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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纯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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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贴着微凉的皮肤,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少年血液的脉动……这样脆弱的部位,落在自己的手上,只要一个用力,这孩子就会彻底地消失在这个世界。
手掌遂缓缓地移开,落到净念耳后,索翰华温柔地替他理了理几根乱发,沉声低语:“吾儿怎么不说话?”
净念抿了抿嘴,想起适才进门前那种陌生的心情,遂心生几分暴戾:那种威胁感,如梗在心窝的暗刺,令他极其地不舒服。
见怀中人微带杀意的双眼,索翰华沉沉地笑出声,几日来积聚在胸腔里的阴暗情绪,那种想要独占、控制甚至是吞噬少年整个人的心情,终似是消解了不少。
“吾儿刚才是打算要杀掉茗竹吗?”
净念的眼神微闪了下。
“茗竹是为父的得力助手,”男人愉快地说道,“而且,他背后的势力不小。故而,暂且还动不得他。”
莫名地,净念觉得男人最后一句话,引得他想要杀掉那个人的情绪变得格外地强烈起来。这是头一次,他想要反驳男人的说法,甚至是干脆直接违背男人的意思。
索翰华注视着少年始终漠然的脸色,先是轻笑,在感觉到这人身上渐渐浓烈的杀气时,忍不住放声大笑。
“乖……”男人诱哄地亲了亲净念的额头。
温热的唇舌,在眉眼、鼻梁间流连。净念完全地靠躺在男人宽厚的胸膛前,那一丝起伏的心情遂被舒缓地抚平了。
只是那个叫做茗竹的男人,却被他默默地记于心上。
“前次为父忘记问了,”索翰华这时想起,萦绕了几日的念头,“净念可是很留恋,你前世的父亲?”
这一回,净念几乎没有思考地就应答道:“嗯。”
索翰华掩下眼中的一丝阴蛰,勾着嘴角,淡淡地再问道:“吾儿当初叫什么名字?”
净念呆了呆,好半天才迟疑地答道:“……忘了。”
“如此……”
男人挪动着身,忽地将少年用力地按在椅上,舌头直截了当地闯入对方的唇齿间。一手紧搂着这人的腰身,另一只手则猛地扯开了裘袍。
净念下意识地闭紧了眼——这几日,父亲是愈来愈频繁地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他平静的心绪,随着嘴里那物什的搅动,以及……被撸动的刺激,变得紊乱,继而是常年冰凉的身体开始发热。
“父亲……”
他偷得了一口喘息,忍不住地脱口问出:“你,生气?”他感觉得出父亲情绪在波动着,虽然,再没有像前次那样散发出极其黑暗的气息。
索翰华咬着少年的耳朵,低笑:“是啊,为父很生气。故而……”他将下身紧紧地压至少年的腿间,“吾儿可要好生地安抚本王。”
安抚?感官充斥着这种陌生而激烈的快慰,几乎无法思考了。净念鲜少有过这样的体验,即使之前男人也对他做过这些举动,但那种极其刺激的感觉,却是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
而此时,他只觉得,灵魂都似要冲破肉体的禁锢。
男人的唇舌,又狠狠地堵住了净念的嘴。好半晌,他才渐渐地放轻了力道,含着这人的唇,含糊地说道:“吾儿还没完全长大啊……”即使是这般地撩拨,这孩子还是隐忍着欲望的失控。
然,他却依然迫不及待了,恨不得将这人撕裂了吞入腹中。
生理上的感受,来得快也去得快。男人的动作一旦轻柔下来,净念就努力控制并平息着那种异样的激烈的骚动。
只是有了不算少的经验了。净念恢复了一丝神智后,当即就明白此刻的男人想要做什么,便毫不犹豫地抽出被压制的手,迅速地寻到男人的腿间。
索翰华微愣,随即满意地勾了勾唇,低下头狠狠地咬着少年袒露的胸前。
“吾儿,这一回本王就不为难于你。下次再惹怒为父,可就不只是如此简单!”
