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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生几度相思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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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一路定少不了他的纠缠,将星然留在府中有父亲的庇护反而安全些。更何况,他也不想留一个让雀儿看的堵心的人在身边。
那日春雀话里的意思他何尝不明白,如今就让星然留在府中,许是时日久了,她也会淡了那样的心思。
想起春雀,王青彧不由抬头望了眼楼上,便瞥见楼梯转口墙边露出一抹碧色的衣角来,眼中顿时浮出一丝怜爱的暖意。
他的雀儿,明明答应他不要这孩子。可昨夜他赶回来想与春雀一起渡过痛苦的时候,来喜却来告知她倒了那碗红花汤,故而他派的几个伺候的婆子也被来喜打发了回去。
他守了睡梦中的春雀半夜,却怕自己这一身酒气熏到了她和腹中的孩子只是远远看着。
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胡乱思绪间,一只素手忽的在眼前晃了起来,王青彧收回思绪抬眼望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星然,眉头皱了下便起身往楼梯口走去。
“哥哥……”星然弱声叫道,眼中的希冀恳求令人为之动容。
可王青彧只是摇了摇头,不愿再多说一句踏步上了楼梯。
而此时春雀早已重新躺回了床上,听得王青彧推门进来的声音,偏头望了过去。
两人温儒相望,均相视一笑。一股温情在房间中默默传开,王青彧将房门关上,隔离了楼下星然的啜泣声。
“何时动身?”春雀柔声问道。想来定是一夜未眠,他的眼圈四周有着浮肿青色,虽然刻意保持着温和,依然掩盖不了他的疲累。
“为何不喝汤?”王青彧问道,语气里有着不忍心的责怪。
春雀往床里挪了下,王青彧顺势就躺倒了床边,伸出一只手将春雀揽到了怀中,随后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
“我想要这个孩子。”春雀安静的答道,感觉到搭在自己肩膀上那只手忽然颤抖了下。春雀弯了弯嘴角,乖顺的趴在他的胸口。
“你可知他为何突然交与我一半家产?”王青彧缓慢开口,感觉着春雀的头在自己胸口轻轻动了下后说道:“因为我们的孩子。”
春雀楞了下,随后想想便明白了过来。但是她还是有些吃惊,更觉得好笑:“这是示好了?”
王青彧的眸光深沉而又清冷,春雀知道他定是在想王大老爷。随后只听他闷闷的吐出一句:“这孩子我们不能要。”
话刚说完,春雀迅速说了一句:“昨夜王青文来过,他让你放弃这半天产业。我问为何,他说你明白。”
王青彧不想春雀转移了话题,刚想拉回正题却又因为春雀的这最后半句而再度沉默起来。
半晌,他才说了一句:“二娘是青楼女子,他自小在府中过的并不好。听闻直到奶奶爷爷去世后,他们母子二人才过的舒坦些。想来这就是他对府中钱财权利甚而看中的缘故。”
春雀慢慢的直起了身,她听如烟说过当年二老夫人是春风楼的红牌。只是她却从未想到王青文会因为他的青楼娘亲而受到连累,且彧提到的是王大老爷的父母,王府财大势大,她们母子定是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所以就养成了王青文视财如命,甚至不惜杀掉彧独吞家产。而昨晚,他直接就是明目张胆的最后通牒警告。
只是这孩子,她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无比认真的说道:
“这王府,我只要你,还有我腹中的孩子。谁也别想夺走!“
这番话听得王青彧的眼神瞬间火热起来,他脑海间两方思想挣扎无比,搅得他脑袋生生作疼。
他起身将春雀轻拥入怀,声音宠溺轻柔:“这王府中最宝贵的就是雀儿你,我王青彧只心系你一人,此生不变!”
“那家产我们不要了,省了途中的诸多变故。”春雀趴在王青彧的怀里轻声说道。
王青彧听及此不由苦笑道:“如今没有我能做主的事。”
孩子的事他没有资格做主,这家产的事情如今就算他不想要,可他父亲今日却做了令他都无法拒绝的事情。
还有华殇离……
楼梯上咚咚咚急促的脚边声响起,彼时门外传来了来喜的声音,只听他结结巴巴甚是不安:“公子……华公子……华公子他……”
春雀一听,急忙起身大声问道:“他怎么了?”
