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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爬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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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出,弦就会先断,只是,宫廷中再无李龟年那样的乐师,这会是谁在弹奏呢。
“启禀陛下,小人是魇王府的流风,王爷判断贤妃娘娘恐是没有从内侍监取回美酒,就亲自命小人从王府运了些来,王爷还道,贤妃娘娘识大体,所以帝江殿无佳酿的事实不忍跟陛下说出,这才独自带了一众下人去往内侍监亲自取酒,还望陛下不要责怪。”名叫流风的男人腰间佩剑,这在大明宫也是极其少见的,可见此人不是魇王的亲随就是贴身护卫了。
“念安,你起来吧。”李?随后吩咐道,他不再询问,只是沿着流风所指的方向迅速离去,而此刻的苏景除了一头雾水,更多的却是这个从未有过交情的魇王为何会出现在帝江殿中,又为何会对自己出手相救,只怕,那天籁之音,也是此人演奏出来。
苏景缓缓起身,她疑惑的看向流风之时,不巧刚好与那流风四目相交,她从他眼中看到微微的摇头,竟是不用担心的意思。待她将信将疑地尾随皇帝行至帝江殿之时,翎彩手中拿着一枚铃鼓,随着乐曲而摇晃,她身边坐着的男子有着令女子羡慕的容颜,他手上弹奏的正是苏景猜测之物?古博琴。
“翎彩。”李?直言道,“十一弟也在此,你们早先就约好了吗?”
随着李?的一声唤,本来陶醉于乐曲之中的两人不由回过神来,纷纷站起身来,对着皇帝的方向拜了一拜,就见李焉随手搁下琴,他走上前道,“贤妃娘娘牵的头,臣弟也正好沾个光了。只是皇兄不会怪罪臣等贸然前往吧。”
“为何不怪罪,朕要好好怪一下。”李?没有笑,却也不是生气,他只是有些计较地争辩道,“念安没有想着朕就算了,你这个小十一,来宫中一聚,也不来朕的含元殿叫上朕,这件事你想想怎么办吧。”
李?此时计较起来倒像个小孩子了,难为了一旁本是弟弟的李焉,其实现在最尴尬的应该就是品阶最低的令狐翎彩了,皇帝自来到这里只唤了她一声,就再没跟她说些什么,倒是这个魇王,将皇帝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也好。
方才陈玖的前脚还没有走出帝江殿的后门,后脚就被两个人给堵了回来,这两人当然就是那突然来到宫中的必然是魇王及亲随,魇王一句冤家路窄还没说完,望着陈玖的背影还没远去的翎彩就瞧见了一丝不对劲,且不说陈玖寸步未移,甚至还有些倒退的趋势。
“陈玖,你为何还不走?“翎彩道,她的身子已然朝这边走来,只是陈玖根本就来不及回答,翎彩的惊讶声就从远处传来,“魇王到此有何贵干?”
“哈哈,令狐姑娘真直接,我来宫中自然是有事。”李焉意犹未尽地看着面前的两只小白兔,“碰巧遇见从后门溜走的故人,当然要来打个招呼。”
“陈玖愧不敢当,跟魇王确实没有什么交情。”陈玖淡淡道,眼中毫无惧色,甚至还有些蔑视。
“我家王爷这么说是抬举你,你可不要自不量力。”一边的流风辩白道,他见识过陈玖的本事,但是在外人面前对王爷不敬,他流风也是不能放过的。
翎彩可不想做什么和事佬,但是本该叫陈玖回去考虑的事情,只怕是不用考虑了,这个魇王真是来的不是时候,如今是前有追兵,后有猛虎,皇帝就快来了,陈玖却是还没有离开,“李焉,若是还想让我还之前的人情,就先让他离开。”
“却之不恭。”李焉忽然将右手背到身后,左手做出一个请的模样,让出了一条路,就见陈玖再没有回头,终是向外行去,而翎彩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听见了雨珊很焦急的口吻,“宝林,这会儿一耽误,只怕奴婢们还没有准备好,陛下就要来了。”