伴着男人低哑的嗓音,是胸前猛然传来的刺痛,净念微眯着眼,听着父亲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心里生起了一点酸甜的滋味。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唤:父亲……
“父王……”
门口突兀地传来一声唤,却丝毫没有影响座椅上缠在一起的两人,倒是让开口的人惊得呆立在那里了。
索临牧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屋内那交缠的二人,正是他尊敬与仰慕的父兄!适才路过这边,正好又看到父王的手下神色阴霾地走出庭院。遂鬼使神差地不顾守卫阻拦踏进院落,却见索翰华的门前一片凌乱,木门四零八落地散在地上,仿佛这里刚经历了打斗,他便不放心地想要近前一探。
哪知……
他的父王,失了寻常的温润优雅,衣袍凌乱地压在自己的王兄身上:而他仰慕的王兄,更是裸露了大半个身子,仰着身体任由父王为所欲为。
索临牧脑中已然是一片空白,甚至忘记挪开视线,只傻愣在原地。
“滚!”直待男人这一声阴狠的带着浓浓欲望的低斥,才彻底地惊醒了他。索临牧立时觉得心底发寒,在自己父王那开始毫不掩饰的杀气中,浑浑噩噩地离开了这里。
“三公子……”
索临牧走至庭院门口,见到不远处正朝这边走来的索临丞……这么个不大不小的院落,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引来有心人的窥探。
压抑着心中的惊骇与……莫名的情绪,索临牧面上已然恢复了冷然自持,朝着自己二哥走去:“二哥,我刚好有事要与你说。”
索临丞笑道:“这样……”视线却扫向索翰华的庭院,“三弟这是刚从父王那里出来?”
“父王与王兄正在商讨着要事。”索临牧露出一丝无奈地笑,“所以就将我打发走了。二哥若有事,还是等一会再求见父王吧!”
索临丞眼神不定地望着索临牧,半晌也笑道:“如此便也罢!不知三弟有何事要对我说?”
“去二哥那边一叙。”说罢,索临牧回头对着守卫冷言道,“父王发话,要你们好生看守,任何人都不准靠近这里!”
屋内。
索翰华餍足地将少年抱在怀里:“本王的儿子倒是个个都长大了。看来这院子里的守卫,都要换掉了。”
净念不解,却也没有疑问,只安静地窝在男人的怀里。
索翰华凝视着怀中的孩子,少年的颈脖与胸前布满了狰狞的青紫印痕,与他略显得苍白的肤色相应着,尤显得淫靡。
“吾儿可是要好好与你的那几个兄弟学习学习了……”
净念茫然地抬头看着男人的浓黑笑眸:“学习?”
索翰华没有为他解惑,只搂着他,重新问起了关于前世的事情,关于净念的亲人,还有那个组织的事情,以及那全然不同于这里的世界的一切。
净念没有任何隐瞒,男人问什么,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傍晚,净念刚从武堂出来,便见到索临牧站在庭院的回廊前,不知想着甚么,整个人看起来呆呆傻傻的。
“王兄,”索临牧瞄到净念的身影,立刻回了神,“我,可以与你聊聊吗?”
索翰华的几个儿子,净念唯对这个三弟有较深的印象,遂淡淡地点头。却等了半天,见对方又对着自己发起呆来。
微抿紧嘴,净念疑惑地望着他。
半晌,索临牧尴尬地转开视线,掩饰地咳了一声:“听说城南的红妆楼出了新戏,我想邀请王兄一同去观赏。”
戏……净念有所耳闻,却没有亲自看过,遂觉不解:“为何?”
索临牧不复先前的失态,淡淡地笑了笑:“当年王兄对我有救命之恩,遂一直很仰慕你,只是长年却见不到王兄一面……这一回也怕是匆匆一聚,故而我想着,和王兄联络下兄弟感情。不知……”
净念闻言,觉得无所谓:“走吧!”恰巧男人说了,让他趁着这几日空闲多休息一下。他没看过戏,或许体验一下也不错。



、【八〇】思如绦   (3161字)

红妆楼,布置得倒是别有意趣,自有一种雅致。
索临牧似乎早做了准备,已经订了一间上等的包间。包间自然是半开放的,净念望向戏台上演绎的众人。
这里几乎没有几其他看戏之人,决然不会吵闹,让净念不至于觉得吵闹。那戏台上穿着花花绿绿的几个人,说着戏词,或是舞着花枪……净念虽然不是完全听得清他们的唱词,却也觉得有些趣味,不同于自己在看书时平板单调的文字,那几人将故事演绎得活灵活现。
类似于前世在电视机里看到的那般,只不过他很少能有机会看电视。
“王兄觉得这出戏好看吗?”
