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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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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能将皇上伤到如此地步?”慕容英很清楚应天泽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何种地步,能将他打伤到如此地步的人,武功有多么可怕就可想而知了。
冷星让慕容英护住应天泽的心脉,自己将内力传输入应天泽的体内,说道:“以义父的武功,那人必定也没占什么便宜去。”
言和(十三)
“不!”应天泽缓缓吐出一句话来,惊呆了眼前的两大绝世高手。
“朕的功夫,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那他怎么匆匆离去了?”冷星不解。
“这个朕也不清楚!”应天泽说完剧烈地咳嗽起来,道,“当时朕只觉得他的功力深不见底,刚以为自己要命丧他手时,他却忽然收了掌,纵身离去了。”
“皇上,臣帮你去拿点药来。”慕容英起身。
“国师,千万莫被他人知晓!”应天泽再次提醒。时逢多事之秋,防人之心不可无。要是被别人知道他受了严重的内伤,他的处境便危险了。
*
京城内外,狂风暴雨依然摇撼着天地。
雷鸣夹带着电闪,闪电带着雷鸣。雨,大一阵,小一阵,持续不断地下着。
思情不知道在这雨中站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已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湿了个透,浑身冻得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却只是闭上眼,忍受着。
忽觉头顶没了雨水的劈头盖脸,思情睁开眼,却见到无泪正打着一把油纸伞,站在她身旁。
“少爷点的穴道,世上无人能解,只能等时辰过了自动解开。”无泪像是知道思情心中的疑惑笑着解释道,一边将手中的衣服给思情批上。
“你放心,我想,你父皇武功盖世,应该不会有事的。”无泪句句都说到思情的心坎里,如果不是思情此刻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这些问题,正是她想问的。
“雨好像小一点了。”无泪忽然岔开了话题,看了看天色。
话音刚落,空中忽然掉下一个重物来,浑身黑色,几乎和黑夜溶为了一体,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响声,旁人可能都察觉不到眼前有个物件。
“少爷!”无泪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确定地轻声叫唤道。
随着无泪的叫声,思情的手动了动,半个时辰,差不多到了,手脚都麻痹异常。
“你把我父皇怎么了?”这是思情恢复自由以后问的第一句话,无比紧张,手中的冷汗和进了雨水之中。
“没事,他很好!”王子道从地上爬起身,没有回头答了一句,便朝一边的小屋走去。只是脚步有些滞缓和踉跄。
言和(十四)
“少爷,你……没事吧?”无泪见状,有些担忧地问着。看看身边的思情,又不好扔下她不管。只是,王子道,并没有回答。
“那就好!”而思情听得这消息松了一口气,连日的心灵上承受的疲惫,加上淋了近半个时辰的大雨,终于让她原本就柔弱异常的身躯透支到了极点。身子一软,便陷入了比眼前的黑夜还要深的黑暗之中。耳边只传来无泪的惊呼:“思情小姐!”
第七十六章猜忌
扶思情进房,冷香见此情景不由一脸责难地看着无泪道:“公主她怎么了?”
“在外面淋了雨,受了些风寒。”无泪在冷香帮助下,将思情扶到了床上。
“你好好照顾她。”无泪轻声说道,准备离开。
“你站住!”冷香喝住无泪,怒道,“你准备就这么走了吗?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我不是说过了吗?思情小姐淋雨受了风寒!”无泪停下脚步,耐心地回答道。
“是吗?”冷香眉眼一挑,从柜子里给思情拿出了替换的衣服。这是思情到来之前,金子华给她准备的,也算是她有心了。
“我家公主为什么好好得出去,回来就昏倒了?看衣服,她在雨中已经站了很久了。一个好好的人,只要不傻,没事怎么可能在雨中站那么久?”冷香解开思情的衣服,为她擦拭身子。
思情全身冰冷,关节之间因为站得太久没动弹的关系,有些僵硬,有些地方,甚至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见此情景,冷香冷冷地冒出一句:“半个时辰,刚够解穴的时间。”
无泪不语,继续往外走。
“你站住,你想去哪里啊?”冷香快步走到无泪面前,拦住她的去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这里的人,都那么不懂礼节的吗?”
“我说了,她就是淋雨病的!”无泪看着冷香,提高了声音,又重复了一边原来的话。
“香……儿……”冷香正想再问,另一边却传来了思情的声音。
“公主,你醒了?怎么样,身子哪里不舒服啊,谁把你害成这样的,香儿找她拼命去。”香儿走到思情面前关切地问道。
言和(十五)
“不……关无泪……姑娘的事。”思情有些艰难地说道。
“公主!”冷香有些不依地看着思情。
“让她走吧!”思情的身子缩在被窝里,让被子牢牢裹住自己的全身,却依然冷得直发抖。
“公主说让你走!”冷香直起身子,瞪着无泪说道。
无泪低头,叹口气,朝屋外走去。
屋子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小了许多,夏天的雨水,总是容易降落,又很容易收场。
她的一生,也仿佛是一场夏雨一般呢?激烈而短暂。
盯着不远处小屋的门,半晌,她又长长叹了口气,朝那屋子走去。
这几天,她叹气的次数,似乎比以往多了好几倍。
推开门,见到王子道正坐在地上,身边躺了一个全身赤裸面无血色的男子,而王子道的嘴角还有些血迹没有擦干净。
无泪快步上前,那手在那男子的鼻尖一探,脸上一惊,问道:“你把他弄死了?”
