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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七弦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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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自从小茶馆里一个村妇打扮的女子那里买来十首曲子唱得名气更盛后,冷不防冒出个京里的达官贵人说要赎了我回去给他做小妾,先不说钱财权势,光看着这老头一把白胡子就觉得恶心!老娘日子过得可舒坦了,占着杭州‘荷花里’花魁的名号,又有无数公子哥为我散尽千金,每日醉生梦死好不逍遥。凭什么去给你一个年纪可以当爹老头做妾?就算你是皇帝老子,我红袖不也稀罕!
奈何我只是一个风尘女子,惹怒权贵的下场就是被从乐籍除名。重新回到人伢子手上后,的确心里不好受,可我并不后悔!这起起落落看得多了,也经历多了,眼前这落魄样总比被关在深宫大院里伺候一个糟老头好过万倍!
没几天后就被人买去,给我换了身份后做起了年府小姐的授艺师傅。不用卖笑自然是好,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每日对着这个刁蛮骄横的年佳期老娘可受够了!如今您成了亲王侧福晋还这般不识大体,以后可有得你这大小姐受的!不过我还真就纳闷了,这冷面雍亲王什么口味?怎么就宠上了这位不知好歹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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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完之后,红袖走回自己的下人房间里,也在梳妆台前坐下开始对镜孤芳自赏起来……



、后记〔五〕

年府书房内,年羹尧端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九螭龙纹白玉环。左边的两个位置上坐着一长一幼两个容貌有些许相似的年轻男子,静坐无言片刻后,年羹尧放下手中的物件说道:“东西不错,西汉的吧!对了,事办得如何?”
只见年纪稍长的男子放下茶盏道:“事没成,那茶摊上的书生看样子是个读书的料,可却心不在名利,我俩也无可奈何。”
听完年羹尧不由心底嗤笑,看来年法尧和年则尧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真不是成大事的料!于是随口敷衍道:“既然不愿从仕,也罢了!穷书生难免心性高傲了些,随他吧!两位弟弟跑这一趟也辛苦了,早些休息着。”
兄弟两人客气寒暄过后便退了出去,回房的路上,年法尧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二哥交代他们兄弟俩做的事到底处于何种目的。于是回到自己房间后,年法尧关上门窗静坐在桌前开始思考:
前些日子二哥嘱咐我和则尧二人往杭州跑一趟,去西湖旁的小茶摊请一个说书先生做幕生。茶摊上的说书先生?请他做什么?莫非是高人?但是问二哥,他也不答,只是说务必请来。
于是我兄弟二人打点过后前往杭州,到了地方,经过一番打听才得找到那茶摊。却只见一年轻女子,而不见那说书先生,我们就点了茶水坐下等候。
不多时,一青白长衫的高瘦男子提着东西往摊上来了。待他走近仔细打量了一番,大概就猜到那就是二哥交代要请的人。
喝了几盏茶后,才找到开口的由头,便循着那招牌旁的诗问他是何人写来的。他答说诗是自己作的,字是他夫人写的。看了看旁边那年轻女子,乍看之下有点眼熟。不过碍于礼节,也不好细看。客套过了,单刀直入问他为何不求功名。他却答说不喜功利,而且家有娇妻庸碌一生也可。真是个痴情书生,见他话说得如此直白,我也不好再接话头。磨蹭了一会就走了,既然他无心,求也求不来。况且这种儿女情长又心性高傲的书生即使请来了,也没什么用处!
回去路上怕没法交差交,便特地寻了块古玉弥补一下自己的失职。但今晚看二哥悠闲的模样,心里也不禁好奇。不是去年升了四川巡抚后就上任去了吗,怎么还有闲心特地回家交代我二人去请一个说书先生?再看看他的态度不像失望的样子,莫非他早料到我二人请不来那说书先生?还是本就不在意那说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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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法尧似乎越想越糊涂,想来想去还
是不明所以,于是便熄了灯睡下。



