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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训夫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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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腔打得很漂亮。但谁都知道,那神机仙师乃是出了名游戏风尘的世外之人,便是势压天下贵为皇帝的大周陛下,怕也不是能将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主。召来当国师?人皇上倒是想,但问题是这还得先想想人仙师他老人家是不是给面儿呀!话儿摞出去之后若是又给扇了回来呢?皇帝陛下被打脸是很大件事的好吧!
不过大人们也能想明白小莫大人为何会如此:听说小莫大人刚刚从渝洲城里找回来的那位娇弱不堪的小妻子,曾经美丽无比艳绝天下的卫四小姐,被人划花了脸。
有人曾偷偷觑见过毁面之后的四小姐,回来背了人闲说起时,几乎都是一副面有余悸,受惊不小的惊吓模样。每一个瞧见过那张能让人夜梦惊起食不下咽的脸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有这么一个共识:那张脸,自然当然绝对是毁得不能再毁了。卫丞相和小莫大人想将它医复如前?吓,只怕得找神仙。
可谁知道,这小莫大人他居然还真敢,还真想——去找“神仙”!?
所有有资格听到小莫大人那日进谏内容的大人们,虽然表面上不能表现出明显的咄之以鼻和不耻不屑,但还是挡不住要在心底里暗自吐槽腹诽一番小莫大人的情迷心窍和小儿女姿态:不过就一个女人而已,至于么?
听说皇上当即就对这位自己虽倚为重用,但却未免稍显热血冲动了些的年轻权臣,予以了极为严肃而严厉的训斥:荒唐!胡闹台!恃宠而骄吗你?……当真是孩子气!
听了最后那句“孩子气”的风评,大人们便又默默地开始心惊了:感情皇帝陛下玩儿的这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游戏啊。陛下这哪里是责怪小莫大人恃宠而骄,陛下这分明就是惯着人小莫大人恃宠而骄嘛:人不是年纪轻不懂事嘛,谁没有个小头决定大头,下半身左右上半身的时候?大人们都是过来人,想来也是应该理解并会意的嘛。
所以大人们对皇帝陛下虽然没有依小莫大人所言,没有下明旨,要求全国各州府县丞张文贴告要求神机仙师进京做国师,但却默许了丞相大人私底下知会各州府地方下面,要求各地暗访神机仙师高徒——杜先生行踪的动作,表示并不意外。
事件以如此这般匪夷所思的节奏进行着,并且还是一如既往地拿她卫若子的悲情形象在当幌子招牌进行着,卫若子身为当事人之一,当然有理由知道并且明白,杜沛然继续回丞相府来跟莫安之狼狈为奸,是迟早的事。
因为明白,所以她也跟苏大家一样一样儿地觉得庆幸:这丫既然能拿自己这样肆无忌惮地造势,那么,可以肯定,“奴家身上总有些公子看得上的用处”,不是么?
卫若子身姿端正,神态认真,举笔写道:“敢问杜先生,溯川风景如何?风情如何?美人如何?美食如何?杜先生玩得可还尽兴?”