王子道不说话,似乎疲惫已极,只是微微侧过了头。
“你知不知道培养这些血人要花费多少精力啊?你怎么可以把他的血吸干呢,我不是告诉你,多少都得留一点,也好下次再用吗?”无泪的皱着眉,看着王子道,言语中很是愤怒。
“管不了那么多了。”王子道冷冷地道,精神看上去比原先好了许多。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无泪蹲下身,看着他道,“这世上,难道还有人可以伤你吗?”
“不是人伤的。”王子道摇头。
“不是人伤的?”无泪不解地看着他,道,“难道是鬼伤的不成?”
王子道抬头,带着审视的眼光盯着无泪看了半晌,才缓缓地道:“不是别人伤的,是我自己……”
“你自己?”无泪越发地不明白。
“刚刚和应天泽交手时,忽然觉得体内一阵热血翻腾,浑身燥热得很,好像有一股气流抑制不住要奔泻出来一般。”王子道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当时,我只觉得口干舌燥,极想喝水,呃,不,是喝血……”
无泪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一些,伸手按在王子道的脉搏上。
言和(十六)
“最近,你和金面是否还有房事?”无泪看着王子道,眼睛都不眨一下。
“没有!”王子道答得及其干脆。
“那你体内怎么有股燥热的气流乱窜?这是动情的前兆。”无泪放开了王子道的手,不大相信他的话。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信不信由你!”王子道有些负气地说道。
“我不是不信你!”无泪见王子道生了大气,忙缓了语气道,“当初我不让你练‘血阴功’,最怕就是你控制不住自己。”
“我说过了,我这一生都不会动情,你的担心多余了。”王子道别过头,心中似乎还有余怒未消。
“那现在的情况,你又作何解释?”无泪见王子道话语有些过激,也有些生气地道,“早知道如此,我当初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你练的。”
“不练,怎么替我娘报仇!”王子道听得这句话,情绪终于失控,冲无泪高声吼道。
“如果练成这样,你会丧命的!”无泪看着他,像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情绪没了波动。
“我会控制!”王子道自信地说道。
“你当初也是这样对我说的。”无泪看着他,眼中满是不信任。
“你会帮我的是吗?你说过我们是同一类人,都是无情的人是吗?”王子道有些惊惶地抓住无泪的手臂,难得地显露出浓浓的无助,“他们说,他们说,我不是平王生的,我娘也不是我亲娘……”
“你听谁说的?”无泪大惊,这消息太过令人震惊。如果真是这样,眼前的这个男子,怕是一生都活在一个惊天的大谎言之中。
“他们都这么说!”此刻的王子道无助到了极点,只说道,“应天泽这么说,他说的时候,甚至没有思考。冷香这么说,她没理由去编一个这样的谎言;还有,还有那个,思情,她虽然没说,但是她第一次看我眼神,充满了怀疑……”
“不会的,少爷,不会的。”无泪扶起他,劝道:“少爷,夫人不会骗你的,你要相信她。也许,也许她有什么不得以的苦衷,所以隐瞒了你的身份,所以他们不知道,也正常!”
言和(十七)
“对对……”王子道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娘说,怕他们咱草除根,怕他们知道我
的存在,会要了我的命,她是为了保护我,保护我才不说的,是不是,无泪?”
“是是是,一定是的。”无泪拼命点头,道,“夫人是为了保护你,所以隐瞒了你的身份,你要相信她。”这句话出口,连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平王妃产子这样的大事,居然宫中无人知晓。要知道,当时的平王妃还住在宫中,宫里那么多人盯着,那么多眼睛看着,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只可惜,她已经死在刑场上了,问无可问。
“是啊,我要相信她。”王子道抬起头,涣散的眼神忽然有了些许神采,“都走到这一步了,我不信她,还能信谁呢?”
“是啊,我们没有办法回头了。”无泪点着头,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喃喃地道,“我们,都没有办法回头了……”
王子道盘腿坐了起来,挺直了脊梁,对无泪道:“很晚了,我要练功了。你放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你给我的血人,我会省着用的。”
“那就好,你慢慢练,我回去了。”无泪站起身,话语中含着无比的欣慰。
看着无泪离去的背影,王子道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无泪,我可以相信你吗?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是不是?”
无泪的身子僵了僵,随即回道:“少爷,你说过,我们是同一类人不是吗?”