“皇兄来了,要准备什么?”李焉竟是主动问道,而翎彩看向他的时候也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心里默默道,能干什么,你既是闯进了这里,自然是要做一些欺骗你兄弟的事情了,现在我们就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逃不了。
98 朕不允 '本章字数:206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8 11:45:39。0'
“那就罚臣弟独奏一曲吧。”李焉道,竟是旁若无人的独奏起来。
翎彩不由停下了手中的铃鼓,她冲着李焉微微一笑,也就起身准备退到后面去,谁知她还没有走出来,她的胳膊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生生擒住,“别走,朕有话要对你说。”
“陛下有什么话直说无妨。”翎彩眼眉低垂,她的笑意在那一瞬间僵在脸上,“臣妾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宝林,只怕也未能帮陛下分忧。”
翎彩从没有听过李焉奏的古曲,只是此刻萧凉的心情竟是与古曲的调调不差上下,她不明白李?明明已贬了自己,为何还要对自己纠缠不休,她不过是来帝江殿会会故人,就算背着他会了那不该会的人,但这也是翎彩自己的事情,她已经是昨日黄花,不稀罕也不期待皇帝的青睐,李?如此的反复的态度反倒让翎彩不自在起来。
“朕今晚会去你的寝宫。”李?不动声色的说道,站在远处的李直也只是看见陛下微微动了嘴皮子,根本就不知道陛下又对令狐翎彩说了什么。
“哈哈。”翎彩笑的很是无奈,她的笑声恐是大了些,李焉本来闭着眼睛十分尽兴的奏着乐曲,听到这没来由的一声笑竟是停了下来。而一旁听着乐曲,已入神境的贤妃苏景,也是被戛然而止的乐声给弄的回过神来。
翎彩见所有人的眼神都被她无端的欢笑给吸引了过来,她不由甩开了皇帝死死箍住的手,淡淡地道,“臣妾身份卑微,担不起陛下的厚爱之心,请陛下还是留着给需要的妃嫔们吧。臣妾忽感不适,想先行回宫。”说完对着贤妃福了福,转身就要离去。
“你给朕站住!”李?雷霆大怒,他的女人当着自己亲弟弟的面,将了自己一军,而且还是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就这么拒绝了自己,这样冷酷的翎彩,她究竟为何要如此无视他。
翎彩的脚步果然停住了,她虽是义无反顾地转身,可是手间却是微微颤动的,她怎么会不害怕,可是她真的做不到罢了,她受不了变幻莫测的君威,她受不了没有自由的大明宫,她讨厌这里的一切,她如今只是想好好地待在冷宫罢了,李?你究竟还要怎样。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宝林既是累了,就先回宫罢了,怎的,嫌臣弟不够陪,要不要臣弟把离花宫的美男们请进宫来,与皇兄品茗作诗。再不然,臣弟聚集江湖中的名流之士举办个风雅盛会。”李焉边笑表说走到李?的身边,他的眼睛没有离开翎彩的背影,这个女子也未免太不识时务了些。
“朕说不?许?走!”李?一把推开李焉扶在他肩头的手掌,他快速走到翎彩的面前,又是一个强搂入怀间,完全不顾及翎彩丝毫不愿的情绪,就这么相拥着真正的入了席,“你就算不是皇后,也是朕唯一的女人。”
贤妃当然瞅见了李?凑近翎彩的耳边一阵耳语,这亲昵的举动让在座的人都不禁黯然,而最不自在的还是翎彩了,她的脸一阵红一阵黑,她的听觉没有问题,她听的很明白,这是李?的态度,就算翎彩没了位份,她也逃不出此人的掌心。
“好了,都没事了,宴会继续。”李焉坐回了古博琴的位置,他其实也是方才才注意到那从未见过面的贤妃,他能注意到她的原因也实在是多余,本来知道贤妃跟翎彩特别的交情,才擅自命流风前去为贤妃解围,可是从来不知道,贤妃竟然也是一个艳绝天下的女人,只不过是比翎彩略微华丽的衣着,也将她衬的极为好看,可惜了这副皮相,若是个男人该多好。
