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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要爬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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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彩依旧不语,她只是觉得这太后也未免太喜怒无常了些,莫不是自己昨日听从了她的建议,来会会贤妃,她又觉得自己行事果敢了些,想来干涉不是。
“回禀太后,这就是在帝江殿搜出的宝物。”一向随行在元昭太后身旁的老阉人,手里捧着一个锦盒,翎彩远远望去,甚是熟悉,但看那阉人将锦盒打开,本没有阳光照射而略显昏暗的主殿,立刻显现的明亮起来。
“随玄宗先皇雪藏的南海夜明珠,竟然出现在皇后的帝江殿中,你说这等掘墓盗取葬品的行为要作何处置?“元昭太后信口雌黄,她言辞犀利,根本不容翎彩解释,就大手一挥,要将令狐翎彩当场拿下。
“我敬重称你一句太后。”翎彩前世就受过大辱,被奸人诬陷,说自己盗取厂中药品,尽管后来厂里查出那件事是误会,是有人栽赃嫁祸,可是在翎彩的心中就是一道永远也抹不平的伤疤。
如今,来到了古代,竟是冤枉她盗取死人的物件。
“我若不敬重你,也不愿说接下去的话。”翎彩已经自行起身,就算她再不懂宫中规矩,也知道她此刻已经顺从晁颖思的意思,连连触犯了两条宫中大忌。
因为,晁颖思唇边微微露出的阴冷笑容,已然证明了她的目的正在实现。
49 就是要你死 '本章字数:151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19 14:15:08。0'
“哀家倒要看看你要如何辩解。”晁颖思不怒而危,贤妃虽不语,可是翎彩也能看见她由于担忧,额间淌下的细细汗珠。
“南海夜明珠是贵妃娘娘在郁仪楼的晚宴送给我的,你若是不信,可以叫来当晚参加宾客的嫔妃,定能为我佐证。”翎彩一点也没有惧怕的意思,她强压住被激怒的心情,她要忍,谁先急谁就输了,况且,她根本就没有错。
“是么,秦公公。”晁颖思对着身旁的老阉人问道,翎彩这才想起这位秦公公,难道就是之前在含元殿甚是嚣张的总管公公,他若是前来,那么就是代表皇帝的意思。
那么就是说太后是得了皇帝的首肯的,李?,竟要如此待自己!
“回太后,万卿公主那日也在晚宴之中,此刻也正好在贤妃的宸殿休息,不如召她来问一下?”秦道言语之间透露出指使的意味,而晁太后想都没想就顺着秦道的话点点头。
翎彩却没有什么畏惧,即使叫来李雅风,她也是有理的。
李雅风故作端庄地从殿门外进入的时候,一点也没有黏着陈玖的娇弱模样,她甚至特意选了一件素雅的蓝装,以显示公主的尊贵身份,翎彩不由浅笑,看来太后的威仪确实比她这个皇后要来的多一点。
从皇帝子嗣的态度就能清晰的看见。
她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下那捧于秦道手中的夜明珠,很是认真地托腮想了想,说道,“这夜明珠确实是贵妃娘娘送给母后的。”
只看苏景和翎彩同时要送口气的时候,李雅风一转话头,很是焦虑地说道,“但儿臣也没有想到,母后竟然收下了。如今南方沿海地区倭寇肆虐,这枚夜明珠本是父皇要赏给镇守边关的将士之物,以慰军心,贵妃娘娘知道如此宝物,也就擅自要了过来,可是母后你不该要这枚物件啊,你是大唐的皇后,怎能如此不明事理呢?”
