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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七弦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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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
“不!”他冲过来抱紧了我:“不会的!不会这样的!不可以…不可以…”他低喃着…随后感觉有不属于我的湿热滑过脸颊,沁到嘴角里,有点咸…他在哭吗?为什么要哭呢?眼前的红色让我霎时了然…原来……
渐渐地视线越来越迷蒙,感觉很渴很渴…身体也越发觉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般无法控制……
恐惧漫上来,却不得不压制着,因为…我快没时间了…
伸手抚上他满是泪迹的脸颊,我叫他:“思道……”他依旧如以往一般点着点头,握住我的手温柔地答着:“我在,小七…”
抓着他的衣襟借力,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要你答应我的事…和我最大的秘密…都藏在你送我的画下面…”
他说好,轻轻地拨着我脸上的湿发。感觉自己几乎到极限了,心里祈求:求你,老天,再给我一点时间……
蓄了好一会力气,倚在他怀里,我极力克制着倦意开口:“给我们的女儿…取…取个名字,好不…好不好?”
门外一片阳光明媚变得光怪陆离,这说我的错觉吗…拼尽力气抬起视线看到他在说什么,而我却几乎听不见,好像这声音是从很水里传来一般模糊…他清秀柔和的脸孔越渐朦胧…看不清怎么都看不清…
我要走了吗?我们的女儿我还未来得及看一眼…真的没时间了吗?上天……
阵阵困意袭来,摧毁了最后的防御,带走了我所有思绪和知觉,取而代之的是完整而沉寂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说明,读者请花些时间来细看一下好吗?
文写到这里,女主已经死了。可这个故事还没完,之前埋下的伏笔跟线索必须一一去破解串联。
例如:买走《沁园春?雪》的那个华衣公子是谁?买曲子的那个粉衣歌女又是谁?还有要走《临江仙?柳絮》的那个少年郎和劝邬思道从仕途的两个人,他们之前有什么联系呢?女主父母的坟墓被掘,这又是如何一回事呢?还有是否要给女主来段后世续缘,我也在考虑其中,希望亲们多提意见和建议!
这是我第一次在晋江发文,这个故事也是根据陈名夏得来的灵感。我很喜欢邬思道,看了二月河的《九王夺嫡》就很喜欢他这个人物形象,也看了很多清穿文。文里的女主都是被邬思道啊戴铎啊谁谁谁捡到救下,然后就遇到了四四,接着他们变成了女主的家人哥哥娘家,开始为自己的主子爷们拉皮/条…这点我很不爽,也发现有很多类似清文的读者抱怨。
写这篇文的目的,一是为了纪念陈名夏,二是想给邬思道一个故事。我文笔不很好,只想把女主设定成一个迷糊可爱有点自我矛盾的角色,把邬思道设定成一个认真聪明的柔情书生。至于女主和四四曾经的交集,下面的文里会有后续延伸。
声明一点:四爷党轻拍!其实我也挺喜欢四四的…只不过纯粹是单纯的欣赏,不夹杂任何感情因素的。个人没有帝王情节,也不爱英雄。
亲们可以称我为小星星,因为我的ID和笔名都是:观浅月试摘星。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弃坑,天地为证!
不过读者亲们,还请多多提些意见以及建议,我发文都是连续码几天然后一股脑发出来的…心里藏不住事儿!如果亲们一直酱油,我会很桑心的…连更文的动力都木有了……
牢骚发完了…亲们就发表一下自个的意见吧!
