常紧凑,前一幢房与后一幢房相隔甚窄,只能够容纳两人行走。而在琳琅谷,从一房到另一房要走一段石阶,所以常能见到一人站在上面朝着下一层的弟子喊话。一来省时,二来省力。

琉璃宫的屋顶多是用琉璃砌成。而墙面倒没什么特别之处。午后的光从琉璃瓦上反射出来,刺得银心的眼睛都睁不开。

又走了一会。银心看到拐角露出一段石阶。一行人跟着小童走上去。石阶没有琳琅谷的陡,每一层石阶也很宽敞。虽然一段路也挺长,但走起来并不算累。

走到一半向下望,可以看见方才所见到的房子其实是建在一个大圆里。房子的排列和通道看起来像一个多了很多横的“丰”字。整体感觉从上面开起来并不拥挤,反而整齐有序。

梓归走到一半叫累。杨袆一听站在上一层的石阶上转身牵住她,“再走几步就到了。”

肖萋萋看见了,再一旁故意去酸梓归,“哟,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样了啊。要想在琳琅谷,梓归哪会在这里装柔弱。”

银心符合道,“就是,都快把我们这些师姐们忘了。”

白芜琼虽然什么也没说,却也径直走着没理睬。

梓归在后面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又松开杨袆的手道,“什么跟什么呀!那肯定是我师姐们最重要了!杨袆,你……你到后面推我走。”

杨袆只好走到梓归后一层台阶,推着她的腰说,“唉,我欠你的。”


走了一会,一个诺大的建筑出现在几个人眼前。房子与刚刚上岸不久看到的房子风格上差不多。
顶端也是由琉璃所砌而成。唯一的不同是房子外层罩了一层结界,在日光照耀下泛着五彩的光。
小童带着几人站在结界外等一会,有个年龄看起来比云珉师叔还大的琉璃宫女弟子走过来,给银心几人身上施了个咒,才示意他们进来。

待银心几个进到结界后,带路的小童就离开了。

那琉璃宫女弟子欠身行了个礼,道,“几位随我来吧。”

跟着那人一路来到屋内。里面已经有几个年岁颇大的人在里面。从着装来看有些应该不是琉璃宫的人。

看见有人进到屋内,那些人纷纷将目光转过来。银心顿感有股很强的气压着自己,一阵眩目差点往后栽。幸好凌严轩从后面扶住她才没有摔倒。

银心抬头望了眼凌严轩,见他眼里似乎流露出担忧之意,心情好了许多,竟然也就没太在意刚才莫名的不舒服。

座上的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人望着底下一排人缓缓道,“珏卿谷主已将你们的到来告知于我。近日琉璃宫在准备集英会的事宜,宫中略显凌乱,望各位见谅。”

“阎清宫主言重。吾辈莫要打扰到琉璃宫才是。”白芜琼把手放在腰侧行了个礼。

银心和梓归看到也跟着做。肖萋萋因为穿着男装,实在不方便行女子之礼,拱拱手算作数。

阎清宫主扬了扬手笑道,“哪里。你们来也是为了保全琉璃鼎。我方该是全力以助。”

说完他示意刚刚将银心他们带来的女弟子上前吩咐了她些什么,女弟子听到后点头应允,走到银心一行人面前说道,“几位一路奔波甚是劳累,不如由我带各位到休憩之处,先休息一下,其余晚些再说。”

白芜琼听后答道,“那便有劳了。”

那女弟子快步走到前面带路。

银心在后面跟着,走了一会觉得气喘嘘嘘。看了看周围,除了肖萋萋和白芜琼,梓归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这女弟子走路异常轻快,比他们刚刚过来时的速度简直快不止一倍。

还是小孩子带路好。

银心心里苦哈哈的想,却也只能默默跟着。

似乎是察觉到银心跟在后面有些吃力,凌严轩本来走在前面,转头看到银心喘着粗气,于是放慢了脚步跟上去。

“能走么。”凌严轩问道。

“啊?啊……能……能走。”银心艰难的笑了两声,本想假装镇静收住粗喘,可还是没憋住。

凌严轩蹙眉道,“你方才在屋子里是怎么回事?”

银心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是指自己突然目眩的事情。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觉得被一股气压着。”银心回忆着那种感觉。

像是有人运了气压在头和肩膀让人喘不过气而且感觉负重很大。

凌严轩若有所思看着银心,过了一会又说,“不如问下你师姐。”

银心摇摇头,“我以前也有过。只是暂时的身体不适吧。”

不想让师姐们担心。而且对于银心这种莫名的说辞,白芜琼和肖萋萋也都不会放在心上。说不定还会挖苦自己变得和梓归一样疑神疑鬼一惊一乍。

凌严轩的表情并没有恢复柔和,只转过头沉沉道,“你不要老将什么都闷在心里。”

银心听后有些讶然。转念又想“把什么都闷在心里的明明是你吧!”。

嘴角抽动一下,银心也只能答了句,“啊,好。”


银心他们休息的场所似乎是在琉璃宫专门建的客房。房顶的琉璃色彩和其他弟子寝房有异。门窗的设计也不同。一房有两室。两人一室。按常理本来应该是银心和梓归睡一室,可这回肖萋萋却非要和银心睡一屋。

“咱们姐妹相识这么多年都没怎么好好谈过心,这次机会难得,不要摆出这副不愿意的表情嘛乖银心。”肖萋萋嬉皮笑脸凑到银心一旁拉起她的手帖到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么,师姐对你的爱可是相当炽热的。”

银心一脸厌恶的想要缩回手,谁料肖萋萋的手劲大太多,银心挣脱不开,只能任她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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