第二百零四章 真相(十三)秦韵
王青彧听到华公子三字时脸色便黑了下来,春雀便知道昨夜华殇离定是说出了实情。春雀拉起王青彧往门外走去,却看到来喜一张忍俊不禁的脸,好奇中加快了步伐往楼下走去。
春雀迈开的步子刚跨下楼梯几格便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睁大的双眼盯着楼下的情景,随后哈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王青彧虽沉着脸,可眼里的笑意亦是忍的辛苦。
此刻华殇离也正仰起头往二楼梯口二人望去,一脸的可怜兮兮。只见他脸上被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双眼闭合间眼皮上浓重的墨色覆盖了整个眼皮。且脸上空出来的地方还被画上了奇怪的符号,衣服更是被撕烂的厉害。
就好像是与人打架输了后,又被人恶作剧了般。
春雀还没形象的大笑起来,向来以邪魅帅气展示在众人面前的华殇离,没想到也会有如此出糗的时候。
“还笑,还不赶紧给我端盆水。“华殇离嘟囔道,一脸无奈。
“给华公子端水清洗……”春雀戏谑说道:“乌龟脸。”
“喂,够了啊。我已经够惨了。”华殇离一听这话立马跳了起来,横眉怒瞪的样子将整张脸上的乌龟都活动了起来,显得更为滑稽。
华殇离说话间,来喜已经下了楼梯打水去了。王青彧和春雀相继走了下来,走近才发现华殇离的脸上竟然有些抓痕只是被墨迹掩盖了许多,故而刚才并未发觉。
”何人所伤?“王青彧淡漠道,虽仍摆着臭脸,却还是忍不住关心道。
“是我!”一声别扭而又清脆的女子声音响起,华殇离一听这声音头立马缩了缩。
门外走进来一女子,一身矫健的骑马装束,五色彩衣镶接而成,清爽利落的发髻束于脑后。青黛娥眉,杏眼樱唇,煞是好看。
春雀见此,眼睛不由一亮。看来昨晚殇离不是输在了武功上……
“你是?”春雀含笑问道,第一眼便对这女子生出了亲近感。
“秦韵。”秦韵生硬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神情认真,丝毫不做作。
“她不太会说你们大唐的言语。”华殇离在一旁连忙解释道。说完对着秦韵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春雀他们听不懂的话,神色小心翼翼还陪着笑脸。
“我叫春雀,这位是王青彧公子。”春雀介绍道,门外来喜正端着水走了进来,春雀一并介绍了下:“他叫来喜。”
秦韵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春雀说话,随后才点了头。
只是介绍完了,春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厅中除了华殇离哗哗的捧着水使劲擦去脸上的墨迹外,一时显得有些沉默。
秦韵倒也不客气自顾坐在桌子一旁,来喜连忙沏了茶水递给了她。只见她好奇的看了一眼,随后猛的喝了一口。彼时只见她眉头紧皱,噗的一声将喝进去的茶水都吐了出来,一脸苦相。
华殇离顾不得再洗脸连忙跑到秦韵身边,对着她又是一顿春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随后抬起头扬起他那才洗了半张干净的脸抱歉道:“她喝不惯这里的茶……”
“那你们都是喝什么的?”春雀好奇道。还需要多问什么吗,他们都来自于冰族,而秦韵与华殇离一定有着某种关系。
“冰水。”秦韵抢先回答,看来是听懂了春雀的回答。随后这才抬眼正经的望了下王青彧,突然眼睛圆瞪,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转头对着华殇离说话。
她此番神情更是引起了春雀的好奇心,她半趴在桌上问道:“是不是哪里见过他?或者是见过和他长得很像的人?”
