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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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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情独立于万花楼的后院中,这样的夜,最是醉人。

脑中思绪繁杂,一抹轻忧袭上心头。

今日买下这万花楼,不知是对是错。

她想赌,赌她在慕容英心中,能否有那些许的重量!

如果赌输了呢?

叶问情缓缓抬起头,早春夜空中,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带着白色的光,冷冷地照向大地。

“唉……”叶问情长叹一声。

输了也罢,人生,谁说就不能是一场赌局呢?

她已是个倾家荡产的赌徒,又还能输掉些什么?

一袭白绒毛内衬的锦丝洋锻披风从叶问情身后围住了她的全身,心中一暖,她缓缓转过身,轻笑,道:“天星哥哥,你来了?”

踏雪深深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些波澜来,可却只看见了一汪静如镜面的碧水,只在转头瞬间,微微透出一丝的轻愁,却在那慢慢一张一合间,被抹得无比平整。




绑架(十五)

“情儿!”此时此刻,他多希望,她就是一个平凡的寻常女子,而不是那个,他需要叫做少主的人?忘情地低声呼唤,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涌出,最终出口的,却只有一句,“情儿,你只有一颗心,可你的心思太重了,如何能全部承载下?”

叶问情抬起头,望着眼前那双如寒星闪烁的眼眸,一如她初见他时那样的透彻,心一动,想着,如果在那眸子中沉溺一世,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没来由地一惊,忽然变了脸,沉声问道:“踏雪,外面的那些姑娘们怎么样了?”

原本神思有些涣散的踏雪被叶问情一叫,立刻回了神,正色答道:“卖身契已经发还那些姑娘们了,不过她们大多都愿意留下,说是离了万花楼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想这万花楼中,也都是些可怜女子啊!”叶问情叹息一声,若有得选择,她们也不会甘愿沦落风尘吧?

“夜深了,回房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回帮中呢。”叶问情转身欲走,却被踏雪一把拉住。

怔怔地盯着她的眼,他问:“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只问一次,也只需要你答一次,可以吗?”只要一次,一次便可以让他死心了。

叶问情被踏雪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半晌才喃喃开口道:“你说!”

“如果可以选择,你想过怎样的生活?”这是他许久之前便想知道的。

“踏雪小哥,叶老板,快来人那!”叶问情正一怔,思索答案间,院内忽然跑进一个红衣姑娘来,正是白天在街上见的那个小绍姑娘,花名叫翠柳。

“翠柳,怎么了,是不是你丈夫又来闹事?”叶问情见到她匆忙跑进来,以为她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不是啊,是有个老头,有个老头……”翠柳着急地打断她的话,讲话都有些结巴。

“老头?”叶问情和踏雪相视一眼,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翠柳。

“有个老头,指明要找叶老板,姑娘们告诉他说您已经睡下了,他还坐在大厅里不走了,保镖们想去赶他,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邪功,人都还没靠近,就给震飞了……”翠柳深吸一口气,急速地说着。




绑架(十六)

“难道是他?”踏雪微微皱了眉,翠柳述说的,好像一个人。

“谁?”叶问情见踏雪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有些疑惑地问。

“先去看看再说吧。”踏雪先行急步往万花楼大厅走去。

大厅内一片狼籍,几个保镖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努力想爬起来,却都徒劳无功,有几个保镖的嘴角甚至已经渗出了点点血丝。

而大厅上首,则坐着一个青衫长褂的老头,花白的头发配着灰白的胡子,看年纪,应该年过花甲,却是一脸和年纪及其不符的暴戾之气

“胡长老,果然是你!”踏雪一见那老头,证实了心中的想法。

“你是谁?是否就是那位星主引进门,白天又从帮中取了一千两黄金的那个吧?老夫从不与下人说话,叫那个丫头出来!”胡一统见是踏雪,立刻出言不逊。

“胡长老可是找我?”叶问情本在踏雪之后赶到,正好听得胡一统的话,边出声相应,一边顺手叫围观的姑娘们扶着那些保镖离去,不一刻,大厅中只留下了三个人。

“少主!”见叶问情现身,胡一统换了称呼,拱了拱手,人却没从椅子上站起来,脸上还带着轻蔑和不屑。

“呀,踏雪,看来胡长老年纪是真的大了,记性也差了,也许我该和夜主说说,看看他是不是该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去了。”叶问情见此情景,不怒反笑,对着踏雪说道,声音柔和至极,却能让整个大厅的人都听到。

“少主此话怎讲?”踏雪见叶问情露出这神情,心知她已有了对策,当下十分合作地问道。

“你看啊,胡长老,都忘记了见了什么人要行什么礼了,不知是记性差了,还是腿脚不利索了,又或者,是眼神不济,不认得人了吗?”叶问情缓缓走到下首坐下,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听得叶问情此话,胡一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见她抬出了夜主,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勉强走上前,单腿一跪行礼道:“属下,见过少主!”

