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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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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区别么?哪一个不是他?”兰璃珞倾倒手中的酥油茶,看着茶水之中的倒影,不管茶水在如何波澜不兴,水中的倒影也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
“区别?怎没有区别?你为了追逐仓央嘉措的传说来到*,可是遇到了江央曲桑,却在认识不到一天的情况下私定终身。可笑的是原以为意外得到的幸福,没想到最后变成你与那三百年前的他。”谢姒韵惨然一笑,不是她对江央曲桑有意见,而是她不希望兰璃珞难过,甚至为了一个人而变得失魂落魄。
“一切都是缘,堂姐,这怨不得人,也恨不得天。”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愿意的,只是连累了堂姐,让她心中过意不去。
“你……真不知道要如何说你。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谢姒韵望了眼窗外,正对着小酒馆的二楼。
“时间不是还早?这才到了正午而已。”兰璃珞疑惑的望着谢姒韵。
“上师吩咐出来的时间有限,等明日进了城,我再来找你吧。”谢姒韵微叹一口气,她们都是成年人,总不能再像过去一般任意妄为。
“那好吧。”兰璃珞点点头,随后从身上掏出一物,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转手递给面前的谢姒韵。
“这是?”
“你也见过索朗大人了吧,这是他送给你的。”兰璃珞微微一笑,若真的抛开时空与地域的区别,相信他们会是一对很好的伴侣。
“送我的?那家伙懂得送人东西?”谢姒韵眼光一柔,*手中的玉,想起索朗那身影,倒有些叫人心动。
“堂姐,若真一直留在这里,索朗大人会是一个不错的伴侣,我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幸福?若真有那一天,我会好好把握的。”谢姒韵点点头。
将玉佩好好的收起来,谢姒韵跟着兰璃珞出了房。在楼下,巴图虽然一边与当曲,扎桑两人谈心,但老实的面容之上不免还是泄漏了他的情绪。
“格格,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活佛会怪罪的。”巴图扫了一眼当曲与扎桑两人,小声的对着出现在楼梯口的谢姒韵道。
“我知道。”谢姒韵微微点点头,转身对着身后的兰璃珞,道:“明天若有时间,我会来看看的。”
“嗯。”兰璃珞点点头,看着谢姒韵与巴图前后离开,眼中微微流露不舍。相聚的时间总是比相离的时间短暂。
“曲珍,你堂姐她到底是什么人?”当曲指着离开的两人,对谢姒韵的身份充满好奇。
“她?她的身份我也说不清,只要她还是她就好。”兰璃珞微微言道,望着两人逐渐隐没在八廓街头,几年的时光,她希望堂姐还是一如来*时的模样,莫被清廷的滚滚浓烟熏染了。
“格格,那个姑娘是你的亲人?”八廓街上巴图跟随着兰璃珞的脚步,一边询问道。
“嗯,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若没有了她,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活下去。”谢姒韵淡淡言着。想起这些年之中,没有兰璃珞的日子,她无法向人倾诉她心中的事,她也无法想随心所愿坐着自己想做的事。
人人都说穿越到古代最是自由,可是人人却不道在古代最是孤独。
“那这姑娘也是纳兰家族的人?”
“不是。”谢姒韵摇摇头,抬起一双清丽的眼眸望着巴图,“等下回去,别告诉上师遇到那姑娘的事。”
“若活佛问起呢?”
