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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琳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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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就在场!”肖萋萋后退一步,“你根本就是清醒的!你看着我的师妹们被苏筱婉攻击受伤竟然无动于衷!”

褚杞跟着肖萋萋上前一步,语气有些急迫,“她当时对我下了咒!虽然我没有中她的毒,可如果不是你后来赶到,我恐怕也要一直沉睡下去,直到她唤醒我。当时我的手下还没来消息,我不能确定潘家的人今晚就会来。若在他们到来之前苏筱婉就死去,我的计策就要前功尽弃。我知道你会降妖术,所以要将你引到城外,结果连累到你的师妹们,是我的失误。你想让我如何偿还……”

肖萋萋背过身,扯下束发的白绳,长发散落至腰际。

“如何偿还……若是我师妹真的因此命丧黄泉,你能如何偿还?赔我师妹一条命么?你口口声声说只为保全我,你所做的无非就是将我排除在你的计谋之外。这便是你所谓的‘保全’?”肖萋萋迈开步子朝褚杞相反的方向走去,“苏筱婉重伤我师妹,你若要偿还,就不能兑现对她做过的承诺。”

褚杞在后面沉声道,“做不到。”

肖萋萋一怔,停下步子忽然转过身,逆着江风大声道,“褚杞,你可知我这长发为谁留!你对苏筱婉有愧,你又曾想过我?五年未见,这五年里,我从未有忘记过你。可这趟来,我却听人说你要娶亲了。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我想起你曾经对我的悉心照料,我突然就有些后悔当初将我的身分隐瞒。可是,纵使我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你会将我留下来么?我又会答应你留下来么?呵呵。也罢,就如你所说的,过去的都结束了,再想也是毫无意义。”

“萋萋……我并不知……”褚杞开口道。

“你知道来做什么?你知道也是无谓。”肖萋萋截断他的话,“一句话,你若想补偿,就不能为苏筱婉留那个名分。自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能怎么样。你自己看着办。”
并没打算听褚杞的决定,肖萋萋只身一人离开了。



讲到这里肖萋萋一口饮尽碗里的汤汁,顺了顺鬓角的毛发。

“天亮了后我就去各处打探燕月的消息,一直耗到了天黑。”肖萋萋放下碗站起来伸伸懒腰。

“师姐,看不出来你也会有这种情愫……”银心阴阳怪调说着,瞟了一眼面色有些尴尬的肖萋萋。

肖萋萋咳嗽一声道,“好歹我也是个女子……普通女孩子该有的我哪点缺了?”

“可你平时就是不肯穿女装啊。”银心又替她盛了碗汤。

肖萋萋看了一眼道,“我这人高马大的穿女装出去岂不是太显眼了?这汤我不喝了,你拿去讨好你的凌将军吧。”

一句话戳中银心的弱点。

一旁的白芜琼柔柔道,“那个凌将军可是驻守北边营地的大将军?”

银心愣愣想了想答道,“他似乎说过是驻扎在北方。”

“嗯……”白芜琼意味深长地看着银心,“我听友人提起过他,说他年轻有为,有许多大户人家都向他提亲。别说师姐没提醒你,他们这些人娶亲都要衡量联姻所能带来的利益……”

银心漠然端了碗甜汤出去,“我知道了。”

白芜琼所说的银心倒还真的没考虑过。

且不说凌严轩是否看中名利之物,单是他是否也对自己有意银心心里也觉得没谱。杨袆和梓归现在八字就差一撇。银心还盼着他们两个能帮自己旁敲侧击一下。

走到厅堂,杨袆带着梓归去园子里打转已经见踪影。茶桌边就只有凌严轩一个人坐着。银心端着甜汤上前道,“我……我师姐一早炖的糖水,凌将军尝尝看。”

凌严轩接过瓷碗谢道,“有劳了。”

银心摆摆手,坐到凌严轩的旁边,“凌将军手上的伤好些了么?”

凌严轩点点头,“多亏你的照顾,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倒是你的那些伤口可以妥善处理?”

