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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公主爱出墙-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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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气之下,华年要求罢了内务总府之职,重新选贤任能。
华年怀上太子后,身份比以前更加尊贵。她要发脾气,大家都顺着她。就连太后听到消息后,都没有直接反对,只说罢职的处分太重,最后决定让总府带职思过,暂时移交大权,直到华年消气为止。
但是,总府的工作必须有人接手才行。这时候,华年才终于露出真正的目的:她竭力推荐崔心莲去当代理总府。还任性地说,如果不是崔心莲,其他人她都不敢信,万一太子再出什么意外,责任该有谁负?
太后只当她是被落轿的意外吓怕了,统统同意了她的要求。
就这样,崔心莲顺利去了内务府,成为代理总府。
过程顺利得令永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前听华年无意间谈起让崔心莲去内务府,还以为只是一句无心之言。然而现在回想起来,永乐断定,华年与崔心莲私底下肯定早就筹划好了。从落轿到公布身孕,再到华年的一系列情绪变化都在计划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太子身上,而忽略了华年的真正目的是让崔心莲进内务府。
华年受害之身,差点丢了太子,没人怀疑她是故意的。就连太后都被打得措手不及,一一答应了华年的要求。华年和崔心莲只以为太后的忍让是为了让华年安安心心地养胎,等太子出生后再慢慢算账。然而只有永乐明白,太后的退让是因为她早就知道华年留下太子后就会绝于人世,不必争于一时。就像以前知道自己会死,所以对自己千依百顺一样。
云中鹄按照她与华年的约定,帮华年瞒天过海,承认太子是自己的,顺理成章被封为皇后。不过封后之后他依旧住在盈雪宫,说已经住惯了,不愿意再搬迁。后来云中鹄偷偷告诉永乐,之所以留在盈雪宫不走,是因为那里僻静安全,不然他将很难再有机会与永乐偷偷叙话。
虽然永乐已经与玄青教脱离了关系,但是暖冬待她依旧像从前一样亲切体贴。然而永乐总觉得那只是表面现象,其实在内心深处,暖冬已经对她有点戒备了。发现小夏子尸体那天暖冬说的每一句话,不时地回响在永乐耳边,令她迷茫而又难过。她希望玄青教可以帮助华年收回青州,一振国威,但却难以接受大业背后那些不堪入目的流血牺牲。
说到底,她终究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因为天真无暇才显得心软善良。然而暖冬却不一样,她虽然本性善良,但是却更加懂得权衡和取舍,所以有时候显得狠心残忍。
另一方面,崔心莲成为代理总府后,大概是担心太后随时有可能令她下台或者限权,所以她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整个天养宫的宫人都彻查清理了一遍——这是华年令她进内务府的根本原因。
短短几天,天养宫中,除了永乐和暖冬外,其他宫人几乎全都翻新了一遍。崔心莲选人的规则依旧与当初在福秀宫选中永乐和暖冬时一样,首先第一条就是要身世清白,不能与宫里的人牵扯过多,其次才是看办事能力和机不机灵。
崔心莲如此急不可耐,的确可以雷厉风行地清除天养宫中太后的眼线,让华年和太子更加安全,但却会令太后幡然发现华年落轿只是一个局,而她却上当了。
华年有孕在身,太后不会动华年一根汗毛,于是会把怨恨转移到崔心莲身上。
崔心莲明知如此,但却一意孤行。因为华年怀孕的消息一旦公布,万一身边伺候的宫人从衣食住行中察觉到她怀上太子的时间是在入宫之前,那不仅太子保不住,说不定就连华年都会被栽上叛国的罪名。所以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铲除华年身边的危险隐患。只要华年更加安全,崔心莲不畏成为太后的眼中钉。
永乐看到身边的宫人一个接一个地走了,有些莫名的伤感和不安。她无意中与暖冬谈到撤换宫人一事,暖冬颇有深意地说道:「这是一招险棋,损人不利己,唯独只利皇上——崔姑姑似乎已经有所觉悟了。」