“你不说,我不说,上师又怎么会知道?”谢姒韵白了巴图一眼,继续往前走。
在八廓街的尽头,那有一个马厩,谢姒韵摸出一些碎银,递给看马的人,随后巴图牵出两匹马。骑上马匹,谢姒韵一声驾喝,两人骑着马向城外而去。
拉萨城外,平阔的土地,不远之处是连绵的山脉,有着青草的点缀,仿佛像极了家乡的山水。
就在这山水之间,离拉萨城大约三百里的地方,一处简单的驿馆之中,不时有穿着清装的人在驿馆之中进出。
驿馆的二楼,一间简单朴素的房中,一名中年喇嘛缓缓拨动手中的念珠,闭目默念着熟知的经文。待经文默念了几遍之后,闭目的双眼缓缓睁开,一双充满着智慧与禅意的双眼,注视着一旁的侍僧。
“萨安和巴图回来了么?”问道一边的侍僧,中年喇嘛双眼扫了一眼窗外的天空,风清气爽,应无大事。
“回活佛的话,萨安格格尚未回来。”侍僧双手合十,恭敬的回答道。
“尚未归来?尚未归来,拉萨城,终究还是她最后的归宿。”中年喇嘛喃喃念叨,莫名其妙的话语总是让身边的侍僧感到奇怪,自觉修行不足才听不出活佛的话。
风吹拂过藏地的天空,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拨动念珠的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中年喇嘛轻声一叹。
窗外的楼下,一道大力的声音传来,不过片刻的时间,谢姒韵已然上了二楼,来到中年喇嘛的房前。
“上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谢姒韵正色的望着房中的中年喇嘛。
“进来吧。”中年喇嘛颔首点点头,在见到谢姒韵的瞬间,清冷的眼眸流露出一抹慈祥的气息。
“对不起,让上师担心了。”谢姒韵站在中年喇嘛的面前,有些担心的望着眼前的上师,章嘉呼图克图活佛。
“既知担心,便该想着如何让我放心。”抬首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子,章嘉活佛说不清是喜还是忧。
谢姒韵微微点点头,有些颤抖的睫毛不时的扇着,心知上师总是不舍得打她。谢姒韵便有些放肆。“上师说的是,萨安保证没有下次。”
“每次都是如此,又岂会没有下次。”章嘉活佛轻叹了一声,随后道:“前往拉萨城,想必有所奇遇吧。”
“上师真是英明,这都被你猜到。”谢姒韵微微感叹,要想有什么事能瞒过他的法眼,还真有些难度。
“命中的缘,轮回的齿轮,她到了拉萨,他也应该随之而来了吧。”章嘉活佛露出神秘一笑,让谢姒韵着实不知他又参出怎样的宇宙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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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清廷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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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说的是?”谢姒韵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章嘉活佛,若不是知晓他的身份,她还想他是否就像小说中所说的一般,神棍一个。
“你见了她,那另一个人应该也快到了。”章嘉活佛摸摸谢姒韵的头,不知道她何时能真正开悟,也不知她是否会执迷不悟。
“另一个人?另一个人是谁?”谢姒韵困惑的望着章嘉活佛,从他那双能望穿世事的眼中,她能肯定章嘉活佛的指引是对的。一如扎巴大叔给她的感觉。
“转世灵童,六世*仓央嘉措。”章嘉活佛笑言道,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便知道她不属于这个世界,之所以没有拆穿她的身份,无非她也是一个与佛有缘的人。
几年的时光下来,也证明他所料不假,她的确也很有慧根,看的比平常人透彻,但也容易钻牛角尖,着实有些让人头疼。
“六世*仓央嘉措?”谢姒韵默念着这几个字,在说到仓央嘉措这几个字时,双眼不由得放大。仓央嘉措?会是历史上那个以情诗出名的年轻法王?也会是兰璃珞追寻的目标?
“是的,你也很快就会见到他的。”章嘉活佛瞭望着远处的山脉,在连绵的山脉之后,那赶路的马车之中,年轻的活佛不知在成为法王后,会以怎样的心情看待自己的人生呢?
“说到见他,我倒不怎么想见?”一想到江央曲桑将她们送到这个鬼地方,她便有些怨气。多多少少不为自己,也为了兰璃珞。
“你不想见,也不代表你身边的那位不想见。情缘本就浅,几经摧残的并蒂莲。要想相守,靠的不是佛祖的垂怜,还有自己的努力。”默默拨动手中的念珠,普度众生的佛是不会强求人做自己所不喜欢的事。
谢姒韵凝望着眼前的上师,听他口中的话,莫非他有意成全他们?可是就算成全他们又怎样?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法王,一个却是平凡的汉女,连进布达拉宫都很难,更何况还是在一起。这就好比飞鸟和鱼的故事,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上师,我始终悟不透您到底是何意思?”谢姒韵苦恼的望着章嘉活佛,明明不过只比自己大上十几岁,却好似晓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真理。
“悟透了,你便成了佛。孩子,有时候存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不是金钱,也不是佛理,更不是信仰,而是爱。懂爱的人才会懂得生命,懂得生命才会珍惜一切事物。佛是如此,人也当如此。”章嘉活佛抬首望着眼前的女孩,年华总是人生之中最灿烂的时光,要让这最美好的时光绽放出最美的故事,也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实现。
“上师,你这是鼓励我在犯戒。”谢姒韵眯着一双眼,若佛真的懂得爱,世上也就不会有那么人痛苦。
“犯戒?何为犯戒?萨安,戒律在你看来,是以什么来衡量它的尺度?”充满慈悲的双眼注视着窗外的天,那广阔的天空之下,戒律的尺度是否也同它一般,宽大为怀。
“我又不是和尚,怎会知道?”谢姒韵摇摇头,她不是和尚哪懂那些。
“那又何来犯戒之说?”章嘉活佛淡笑道。
“上师,您这是在拐我的话。”谢姒韵眯着一双眼睛望着台上的章嘉活佛,有些气愤道。
“萨安,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懂得什么对你是重要,什么对你不重要。人活的时间过于短暂,一转眼便过,你能把握的东西也越来越少,懂我的意思么?”章嘉活佛望着台下的谢姒韵,淡笑的模样就好似那庙中的弥勒佛。
“我慢慢参悟看看。”谢姒韵听着这话,脑中闪过桑结索朗的身影,他于自己是不是也是重要的东西呢?