~o(∩_∩)o~
、后记〔一〕
灯火通明书房里,一个粉衣旗装女子正伏在书案前执笔写画。姣好的面容上漾着丝丝浅笑,烛火将她的倩影投在窗上,随着烛光闪烁摇曳生姿…
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个氛围:“你在干什么?”女子一惊,手里的笔掉在纸上,晕开一大片浓墨…
见到男子后,脸色由惊转喜:“爷,您回来了,妾身…”
“谁允许你进爷的书房了?谁允许你动爷的东西?谁允许你写这个?”男子打断她甜糯的声音指着桌案上一片凌乱厉声喝道,脸色阴沉。
“妾身只是看书房乱了,故而进来整理一二,并非有意…”她低头唯唯诺诺地答着,手里绞着衣襟。
“出去!”男子再次打断她的话,脸色更加冰冷。
“是,妾身告退。”语罢,她眼角噙着丝丝晶莹,小心地退出了书房。
待那女子走远后,男子看着纸上的字迹喃喃:“她终究不是…不是你…”语罢,他兀自坐下,凝视着那陈旧到泛黄的红笺,手里摩挲着一方素帕上素色丝线绣着的纹路,陷入沉思:
我,爱新觉罗胤禛,这个姓氏出生就注定了高贵的身份与血统,也注定了一生都将围绕着权利争逐。
曾经命运给我安排了一个美丽的巧遇,却又只是失之交臂。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的确!我有过很多女人,或端庄典雅,或温柔妩媚,或娇羞怯弱,或小家碧玉,可是这些,都无法让我忘记心底那一抹小小的身影…
当两年前用喜秤挑开那自己曾经挑过很多次的喜帕时,一张在心里回忆过千万遍的面容映入眼帘…那娇俏生动的小脸上泛着丝丝红晕,我开口唤她小七,她娇羞着答应。恍若梦想成真般的激动,我拥她入怀…
后来又得知,她们不但容貌相似,而且弹唱的曲子都新奇动人,曲风与记忆里的相差无几。惊喜交加之余,慢慢地几乎以为这是同一个人,往后,我宠她,怜惜她…
虽然福晋多次提及她恃宠而骄欺负几个没有分位的妾侍,我依旧纵容了她。可她不但没有半点收敛之态,反而更加骄横。如今还开始模仿起那一手独特的字迹,这究竟是我的错,还是她的贪?
我想一定是我错了,她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人。她只是一颗笼络的年家的棋子而已,而不是陈夏七…
年佳期,是“期”而非“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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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动着熠熠光芒,投在那旧黄的白纸红笺上,照亮了内容:“双桨浪花平,夹岸青山锁。你自
归家我自归,说着如何过。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将你从前与我心,交付他人可,交付他人可。”
一阵风吹起这纸布满点点暗红污渍的隽秀字迹,连着下面压着的另一张同样陈旧的笺纸不胜风力地飘落在地上,那上面写着“DOVE”四个并不属于这个国度的文字……
、后记〔二〕
另一边,布置典雅华丽不失趣致女子闺房里灯焰遑遑。两个小丫环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两侧不敢出声。房内粉衣女子静坐在桌前,随后猛地起身将桌上物件尽数扫落在地。一阵瓷器落地的碎裂声随之响起,惊得两个小人儿更是大气不敢出。
声响过后,女子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出神地凝视着镜子里自己美丽生动的面容…
凝视过后,她抚上自己俏丽的脸蛋,心里怨道:“你竟为了一个被曾经皇上赐死的女子这样凶我?还是因为她长得与我相似才如此宠爱有加?哼,也许你死也不知道,她不但没有死,而且已经嫁作人妇!这就是你日思夜想的女人?哈哈,真是可笑!若不是二哥亲口所言,我还真不相信世间能如此貌似的人!枉我年家如此支持你这默默无闻的皇四阿哥,你却为了一个见不得天日的罪人之女这般待我!看来还真是低估了你的痴情和她的魅力呢!哼!不过区区一贱妇,居然面都没见过就给我难堪!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年佳期!”
届时,镜子里的可人儿美目中划过一丝狠厉,随后菱唇带起优美的弧度,一阵轻灵的娇笑声回荡在的房间里……
、后记〔三〕
一个恬静的午后,雅致的花厅里身着鹅黄裙衫的女子泪水连连,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旁边一袭白衣面目俊秀的男子轻声安慰着面前娇弱的泪人儿,满脸心疼不言而喻。
女子正是年佳期,男子则是她的二哥,年羹尧。
宣泄完,年佳期以绢拭了泪痕,幽幽开口:“二哥,莫非佳期真的就不如那女子吗?她不过罪人之女,而且已为市井人妇。为何四爷却依旧对她念念不忘,还为了她冲我发这么大的火。我心里不甘!”的确,她心有不甘,何止是不甘,甚至可以说是怨恨。她出身名门闺秀,从小养尊处优,虽然母亲早故,但是爹爹和两个兄长视为掌上明珠般疼爱。如今却因一个市井妇人,被向来对自己宠爱有加的夫君冷眼,她岂能不怨不恨?