当时永乐根本听不懂,只疑惑地睁大眼睛望着暖冬。然而暖冬并未解释,只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久后的一天,永乐终于明白暖冬这句话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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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六月,正是茉莉和栀子开花的季节。整个皇宫都弥漫着清新的花香中,每一缕微风都夹着清香扑面而来,惬意舒心。一年中,永乐最喜欢这个时节,因为这时候太后怡兰宫的兰花也全都开放了。兰花不仅姿态动人,而且花香馥郁,在熏香的烘衬下,变成一股怡兰宫特有的香气,别的地方都闻不到。所以一到这时候,永乐总是逗留在怡兰宫中。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永乐「去世」已久。怡兰宫中兰花开得热闹,但却少了一抹活泼的身影映衬,显得寂寞多了。
太后坐在窗前,静默地望着满园胜放的兰花。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忽然一阵脚步声打破寂静,卫影燕顺着长廊来到太后面前。
这时太后才把目光从兰花上收回来,望着卫影燕。
卫影燕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低头禀告道:「天养宫最后一批宫人也被换下来了。」
闻言,太后只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把目光移向窗外的兰花园了。
卫影燕半天等不到太后的回应,抬头问道:「就让她们这么为所欲为么?」凌厉的眼神中瞬间闪过几分狠毒。
太后望着兰花园思索了片刻,轻轻地说:「一个华年任□闹没关系,哀家让着她,谅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招,最可恨的是她身边煽风点火的崔心莲……是时候给她们一点教训了……」
当天中午,为太后试吃午膳的太监中毒身亡。
太后受惊,不再用膳。
消息传到内务府,第二天中午,崔心莲亲自随送膳的太监一起来到怡兰宫赔罪。太后的午膳里面被人投毒,她这个代理总府难辞其咎。今天的午膳是她亲眼看到一道一道做出来的,绝对不可能再被投毒。
端着美味佳肴的太监在门外排成一长排,但是太后就是不让摆上桌子。
「为哀家试吃的小李子忠心耿耿,然而他却一命呜呼。如果查不出凶手,哀家就不吃饭。」
崔心莲劝道:「太后,此事已在彻查中,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请太后珍重玉体,不要绝食。」
太后瞥了崔心莲身后那一群送膳的长队说:「小李子死了,哀家舍不得其他宫人再离开哀家。」
崔心莲预感到她会这么说,不卑不亢地说:「奴婢愿意为太后试吃。」
太后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后,轻轻点头同意。
崔心莲非常谨慎,来怡兰宫之前,每一道菜她都亲眼监视过程,而且碗筷盘碟皆是银制。她每试一道,便摆一道上桌,最后二十道菜全都试玩了,判定无毒。照理说,太后应该动筷子了,然而太后却忽然起身,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留下一句「刚才已经说了,查不出凶手,哀家就不吃饭」就与近侍一同离开。
太后离开后,崔心莲盯着满桌盛宴,回忆起刚才太后的一言一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为首一名送膳太监上前询问饭菜如何处理。崔心莲紧紧抚着胸口,略显急躁地挥了挥手说:「撤走,全都撤走!不能让任何人碰,倒在连猫狗耗子吃不到的地方!」
太监们都被她激烈的态度吓了一跳,以为她受了气正在发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离开怡兰宫,崔心莲独自走在返回内务府的路上,故意挑了一条人少的路。走着走着,她突然感觉到喉咙里漾起一股腥甜,急忙俯身捂住嘴,发出一阵干呕——果然还是中毒了。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担心的声音:「崔姑姑?」
声音的主人正是永乐,她奉命去太医院帮华年请金丝燕,无意中看见崔心莲正弯腰扶着墙壁干呕,于是过去询问。