、后记〔六〕

另一头,年府书房里。年羹尧看着手里价值不菲的九螭龙纹白玉环上微黄的沁色,喃喃道:“看来我还真低估了你,想不到…”想不到那女人竟有如此魅力,可以让一个男人为之放弃仕途甘愿市井中度日。他本想着,入仕之后自然功名利禄足够毁掉她的生活。不过却落空了,他似乎更好奇了,不过好奇的是打击她哪个弱点,才会让她痛不欲生,才能让自己疼爱的妹妹解气。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年羹尧随意了句:“进来。”然后一个少年推门而入,寻了处位置坐下。只见少年随意品着似乎早就备下香茗,而后将目光锁定在白玉环身上开口道:“二哥可是失策了?”
“算是吧!”年羹尧说着轻轻放下手里的玉器:“五弟这话听来似乎山人自有妙计,不知这一趟有何收获?”
少年将手中的茶盏轻放,随即从袖口中抽出一张笺纸,回味似的看了一遍后递给年羹尧说:“二哥认为这字如何?”
睨了一眼笺上的字迹,年羹尧有点不满:“字是好字,可要来何用?废纸一张!”
少年则不以为意地答着:“二哥此言差矣,若是这纸上的字迹写成罪乱之词,那就万古流芳了!”说着,幽潭般深邃的瞳孔微眯着,嘴角也浮上不明意味的笑。
看着这眼前面带笑意的少年,年羹尧不得不感叹,年述尧不亏是跟自己一奶同胞的亲弟弟,比起法尧则尧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果然更胜。
“此法虽好,可终究还差了那么一点。”年羹尧心不在焉的说着,但眼中却多了一丝欣赏之意。
年述尧似乎胸有成竹:“我的点子,不是打在那女子和她丈夫身上,而是其双亲!”
“她父母早已亡故,你不知?”年羹尧似乎有些失望,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接着问:“依五弟的意思是……?”
“时辰未到,收关还需静待!”
―――――――――――――――
数月后,城郊梅林里的闹鬼之说在扬州城传的沸沸扬扬。一个自称“朱三太子”的人打着安抚烈臣的旗号为扬州城郊梅林里葬着的陈氏一家三口建了祠堂。祠堂门口两侧贴着对联:“清风过河山不改臣节,明光照天地长存民心。”一手飘逸不凡的欧阳询总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
年述尧远远地站在围观人群外看着那对联上的字迹,心生思绪:看来曾静这书生并非毫无用处
,至少临摹他人字迹竟如假包换。差不多了,那些树根旁埋了冰块的梅树也开花开了,早开的梅花果然与众不同呢!
不久,传闻愈来愈盛并且众说纷纭。扬州太守奏报京师后天子大怒,一纸诏书传至扬州。扬州太守奉旨将肆意谈论谣言的人全部拘禁,举国通缉自称朱三太子的反贼。并将那闹鬼传言的墓地捣毁,伐尽所有早开的红梅树。
―――――――――――――――
听完年羹尧娓娓道来这个冬天扬州的不太平后,年佳期望着窗外院子里红梅低声笑语:“眼前这傲雪红梅细看起来还真是缺了一分颜色呢!”



