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之永恒魔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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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是艾薇儿的声音，她也是刚想坐起就感觉到了剧痛。

小小的石室中两人相顾无言，即使是说话也会让疼痛加剧，但是她坚定的望着我，我也望着她，没有什么比共同面对死亡来得更加真实，要一起活下去，两人的眼中都是同样的意思。

融合的痛楚并不是一天两天，我们两人完全无法动弹只是喝着每天别人喂的流质。

我从一开始就保持了内视的状态，第二天开始我渐渐能够看到有什么东西从腹部向全身蔓延。虽然不是真的气体不过姑且可以用妖气来形容吧。与妖气接触的血肉开始发生变化，我无法具体体会那种变化是好是怀，不过所谓融合的过程大概就是全身的血肉被妖气浸渍吧？

在一个星期的时候那股妖气到达了我的头部，据说妖魔融合时有很多人会发疯，除了疼痛的原因外大概就是妖气对大脑的作用吧。

我当然不可能坐视不管，运起我全部的精神力守在脑部，当妖气过来时便撞上了精神力的屏蔽，那瞬间的疼痛几乎让我叫出声来。

妖气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我只是紧紧守着自己的阵地不挪一步。如果不是发现妖气的力度越来越弱我还真没信心坚持到最后。

所谓度秒如年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了吧？精神力受到冲击的痛楚和身体的痛是完全不可相比的，我的指甲陷进了手掌里，却浑然不觉——

解救我的是时间，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脑部的战斗终于渐渐结束。妖气暂时停止了向脑部的冲击，但是，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它们的不甘，大概稍有机会就会再次发起攻击吧。

不过，经历过一次的我再也不会畏惧它们，我可是天下无双的魔女嘛——哪有魔女是被痛死的？

让我惊讶的是艾薇儿，她实在是出乎我意料的坚强，所有与疼痛抗争的时间里她没发出一声呻吟，在一个星期后她甚至来安慰进行着脑部攻防战的我。

十天过去了，妖气卷土重来了多次，但是在我的精神力守护下它寸功未得。

在十天后，我每一次阵痛时都会被艾薇儿拥抱，我看见看见她已然变色的发梢和她温柔的双眼，没有任何羞耻的感觉，我只是觉得被她安慰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是我第一次沐浴她善良的光辉，似乎一直缠绕的痛觉也变得轻微——

也许那种善良并不是什么愚不可及的东西呢，我想着。

――――――――――――

今天的第二更，大脑开始纠结——

五，微笑的假面

　在第十五天时艾薇儿完成了融合，她原本淡蓝色的长发变成了如今的金色，原本同样蓝色的双眸变成了银色，然而不变的是她纯洁的气息和温和的微笑。

而此时我的一头黑发才刚刚开始改变，估计是我用精神力抵抗妖气的缘故吧。

这几天妖气对我脑部冲击的频率开始降低，但是力度却渐渐稳定，看这个样子倒是有不死不休的感觉。

不过好处还是有的，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步的精神力在这种激烈的冲击中又开始了提高，而且在对抗中精神力竟然俘获了部分的妖气，这些妖气被包裹在精神力内部渐渐失去原本的凶性，在精神力的“调教”下我可以自由的运用它们。

那么，如果可以把全身的妖气都驯服的话会怎么样呢？我不禁冒出这个让人激动的想法，不过我疼到要死要活才这么点妖气被驯服，前路果然是慢慢无期啊～～

第二十天时，我表面上的融合终于完成了，我的头发变成淡淡的金色，黑眸也变成银色，梳理头发时发现连头发的韧性竟然都提高了——

我感觉自己身体里有爆炸般的力量，总有一种想用力气的冲动，因此，我和艾薇儿可是糟蹋了不少房间里的物件。

最后，在二十一天的时候我们终于被允许离开房间，我和艾薇儿走在显得空旷不少的走廊上，每碰见一个同伴就施以大家都理解的微笑——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那是悲伤与欢乐交织的一天，隐隐从一些房间中传出的哭泣声和生还者的说话声混在一起，背景色是黑衣人的冷笑——

轻松的三天之后——我几乎一直和艾薇儿在一起——我们迎来了下一轮的训练。

每个人被单独的要求进行妖气解放，一个教官，一个正式战士，一把锋利的剑。

有两个人在我眼前被斩首，她们只是刚刚解放妖气就无法忍受的觉醒了，不知是否该庆幸——在她们还是人形时就失去了生命。

轮到了我，我走上前，那是一位陌生的战士，她有冰冷的侧脸，精灵般细长的耳朵以及和我相似的淡金色的长发——我不禁感叹——难道大剑都是美女？

我开始按照教官的指导解放妖气，据说，貌似解放妖气时会有类似性快感的感受以诱惑战士超越极限——额——这实在是太邪恶了拉～～

放松对体内妖气的控制将它们以爆发的方式压迫到血肉中，这就是所谓的妖力解放了。教官的要求是解放１０％以下。

“呜～～”在解放的一瞬间我感到了头部附近妖力的躁动，与我的精神力稍一接触就平稳下来，不过那一瞬间猝不及防的我还是疼的弯下了腰。

这时我才发觉那个有着精灵般耳朵的战士已经把剑搭在我的脖子上，额——我突然弯腰的举动像是要觉醒吗？

“哼，很勉强的样子嘛，算你及格吧。”教官冷酷的说。

说起来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了，这些教官到底是不是人类？从前我还是纯粹人类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明显的感觉，而此时——面对我们这么多强大的半妖，他一个人类为什么还能这么安之若素？甚至眼中的厌恶和上位者的感觉也半点没变？