李焉自顾自的想着,手指又抚上了那纤细的琴丝,这帝江殿真是一个出美人的地方。从前就有一个倾国倾城的龙太妃,现在是一个过气皇后不够,又平添了一位贤妃娘娘。
听着悦耳的丝竹之声,尝着味甘性温的美酒佳肴,翎彩全无开心喜悦之感,她只是期待时间能尽快的向前奔跑,她不愿跟这个男人待着,一刻也不愿,可是她的身体偏偏挨着他的胸口,耳边能听见那沉着有力的心跳声响,任凭翎彩再榆木脑袋,身子也是有些燥热难耐。
“娘娘喝口御膳房刚做好的栗子冻吧。”一个小丫鬟端着一碗晶莹剔透,有些泛黄色的栗子羹上前对翎彩说道。
站在身侧的李直却道,“这是令狐宝林,你是哪来的奴才,这么不懂规矩。”
宫中的奴才若是叫错了称谓,也是不小的罪过,此时还是在龙驾面前,就更不用过多言明厉害关系了。
只见这个小奴倒没有吓的把碗羹都打翻在地上,而是很恭敬地继续道,“奴才是御膳房的,只听内侍监吩咐将栗子冻送给此时依偎着陛下的娘娘,恕奴才眼拙,竟是没有认出从前的贞翎皇后。”
李直被堵了一通,也就不敢再言什么,好一个口齿伶俐的丫头,这胆识比起明若,比起柳半梦,胜过太多。
“你很机敏,你叫什么?”翎彩已经接过了此女手中的栗子冻,只是她一直低着头,根本就看不见她的面容,翎彩去过内侍监一回,若是说名字,也会有印象的。
只见女子微微抬头的同时,翎彩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惊讶,她的样子好像一个人,她怎么会在宫中,她不是应该……
“不好吃么,让朕尝尝。”李?见翎彩端着羹肴却是不尝,他微微皱眉,也就想接过这碗。
“陛下若是想吃,奴婢再去端来就是。”陈未央已然站起了身来,翎彩惊惧的原因当然就是此了,“只是这碗只能由娘娘来食。”
“我竟不知鬼谷子的爱徒也投奔皇宫,当起宫婢来了,只是你那蛊毒琴也不拿出来弹弹,好让我等也见识见识。”李焉素来知道陈家有个能知晓古今未来的神人老七,只是她从来真人不露相,此番佯装宫婢来此,他李焉还不趁机揭了她的老底。
要知道,她的好师父鬼谷子可没少给他的离花宫添乱。
99 一个诺言 '本章字数:209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9 08:56:21。0'
“未央久仰魇王的大名,只是蛊毒琴乃珍物,未曾有干戈,不可随意演奏,恐是掀起轩然大波,而迁怒于苍天。”陈未央丝毫没有掩饰,她继续道,“既然已被识破身份,未央也就不佯装小小宫婢了。”
“此事是你说不做就不做的么,大明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闯入的。”殿前公公李直临时充当起掌管皇宫安全的千牛卫来,他义正言辞的说道,也时不时瞟瞟李?的面色,竟是没有丝毫变化,难道今日这一出戏是他自导自演。
“陈未央未得陛下允许擅自出入大明宫确是死罪,只是未央还曾记得,陛下曾为太子之时许过师父鬼谷子一个要求。”陈未央道,“只是不知事过十年,如今陛下还能否兑现当日的诺言。”
“朕曾邀鬼谷子为监天司,被你师父当场拒绝,于是朕就许了一个承诺,他日来报相救之恩,这个诺言当然有效,只是朕没有想到是由你来相要罢了。”李?也道,他的手没有放松搂着翎彩的劲道,反而更紧了些。
翎彩的心却是噗噗跳个不停,陈未央竟然跟皇帝如同故人,就连她擅自闯入宫中伪装做外人都浑然不觉有错,那么,陈未央当日是何居心让自己来跟皇帝相要这救人的冰符呢。
“请娘娘先喝了这碗栗子羹。”陈未央从来时到现在竟是一直围绕着这食物说叨,就是不想让人怀疑这碗里放了什么东西都不行。
“陈未央,你未免太嚣张了一些,纵是你师父名声远播,那也只是你师父而已,你一介草民,有什么资格命令宝林喝下你端上的东西。”李直虽身为奴才,可是对面前跋扈的女子还是有些不满,他虽没得到皇帝的首肯答话,可是也要将皇家的立场言明。
