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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公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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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下去便可,无须顾虑我。”娑声音沙哑说完之后又再次合上了眸子,她向来喜静独处。
“大胆,竟如此与公主对话。”小桃小眼立时瞪大,极度不满。
“小桃不得放肆。”姜宜声音只是微沉,使着眼色令其闭嘴。
“下去。”
“然。”小桃声音轻之若无,不敢再抬头望她,生怕自己举动触怒于姜宜,手脚并用的爬下了马车,而后姜宜望了望娑自己也下了马车,既然不下来便将马车留给她好了。
“姜宜。”来第一的自然不是姜宜她们,却亦是她久相识,亚山。之前定好这落脚处的便是纳与亚山,正是他带着与他一起走的剑客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这里。
“怎?”红唇微微一笑,宽大的红袍看上去她的腹部并不算明显,只是显得她腰间臃肿而已,举手抬足间的风情却丝毫不减的。
“我到第一,不想第二竟是尔。”亚山笑脸灿烂依旧,上下打量着姜宜的双身子,心中鄙视哪些剑客竟败给一有孕之妇。
“若非我有孕在生,以纳的能力说不定第一都是属于我的。”光洁下巴微微扬起,姜宜语气总算是含了几分轻松了。
“我本以为为是田公出现的,尔应再后才是?”
“膳食已备好,可食已。”纳站在驿站门外道,两开着玩笑的人便一道走了进去。驿站之内空无一人,想此早在之前便被他们控制下来了,如今这桌面上的食物亦算丰盛的,桌面甚至还摆了鸡肉。
“小桃,将这些端给娑。”姜宜并无食肉胃口。
“那真是神巫?”亚山声音压低,明亮的眸子深处藏着好奇,那直爽的性子随着纳四处做生意打点之后倒是沉稳了些,只是还不够。
“那是我救命恩人。”姜宜斜眼望他,答非所问。
亚山满心的好奇在不媚却锐的目光之下生生的收了回去,如今人人相传,与他同路而来的剑客亦问了他多次,他只是好奇了几分而已。然而姜宜态度强硬,用膳之后便进了纳为她选的房间,一觉到天明完全不给他打听的机会,甚至马车之上的娑顶着神巫的名号,根本无人敢靠近其三丈之内了。
“尔以为今日谁会早来?”大清早的,亚山便饶有兴致的望向姜宜。
“自然是我师尊。”姜宜了然于心。
“怎的如此清楚?且看那一侧前来的马车便是田公的。”两人站于河坝之上,亚山指不右处那三辆马车,通身的麻色幔布遮盖着,虽然没有任何的标记,然而亚山对于自家的马车熟悉之极。
“那边的呢。”姜宜指向右侧正往这边而来的马车。
“那不是我们的马车。”亚山浓眉微眉,他们的马匹没有这么好的,这些可是大宛马,放在晋国也只有那皇孙贵族的马厩里面才有,谁有这通天本领,竟将这些战场将军之骑用作拉车之用?