“哟,胡长老行这么大的礼,晚辈怎么敢当!”叶问情见胡长老行礼,像刚见到他一般,上前搀扶,那话语实则谦逊,在胡一统听来却是十分地刺耳。

“胡长老,漏夜到此,定是有要事相谈,只是我这里人多嘴杂,我们不如回去再谈如何?”叶问情先兵后礼,用得纯熟之极,让胡一统一下找不出反对的理由。

京城夜间的街道,并不安静。




绑架(十七)

那些赶完夜市的小贩们正在收拾着他们的摊子,路上偶尔会见到一两个从繁华中散去的人,带着急匆匆的步伐,像是急着和家人团聚。还有路边的夜宵摊,生意正好,骑马路过,鼻中便钻进了那夹杂着馄饨和拉面的热气,让因寒冷而有些哆嗦的人,有了一丝精神。

叶问情和踏雪共乘一匹马,前面的胡一统独自乘着自己的坐寄。

看来是该干些什么了,要不还有大半年的时间,自己在“暗夜”怕是难以立足了。

叶问情看着眼前闪过的街景,心中打定了主意。

原本以为,只有一年的时间,能不节外生枝自是最好,没想到,还是得走这一步。

“少主,下马吧!”不知何时,他们已经到了“暗夜”总部所在的院落门口,踏雪先行下马,伸手扶过叶问情。

“堂堂‘暗夜’少主,下个马还要人扶,真是给大家丢脸!”胡一统回头看看,很是不屑地喃喃自语,声音确实很大,足够让踏雪和叶问情听到。

“踏雪,进去,将各堂主和长老们都叫来。”叶问情没有理睬胡长老的冷嘲热讽,只在一边对踏雪吩咐道。

“是!”踏雪点点头,叶问情又低声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才让他牵马进了院子内。

“胡长老,请!”叶问情伸一伸手,和胡长老一起进了院内,脸上平静无波。

胡一统的心中却暗暗打起鼓来,今日的叶问情让他心里有些发毛,光是在万花楼内那番言论,犀利程度已经不容小觑,不知道她下一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哼,一个丫头片子而已!看着叶问情消瘦的背影,胡一统觉得自己太过多心了,原本以为她是个男子的时候就没看出有多么与众不同来,现如今,知道她是个女人,他心中更是又增加了几分轻视。

夜主也不知怎么想的,让这丫头片子来管“暗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胡长老叹息,自己已经是三朝元老了,就没见过女人来管理“暗夜”的。

“胡长老,我们就在这里等各位堂主和长老们吧!”叶问情指了指静思堂的大门,也没有等胡一统答话,径自推门走了进去。




绑架(十八)

静思堂内,堂主季青衣正躬身而立,一见叶问情进门,立刻行了单腿跪拜之礼,礼仪周到齐全,不亏是“暗夜”中掌管帮规礼仪之人。

叶问情正暗暗赞叹,其他两堂的堂主和三位长老一起进了屋内,见到叶问情,皆恭敬地行了礼。

叶问情坐在上首位子,将众人扫视一圈,那些人,有恭敬,有严肃,有面无表情,当然,还有带着不屑的神色的胡一统。

叶问情嘴角慢慢滑过一丝轻微的冷笑,试问今日下面站着的人,究竟有几个是真正服她的?

今日,她也发一次威为大家看看,省得大家以为她是软了的柿子,任人搓圆捏扁。

“各位,请坐!”叶问情挥挥手,招呼大家坐下,才开口道:“适才胡长老到万花楼找我,说是有要事相商,他老人家这么晚了来找我,必定是出了大事,所以问情想,还是召集大家前来,一起商讨,有打扰之处,还请各位见谅啊!”

叶问情的话,说得滴水不漏,众人没有找到反对的理由,只见静仁堂堂主罗锦华率先开口道:“为少主分忧,本是我等份内之事,何来打扰之说,只是不知胡长老找少主有何要事呢?”

“那就得问胡长老了!”叶问情眉眼一挑,看向胡一统。其实,刚才在万花楼,她就大概猜到了胡一统找他为的是什么事情,让他说,也只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

“胡某找少主是有一事不明!”胡一统听到点了自己的名字,也老实不客气地开了口。

“胡长老何事不明?”叶问情依然好脾气地相问。

“今日午时时分,少主叫踏雪回帮中取了一千两黄金,可有此事?”胡一统眯着眼,口气咄咄逼人。

“有此事。”叶问情也不否认,点了点头。

“那少主,拿这些金子,去买了京城花街上最大的妓院百花楼,可有此事?”胡一统继续发问。

“也有此事!”叶问情依然点头,只是她这次的话,却引起了底下在座几位的窃窃私语。

“敢问,少主,你那着帮中的钱,买那淫窝窑子做什么?而且还贴出告示要登台献艺,兼职有辱门楣啊,少主,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等寡廉鲜耻之事来啊?”




绑架(十九)

胡一统这次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盯着叶问情不放。

“放肆!少主做事,何须向你汇报?”踏雪看着胡一统,眼一瞪,大声喝问。

“你放肆!”胡一统被踏雪一瞪,气得吹了胡子,道:“你一个下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小心我让季堂主治你个以下犯上之罪!”

“很好!”叶问情忽然鼓了掌,对胡一统道:“胡长老,不知道安帮规,以下犯上这条,该治个什么罪呢?”