陈未央从头上取下一枚没有任何饰物的银簪,随意将它插入那碗栗子羹中,带笑说道,“银遇毒变黑,如此能证明着羹中无毒了吧,这样你总能喝了吧。”
“陈未央,你……”李直一面将羹上的盖子重新盖上,一面吩咐一旁的宫女赶紧端下去,而此时的翎彩却是恍然大悟到什么,本来紧蹙的眉头也是豁然舒展开来,“李公公,你们先下去吧。“
李直本想还强留在此,却是也看到李?默默点了点头,让他带着一干下人先撤了去,而今这里也只剩下皇帝,魇王,贤妃,还有陈未央和自己了。
只见翎彩侧眼又看了看李?,示意他先松开手,她也就站起身来,走到陈未央的身边,轻轻叹道,“你不是为了你师父而来,是么。“
“娘娘深明大义,但是其他人,未央不敢揣测,恕不能直言。”陈未央忽然半跪在地上,她虽是直视着翎彩,可是眼神中却是少见的倔强与坚强。
翎彩却是微微摇了摇头,一丝忧伤划过脸颊,“如果让你记住一个人,是要一直在你的耳边重复这个名字,还是什么都不听,而去观察这个人的作为。“
“宝林说笑了,这种问题三岁小儿都能答出,当然是什么都不听,去观察这个人的作为合适宜。“李焉答道,满脸的不可置否。
“臣妾倒认为,若是听者是一位不愿深思的人,那么重复这个名字反倒更让人记住,只是若是一个稍微有点思想的人,无论前者,还是后者,他都会寻求自己的方式来找到答案。“贤妃当然是翎彩最要好的姐妹,这番说来,翎彩也就笑而不语。
翎彩见只有皇帝没有回答,而是沉着脸似在思考什么,也就继续道,“其实,未央想说的,也是臣妾想说的,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对陛下道明。方才那碗羹明明没有毒,可是未央却一直强调要喝下去,就让人心生了怀疑,因为这里不会有任何一个愚钝之人,也就不会少了这分怀疑。直到未央用银簪试毒,试图卸去在座各位的怀疑,然而这份心思,相信大家真正释怀的也不曾有几个。这件浅显的事情只是想大胆跟陛下言明,忠言逆耳从来不曾好听,但是却能直达问题的本质,帮助陛下分辨是非。而有些好听的话语确实令人身心舒畅,却不能动摇腐朽的行径一丝一毫。”
“未央其实不会讲太多大道理,也没有娘娘那么多忧国忧民的意识,此番前来,只是希望陛下能卸去对陈家的防范,陈家本就一个陈玖,未央很感谢陛下肯用冰符来救舍弟一命,其实单单是这份恩情,陛下许给师父的诺言也就不攻自破了,而原先让陛下对舍弟有所误会迁怒他人的事情,未央也想在此澄清一下,陈玖早已有了心上人,也不会跟任何人争夺不属于自己的女人。陈家自唐初就经商至此,大唐的兴盛史也是陈家的兴盛史,没有人比陈家人更希望大唐日久弥坚,因此,也请陛下恢复对陈家往日的信任之时,也同样恢复娘娘的身份吧。”陈未央说到此,也就没有任何顾忌了,顿了顿,接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国也不可一日无母,令狐翎彩舍身救人,众望所归,这是师父鬼谷子的意思,也是未央的恳求。”
这么一番话,翎彩单单只听到了一句,陈玖已有了心上人,原来他早已有了心上人,可是他为何还要甘愿成为为自己献犬马之劳的男人,若不是陈未央如此说,他还要将自己瞒到何时。
李?忽而浅笑,那份君威不言而喻,“朕当然不会怪罪陈府众人,朕本就打算将长公主赐给陈玖,还没有下旨而已。只是方才听你说他有了心上人,也就只能让那个女子做妾侍了。”
“未央代陈府上下谢圣恩。”陈未央似要辩解什么,“只是还有一个请求……”
“朕只允了鬼谷子一个诺言,至于你后面说的话,朕只当没有听见。”李?淡淡言道,他复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翎彩却是不能动作,陈玖,你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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