“雅风,你胡说什么?“贤妃突然站起,要打断明显不是骄纵任性的她所说出的话语,然而秦道只是探身在她面前一站,贤妃就知今日他们是有备而来了。
“哈哈?”翎彩此时算是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她大笑两声,只一语道破先机,“不过是太后看我不顺眼,何故要教一个孩子说这样的荒唐话。当日之事,现在回想起来,正所谓收与不收,都是我的过错,因为这本就是个请君入瓮的局。”
太后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悦,这些暗地里做的事情拿出来说,即便她是太后,也在手下人的面前有失威严,可是她早就想捏死面前的可人,因为从前的翎彩,恐怕是连笑都不会多笑的一个女人,又如何能找到她的过错。
本以为上次的城门之事,皇帝儿子是铁了心的要置此女人为死地,结果还是将她救了回来。
因此,若果一定要有一个恶人来结束这个妖女的生命,就由自己来吧。
“只有困在城门之上,七夜不死的妖女才能祸乱君心。所以,你也不要怪哀家心狠。”晁太后故意好言相劝,她的态度瞬息万变。
“是么,那么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既是你口中的妖女,也便有个妖女的下场。”翎彩心中凉成一片,慷慨赴死不是她的本性,只是这种被天下抛弃的挫感令人生不如死。
她还未游历古时的大好山河,也未成功走出这大明宫,却是被宫中奸人挡住了所有去路。
她从前的这具身体如何能做的这么好活到现在,她这具身体的主人如何能扛住重压而在这宫中独自生活。
如今一切都已不重要,因为当一个小宫女端了一斛酒递给自己之后,翎彩知道,即便是倾世容颜也不能换回她一条现代的灵魂。
“素闻贤妃的宸殿鸟类庞杂,只是不知食过鸠鸟肉没。”太后看着手握酒斛而迟迟不肯喝下的翎彩,对着心如死灰的贤妃问道。
“鸠鸟喜食蝮蛇,是大毒之物,臣媳未曾吃过。”贤妃淡淡道,她的手心已经捏了出了汗。
“鸠鸟的皮毛皆有毒,但是它的肉却极为鲜美,所以你手中的鸠酒不是寻常人可以喝的,哀家赐你全尸你该高兴。”太后道。
“那我还要谢谢太后了!”翎彩再没有犹豫,她一口喝掉杯中酒,她闭上眼,没有泪水从眼角流下,但是所有人都看见了翎彩嘴角带笑,她忽然睁眼,定定地看着晁颖思道,“今日之事,翎彩定当铭记。”
50 火觞真容 '本章字数:161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20 08:55:52。0'
此话说完,翎彩只觉得喉头涌出一股腥甜,黑色血液自嘴角缓缓流下,她一直站着,即使心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她依旧站着。
“太后,为保万全,还是将她收押回天牢。”秦道肆无忌惮地说道,仿佛面前之人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一个人卑言轻的侍女。
“母后三思,令狐翎彩好歹是两任宰相之女,就算犯此大错,也希望母后能让她有尊严地离开。宸殿虽僻远,但该有的礼数一定会尽到,所以请太后准许吧。”贤妃强忍着怒气说道,她何尝不痛恨面前的总管公公。
“太后,万万不可。”秦道一脚挡住半跪着的贤妃,抢白道,“妖后一日不除,当危及后宫三千佳丽的安危。”
“众侍卫听令,即刻押令狐翎彩至天牢看管。”太后没有听从贤妃的劝阻命令道。
她被押走的时候,嘴角是带着笑的。
不过是一杯毒酒么,难不成她还真能死在这里!翎彩笑叹道,被蛇咬了还有发作时间,更何况被自己含在嘴里没有吞咽下去的毒酒,那黑色的脓血是鸠酒令口腔溃烂而自行流出的,她只当口腔溃疡好了。
离开宸殿不久,翎彩被两个侍卫押上了一辆简陋的马车。
“看来线报传闻不是假的了。”秦道侧行于闭目养神的太后身边,“妖后幼年时曾饮鸠酒未死。”