杜沛然失笑,在卫若子头上胡乱揉搡了一把,然后说道:“别这样,小兔兔。我确是去了溯川。”
卫若子便偏着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杜沛然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却没回她,而是迎着她的眼神,正色说道:“小兔兔,你若仍是不信他,不信我,又何需要回来?林静书虽然不能向你保证,一定能治好你身上的符毒,但你心里很明白,他既说了会尽力为你寻医,便不会负你。”
卫若子低了低头,移开了目光。
杜沛然叹口气,然后道:“他回南国之前,有留话给你。”
虽然卫若子避开了自己的目光,但杜沛然的目光依然锁定在她身上,定定地盯着她。他知道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目光的压力:“林兄说,你何时想通了,何时都可以南下。南国的宫门,永远为你敝开,虚位以待。”
见卫若子依然低着头,揪着耳侧垂下的一络发丝默默地数着发尾。杜沛然低声又道:“但他随后却道:‘虽然明知道不会有这一日,但却依然要说,只不过是想留一丝念想给自己。说白了,仍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那姑娘似乎没听见,依然埋着头数头发丝儿。
杜沛然眼神开始变得凌厉起来,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不管你心中做何打算,有何图谋,我只想提醒你,若儿,你能依仗的人,从来就只能是我那师弟。”
卫若子被这话撩出了一股无名火,又实在受不了他目光中那份咄咄逼人的劲儿,怒气一冲,猛地将头一扬,抬眼便接上了杜沛然那丫的眼神。
如星般的黑眸中,讥诮与嘲讽一目了然毫不遮掩,气势汹汹理直气壮。
杜沛然被这种坦荡的讥诮嘲讽刺得目中一痛,忍不住又叹了口气,重又伸了手在卫若子头上轻轻地揉了揉。
卫若子的气势汹汹理直气壮便在头顶的这一顿揉搡中瞬间崩塌,目光不由自主地变得柔软了起来。
卫若子与杜沛然之间,一直以来都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虽然卫若子之于杜沛然,努力在理智上保持着一层刻意的防范与隐藏;而杜沛然对卫若子,也从来坦诚着他对她不尽不实的那一部分。但两人之间,却又总能保持着一种奇妙的不言而喻的信任和交流。是那种,不用语言,仅需一个眼神,我便能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了……的那种交流。
但这不是爱情。一年之前卫若子以为是,一年之后,她却清楚地知道,这不是。
这也许是那种:你我之间,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所谓朋友。嗯,对,还是朋友。
尼玛,一不小心怎么就文艺腔了呢?脑子里冒出的这又是哪门子的绕口令啊?卫若子攸然而惊,发现自己刚刚难得刺猬了一回,难得张了一下自己浑身的锐刺,怎么突然地,不知不觉地……尼玛居然就缩了呢?果然是刚刚中苏小娘子的毒太深,小清新病发作了?
卫若子顿时挫败了。弱弱地低了头,重新自怀中掏摸了些笺纸出来,重新端起姿式,一本正经地写:“从渝洲去溯川用不上半月之久,难不成真上那找妹子去了?我可警告你,三妹可仍在等你。”
杜沛然也恢复了以往的散漫劲儿,笑嘻嘻地道:“说实话,一开始确实是有抱着品花赏艳的心思去的,只奈何溯川的姑娘实在热辣得太过厉害,端的是无福消受啊。”
见卫若子眼神儿徒然一亮,一副有满肚子话要开喷的模样,杜沛然忙转了话题道:“呃,听说你前段时日去探过三妹。怎样?三妹的眼疾,是不是有了些起色?我若估得不错,应该已是能探着光了罢?”
见卫若子点了点头,手上已是拿着笔准备写字的架势。杜沛然却是不想她将话题停在三妹身上,忙赶着又打断道:“时辰不早了,卫丞相想来已是下值回府了。你若再不走,回去可就不好交待了。”
这话转得实在太过生硬。所以卫若子岿然不动,只是仰着头,用之前的询问眼神儿继续砸了过去。
杜沛然却接着刚刚那话说道:“我既回了京,自然便得去向皇帝那里应个景儿。卫丞相今日想来已得了旨了,不出所料的话,今日回府,定然会要找你跟你家相公交待此事。”
卫若子依然仰着头,看着他不动。
杜沛然便笑着问:“可听说过鬼手陈七?”