这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但是王子道听着却格外安心,目送着她离去。
这一生,他们这两个同类的人,注定是要被绑在一起的……
给思情换了干衣服,又服侍她躺下,冷香出门去厨房熬了退烧的药。研究了多年的毒药,对于一般的药材,她也是有极深的认识。
端着药碗刚出厨房的门,冷香便看到院子里有个人影闪过,她心中一动,赶紧隐在身旁的柱子后面,偷偷看去。
雨刚停,天色还是有些暗,冷香极目望去,才依稀看清了那人影的样子。
那不是国师身边的金面吗?这么晚了,她走得那么匆忙,要去哪里?
言和(十八)
冷香满心的疑惑,刚想偷偷跟去,却听见身后的小屋传来了异样的声音。
“嗯……嗯……哦……”
那是一阵充满情欲的呻吟,带着男女浓重的喘息声。
“你专心点,跟我在一起不许想别的男人,听到没有!”紧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让冷香倏地停住了刚要离去的脚步。
那不是熊廷的声音吗?
停下脚步,心中有了主意。
冷香悄悄走近那屋子的床边,用舌尖添破了窗纸,偷偷往里望去。
屋内点着一豆油灯,里面的一切不堪入目,冷香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不由看得红了脸。只见熊廷此刻正赤裸着上身骑在恋凝身上,而恋凝,居然是趴在床上,背对着熊廷。两个人白花花的臀部抵在一起,有规律地律动着。
“我每次,都很专心,不专心的,是你吧?”恋凝趴在床上,闭着眼睛喘息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背对着我?”熊廷生气地道,动作更快些,引得恋凝叫出了声。
“每个人的习惯不同,你不是还每次都要求点着灯?”恋凝不服。
“点着灯,我是想看看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熊廷时间扳过恋凝是身子,侧躺着,双手覆住她的前胸,揉捏起来,很是使劲,像是要将它捏碎一般。
恋凝的前身已经全部暴露在冷香面前,她可以看到她使劲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每天盯着你家那个少爷想的是什么?”熊廷怒火中烧,索性从她身后到了前面,将她压在身子低下。
“你不要……”恋凝使劲拍打着他,想要再翻过身子,可是拗不过熊廷的蛮力。
屋内,余家激烈的肉搏战还在上演。冷香偷偷离开了窗子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熊廷,是这样被收买的吧?
冷香眼中闪过了一丝算计。
*
而刚刚被冷香看到形色匆匆的金面,此刻正在通往村中出口处的方向前进。
刚刚她在屋内刚要安睡,却见到窗边有人影闪过,等她察觉起身观看时,那人早不见了踪影,屋内地上却多了个纸团。
言和(十九)
展开纸团子,竟是一张她所在的这个村子的地图,正北方向画了个红圈圈,写着“出口”两个字。
什么意思?金面疑惑不解。
难道,有人要她出村子去?
可是,为什么是她呢?
金面仔细思索了一阵,还是打算出去。她不知道来人的意图是什么,但是,她很想搞清楚。反正,艺高人胆大,她的功夫不弱,应该还没有多少人能害到她。再说,那人如果想害她,犯不着这么大费周折。
看看窗外的雨已经停止,金面便内穿夜行衣,批了一见黑色的斗篷,匆匆出门而去。
经过慕容山庄多年的训练,她早已练就过目不忘的本领,那地图早熟记在心间。
村子原就不大,凭着心中的记忆,金面不一刻便已经到了那个出口大致的方向。那里,居然是一处峭壁。
记得当初刚来这里的时候,村子附近似乎没有这处峭壁。金面皱眉,这根本就是死路,怎么地图上标着是出口呢?
金面带着满心的疑惑,走上前,在那峭壁上一寸寸细细地摸索起来。
怕被人发现,也不敢打火折子,只能靠手上的感觉。不过,她很快在光滑的峭壁上摸到了一处裂缝,里面塞着一个细竹筒。
这下,想不用火折子都难了。
找了个能尽量不让火光外泄的地方,金面赶紧旋开了那个竹筒,里面有一张用油纸包着的纸条。看来那个人,心思很是细密啊。金面来不及多想,赶紧将那纸展开,只见上面写着尽是些莫名其妙的话:左上三寸,下五寸,右上一寸,再上二寸,左七寸,上两寸,反过来。
什么意思?
金面将这话牢牢地记在心中,灭了火折子,将纸放进嘴里嚼烂吞了下去。多年的训练,让她养成了谨慎的习惯,做任何事情,都不可留下痕迹。
猜测着那纸条上话语的意思,金面又摸到原先发现竹筒的裂缝处,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大概的尺寸,左上,三寸,一块石头松动了一下陷了进去。
原来是这个意思!金面一下明白了,照着纸上的句子,很快找到了六块松动的石块,俱都陷了进去,眼前的峭壁忽然消失了。
言和(二十)
原来是个障眼法。
金面在曾经听说过,江湖上有人会使高深的障眼法,足以乱真,没想到还真被她见识到了。
不过,那个反过来,又是什么意思呢?金面想不明白。
但是,出口既然已经出现,看来是有人有意要让自己出去,到底是为什么呢?
金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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