“许是过往车马的。”姜宜不以为然道,此乃晋国通向楚国最近的水路,有商旅在此处出现并不鲜见。
“不是,姜宜快看,马车左侧挂有锦旗,那是何物?可是真的?”亚山蓦然大惊。
姜宜全身僵硬似铁,狠狠的震住了,那马车之上挂着‘慕容’二字,她熟悉无比的马车,慕容郎七的。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赶往曲沃城的路上吗?他怎么能出现在这里?过了这条河她便去到楚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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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更新时间放在每天零辰过十分了,这样你们想每天几点钟看,几时看都可以了。

、第二章:以死相逼
他来了,慕容郎七来了,姜宜从看到那马车起便心神晃惚,脸色苍白不已。
“过河船只何时来?”长袖之下姜宜五指紧紧握住剑柄,过河,若可以立马过去便过躲过他了。
“船只每早一班,今日船只已走了,我们明日便可过河。”亚山粗心大意自然是不能发现姜宜心理变化。
“明日么?”姜宜声音苦涩不已,右手轻轻摸着腹部。
“此处风盛,我们下去吧。”如何是好?姜宜两眼茫然浑浑噩噩,连走了多久才下了长堤都不知。
“公主,公主脸色为何如此苍白。”出驿站出来的小桃对上姜宜那脸色,瞬间惊声叫了。
“我无碍。娑在何处。”
“在马车之内,不曾出来。”小桃指着停在一处的多辆马车之地,娑除了桃为她送去几次腾食之外,再无人靠近,有的不知,二是不敢。谁敢打扰了神巫的清修?再者神巫已是他们眼中的救命恩人了,若非娑打开了城门,他们早已被困其中,或许如今已亡了。
“然。”姜宜朝着马车走去,站到了马车之外,细听着里面久久都不曾传来的动静。
“慕容郎七来了。”良久之后,姜宜声音轻轻传出,尔可是他所派之人?此话却哽在她喉中无法问出,不管如何此人已经拼尽全力去保护她了。
“一柱香之后,他便到了。”没有得到回应,姜宜又浅浅的说了一句,隔着车帘,见不着里面之人如此表情,里面的也见不着外面姜宜是如此神情,之后,两人酣默不语,直听到了马嘶啼之声,姜宜才缓缓的起步走开了。
她想这娑定然是慕容郎七之人吧,否则她腹中孩儿又怎么会是她日后之主?她不求别的,亦不想要她性命,只希望如若接下来她与慕容郎七打了起来,她可以不出手助那慕容郎七,这样会让她还留有一丝胜算。
“田公,田公来也。”与亚山他们一道前来的剑客对田叟已经含着无比的敬意了,一个矩子高手,墨家大家,这是所有习武者所仰慕的对象,何况田在曲沃已用武者的精神将他们折服了。
“咦后面是何人。”有人眼利已看到了后来还跟着马车了。
“那可是慕容家的马车?”走南闯北的剑客里,会有一些见识广泛的。
“难首是慕容郎七亲自前来接齐姬?”有人讶异。
“师尊。”所有的话姜宜通通忽略不计,轻甩红袖走向田叟的马车。
“弟子见过师尊。”目光落到田叟那风桑的脸颊之上,姜宜身形一顿便朝着他行礼。
“日后不可如此,尔腹中孩儿乃慕容郎七长子,带他向我行礼,于礼不合。”田叟欣慰点头,目光落在那凸起腹中,却开口提醒她了。
若是后世面对救命恩人如父的师尊,哪里会于礼不合?便是三拜九叩亦是理所当然了,这里却不一见,姜宜点头应知道了,目光落在那越来越近的慕容马车之上,心疾如狂。
“慕容郎七的马车来了。”不知谁喝了一声,跟在田叟后面的马车通通为其让道了。
慕容郎七世间大丈夫也,无数的人对他心生仰慕,想要拜倒在其门下,为其尽忠至死,这些忠义剑客自然更是如此,一时间打量姜宜的目光纷纷转移了出去,落在最前方那辆马车之上,人人渴举世盛誉的慕容郎七可以出来一见,只有那暂时被人所遗忘的姜宜手脚冰凉的站在哪里,腰间挺直长袖之下五指摸剑,目光更是如此将要面对刑场一般的谨慎。
“慕容郎七不远千里而来,齐姬应上前迎接。”不知谁责怪的喝了一声,竟连田纳他们招募而来的剑客都以一种责怪的眼神望向她,慕容郎七的属下责怪于她情有可源,可是连这些不知内情的剑客亦责怪于她。
不管她如此抛弃夫主,便是不容于世的吧!在世人眼中有错之人是她吧!不,不能去,不能认错,不能服软,不能与其回去,姜宜全身僵硬,心里从最初的惶然惊弓,慢慢的平静,大海般深沉平静,无人可知那站着不动的模样,心里已经天人交织又被她丝丝理清了。