卫若子很是呆萌地摇了摇头。
“我治不好你的脸,便是我师父,也没这本事。这世上能医好你这张脸的人,只有陈七。”
卫若子眸中开始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光,很是自然地双手托腮,开始摆出一副长听故事的模样来。
杜沛然无奈,找了壶茶水给自己灌了一口,然后开始讲。
“我这趟去溯川,便是为了去请他。”
“之所以去了半月之久,是因为这人很有些——不大好请。”
“因为陈七这个人,其实是个很怪的怪人……”
第十二章 鬼手陈七
更新时间2013731 23:46:38 字数:3226
“那陈七所居之处,是溯川泯山之中一处古墓。此人常居古墓,从不与人来往。他管那处古墓叫活死人墓,自称活死人。意指自己虽生尤死,不肯尝见青天白日,轻易更是不肯踏出墓门半步。所以世上甚少有人知道这号人物。”
卫若子一听这话,不由乐了:活死人?活死人墓?这陈七其实是中神通王重阳吧?或者是神雕侠杨过?那么一定也有林朝英林女侠的是吧?呃,或者是白衣飘飘小龙女?自己其实是武侠穿吧!她其实一开始就搞错时代了,这里其实应该是架空大宋朝才对吧……
杜沛然想到那活死人墓中的阴森鬼气,幽深的空间之中,各种死人死动物们栩栩如生地立满洞壁的情形,忍不住暗暗打了个冷颤。他板着脸对卫若子子严肃说道:“小兔兔,你此时尽可以在我面前偷偷取笑。届时见了那陈七,可万不敢再这般模样了。我可警告你了,那陈七性情极为乖戾,喜怒不形于色,只稍不顺遂,便会下手伤人。那人手中一双柳叶刀使得出神入化,泼水不入,又熟知草木之性,擅使各种毒物。常人不知其底细,无意中冲撞了他,往往不知不觉中便会被他施了暗手。自来着了他道的人,轻则病痛缠身余生不安,重则半身不遂,至死都只能与床为伴。”
卫若子被他的一本正经给吓着了。见他说得这般郑重,心中不免也生了些惧意。赶忙将肚中满满的不以为然收了回去,眼神儿也听话地学着杜沛然,很是严肃起来。
杜沛然接着说道:“不过这人虽然怪僻了些,但本事却极大。尤其是那一双鬼手,更是夺天地造化之功,能为人改头换面。我这里说的改头换面,是真正意义上的改头换面。这陈七,能将一个的脸,改成任何一种你想生成的模样。只要你能想得到,能画出来,你能画张甚么样的脸给他,他能就将那画上的脸,给你换脑袋上。”
“不要自以为是。陈七这本事,不仅仅是表面的易容之术,更不是随便拿张人皮面具,往你脸上一套,便说是换脸。他是真的能将你的脸,剥皮剜骨剃肉,然后再给换成另外一番模样。”
嘿,这不就是她上辈子常听人说起的,某一国艺人们最喜爱最推崇的,某国最口碑最信誉的拳头产业——整容嘛!卫若子咧了咧嘴,忍不住又乐了:什么鬼手神术,搞半天,原来那丫就是一整容医师嘛!
杜沛然很不满意卫若子的反应。自己说得这般神奇厉害,甚至不惜连语气都带上了三分的阴森和惊悚。谁知眼前这丫头,眼中神色既没有情理之中的惊惧害怕畏缩担忧,也不是他所预料的那种,这丫头惯常对新奇事物所特有的新鲜好奇热切。这丫头此时眼中的神情,居然是那种恍然之后的兴奋和怀念。
怀念?那眼神儿,是怀念?杜沛然摆了摆头,觉得自己一定是会错了意。所以他决定继续用阴森的语气,来加重加重当下可能还不够浓郁的恐怖气氛:“不要不以为然,小兔兔,不是我吓你。你若是有机会能去到那活死人墓中转上一转,我保你出来之后,三个月吃不下饭。”
卫若子忍不住便笑出了声:她卫若子是什么人?卫若子是享受过高科技下绚烂无比的影视盛宴的人:在那一个世界,无论是日韩惊悚片中万年不变的白衣飘飘长发盖脸翻着死鱼白眼怒目而视的艳鬼们,或者是早期港产泰国鬼片中用软体动物、小昆虫、巫蛊尸降等各种离奇道具所堆砌出的匪夷恶心,还是在好莱坞专业化妆和特效下倾情打造出的挑战人类承受极限的暴力血腥视觉惊吓,唐小平都能翘着脚丫子啃着鸡爪子,就着啤酒或可乐,无比惬意地将它们混杂在一起痛快消化,同时还能用她塞了满满零食的嘴皮子,含糊不清地吐槽着导演的不思进取或江郎才尽,或是对影片中场景化妆道具等幕后人员在工作上的千篇一律创意缺失,表示一下唐小平童鞋对恐怖片行业前景深深的焦虑和担忧。
试问经过此种历练的人,还有什么画面能够吓得她三个月吃不下饭的?所以卫若子此时觉得,很有必要要对杜沛然同志的危言耸听,表达了一下她做为一枚穿越份子的嗤笑。