「不要管我。」崔心莲猛地推开永乐,扶着墙壁快步向前走去。然而刚刚走了两步,她突然发出「呕」的一声。
当永乐再追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崔心莲的掌心和唇边出现了触目惊醒的红血。
血顺着指缝往下滴,吓得永乐微微发抖。她急忙扶着崔心莲的肩膀问道:「崔姑姑,你怎么了?」
崔心莲又呕了几声,然后用血迹斑斑的手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平静地说:「整个皇宫都是她的地盘,根本防不胜防……」音量很低,就连近在咫尺的永乐都听不清她说什么。
去怡兰宫之前,崔心莲已有预感,所以处处小心,但是依旧无济于事。到现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中毒的,说不定御膳房做菜的太监早就被收买了。
「崔姑姑?我送你去太医院吧。」永乐急得不知所措,不明白为什么崔心莲能如此平静。
崔心莲轻轻摇了摇头,惨然笑道:「不用了……」这次劫难是生是死,不是太医说了算,而是太后说了算。如果太后只是给她一个教训,她不久之后就会痊愈;如果太后有心杀她,就算十个太医都无力回天。
作者有话要说:太后终于出现了哈。
、056 束手束脚
永乐想送崔心莲去太医院,但是崔心莲坚持不肯。永乐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看着她迈着虚弱的脚步离开。
后来永乐独自来到太医院。今天是例行为华年请脉的日子,金丝燕早就做好了准备,但看到永乐沉郁的脸色后,立刻察觉到她有心事。
「怎么了?」一边问,一边向永乐走去,「你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再这样下去,又要病倒了。」
上次偷偷潜入怡兰宫看到太后藏在枕芯中的书册后,永乐就大病了一场,后来在太医院休息了两天才重新振作。
「我,我刚才在路上……遇到崔姑姑了……」永乐忍不住说出压在心口的秘密。虽然在与玄青教脱离关系的时候,她就暗下决心,要疏远金丝燕,然而现在崔心莲的异样压在心坎上,实在不吐不快。
「崔姑姑怎么了?」金丝燕有些意外。
「她好像染了大病,刚才我看到她吐了好几口血。我想扶她来太医院,她却偏偏不肯,不知道在顾忌什么……」
「一个秋华年,一个崔心莲,北燕真不是个好地方,每一个从那里回来的人都染了一身病。」金丝燕依然是那事不关己的口气。在他心中,仿佛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是小说中的虚幻角色一样,与他无关,他也不想过多牵涉。
「恐怕不是在北燕病的……」永乐低声呢喃,眉间深深锁紧,不安的阴影在心间扩散。「我闻到崔姑姑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兰花香……那香味,绝对只有怡兰宫才有……崔姑姑她,大概不久之前刚刚去过怡兰宫一趟……」
这个时节怡兰宫中混合了熏香的独特兰花香气,早已烙进了从小在那里长大的永乐的骨髓。这也正是永乐无法对此事释怀的原因——她怀疑崔心莲的病症与太后有关系。
话题一旦牵扯到太后,金丝燕的神情立刻变得认真起来。他思忖了一下,说:「听说昨日怡兰宫为太后试吃的太监中毒身亡,太后拒绝进食。现在正好是午膳时间,崔心莲身为代理总府,想必正是为了这件事而前往怡兰宫。」
「难道是母后……」永乐低着头,双手紧紧揪住衣襟,有点喘不上气。不想怀疑母后,但却忍不住如此联想。
「崔心莲上任短短几天,已经把整个天养宫的宫人换光了。她这么大张旗鼓,想必早已做好被警戒的心理准备。」金丝燕轻轻摸了摸永乐的脑袋,「她知道为自己打算,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黑眼圈又变重了,最近是不是又没睡好?」故意引开了话题。
永乐没有吱声,郁郁不乐地垂着头。最近她总是流露出这样的表情,时不时就陷入沉思中,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好不容易决定不与太后相认,乖乖当一名宫女,但是小夏子的横死,却又带给她狠狠的打击。睡眠时间本来就不长,一想到小夏子的死就更加睡不着,短短几天,脸色就又憔悴了不少。即便现在每天都与暖冬同进同出地伺候皇上,但却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开心自然地与暖冬相处,总觉得有一堵看不见的高墙挡在两人之间,关系已经不似从前了。