“我受的都是小伤,不碍事。”银心说着揉了揉手腕上的淤青,“过几日就能好彻底。”

凌严轩神色放缓道,“那便好。”

两人在厅堂里坐了一会就见肖萋萋从内室走出来。

“哟,两人在这里恩爱呢?哈哈,那我不打扰了!”肖萋萋咧开嘴凑到银心耳边小声说,“把握住机会啊!像凌严轩这样的木头可是相当棘手的!”

银心瞪了她一眼,没再理睬。

“白老大,那我走了,梓归和银心就交给你了!”肖萋萋朝后摆摆手走出门外。

白芜琼没回应,只做到桌边开始绣一块红布。

“你二师姐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可我知道她好强。她让褚杞放弃对苏筱婉的诺言无非就是为了争那口气。”白芜琼一针一线耐心地绣着。

“那她今天穿成这样是要去干嘛?”银心远远看着肖萋萋消失在视线中。

“还能去干嘛。褚杞从未见过她着女装,这不是要穿出去显摆一下。”说完轻轻咬断绣线的线头。

银心盯着白芜琼又开始绣另一角,问道,“师姐,你这是在绣什么?”

白芜琼摊开那块红布,道,“我看梓归和杨袆八字就差一撇了。提前给他们绣个喜帕备用。”

“哦……”银心答道。余光看了一眼旁边喝着汤的凌严轩,却未见他有什么其他反应。

“银心,你要是有空就给梓归提提醒。杨袆那边就有劳凌将军你了。”白芜琼抬头看了一眼凌严轩。

凌严轩叩了叩首,道,“自然。”

银心见凌严轩答应下来,不禁想象了下他给杨袆说这门亲事时候的场景。想着想着忍不住笑出来。




   



第19章 第十九章
在秦州歇息了几日就要动身去琉璃宫。

临行前,褚杞在饮玉轩设宴招待了银心几个。

梓归对于自己差点因为褚杞而丧命这点始终无法释怀,又因为听说他给了苏筱婉一个名分而为肖萋萋愤愤不平,于是一路上都黑着脸,对谁都不理不睬,难得的沉默寡言。

饭后褚杞叫来了一位琴姬奏乐。几个人本来正在谈天,银心无心扫了一眼那个琴姬,竟觉得那女子有几分面熟。大抵是漂亮的女子都有几分相像。银心也没再细想,回过头继续听褚杞讲话。

“这几日我派人留意城门和码头的人口进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褚杞顿了下继续道,“我听萋萋说了燕月的事情。若要到琉璃宫,不论怎么走都要经过秦州。除非他们用了什么不易被发现的方法。”

白芜琼沉吟,“我连夜赶来,在到达秦州之前也没察觉到不寻常之处。”

“莫非这个燕月会隐身之术?所以才能逃过追查?”梓归问道。

要是换到平时,梓归的话估计只会引来银心和肖萋萋的嗤笑。可在现下对燕月的行踪一筹莫展的节骨眼上,梓归的话也被列入考虑范围。

“琳琅谷从未有过什么隐身之术。”白芜琼比肖萋萋的资历都高,就算琳琅谷有什么冷门的技法她也都该知道。

“难不成是乾阳派那边……”银心问道。

肖萋萋摇头,“乾阳派以剑术闻名。隐身之术应属秘术。况且我在江湖上也没有听说过乾阳派的弟子会隐身之术。”

将隐身之术的可能性否决之后,几个人便陷入思索的沉默。

“还有一个很大的可能。”褚杞将桌上的瓷杯往桌角移了下,“燕月会否是易容之后再进入秦州?我只交待手下留意一对年轻男女,若是他们装扮成老者,要混入秦州也不算困难。”
本来正在演奏的琴姬忽然拨乱了弦。几人闻声回头看去,见那琴姬抱着琴微微欠身,“芸儿指头有些疼痛,望客官多多见谅。”

褚杞挥了挥手,“既然身体不适那便下去罢。”

那个叫芸儿的琴姬起身后鞠了个躬,退出了房间。

“真要这样那可糟糕了,恐怕他们早就出了秦州……”银心有些急切。心想难怪来了秦州这么久都没有燕月他们的消息,还在庆幸是不是自己的脚程比他们还快。
银心话还未说完,包厢外面突然就响起一阵吵闹声。隐约听见一个姑娘喊着,“客官请放开芸儿吧!芸儿什么都不知道!客官……”