、尾声〔一〕

康熙五十三年扬州
陆之瑾看着眼前自称故人丈夫的邬思道,手里还牵着一个眉眼之间似曾相识的小女孩,错愕惊喜失落一时间在他脸上轮番上演。
“这…这是小七的女儿?”陆之瑾看着邬思道似乎不可置信地问,一抹失落划过清明的眼眸,他追问:“她可好?”
邬思道缅怀似的看了一眼小女儿答道:“她遗书里嘱咐,让我将念儿交于你看顾。”
闻之,陆之瑾更加不可置信:“什么?!”
得知自己青梅竹马的心上人死里逃生他何等欣喜,但后又知道她已经结婚生子,又觉得失落。如今,她已不再人世…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得失?自己早已娶妻生子,从未得到,何谈失去…
复又想到跟她两小无猜相伴那么多年,庆幸命运把自己安排在她生命的伊始,留下了这么多美好的回忆,足以…
“这是她写给你的信,我不能久留,念儿就托付于你了。”邬思道说着,将手里的信封交给陆之瑾,又俯□对着叫念儿小女孩说:“念儿,问陆叔叔好。爹爹要去很远的地方办事,这段时间陆叔叔会照顾你。你要听话,不准调皮,知道吗?”
“念儿记住了,爹爹回来要给我带糖葫芦哦!”小女孩点了头,又转头对陆之瑾甜甜一笑:“陆叔叔好!”
陆之瑾笑了笑点头走上前抱起眼前的小人儿对说:“我会照顾好她的,但不知邬兄此去何时回来?”
“我也不知何时能归,念儿就托付于你了。”邬思道摸着女儿柔软的头发说着:“告辞!”随后转身离开…
――――――――――――
邬思道走后,陆之瑾抱着小女孩走到内堂。拆开那封信,信笺上只写着简单的六个字,看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迹,脸上浮出一抹欣慰…
放下信,对怀里的小人儿问:“念儿乖,告诉叔叔你全名叫什么?”小人儿甜甜地笑答:“我叫邬念七,邬念七的邬,邬念七的念,邬念七的七!”
陆之瑾听后看着眼前极像一人的笑脸,虽然吐字尚不清晰语调却分外耳熟,他回想起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邬念七…念七…七…”他低念道,似乎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对自己微笑着说:“谢谢你,瑾哥哥…”
堂前一片明媚的阳光,就如那个熟悉的笑脸…
恍若告别一般,他心
里默念:“谢谢你,小七…”



、尾声〔二〕

雍正二年
扬州城一片绿茵相掩的梅树林里,邬思道手里攥着一封信。他不断回想着信里看过无数次的内容:
相信你看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在你前面了。
下面的话你一定要记住。
要你答应我的事就是,除了当今雍亲王。任何人请你,都不可应其而去!
若有一日他请你去,务必将我们的孩子托付给陆之瑾。
至于为何如此,以后你就会明白。
你一定要记住,只做局外人!
待将来无论何等功名利禄相邀,均不可受,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地活着,还有我们的孩子。
谢谢你,思道。
因为我承受不住独自活着的孤独。
我不想再卷入什么阴谋纷争里,也不希望你因我受累。
只想自己的骨灰能埋在爹娘墓旁的梅树下,如此我就得以安息了…
谢谢你,给我这一场好梦…
我们来生再见…
此刻,他终于明白…
原来一切…都被她猜中…
烧了信,他将一个骨灰坛埋在一株梅树下…
树旁一方矮矮的坟墓,只立着没有任何说明的木牌…



、尾声〔三〕

又是一年冬天,扬州城郊梅林深处的小木屋里。
“最近好吗?”陆之瑾说着,给面前的邬思道倒了一杯温酒。
“念儿还好吗?有十七了吧!”邬思道喝着酒,似乎在思量什么…
“嗯,有了,准备明年满十八就让她和云笙成亲了。”陆之瑾很欣慰,今生娶不了她,自己的儿子却娶到了她的女儿,这也许就是宿命吧!想完接着问:“不去吗?那可是你的女儿出嫁!”
邬思道自嘲似的笑了笑:“念儿不记得我,只知道有你这个养父,我突然出现怕吓到她。既然你儿子待她好,就继续让她无忧无虑地做你的养女,然后再做你的儿媳吧!她开心便好,我无所求了。”邬思道想着,其实何尝不想去。可自己不是个好父亲,既然女儿记不得,就不要再想起吧!
陆之瑾听完后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喝着小酒,赏着门外的白雪红梅。
走前,邬思道说备了礼物给自己的女儿,递过一个檀木盒子。陆之瑾接过后收好,便走出了小木屋。
路上,陆之瑾打开檀木盒子,只看见一枝雕琢成莲花模样的青玉簪子躺在盒子里。伸手拿起,触摸到一个不平坦的刻痕。转过来一看,发现通体清亮的簪身上刻着一个小小的“七”字…
另一头,邬思道走出门,倚坐在廊檐上,望着眼前一片白雪红梅的傲然景象,似乎在想什么…
突然飞来一群白鹤,似乎留恋似的不肯飞走,停在了梅树下。他见之喃喃自语:“梅妻鹤子都有了,喜欢吗?小七…”
一阵风吹过,带起满天雪花飞舞,也拂动着满树梅花的枝头。邬思道定定地看着颤颤巍巍的花枝,仿佛在看一个多年未曾相见的故人…
随后,他脸上浮出一抹似乎满足的笑意,闭上眼睛,宛若睡着一般地安静…
雪落无声,花落,亦无声…
――――――――――――――
再后来,过了很多年,人们仍然记得。有一年的冬天,扬州城郊的一片梅林里无缘无故飞来了许多白鹤,似乎倦鸟归巢一般停留,不肯离去…