“主公,驿站已到。”马车外之人对着车内道,目光却是落在了姜宜身上,满满的责怪之意。这些人都是他做了慕容家主之后为家主所用之人,他所信任的袁飞、翁公他们怕是留在燕国为他处理各种事务了吧。
然而这些人对她不理解,也不曾真正见过她,日日面对着落寞的主公,对她的意见早已日盛于一日,恨不得亲自杀之,让主公绝了那可怕的相思之病。
“嗯。”冷漠又熟悉的声音传出,不消片刻,慕容郎七便从马车之内出来了,他身穿着姜宜所熟悉的蓝袍,发丝一丝不苟的束着,如墨黑眸依然让人看不清摸不着那深如汪海的心绪,威如君王的气势瞬间放出,全场静默不语,恭敬之极的等着他往前走向驿站,路过姜宜身侧之时顿都不曾顿一下。
然而那气势都是瞬息之间变了变,姜宜全身鸡皮疙瘩便起来了,整个人处于一种战斗中的状态,等他走过姜宜之后步伐便慢了下来,姜宜不自觉的跟了上去,整个人气息收敛如空气一般跟在其后。
果然是最了解他的齐姬,哪怕没有任何交流,她也可以明白他心念所想;慕容郎七多日来的寂寞之感一扫而空,那骇人的怒意便直直的生出,越是发现她如此的好,便越是怒她的无情而去。
“碰。”驿站大门紧紧合上,里面除了姜宜与慕容郎七,便空无一人了。
“过来。”慕容郎七威压随着声音扑面而来。
靠门处的姜宜微微颤了颤,却死死不动;无人会帮她,无人会且她,甚至连她师尊都会认为堂堂慕容郎七亲自前来,她应与他回燕国的,她不过是慕容郎七一姬而已,若是他强行要将她带回去,不会有人助她的。
“齐姬,休若怒于我。”慕容郎七声音微压低,不怒而威。
“明日清晨,我便过河。”结果在慕容郎七开口之前,姜宜便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将慕容郎七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甚?再说一次?”慕容郎七夹着雷霆之威走了过来,温热的手掌捏住她光洁的下巴,目光如鹰般凌利,特属于他的气势紧紧的将她笼罩其中。
“我明日便去楚。”从此之后恩断义绝,生死不往来。极怕之后便不惧了,姜宜目光竟带着几分平静。
“为何?为他?”捏住下巴的手徒然紧了,力道大的惊人,如墨眸子更是刮着疯狂的旋涡,另一只大手覆盖上她凸起的腹部。
更着肚皮竟感觉到了里面的胎动,那小儿惊用脚踢他……所有为人父喜悦之情还来不及升起,便被姜宜那惊慌粗鲁的推开他的动作若怒了。
目光紧紧盯着,姜宜眼中有着熟悉无比的惊慌,为何推开他的手?如若说姜宜又多了解慕容郎七,相等的慕容郎七便如何清楚此妇心中所想,竟是惧他对这孩儿下手?她如此千方百计的逃离,便是怕他对他的长子下手?
怒,涛天的怒之中又夹着无比的酸楚。
他在这妇人眼中便是如此之人?
“想带我慕容郎七大子去何去?”生生的将怒气压抑住,慕容郎七咬牙彻齿道。
姜宜不语,如同孤狼一般紧紧的盯着他,每一处肌肉都僵硬不已。
“与我回去。”不是问不是试探,而是命令。
自然在时人眼中慕容郎七能作到如此已是尽心尽力之举了,在情在理她姜宜都应与他归去。想三国时期那曹操原配丁夫人,曹操要去迎回而不得,如此之举便赢得了重情重义,礼仪对男子的定论从来都是薄而轻的,仿佛他们只要如此做了,便有情有义了,无人会再问前因。
“齐姬。”大手滑落她脸颊之上,眸子深处藏着相思。
姜宜微愣,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落泪了。
“与我回去。”声音含着几不可见的肯求与轻柔。
“回去?回不去了。”姜宜泪水越发的肆意而下,妩媚的眸子含糊不清。
“去哪呢?天下之大我该去哪呢?尔知晓我的,尔懂我的,我怎会容许自己与哪些妇人一般?我怎会容忍再有妇人卧于君怀?”声音凉寒之极,得不到的便挖了心而舍弃。
“齐姬。”慕容郎七心脏被揉成一团,刚想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却被姜宜极快的甩掉了,对他的防备已经是尖锐。
“想说慕容府是不是?想说燕国是不是?回去继续软禁着?住在那院子里不可出入?日夜防着哪些刺客将自己杀了?”
“如此情况不会再发现,怀着我大子务必要随我回去。”他慕容郎七之子怎能流浪在外?