春雀说的极慢,希望秦韵能听得懂,一旁 的王青彧默不作声,心里却隐隐泛起了紧张。
秦韵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认真听春雀讲话的神情。时而偏着头思考时而疑惑,待春雀全部说完后,半晌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生硬的说道:
“圣女。”
“你说什么?圣女?她在冰族吗?可还安好?”王青彧急急问道,激动的神情一览无遗。
秦韵疑惑的望着王青彧,只是随着他说的圣女二字跟着重复着。
“她会说的不多,你说的这么快,她更加听不懂。你还不如问我。”华殇离出来解围道。
王青彧一听华殇离说话,脸就沉了下来,偏过身让自己的视线投到门外。华殇离见状不由冲春雀苦笑了下道:
“族里派人出来寻我,看来我们得尽快启程。那里一般人根本寻不到进去的入口,若是还信得过我殇离,我愿意带你们去。”
此话对着春雀说,实则是说给王青彧听。
王青彧听到这话神情微动,喉结上下翻动了两下,却一字未出。终究被自己最信任的好友骗了十几年,让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漫无目的的寻找娘亲,他真的难以原谅他的欺骗隐瞒!
即使他说有苦衷,那应该就是这冰族的神秘吧。、
“此去一路,没有你随路相伴如何能行。谢谢你,还有秦姑娘。”春雀感谢道,随后冲秦韵感激一笑。
“那打算何时走?”华殇离急忙问道,看来他被催的很急。
王青彧这时转身过来正欲说话,就听春雀说了一句:“明日一早便走。”
华殇离笑了笑,随后面色又黯淡了下去,低眼看着秦韵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眼里一抹无奈的温柔浮现。
王青彧眼底情意与自责浮现,孩子,她是铁了心要留下来了。
春雀随后说了一句长安城热闹,让殇离带着秦韵四处好好逛逛一类的话便起身回了楼上。
彧这些年四处寻母未果,如今终于知道了正确的位置,他恨不得现在就启程寻找吧。
可她,却还有几件未了的心愿,抓紧时间去做了吧。
华殇离见此也不再多做逗留,洗净了脸后便拉着秦韵离开了小楼。
王青彧等他们走后,对来喜说道:“去取些银两给我。”
来喜应声退下,二楼梯口春雀手中拎着个小包袱正朝王青彧望了过来。
王青彧温柔含笑,朝春雀慢慢伸出了手,轻柔道:“我陪你去。”
第二百零五章 真相(十四)
来喜应声退下,二楼梯口春雀手中拎着个小包袱正朝王青彧望了过来。
王青彧温柔含笑,朝春雀慢慢伸出了手,柔声道:“我陪你去。”秋蝉的坟墓就在城外杨村一处萧瑟秋林里,石冢石又无碑在这众多的土坟堆里异常醒目。春雀很容易就找到了秋蝉,看着简单坚固的石坟,她不由转身望了一眼身旁的王青彧。
只见他眉间温柔,口气里带着对秋蝉的由衷感谢:“舍身救你,无以回报。秋蝉又无亲人,于是我就擅自做主派人给她修了石坟……。”
王青彧说话间春雀已经拿了火褶子将秋蝉的遗物烧了起来。火光迅速窜死,秋蝉的遗物逐渐被吞噬成灰!
她的东西很少很快就被烧了个干净徒留一片黝黑的灰烬,一如秋蝉短暂的一生。
自始自终春雀都跪在石碑前直至将衣物都烧净,最后双手捧了土欲将灰烬盖住。
“雀儿你脚边竹筒……”王青彧叫她要捧土以为她落掉了秋蝉的竹筒,轻声提醒到。
“那是我的念想,有了它,会感觉秋蝉一直随我在旁。”春雀将竹筒拿在手里视若珍宝:“世间又有谁能舍了自己的性命只为挡住那一拳!我很荣幸更是惭愧,春风楼的日子里从未对她好生照顾过 更有怀疑冷漠待之!”