、大结局

公元2012年9月30日…
“我了个去啊!还没国庆呢!就这么多车?”坐在驾驶座上,看着窗外堪比春运的车流不禁抱怨。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上个月弯腰捡个钥匙都被车撞得躺尸了大半个月,前几天算账少了一大笔钱,今天出个门早上还没几辆车的,现在就堵得跟什么似的!
看样子至少得堵个几十分钟的车流完全没有一辆在动,我拿起身旁的盒子打开,这幅画总看着分外眼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在医院醒来后脑海里总有一些不清晰的画面闪过,而且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好像自己在某个地方活了很多年一样。现在好多东西都记不得了,前几天发现居然连魔兽帐号都忘记了!看着各种简体字,也有点不适应的感觉!拿起笔写日记,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写的都是繁体字!翻开前几页的对比,字体也不一样了,神啊!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莫非就是玄幻故事里的灵魂游离?
越看越觉得这画里的人眼熟,好像照镜子一样!呃…怎么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又打开那个檀木盒子,这簪子也这么眼熟,好像曾经就是我的一样…
想不通,算了!不想了,等见到爷爷再问吧!
堵了快一个小时,终于能走了。我立马奋力狂飙车,当然,是在不违反交通规则的前提下!嘿嘿,我就是有名的马路杀,不过我是马路杀里被杀的那一个!对于我来说,80码就是飚车!只有别人撞我,没有我撞别人的~
用我专业的马路杀开车法到了爷爷所住的老宅前,打开车门,确认一遍所好了车门没有遗忘东西后车门正准备走。手机响了,是爷爷打来的,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小七啊~是不是路上堵车了?到了没有?爷爷给你物色了一个很不错的对象哦~~”
“神马!!??对象??”
“是啊是啊~你开车快点,人家都等了老半天了!”
“我已经到门口了。”
“好,我叫他去接你!嘟嘟嘟嘟……”
挂了电话,抹了一把冷汗…我陈夏七这可是三好女青年,受的是21世纪的文明教育,居然也逃脱不了“被相亲”的命运啊…
前几天姑姑给介绍了个人,说得那是天花乱坠啊!什么又高又帅专情多金,结果到地方一看。高!果然高!简直就是高人,脑壳都秃了一片了能不是高人吗?帅!果然帅!要是用红油漆把满脸横肉的圆盘子脸刷个圈都能赶上象棋里的“帅”那么帅了!多金,的确多金!手腕上的黄金手表
绝对就是电视广告说的“只要998只要998黄金腕表带回家!”真是亮瞎了无数钛合金!专情!果然专情!看他样子30出头了吧!居然抱着一本言情小说看得津津有味的!这尼玛的不是专情我立马去撞豆腐!于是趁着那位高帅多金专情的极品男还没发现我,立马就溜了!这不是坑爹嘛!
真是躺着也中枪,居然爷爷也开始发展起这三姑六婆的事来了!算了,我还有正事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于是抱着东西往院门里走,心里颇有一种烈士就义的感觉…
刚走进院子里就迎面而来一个人跟我撞了个满怀,怀里的东西也掉了一地。不过好在…我被扶住了…呼好险…
“你来了?”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抬起头,却撞入一汪清澈的眼眸里…清澈见底,我似乎能看见自己在他眼睛里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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