戏台上,秀美的少年被众人拴着铁棒虚打着。索临牧状似不经意地问着净念的感想。
净念收回视线,偏头盯着身边的人。
被这样直接的目光盯得心里发虚,索临牧面色依旧淡然,复又出声:“王兄?”
“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戏台上的念词与寻常说话并不一样,带着一些古怪的腔调,净念只能大概知道是怎样的故事。
索临牧怔了怔,随即扬起嘴角:“那我便替王兄讲说罢!”便将目光调转回戏台上,他用着平淡的语调,跟着戏子的念词,说道:“这人在斥骂着被打的少年……”
“父子相奸,邪淫内乱,悖人伦逆人德,实乃天理不容,是为十恶之最。”
说及此,视线若有若无地飘过净念。却见净念,面无改色。索临牧垂下眼,嘴里继续说着戏词:“……此等芶合之事,该是了,堕阿鼻地狱,也不得宽容饶恕!”
戏台上,那少年终是被家法折磨得奄奄一息。高人念念有词,只道少年被淫魔侵体,对与他芶合的父亲施了邪术。遂高人点化了其父亲,男人幡然醒悟,最后亲手将其子绑上了刑台,用火处置了少年。
一出戏,不算短,讲得是一个得道高人,斩妖除魔的经历。而这一段有些惊世骇俗的父子相奸的情节,并不是整出戏的主体,只是高人又一次成功挽救人命的故事。
离开红妆楼时,接近了子夜时分。
两人都不多话,沉默地走在漆黑的街道上。远处时有更声传来,回荡在这静寂的深夜里,透着一丝诡秘的意味。
“王兄?”索临牧打破了沉寂。
净念猛地止步,转过身,漠然地看着欲言又止的人。
索临牧有些迟疑……他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他的父兄,竟是悖逆伦理,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只是,他还算有些了解这个冷淡的王兄的:不通世事,不懂人情。
所以……或许是担心,不想让这个出尘隽秀的少年受到任何的伤害,哪怕实施伤害的人是自己尊重的父王。他故意安排了这出戏,想要提点王兄……然而此时看来,显然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索临牧忽然想起,净念本就不通世俗,也许是根本就没有明白那出戏的含义——正因为如此,他的父王才能够对净念做那种事情。遂迟疑了,他鲜少这般冲动,竟想要赶紧地将这人从父王那里带走。
他自然知道那是妄想,一时迷茫起来。
夜色昏沉。净念盯着自己这位弟弟,忽然开口:“索临牧。”
索临牧微愣,他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位王兄喊他的名字。
“我与父亲的事,”净念的眼中尽是冰寒,“你莫要试图插手。再有下回,我会杀了你!”
“王、兄?”
净念没再多待,转身继续往回走去——他确实,不懂人情世故,但绝非憨傻,随着这几年的不断学习,很多道理也是渐渐开始明了。虽然那些事,他不解缘由,却也慢慢地知道了何谓常识,以及世人眼里的“该与不该”、“能与不能”。
父子相奸。他知道,索临牧指的就是自己与父亲做的那些……交欢的事情。虽然依旧不明白,这样的事情有何错处,又为何悖伦逆德。但至少从索临牧的情绪变化,还有那出戏里演绎的故事中,得知这是常人无法容忍的一桩骇闻。
然而,那又如何?
他索净念想做的事情,何需别人的许可?!他又何曾,以旁人的准度,能衡量自己的行为?!