“如今证实了,要怎么办,哀家已放出要留她全尸的话,难道还要等回到宣政殿再处置么?”太后低声道,“皇帝若是知道了,可就不是你我能压下的事情了。”
“太后明察,前面有一座单面的悬崖,随马车一并丢下去绝不会有人察觉。”秦道目露凶光,“即便查出来,也只能怪罪到那个倒霉的贤妃身上。”
“既是知道如何做,还不快去。”太后复又闭上眼,好似所有事都跟自己无关般。
翎彩此刻口中干渴,下巴也因为鸠毒而僵住了,不能笑更加不能动。看管她的两个侍卫见翎彩如此听话也就松弛了几分,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无视翎彩的存在。
翎彩被丢在后座,思量着此处的地形,她若是逃出去,也就不用去那阴森森的天牢,而且也能从此离了这大明宫。
心里想着,不禁用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正想撩开帘子的时候,她的手却是僵在那里不敢乱动。
眼前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她不过一个低头的功夫,他竟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马车帐中,他应该就是那日不告而别的火觞公子了吧。
“你怎会来?”翎彩溃烂的嘴唇已经发黑,却任忍不住问道。
“将这个服下。”火觞关切地说道,他的身上再无之前般伤痕累累,一个月的恢复的确好了许多,翎彩从他宽厚的手掌接过淡黄色药丸的时候,也就没有犹豫一口吞下。
翎彩不再问,她的心间被一股浓浓的热流所填满,她来到此处第二次被面具男所救,第一次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一次她再也不愿意撒手,就算面具男说要带她走,她也不会犹豫,立刻抛开皇后的身份,什么都不会想。
只要他火觞的一个字,她就会义无反顾。然而,上天似乎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正如火觞看着沉沉睡过去的她时,眼神也是渐渐黯淡了下去。
“阁主,我们接下来如何。”玉面公子怀冬,易容术的高手,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此刻的他也只是易成了其中一个侍卫的模样。“那两人已被丢弃在草丛中,不会有人发现。”
“你继续驾驶马车,待到悬崖之前改小道而返大明宫。”火觞的面具已摘下,他因着翎彩枕了一夜而没有睡,气色略显疲惫,当然他不是不愿她看见自己疲惫的模样,只是不希望她知道,常在她身边知无不言的花花酒商,就是火觞公子的真容。
“你这是要把她送回去。”怀冬传声入耳,带着反讽。“玄冰可是要谢谢你了。”
“让你打探的事可有消息。”火觞淡淡道,他又何尝不知他必须将她送回去,此刻,他还不足以带她走,至少在大势未平之前他不可以如此做。
“皇帝下令封锁南方的旱情,且谎称沿海有倭寇作乱,要我看,他只是国库空虚而无法,却没有想到晁家人借此讯息而把她给陷害了。”怀冬脸上没有笑意,他不曾有过心仪女子,他又怎会明白情爱之事。
“包同,把马车停下了!”不待火觞有所回应,秦道的奸细声音从后面传来,他口中唤的应该是已被丢弃的侍卫之一。
怀冬心里纳闷,这方才偷听太后和秦道说的是到悬崖才动手,这老阉人难不成是着急了还是怎么的。
火觞闻声带回了银色面具,他腰间的炎蛟剑立刻蓄势只待拔鞘而出。
51 他不爱我 '本章字数:160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21 00:00:00。0'
怀冬识时务地将马缰收紧,马车停下的时候,秦道一脸严肃地走上前来,他只匆匆扫了一眼,就忽的说道,“王宝,包同呢?”