“雀儿,秋蝉她定都听到了米今天的话。地上凉,莫伤了身子”王青彧听得出春雀口中自责无比,心中更是怜惜。其实奴仆本命贱,为主子丧命的亦有之。
只是救的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女子,而春雀对于这人命之事显得尤为在意,他心中感激秋蝉更是对春雀的善良多了分宠爱。
说完伸手将春雀扶了起来,悉心的拍去她身上的灰尘。
“你不知,你永远也不知道……当初我问她为何留在我身边!她只求我有一日带她离开青楼,其实她根本就没打算离开,只是为了让我不再疑心她而说的罢了!妹妹……‘’春雀说到最后泪水汹涌流下,混进嘴巴里以至于她后面的话说的含糊不清。
王青彧疑惑间,只见那竹筒塞子自行脱落一副画从中掉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个圈,画面悠然展开。
画中女子微微含笑凝眸,翩然神态像极了春雀,眉眼间多了丝愁苦,我见犹怜。
“这女子是?”王青彧讶异道。
“她叫秋鸢,是秋蝉的姐姐。”春雀幽幽道,目光同样落到那副泛黄的画像上,继续说道:“从进楼第一天起她就对我额外照顾有加,不论我多么冷言冷语淡漠疏离她都好脾气的跟在我身后。这其中也有飘红的命令所在,但如今我知道她是将我当成她姐姐般爱护……”
说到这里春雀只觉得心戚戚然,除了对秋蝉的感激还是感激……
“那她姐姐呢?”王青彧低头问道同时将画像轻轻卷起,也懂了个中缘由,原来春雀自责的是自己未当好秋蝉姐姐的职责,还让秋蝉因为她而死。可事先谁也不知情啊,而且二人相处这么多日子来,秋蝉似乎也没打算说出这一奇特的事实来。
“死了。”春雀回到,说到这二字浑身轻轻一颤,脑海里不由浮现出欧阳柳霏的那句话来:
“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年秋鸢便是放下了仇恨,才有了秋蝉的安宁生活。你且想想吧。”
当年秋鸢和秋蝉在春风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仇恨二字会有多少苦楚在内,而放下二字,又是历经了多少波折……
所以关于秋蝉的一切,春雀如今都想知道。尤其这秋鸢还有自己长得如此相像。可欧阳柳霏当时的神情根本就不愿意细说,她秉承着尊敬死者的心情也没多加追问。
如今,却是愈发的想知道,那该问何人呢?
春雀望着秋蝉的坟墓,心底里一股哀伤又漫了上来,随即深深的闭了下眼,敛了下心情,扯起一丝淡淡的笑意道:
“妹妹,忘了告诉你。姐姐有喜了。”
话说完 脑海中就浮现出她与彧的第一次云雨,柳霏端进来红花汤,秋蝉那副殷切期望自己不要喝下的眼神,随后她将红花汤倒掉之后满是偷乐般的孩子纯真面容……
秋蝉,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有你一份功劳哦。
王青彧闻言,将春雀轻拥入怀。望了望天边西沉的夜色,轻语了声时候不早该离开的话后,春雀这才姗姗转过了身子,一步步的离秋蝉的坟墓越来越远……
春雀望着前方夕阳落日原野,四处袅烟冉冉升起,一派祥和静谧的景色。她的心忽的宁静了许多,嘴角的笑意淡淡而起。
秋蝉妹妹,来年再见!
杨村离无花村不远,王青彧与春雀二人离开杨村便直接去了无花村,自然是临走时想再看一眼已经疯痴了的方父。
距离新家不到百米处,就看到大开的院门里,正房门口蹲着两个人。其中一人素灰色长衣正低头与方父说着什么,春雀听不见他说什么,但却听到了方父传来了一阵阵如孩童般的叫好拍掌声。
“白里正?”王青彧轻声出口,看他好奇的眼神亦是在寻问着春雀的意思。
王青彧话刚说完,那人刚好抬起了头,这般成熟英俊的面容不是白里正还能是谁!
春雀见状便动了身子向走进去,白里正也看到了站在院外的春雀二人。见她要进来,连忙轻摇摆手。待看见春雀止了步,又低头对身边站着的丫环说了句,自己就起身走了出门。
春雀看到丫环将方父带进了房间,自始至终都未往院外看一眼。透过暗暗的夕阳余晖,她看到了方父两鬓的白发,不过面色却比以前似乎红润了一些。
一时春雀竟觉得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雀儿回来了。”白里正的声音打断了春雀的思绪。
春雀立马回了神。
“是啊,白叔叔,因为明日要和彧出远门,所以想来看看父亲可好些了没?只是刚才……”春雀浅笑回答,对于白里正,她打心底里尊敬。
自她穿越到这里后,受尽百般欺凌,每次他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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