没一会包厢的门被拉开,芸儿被人用力一甩,摔倒在地上。

“我就奇怪这几日在秦州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龙荀黎站在门口,后面跟来了几个龟公,作势要将他擒下。

龙荀黎握着扇子的左手向后一靠,正巧打在其中一个人的脑门上。那人哀叫着蹲下,跟着又上来了一位。这次龙荀黎还没有来得及动手,褚杞就做了个手势让后面的人退下。

龙荀黎拍了拍衣襟,弯下腰抓起芸儿纤细的手臂又把她拎起来,“说,你与燕月是什么关系?”

芸儿似乎被吓得不清,站在那里喘了半天气。末了才说,“我是燕月的……亲姐姐。”

银心这才注意到这人长得有几分像燕月,难怪方才觉得面熟。

“这几日可是你将她藏起来的?”龙荀黎拉过她的手臂逼近她问道。

芸儿闭了闭眼,然后缓缓睁开,“她与我长相相似。穿上我的衣服,别人就当她是我。就算不去刻意的隐藏,她也不会被人怀疑。”

“那她人呢?现在在哪里?”龙荀黎声音压得很低,握着芸儿手臂的手异常用力。

芸儿吃疼的“嘶”了一声,道,“恐怕已经上船了。”

龙荀黎放开手将她抛在地上,转身出去。

芸儿趴伏在地上,表情甚是痛苦。

银心走上前,本以为她是因为害怕而喘息不停,可过了一会见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连忙喊道,
“快扶她到塌上!”


芸儿服下药后不出半个时辰病情就得以好转。为她送药的人说她天生就有这个毛病。情绪一激动就会发作。

“月儿她……真的犯了这么严重的事么?”听完银心讲述燕月携带苍祈逃跑的事实,芸儿神情显得有些惆怅。

“我们没有必要骗你。”银心为她递了杯水。

芸儿接过水,半响后说道,“说来我也有好多年没有见过她了。这次在秦州见到她实属意外。她说她因被人逼迫而逃亡,我便把她留在了饮玉楼。”

喝过水,芸儿把杯子放在一旁的木柜上,头枕着软枕,眼睛盯着窗外飞翔的鸟。

“我家兄弟姐妹有十人。我排行第三,月儿是老六。家里女儿多儿子少,爹娘从小便相当疼爱我的两个小弟。后来家里实在养不活,就把月儿送到琳琅谷,从此不闻不问。”芸儿叹口气,又道,“月儿从小就争强好胜,在姐妹当中也算是聪慧懂事,可却是唯一一个被爹娘送走的,我自然知道她心里堵的那口气。”

说到燕月的争强好胜,银心是深有体会。

当年她刚刚进谷没多久,有日师父让几个弟子比试剑术。燕月平时很少研习双剑,却非要和另一名擅用双剑的弟子比拼。结果自然是燕月败下。可她却不服,怪师父偏心乱判。之后她独自练习了近一个月,又找来那名弟子再试。结果才比到一半师父就判了燕月败,还说了句,“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三日后那名比胜了的弟子被人发现晕倒在后山灌木之中。虽然性命无碍,可双手却废了。从此便有谣传说是燕月估计将那名弟子叫到后山再对其下手。燕月听后并没有理睬。这件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我爹娘很少提起月儿,家中幺妹甚至都不知道有她这么个阿姐。”芸儿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小时候我还常牵着她的手去给爹送吃的。爹娘送她走那天我还觉得没什么,兴许就是送去谁家待个几日便会回来,没想到那一走就再没见过她。”

“她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她身边没有跟着一个年轻男子么?”银心想到燕月应该是和仲伯弦一起,可从始至终都没听她提到过。

芸儿看着银心的目光有些茫然,“我后来有与她写过信提到过我人在秦州。至于年轻男子……月儿来的时候身边倒是跟了个姑娘,我就让她跟打杂的丫头睡一个屋了……并没有见到过男子……”