「你是不是觉得在宫里太累了?」金丝燕轻轻的一句话打破了这片寂静,把永乐从思绪中唤回来。
永乐下意识抬起头,发现金丝燕正认真地注视着自己。漆黑的眼瞳中收敛了笑意,变得有些严肃。
「难道你可以送我出宫?」永乐猜到了金丝燕刚才那句话背后的含义。
「你最近变聪明了不少。」金丝燕笑了一下,算是承认,接着补充说,「再过几天就是月圆之夜,我可以把你带回我的世界。在那边你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
金丝燕一番好意,但是永乐关注点却出人意料。她惊讶地低嚷道:「这么快就满月了?你是不是要绑架母后?」说着激动地扑上前去,紧紧抓住金丝燕的袖子。
金丝燕以前提过一次,如果找不出玉优的秘密,就趁下一个满月把太后带回21世纪审问。永乐担心他马上就要把这个企划付诸现实,所以才陡然紧张起来。
「你是不是想去告诉太后,让她马上躲起来?」金丝燕笑着问。根本没把永乐当成敌人。
「我,我……」永乐顿时不知所措。一旦告密,金丝燕的身份就暴露了。轻则杀头,重则诛族,还会连累暖冬。
「她是你的母后,你有充足的理由为了她而背叛我。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看在你一直帮我隐瞒身份的情面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金丝燕微微俯身,凑在永乐耳边,「从现在开始,暖冬会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一旦她判断你的行动将对我,以及玄青教不利,她将按照她的方法来处置你。」
轻柔的声音传入永乐耳中,突然变成了若干利针,扎得永乐一阵剧痛。
「按照她的方法?」永乐抬起头,怔怔地盯着金丝燕深不可测的笑容。
金丝燕依旧用那风轻云淡的声音继续说:「小夏子的事情我从头到尾不知情,完全是她自作主张决定的——所以那就是她的方法。」
闻言,永乐眼前陡然漆黑一片,身体失去平衡,猛地向后倒了一下。
「你,你在威胁我……」顷刻间慌乱起来,目光摇来动去,不敢置信地盯着金丝燕,下意识轻轻摇了摇头。
「不是威胁,我是在提醒你。如果我不提醒你,你肯定会闯祸。为了安全起见,我劝你最好连你的中鹄哥也不要见。」和缓的语气听上去的确是好意,但是永乐总能感受到他言语背后的威胁之意。
这时金丝燕已经转身提起药箱,「皇上大概等急了,我们还是快去天养宫吧。」然后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迈步走出房间。
身后,永乐呆呆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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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金丝燕还是暖冬,都不再是可以依靠的人了。当初决定脱离玄青教的人是自己,但是脱离之后才发现,过去当成朋友的人全都变成了潜在的危险,但却依旧维持着「朋友」的关系和睦相处。
自己不忍心揭穿暖冬的身份,但是暖冬是否对自己也有同样的情谊?
迄今为止,暖冬一直照顾、保护着永乐,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永乐的事情。金丝燕刚才的话或许只是吓唬她罢了。她实在不忍仅仅是因为「害怕」,就让暖冬甚至整个玄青教都遭遇灭顶之灾。
永乐想来想去,发现自己举步维艰,既不敢冒进又无路可退。最后只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等着时间流逝。
一连好几天,永乐一直闷闷不乐。
她觉得自己表面上看似自由,但却被戴上了无形的手铐和脚镣,束手束脚,什么都不敢做。
暖冬很关心永乐,时常问她是不是累了,两人一起劳动的时候,她总是会多帮永乐做一些。如果没有金丝燕的那些话,永乐相信自己可以渐渐解开小夏子那件事上与暖冬的心结。但是现在,面对暖冬的时候总觉得紧张不安,不再主动与她亲近,更不会与她谈心。
后来永乐心想,也许这才是金丝燕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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