貌似我最近总是遇到想不通的事情滴说～～不过要我像个傀儡一样任组织摆布却是绝无可能的。

在我之后就是艾薇儿，她的解放毫不费力，完美的解放１０％没有出现任何表情变化。现在我已经拥有了感知妖力的能力，在她解放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她的妖气浓度上升了，而且妖气的性质似乎也微微变化，具体的我就无从知晓了，毕竟我不是组织培养的“眼”。

在那之后，与之前不同强度的训练也成了生活中的唯一，我们也开始接触较高级的战斗技巧。

当然在我眼中那些理论和招式自然是垃圾～～

――――――――――――

“什么？你——你——说什么？就算是礼仪课但是去模仿娼妓也太过分了吧？难——难道你要让我说‘小哥，要找乐子吗？’这样吗？这种事是绝对不行的！”

真没想到我竟然要上这种礼仪课，说是什么潜入任务的需要。

“——那个——她刚才好像学的不错啊——”

“——嗯——就是——那个声音很诱人啊。”两个训练生头冒黑线的交流着。

“喂——你们说什么？”

“啊——没——没——”

太过分了嘛，我才不会把那种声音学得像的嘛～～

“莉莉丝——”

谁在叫我？我转过头——

“迪尼莎——前辈——”迪尼莎一脸微笑的样子，不过那“前辈”两字我可是叫的颇为勉强啊——

“自从上次见你已经三年了吧？不过你倒是没长高多少啊。”

呜～～你这是揭我的伤疤啊～～我～～我现在竟然还是一副ｌｏｌｉ身材～～在这个到处怪叔叔的环境里未免太危险了吧？

“迪尼莎，你可是变了不少啊。”

“哦，变在哪儿呢？”那是一种微微调皮的语气，这样的迪尼莎让我一时看呆了——

“嗯——变漂亮了！”实际上我想说的是“变得更御姐了～～”

“呵呵，你不是也很可爱吗？”说着她竟然摸了摸我的头发～～喂～～我不是小狗好吧～～“这个——就是你觉得漂亮的金发吧——”迪尼莎脸上的微笑渐渐淡去，怕是想起了什么吧——

“——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当然记得，竟然不怕我，而且还那么可爱～～”迪尼莎一副回忆的样子，食指抵着嘴角，那个动作出奇的——可爱呢——

“迪尼莎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知道做为正式战士的她并没有自由回到总部的权力。

“完成一个小任务回来述职而已。”如果对付ｎｏ。２罗丝玛丽的觉醒体算是小事的话。

“那么，马上就要离开吧？”

“嗯，是的呢。”

“——我会很快成为正式战士的，所以，以后可以一起战斗也不一定。”

“好啊，可爱的你就算舞起剑也会同样可爱吧？”呜～～又摸我的头了～～

“好了，我要走了，说句再见吧。”迪尼莎微笑着直起了腰，呜～～这不是又衬托出我矮嘛～～

“——迪尼莎——把三年前的事忘记吧，我真的一点也没有埋怨你的——”

迪尼莎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下，对她而言三年前的事始终无法释怀吧。

“我没有——”

“迪尼莎！不只是我的事情，你如果一直这样犹豫着战斗的话——会死的啊。”我直视着迪尼莎的双眼，那双眼睛中有惊讶和茫然——

做为ｎｏ。１的战士，因为没有需要解放妖气的战斗所以那张有着优雅笑容的脸永远不会扭曲，被称为“微笑的迪尼莎”的最强战士。

迪尼莎啊，在我看来你的微笑只是显而易见的假面罢了，你的战斗没有目的，你的高傲没有出处，即使力量强大，但你的剑还能锋利吗？

“努力找个活着的理由吧，如果实在找不到就等我来和你一起找，在这之前——不要死啊。”两人的地位似乎瞬间转换了，我直视着她而她的目光却在躲闪——

这位我认识的第一个战士，这位“姐姐”似乎也是颇让人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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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尼莎走后我重又加入了礼仪训练，礼仪训练的教官是个颇显贵态的老妪，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我的目光总觉得诡异～～

算我怕你了，除了娼妓其他我都认真演好了吧？

呜～～好想听艾薇儿说：“小哥，要找乐子吗”一定超萌滴说～～

六，开始

　“那么，再见了，姐姐。”艾薇儿一身英气的战士制服，挺着已经“颇有分量”的胸部。

“呜～～艾薇儿～～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你看那个黑衣大叔看我的眼光越来越不对了，没有你镇住他我以后可就危险了！”说着我抱住了艾薇儿，这个——额——算是揩油吧。（心虚）