“那哪是什么姑娘……”肖萋萋一屁股坐上身后的凳子上,“赶紧去看看那丫头是不是还活着……”


几个人匆忙赶到芸儿说的丫环的屋子前,却发现屋门紧闭,里面也没有任何声响传出来。

银心敲了敲门,没有听见回应。杨袆一脚把门踹开,进到内室,里面空无一人。

“糟糕,快去后院找找!”杨袆心一惊,赶紧来到后院。

几个人找遍了整个院子,最后还是梓归掀开枯井面上的盖子后大叫一声,吓得坐到地上,“在……在这里……”

闻声过来的几个人探过头一看,有具开始腐烂的尸体掉在枯井底下,场景有些骇人。
从外形上看这个丫头也许不过十二三。穿着破旧的外衣,贴着井壁蜷在乱石上。从上面望去能隐约看见凸起石块上的斑斑血迹。应该是被抛下去的时候磕在上面留下的。
银心受不了臭味捂着鼻子退到枯井的外沿。

“没想到仲伯弦是这般残忍之人。”凌严轩看着井底小小的尸体紧紧皱着眉。

纵使凌严轩常年征战,见惯了杀戮和鲜血,可如今看见这么年轻的女孩被人轻贱的杀害抛尸,心里还是受到触动。

褚杞吩咐了一个手下过来清理尸体,并嘱咐他不要将此事告诉其他人,“就说她回娘家了。让花娘再找个打杂的人过来。”

那个手下抱拳鞠躬,然后从院子的小门离开了。

“不过话说回来,龙公子怎么会在这里?”梓归转头去问身旁的杨袆,却见杨袆也只是摊手。

“你们认识龙荀黎?”褚杞看着银心他们有些不可置信。

银心和梓归两人面面相觑,道,“认识啊……”

本来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凌严轩站出来说,“前日我收到他的消息称近日会来秦州会一个故人,便把燕月和仲伯弦有可能在秦州的消息回复给他。我猜想,他口中的‘故人’,兴许就是褚城主。”

褚杞把手背到身后,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凌严轩,“确实。龙荀黎要会的人正是我。”

肖萋萋轻轻叹了口气,面带无奈的站到梓归旁边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原来褚城主不只是隐瞒了苏筱婉一事。我的好师妹啊,看到了吧,男人都这么不可信,你呀,对杨袆也要多个心眼喽。”

这句话梓归听着很受用,转头就恶狠狠瞪了瞪杨袆以示警告。

杨袆汗颜的摸摸脸,小声道,“他来我真的不知道。”


   



第20章 第二十章
褚杞忽然轻笑起来,把手背在身后转过身,看着院子里的木棉花树叹道,“原来我们都是龙荀黎
手里的棋子,却谁都不认识谁。啧啧啧,我之前倒是有些小看他了。”

凌严轩沉沉脸,赞同道,“他却是个心思缜密之人。”

肖萋萋听着有些糊里糊涂,转头去问银心,“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要把之前杳姬的事情再复述一遍需要不少时间,银心想去琉璃宫的路上再同她说。


从院落出来,饮玉轩依然人声鼎沸。看来院子里死人的事情并没有被泄露出去。
银心几人的包袱已经被带到门口,褚杞差人喊了辆马车,准备将银心他们送至港口再渡船去琉璃宫。凌严轩和杨袆之前的马匹被放在秦州,有人专门照顾。

“我已经发信让琉璃宫的人留心燕月和仲伯弦。谷主那边也送了消息。过几日琉璃宫就要办集英会。其它门派的人都会陆续赶到琉璃宫。当中必定有很多高手,我想,燕月他们的行动也会受到
牵制。”白芜琼在马车上说。

“他们手里有两件神器呢。就算有高人在也抵不过神器的威力啊。”有高人在的说法并没有让梓归安心,毕竟燕月盗走神器是神不知鬼不觉,说不定她本身就有神力。

白芜琼安慰道,“其它门派的掌门都会过去,只要三件神器没有全部集齐就不会有太大危险。”
听了白芜琼的话,梓归稍稍安心了一些。


等到了码头,忽然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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