“呵呵,回大人,包同在马车里看着犯人呢。”怀冬心中暗叫连连,娘的,易个容还选错了对象。
“撩开帘子给咱家看看。”秦道这个老阉人,怀冬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心想火觞应该准备好了,就慢慢地撩起了帘子。
“总管公公是要看看我死透了没吗?”本该昏昏欲睡地翎彩却是单手撩起了帘子,她有些发乌的嘴唇一动一动地格外骇人。
秦道虽是心虚,见翎彩还如此盛气凌人,目的也就达到,看样子传闻确实不假,那么只能依计划行事了。
“咱家只是来看看皇后娘娘乘坐马车是否舒适,见娘娘如此气盛,想必应是无恙了。”秦道见翎彩很高傲的将帘子放下,就把马车上的怀冬叫到一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又叮嘱了一句,“记住了,前面有座悬崖。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的明白,放心!”怀冬毕恭毕敬地送走那自以为是的秦道,见那人已走远,也就继续赶路,他虽不知这车厢里那令狐翎彩是如何醒来,却也能想到现在里面两人一定是藕断丝连中。
怀冬终是叹了口气,想撩开帘子问上一问的手终究放下,那里面细弱的女声其实不用内力去听,也是能听见的。
“火觞,我敬你救我一次又一次,可是你方才干嘛给我吃蒙汗药。”翎彩做生气状,腮帮子鼓的圆圆的,若不是她念着火觞的好舍不得全部吞下,恐怕直到那秦公公上前查看,翎彩果真要睡的跟小猪一样雷打不动。
于是那秦公公一声喊,愣是把她从半睡半醒之间喊了回来,她抬眼一望火觞的动作竟是将手死死按在炎蛟剑上,也就明白了这是准备奋死一搏的境况了。所以翎彩才毫不犹豫地探头,解了火觞的暂时之围。
“你既然敬我,就听好我说的话。”火觞的背心已攒满了汗液,他也没有想到翎彩竟然没有全部服下那枚药丸,竟是像吃糖一般含在嘴里,索性他没有摘下脸上的东西,否则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身份,对翎彩而言,对自己而言,都是百弊而无一利的。
“有话便说,我在你眼里如此柔弱,那自然是要听火觞大侠的话。”翎彩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她一向嘴硬心软,只是第一次跟面具男火觞不熟没有表露,然而如此一来,她被心念之人摆了一道,吃下了绿林之士常用的蒙汗药,她即便是没有心肝,心也未免会凉上一凉,于是嘴上的反讽意味越重,也代表她内心越在乎。
“他们要将你弃至峭壁之下。”火觞见翎彩微嗔的面容,心似有不忍,但还是继续言道,“在送你平安返宫之前,我会保你万全。”
“哈哈,火觞你不是要带我走吗?”翎彩当听到第一句时,神情略显诧异,但很快平复,太后等人能当着贤妃的面逼自己饮尽毒酒,那么也能不择手段将自己歧视荒野。
只是,火觞,你究竟是个什么人,你不是曾要带这具身体的主人离开么,为何,只是一夜的时间,令你完全改变了主意,那么她为了你吊在那里宁死不屈从于皇室的威严,岂不是空有一片冰心在玉壶。
火觞顿了顿,他的剑身与剑鞘之间明显的摩擦了一声,他面具后面的剑眉已簇成了几道沟壑,握着剑柄的手也似乎用了用力,他的内心也在抽离,他不能看见面前的女人有任何危险,即使她会对自己心灰意冷,即使她会对自己心生芥蒂,即使送她回了大明宫之后,甚至不知什么时候能重新以火觞的身份见她。
只是,这些与她的安全相比,又有何重要呢。
他曾经是火觞,能够让翎彩爱上一回,那么他今后是陈玖,也能够让翎彩再次爱上。
他微微抬起头,隔着冰冷的银色面具久久凝视着眼前的女子,如今朱胚霞披再分不得曾穿着青蓝羽裳的她一点容华。
当年,年方十三的翎彩对着面前仅有一面之缘的男子说道,“若是你放了这只鸠鸟,不再命丫鬟们拔它的羽毛,我便喝下这杯用鸠羽泡过的酒酿。“
“鸠有毒,你就不怕毒死?”男子虽已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儿,心智却不比十三岁的少女大上多少。
“我喝下,你守诺,如何。”翎彩没有笑容,她只是觉得这鸠鸟实在可怜,她虽只有十三岁,可是她在宰相府喝的毒酒又何曾少过,多喝一杯无妨。
火觞遂用力握握拳,不再继续回忆,他对着车厢内的翎彩,故作不屑地答道,“我不爱你。”
52 弃之 '本章字数:1608 最新更新时间:20120522 19:00:28。0'
“好一个不爱。”翎彩的反应十分不正常,因为她想故作笑笑已掩饰内心的失落,可是她忘记她那僵住的下巴,想笑却也笑不出,此刻她的表情大概就是那种笑比哭还难看的样子。
她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面具男,如此不爱,如此是被甩了吧。好丢脸,翎彩心里想道,却也不能再说什么,纠缠不爱的男人从来不是她的作风,只是,心怎么会这么痛了,憋的难受,想发泄也发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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