“不——不会的啊，鲁路先生总是很温和的。”艾薇儿显然不习惯我的热情，脸都红了，呜～～呜～～卡哇伊～～～

“喂，莉莉丝，你——”鲁路立马就抽了，黑线状物体在他面瘫的脸上蔓延——“像你这样的战士我可从来没见过！”他郁闷了，但也不可能真的做些什么，这种让黑衣人无奈的玩笑我可是不介意多开一些～～

“艾薇儿比姐姐强呢，姐姐到现在也没成为正式战士呢～～”

“艾——艾薇儿才没有姐姐厉害呢～姐姐训练时可是从来不解放妖气的。”那是因为每次解放都会头疼的缘故啦。

“那么，再见了艾薇儿，好好活着哦，姐姐一定会尽快去看你的。”

“再见，真的谢谢这几年姐姐的照顾了。”说着，艾薇儿竟然给我鞠了个躬，双手交叉在腹部，那个动作～～～激萌～～（貌似女主没有自己也是激萌ｌｏｌｉ的觉悟啊～飘过～）

“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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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很感人的姐妹情啊，像你们这样住在一起又一直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多。”鲁路继续一脸的黑——

“迪尼莎最近还好吗？你不是她的联系人吗？”我对鲁路说着，当没有自己在乎的人的时候我的语气重又回到冰冷，尤其对于这些直觉上“厌恶”的存在。

“魔女的莉莉丝，这个称号果然有道理啊，在自己妹妹面前一副温柔姐姐的形象对别人却是生人莫近的样子，如果有人欺负了你妹妹，就会狠辣的报复，这种性格也难怪会被人冠以魔女的称号吧。”ＺE　i８。电子书难得鲁路发起了长篇大论，说得却是我厌恶的话题。

不错，我这几年就是如此过来的，在不解放妖气的情况下我的力量与技巧是毫无争议的第一，但也正是我不能随便解放妖气的原因而迟迟不能成为正式战士。

我用我的力量保护艾薇儿，不让她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守护她纯洁的心，虽然知道这毫无意义但总是不忍她的善良蒙上灰尘。若是没有我的原因那么不对人设防的艾薇儿怎么可能安全的活到现在？

始料不及的是，因为我看起来喜怒无常的性格被人们冠上了魔女的称号，这就是魔女之莉莉丝的由来——还没成为正式战士就有了称号。

“我问你迪尼莎怎么样了。”

“哼，她已经工作七年了，最长寿的战士也活不过十年，你说她会怎么样？”鲁路的语气好像迪尼莎不是他负责的战士一般，或者说他们相处的这七年根本就没有让他产生一点留念吗？

“我回去了。”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鲁路刚刚缓和的脸又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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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融合妖力到现在又过了一年的时间，不死心的妖气每隔一段时间就对我的精神发起冲击，最近这个时间已经变得稳定——大概是一个月左右。额——成为半妖后女性的“生理周期”就已经破坏了，不过这个头疼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例假”？

而且，头疼时恰好碰到战斗我不是歇菜了？郁闷，而且无解——只能自己注意点吧。

最近我又发现了头疼的另一个“好处”，那就是，不断有妖气被精神力俘虏，但是从身体里还会产生新的妖气，就是说，我的妖气总量实际上是提高了！

作为半妖的战士们在妖魔融合彻底完成后妖气的量就基本固定了，像我这样还能继续增长的可说是绝无仅有。

虽然有这么多的好处，但是每月一次的例假——果然还是很疼的啊～～（表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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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十六只羊，四十七只羊，一只羊，两只——”呜～～自由的日子真舒服啊～～数羊数到睡着实在是件幸福的事啊～～

已经完全适应半妖身体的我再去训练是没有意义的，要说招式什么的话我还缺吗？从地球上的武林秘笈中随便找些适用的技巧就比教官说的什么“快速型剑法”“力量型剑法”好上不知道多少。所以，无所事事的我也只能睡觉了～～

不过～～他喵喵的～～那个在我身边石化了半天的黑衣人是怎么回事？他脑残了吗？

“你——你——是——莉莉丝吗？”他说话了，原来组织也是有口吃患者的嘛～～

“啊呐～～什么事啊？”你发什么呆啊？好吧——我承认我现在刚睡醒的样子有点性感，不过，据我观察，你们黑衣人不都是性冷淡的嘛？

一分钟后——

“我是你的联系人。”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额——做我的联系人难道会痛苦吗？“从今天起你就是正式战士了。”

“终于等来了，你们也太没效率了吧？我不是都说了，不解放妖力是因为不想加快妖魔化的原因吗？”我一副鄙视他的表情。

“少——少说废话。你——你站住，带她去仓库找件最小的战士制服给她。”黑衣人拉住一个路人说道。

他喵的！竟然说直接找最小的给我穿？呜～呜～还是欺负我矮啊～～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纳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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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今天我就要走了，以后大家好自为之，要互相团结，要团结友爱，要团结一心————”

“那个——她说的是一个意思吧？”

“嗯——自从艾薇儿走后她就脑残了”一名训练生煞有介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