年羹尧听完惊讶过后心里更是一酸,自己妹妹十四岁便嫁进雍亲王府,心里是何其不舍。要知道,一如侯门深似海!看着受了委屈来找自己哭诉的年佳期,他不禁开始有些怀疑,当初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柔声安慰妹妹后,他心里慢慢回忆起那段往事:
四十四年皇上南巡将至江宁府,我随驾护卫受四爷谴往江宁织造府通传。办完了差事,曹寅热情地招待了我这忘年好友。微醺之际,他神神秘秘地说从金陵请了位佳人,准备御前献艺后送给皇上。闻之也见怪不怪了,皇上几次南巡后带回宫里的女人差不多都是这老滑头的安排吧!
三日后圣驾入江宁织造府,他依着计划安排了那场御前献艺。远远地观赏着台上白衣女子琴歌相奏,倩影婀娜声色清婉悠扬,也不得不感叹果真是位佳人。然而皇上似乎对这女子的态度不冷不热,看赏过后即屏退了她。我心里不由好笑,看来曹寅的算盘打歪了。
筵席散后,交了差事便退下了。就在我准备入睡时,曹寅却找来了,他说有事相托后便抱怨着说失策了,那女子不但不得皇上心,还是个罪臣之后,更加没料到她居然冒犯了皇上!但皇上似乎对她有特殊的感情,下了一盘棋后虽在人前说赐鸩酒,却把酒里的鹤顶红换成了假死药,还命他将那女子连夜送出江宁至浙江地界后还得去扬州城郊找到其父母的坟墓在旁另造一座空坟,不得对外声张。
听了连我倒觉得惊奇,这女子究竟有何等本事?后来曹寅托我将那女子送走,他赶往扬州去了。也罢,既然他如此信任,我照办便是。
一路上赶着马车,虽然已是春深,但夜晚的风却凉得没有温度,刮在脸上湿湿冷冷的。我也不由开始好奇,车里的
是什么样的女子?
第二天晌午在杭州城郊外停下了马车后,掀了帘子进车厢内。当掀开盖着她身体的白布时,我有点吃惊!眼前这面色苍白血迹斑斑的女子居然与娘亲生前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世间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惊异过后又想到,只是个风尘女子罢了,相似又如何。就将她抱下车放到路边的草丛里,看了看这附近,一片平坦之地不会凶禽猛兽,附近有些农庄佃户,都是些朴实的人,应该能被好人救起,不至于有什么危险,可以交差了。于是,赶着马车离开。
过了一个多月,听友人无意间说起杭州一个青楼女子不愿卖身而投湖自尽了。听后联想起那女子,不会她命这么不好吧?碍于她的特殊,特地跑了一趟去杭州城郊的农户里去打听她的下落,可附近的农户都说没有见过她。奔波了小半天后就放弃了,生死有命,既然如此,我也无法了。进了城找了个小茶馆休息,结果在茶馆里见到了,她一身粗布衣衫坐在角落里,看样子是被刚走出门那个在这里代写书信谋生的书生救了。看她好像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好奇之下走上前去观看。原来是在写词,词不错,字也十分的好。不由问来可否是她所作,她笑答说是自己父亲生前作的没事抄着玩。她身上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粗旧衣衫,神似娘亲的脸上漾着纯真善良的笑意。我提出买她这一阙词,她却说送我,不收钱。看来她也没什么很大本事,只是生得好看心性单纯罢了!失去兴趣后我接过那词,悄悄在桌上放了锭银子便走了。
再后来过了一年,自己几乎记不得这事了。一日,四爷到我府上商事,他无意间发现了被我随意夹在书里的那纸诗词。他似乎特别激动地问是从何处得来谁写的,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但想起曹寅嘱咐过不可声张,就随便编了个谎说是友人临摹别人的,自己并不清楚。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就没再问,不过,他和那女子之间有些什么。
直到后来,十三爷醉后无意提及四爷曾经喜欢上一个江南女子,但那女子后来被皇上赐死了。听完后我顿悟,原来如此!