“休想。”姜宜几乎是尖叫。
“这不是慕容家的孩儿,他是我的,是我姜宜的。”长袖狠狠的抹去脸上泪水,小脸倔强的抑起望着他。
“慕容郎七,尔正妻在家,姬妾无数,日后会有无数孩子的,无须来与我相争我的孩子。”
“胡闹。”慕容郎七脸色铁青,他从未想过让妇人孕有他的孩儿。
“过来。”两人皆无比执拗。
“不,我不会与尔回去的,慕容郎七,我不会让我的孩儿沦为庶子,我不会让我的孩儿唤那杨氏为母,我不会让我的孩儿永远背着那庶出之名,差他人一等的。慕容郎七,我不会与尔回去。”姜宜声声血啼,泪水倾泄而下,她会尽全力给她的孩儿最好的,她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孩儿是庶子?
女人可以为了男人忍耐忍受,却更可以为了孩子抛弃一切,包括男人。
慕容郎七浑身一震,尖锐无比的话如数刺如他胸口,从知晓她有孕以来,他潜意识里便认为此儿是他大子,他长子,更是他的嫡子。
姜宜一翻话便如此一巴掌将他扇醒,是呀,她不过一齐姬,她所怀之子不过是庶子而已,她如此清楚的与他划清界线,如此冷漠无情的对待他,便是从他娶正妻之日开始的。
错了,原来真的错了,一直以为不过娶一妇,原来给她感觉便是已将她弃了吧!她认为自己将她抛弃了吧!
“为了这小儿,便要将我弃之?”原来却不能容忍她的离去,为了那还没出生的小儿,竟然选择离他而去,若是她想他可将此子立为长子嫡出,娶她为妻,这有何难?
“与我回去,我许尔正妻之位。”
“谁稀罕?”姜宜声音再高了几分,几乎是打断了他的话同时响起。
“不过是欺我无人可依罢,尔欺人太甚,好是拥有怀中,坏时睡于地上,禽兽不如之日我不稀罕,我不稀罕那所谓正妻之位,我不稀罕这世人称赞的慕容郎七。”如同一团火堵在心口处,姜宜每一句话都极为困难的吐出,世人称道又如何?比那田间汉子亦不如,即不知温柔亦不知怜惜,更不知冷热痛爱,她真的不稀罕了。
“与我回去,我都依尔。”眉头微皱,要打要闹亦应在慕容府后院之中发生。
“不,我不回去。”忽地,姜宜腹部剧烈疼痛了起来,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由不得尔!”慕容郎七态度强硬,他已无法忍受那满屋清冷寂寞。
“我死亦不会与尔走。”伸手一摸,竟是满满的鲜血,整个人靠着墙上骇人之极,她流血了……
“齐姬!”刚想着哪怕是死亦要在他身侧,转眼便看到她满手是似,艳红的袍下更是以肉眼可见的染湿着,那是血!
“不要过来。”姜宜惊慌失惜尖叫,一把拿出匕首放到脖子上。
“再过来我便死在这里。”目光带着死的决意。
“齐姬。”慕容郎七如同孤狼般怒吼,全身怒气骇人却僵硬的站住了,紧紧的望着那匕首,极恨的眼神。
“要么尔就此离去,要么便带上我母子俩的尸首。”姜宜声音越来越虚弱,却依外死死的望着他,寸步不让。
为了这孩儿竟要弃他?为了这还未生出的东西,她竟以死相逼?
好、好、好的很。
“来人。”慕容郎七低喝道,蓝袍之下双手紧握成拳,几要将手骨握碎。
“主公。”门吱一声打开,那人惊骇的望着两人的模样。
“传令下去,整理马车马上离去。”说罢慕容郎七狠狠的望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那背景如同孤雁般凉清死寂,然而姜宜所能注意到的便是他终于走了。
“娑,快来。”姜宜声音轻易,手指一松匕首碰的一声落到地上,整个人随即晕倒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第三章:到楚(二更)
姜宜醒来之时,四周一片安静,她微微睁开眸子入眼处的正是娑,心中的紧张立时轻了一半,不是他,不是慕容郎七,君子一言鼎,他向来说到做到的,怕是真的走了。
“我的孩儿如何?”清凉的纤手微微的搭在腹部,姜宜紧张的望向娑。
“已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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