杜沛然的脸色却不是太好,看着卫若子时的表情,简直可以用严重来形容:“小兔兔,我不是在与你说笑。你不知道,为了将这人逼出古墓,为了让他同意来上京给你医脸,为了将他从溯川弄来京都,我跟师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冒了多大的风险。小兔兔,我不希望我们的辛苦努力,最后毁在你一个眼神之上。我更不希望,只是为了想帮你恢复容貌,结果反倒要陪上你的小命。”
有这么严重?卫若子吐了吐舌头,很是认真乖巧地点了点头。
杜沛然继续强调道:“若想医复你的脸,若想寻回你之前的容貌,小兔兔,你最好不要惹恼这人。”
虽然对于卫若子来说,恢复容貌什么的,其实并不是件多么重要的事情。但她对杜沛然口中所形容的“喜怒无常”、“擅使毒物”这几个关键字,却是挺上心。有句话怎么说的?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变态。那陈七一听就是那种拿怪癖属性当装逼指标的所谓行业精英,还是那种:因为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所以老子就是牛逼就是变态,你丫有种就别来求老子!信不信老子的高贵冷艳就是你社会成熟度的测试指数……的那种技术垄断者,俗称专业牛逼犯。
卫若子一向自谕是个成熟的社会人,又怎么可能不会宝贝自己的小命儿?她只是还有些地方没整明白。
“这个陈七,不会已经在相府了吧?”
杜沛然点了点头,道:“此人虽然同意出古墓上京都,来相府为你医脸伤,但提出的交换条件却极为苛刻。当中有一条,便是要求除了我们几人之外,不得再有其它任何人,知晓他的行踪。”
卫若子想了一想,然后写道:“丞相府里,能隐觅行迹但又行事方便的所在,只有望梅轩。不用说,你们定是将他安置在了那里。只是,福伯也不知道?”
杜沛然笑道:“福伯与那陈七是旧识。”
卫若子眼珠转了几转,重又低头写道:“你们费这般周折,不会单单只是为了帮我医脸罢?这陈七,除了整容之术,可还有其它什么本事没有?”
杜沛然深深看了卫若子一眼,道:“对于师弟来说,除了为你医脸,还有甚么是比这更重要的事?”
除了为她医脸,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那你叫冤死枉死的公孙将军公孙族人们情何以堪啊?
卫若子看着对面那张无比严肃,无比正经的脸,瞬间不想拿笔写字了。
谁知杜沛然那丫却是抒情抒上了瘾。他继续深沉地看着卫若子,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小兔兔,你若是能放开心结,或许会发现,很多事情,其实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复杂。”
卫若子被气乐了:照这么说,她其实才是那个将简单变复杂的SB?去你大爷的吧!尼玛老娘即便是言情穿,莫安之那丫也不可能是老娘的标配男主啊!
卫若子实在忍不下去了,抽身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抬脚就走。
看来杜沛然是从渝洲直接就去了溯川请陈七去了。如此大费周折地请个乖戾避世的怪人来给她整容,还费尽心思赶在前头,在皇帝面前上演了那么大一出痴情戏码,莫安之所为的,究竟是什么?这些假象,又是做给谁看的?皇帝?卫新元?莫安之导演的这出戏,是为了向他们证明些什么呢?
莫安之若是仅仅只是想为公孙一门报仇的话,卫若子毫不怀疑,卫家满门早在她穿越之前,应该就已经上了断头台了。难道莫安之所为的,是想为公孙将军翻案?当年公孙将军之所以被坐证通敌卖国,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位大将军王四皇子的离奇暴毙。若莫安之想为公孙翻案,自然就得将四皇子的死因搞搞清楚。
莫安之曾经说过,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难道他说的另有隐情,指的就是四皇子的死因?乾坤镜既然是四皇子的旧物,为毛又在莫安之手中?当年的四皇子,在当今皇帝这个皇弟眼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看来那个所谓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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