再说,父亲也曾告诉他,这世间,凡事本就没有公准与度衡。
他只会做自己想做的愿意做的事情,还有父亲在意的事情。
索临牧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屋,拒绝了下人点亮烛灯,独自坐在黑暗。想起王兄冷酷无情的话语,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杀气……
只觉得如堕冰窟。
除了净念,在所有的兄弟姐妹中,他是性格最冷淡的一个,寻常行事说话中规中矩。对于他人的事情从来只冷眼旁观,不多嘴、不多事。
只这一次,因着不忍,所以意图插手父兄的事,却没想到……他本以为净念是全然地无知,或者是被父王逼迫,才会与父王做出那种事情。
净念回来后,先去洗漱了一番,才回到卧室。一推开门,他就看到男人靠在榻上,惬意地翻动着书卷。
父亲,心情很好……他立时就察觉到了对方的情绪。
索翰华抬眼笑望着少年愣在门口的身形:“怎了,晚上还没耍顽够?”
阖紧了门,净念走到榻边,不用男人招呼,就坐了上去,自发地钻进了对方的怀中:“够了。”他答着男人的问题。
“戏可好看?”对于少年的主动很满意,索翰华敞开手臂,让对方舒适地躺进来,又笑着问道。
净念实诚地回:“有点趣味。”虽然索临牧安排这出戏别有用心,但不可否认,他还是觉得这种演绎故事的方式很特别。
“哦?”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净念的唇,索翰华低声道,“那么,吾儿看完了戏,可有何感触与想法?”
戏说就是戏说而已。净念摇头,表示没有想法,遂往男人怀里缩了缩,低喃了声:“困。”只要有男人怀抱的夜晚,他总能很快地入眠。
索翰华轻笑出声,按照每日的惯例,亲了亲少年的额头:“吾儿寝安。”
这一夜的事,似乎没有人放在心上。无非是北门掬知道净念竟会去戏园子看戏,感叹了一句他开始懂得情趣而已。
而索临牧,在第二日就被索翰华派出南聿战场。除他之外,其他的几位公子,也在索翰华的安排下,各自担起了原本的职责。
北庭虽立,但显然此时不是懈怠之时。当下最紧要的,便是与朝廷的战事。聿国皇帝,自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国家还有另一个政权的存在。
所以在大典结束后没多久,聚集在栋丘城的北庭之臣多数陆续地离开,回到自己的地方。
索翰华在他的儿子们出发前,将人都召集到了书房。
“如今尔等皆成长了,各能担当起责任,”他如是地说,“本王且看着,尔等能做出怎样的成就。是功是过,将来本王自有嘉奖与惩罚。”
说罢,他冷声提醒:“有些事,本王不说,但并不表示本王不知道。本王早先就说过,没有些本事,就藏掖好你们的那点小心思!”
“儿等不敢!”几人都诚惶诚恐地低头应答。
索翰华冷笑:“你们的皇伯父是不可能容忍得下北庭的。所以,孰轻孰重,尔等各自计量罢!”
“是,父王!”
听完索翰华的训话,少年们陆续地出了书房。片刻后,只剩下安坐在一旁的净念。索翰华若有所思地望着他:“吾儿真要决定亲自去沧国?”
净念点头。
沉默了许久,男人问:“你的身体如何?”
“我能控制好。”净念回道。在他将那些过往一一告知于男人后,或许才是彻底了断了过去的记忆,对于声音的力量,也开始能够很好的控制住了。
只要目前,不轻易动用异能,他的身体就不会有问题的。
既如此,索翰华也不多说甚么,只道:“再等几日森洲的情势。”
“嗯。”
净念本也是这般打算的,若是淼州的纷乱能够很快地解决,那便不必急于解决沧国内部的麻烦。
……只是约莫希望是不大的,沧国的那些军力,足以牵制整个淼州,而且对方的战略就是不停歇地突袭,然后不等淼州军的反击,又极快地退回大古河,着实不得让人安稳。



、【八一】和日暖   (3167字)

“老师,你可曾听说过这种事情?”
幽雅的竹苑里,索翰华坐在右席,身旁是净念,问向主位上的老人——正是他的老师,第一圣闻人砚。
闻人砚微皱眉,说道:“曾闻苗河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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