“帮规地十二条,凡帮众,以下犯上,不听号令,轻则杖责一百,重则割去舌头,废去武功,逐出‘暗夜’”胡一统以为自己抓了踏雪的把柄,很是得意地背出了帮规。

“胡长老记得很清楚嘛!”叶问情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眼光转向了季青衣,问道:“季堂主,像踏雪这样的情况,该如何罚呀?”

季青衣一愣,忙回答道:“踏雪这次是初犯,再加上只是口舌犯上,意在保护少主,可减轻处罚,杖责五十也是就是了!”

“喔,是这样!”叶问情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问道:“那么,季堂主,我再问你,如果有人出口辱骂上级,言辞及其犀利难听,不只毫无悔改之意,其后还洋洋自得,这样,有该如何处罚呢?”

“这个……”季青衣想想了,答道:“此人,该杖责二百,罚薪一年,有职务之人,降三级!”

“很好,大家刚才都听到胡长老的话了吧?”叶问情眼光回到大厅上,看着众人,说道:“胡长老辱骂本少主,不仅不知悔改,还洋洋自得,大家说是不是该罚呀?”

说完,一拍桌子,站起身看着胡一统道:“胡长老,大家都尊你是服侍三代夜主的有功之臣,对你谦让有礼,你还真拿自己当是‘暗夜’的主人了?你还真搞不清楚,到底谁才是当家了?在这里没大没小,以下犯上?”

骂完,叶问情高叫一声道:“来人,将胡一统拉出去杖责一百!”

“等等!”胡一统没想到叶问情动了真格,情知自己这次逃不过,忙叫道:“踏雪,他也以下犯上,怎么不用受罚?”




绑架(二十)

“哼,踏雪,亮牌子!”叶问情冷哼一声,吩咐踏雪。

“是!”踏雪答应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玉令牌来,上面刻着一个硕大的“星”字。

“星……星主?”胡一统见到那牌子,立刻面如死灰。

这“暗夜”中,他谁都敢得罪,就是不敢得罪这个冷星。

先不说他生性冷冽,手段狡诈毒辣,光凭他是夜主亲自领进门,且还收了他为义子这一点上来看,他就很有可能是下一任夜主。

所以,胡一统对他,还是有些忌讳的。

“胡长老,按帮规,你已经被降了三级,所以你已经很冷星平级了,既然是平级,何来犯上呢?大家说是不是?”叶问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再看座位上的几个人,脸上的神色已经统一起来了,恭敬非常。

“哼,我胡某今天算是认栽了,不过我提醒你,和你拜了天地的可是当今的驸马,此事若被公主知道,你不怕掉脑袋吗?”受罚之前,胡一统依然想垂死挣扎一下。

“这个问题,本来我是不用向你解释的,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这事,是公主的意思,这个答案,你可满意?”叶问情轻吐一句话来,胡一统的脸色顿时如死灰一般。

见胡一统被拉去受刑,叶问情又对着室内的人,拱手行礼道:“各位,我叶问情做事,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也对得起夜主和整个皇室,只是有些事情一时半会还无法说明,等一年之期到时,我自然会对各位解释清楚,只是在此之前,还请各位对小妹多多帮衬!”

女人发火,有时候,威力也是极大的。

比如,现在悦宫中蒙着黑纱的女人。

“一群蠢货,竟然能把活生生一个人都给帮错了!”女人手上拿着刚接到的情报,暴跳如雷。

“夫……夫人,怎……怎么了?”被人推进来的倒霉侍女结结巴巴地问道,屋外早有人一溜小跑去找救命的菩萨去了。

“一群饭桶,没用的废物!”女人反手一掌,像那侍女推了过去,那侍女便直直从屋内飞了出来,摔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眼睛瞪着极圆极圆,内中含着无数的怨愤和不甘,头一歪,已经赴了九泉。




备战(一)

“娘,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她们又惹您生气了?”刚被丫头们搬来的救命菩萨——王子道,一路说着,一路笑吟吟地跨过地上两三具刚死去不多时的女尸,连脚步都不曾缓过一缓。

“你自己看!”屋内的女人并没有因为儿子的到来而改善了自己的情绪,递过手上的纸条,身上周遭的暴戾之气依然没有散去。

看了那纸条,连王子道也不由跟着一起骂起来:“真是一群废物!”

不过思索一阵,又分析道:“娘亲啊,其实,也不是全怪他们,怪就怪那性冷的丫头,将当初在崖上见过叶问情的人都杀了,要不怎么会出现在的纰漏?”

大战在即,娘亲的情绪似乎越来越不稳定,几乎到了喜怒无常的地步,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啊!

“那丫头可恨,三天两头坏我事!”女人一拍桌子,语中无限愤慨。

“娘,儿子想,也许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呢。”王子道有不同的看法。

“怎么说?”女人的脾气收敛了有些,有些冷静下来。

“娘啊,我们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机会,只要一有机会,天应境内的睡莲教众都会揭竿而起,黑水国也答应和我们合作,一目前的情况看,胜算,怕是一半一半啊。”王子道开始分析,“但是,如果加上丐帮和里加国,您看,我们的胜算又是多少呢?还有,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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