凡是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就悄悄地派了人暗中观察那女子。后来,据派去的人报,她离了茶馆在西湖边开了个茶摊,还嫁给了那个书生。唉,一番苦心是白费了。也罢,既是如此,也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于是撤了人,不再关注她。
看着逐渐长大的妹妹跟娘亲愈来愈相似,同时也跟那女子愈来愈像。自己担心的事也发生了,两年前,妹妹对四爷一见钟情,缠着我问关于他的一切事情,耐不住软磨硬泡,在她再三答应不声
张的前提下说出了有关那女子的事。谁知这倔强要强的妹妹听完竟铁了心要嫁给四爷,还十分坚定地说自己可以俘获四爷的心并且光耀年氏一门。在四爷得知家中还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后,似乎也有意要娶,爹和大哥都说妹妹嫁过去我们年家就跟四爷更交好了。于是,妹妹如期嫁进了雍亲王府,成了四爷的侧福晋,盛宠之下,大哥和我也更加受到重用……
――――――――――――――――
“二哥,二哥……”年佳期看着眼前似乎想什么想得出神的二哥很是不解,于是轻唤着试图把他唤回神。
年羹尧被唤回神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以手握拳掩口嘘咳了两声。年佳期继续问道:“二哥方才在想什么,竟这般出神?”
“没什么,你接着说。”年羹尧揶揄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年佳期一脸的委屈又漫上来:“二哥不是说她一家都是罪人吗,既然如此寻个罪名治死她便是了!”
年羹尧听完,摇了摇头笑着说:“若要治她,二哥有的是办法!不过若是明着治她,是不行的。”
“为何?”年佳期问道,心里也不禁犯嘀咕:不就一罪民之女,自己一个亲王福晋还动不得?
只见年羹尧低笑着答:“妹妹可是忘了,她本就是个该死的人,是谁放过她的?若是明着针对她,把她揪了出来的话,岂不是打了皇上的脸?试问一个被赐死的人再次出现,这会引来何等后果?”
“原是如此,倒是我忘了。”年佳期点了点头,又接着问:“二哥可有良策?”
“自然是有的,就看你想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了!”说着,年羹尧俊秀的脸上泛起一抹邪笑。
闻之,年佳期恨恨地道:“哼,那自然是要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了!”
“那妹妹就不必费心了,静候佳音即可,二哥自有计策!哦对,你把红袖领回去解解闷吧!别想多了,有年家在一天,四爷的心就在你身上一天。”
“如此有劳二哥了,佳期告辞。”
说罢,年佳期辞别了年羹尧,碎步款款坐进大门外的马车里。随行的仆人里多了一名丫鬟装扮的年轻女子,不用说,她就是红袖。
、后记〔四〕
回到雍亲王府,年佳期坐在闺房内的铜镜前,对着镜子里身后那丫鬟装扮红袖娇声道:“红袖,最近可搜罗了什么新奇好听曲子或者有趣的玩意儿?”
红袖低头谦卑地答道:“回小姐,奴婢最近没有外出,故而无甚收获。”
“没用!下去吧!”年佳期不满地挥了挥手,心生不爽。
“是,小姐。”言罢,红袖便恭身退下。
不着痕迹地斜视了一眼正在兀自对镜孤芳自赏的佳人后,红袖娇媚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轻蔑,随后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前尘往事:
我,楚红袖,人称:妙音诸葛。凡是别人唱过的曲子,听一遍我就能记住,并且能用多种声调改唱,但是从不唱别人唱过的曲,因此得名。
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自从小茶馆里一个村妇打扮的女子那里买来十首曲子唱得名气更盛后,冷不防冒出个京里的达官贵人说要赎了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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