“好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明天我们就进城。”章嘉活佛挥挥手,目送她步出房门。抬手再望向窗外的天,有朵乌云渐渐掩盖了远处晴朗的天空,不知道是不是会带来一些凉意的风呢?
清晨,当太阳从东边升起,谢姒韵坐上与章嘉活佛同一辆马车,显得有些不情愿。不知道是因为和章嘉活佛坐在一起显得有些不自在,还是因为外面的情景令她感到有些吸引。
“萨安,你就不能安静一些?”章嘉活佛望着身边的弟子,活泼固然是好事,但活泼过了头,往往也会使人头疼。
“能,但是上师,你就不能不抛下你口中念着的经文么?”谢姒韵望着章嘉活佛,他一路上连坐马车都不忘念经,着实有些让人心烦。
“抛下我口中的经文?萨安,若是我抛下口中的经文,你是否能安静?”章嘉活佛望着她,炯炯有神的双眼好似在透视着什么。
“当然。”谢姒韵点点头。
“那好,我不念,你就安静的坐着。”章嘉活佛果然说到做到,不再默念着经文。相反的,谢姒韵也不在东瞻西望。当然了,这也有个前提,就是她若睡着了,便不一样。
待章嘉活佛发现事情不太对时,才发觉她已然趴在马车中悠然的睡觉了。
“唉,安静的睡觉有时候也是一种福气,但不知道这种福气是不是能陪伴你一辈子。”章嘉活佛失笑的望着睡着的谢姒韵。
缘分终究是短暂的,相离的时间就快到了,他也不能再一步一随的跟在这小姑娘的背后。她的命运也该随着她的选择而潮起潮落。
马车缓缓向西行去,长长的队伍在清晨的阳光下,拖得老长的影子。
当一行队伍到达日光城下,城中不时传来的吵闹声,顿时将沉睡的谢姒韵吵醒。待她看清马车内的一切,只见章嘉活佛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若是每个弟子都如你这般,只怕一辈子都难成佛。”
“成佛好么?上师,有时候做神还不如做人好。”谢姒韵笑眯眯的打个哈欠,看着一身绛红色袈裟打扮的章嘉活佛,貌似比起平时的打扮,庄重许多。“上师今天好似变得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章嘉活佛望着她,总是能从她怪异的脑中挖掘些什么。
“果然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上师,今天的打扮很正式。”谢姒韵顿时总结了自己的经验道。
“要上布达拉宫,见藏王桑结嘉措,自然要比较正式些。”章嘉活佛微微叹口气,“你先随我上布达拉宫看看,待无事之时,再将她带到我面前。”
“她?她是谁?”谢姒韵有些不解的望着章嘉活佛,只见他又是一叹。
“罢了,罢了,待有缘在见。”章嘉活佛望着她,随后一想。或许待到适当的机会再见也成。
悠悠八廓街,不时传来路人的惊叹声,从马车的撩起的帘缝之中,谢姒韵看着路人那惊叹的目光,不由得叹口起。
“有的人没钱总是想着有钱,有钱了却想着更有钱。上师,你说这是欲望的不足么?”转头望向章嘉活佛,谢姒韵疑问道。
“欲望?何种的表情算是欲望?萨安,你可懂?”章嘉活佛抬首反问道。
“难道想着一件事情不是欲望么?”谢姒韵言道。
“如果这也是一种欲望,事事便是欲望?那参悟也就变成一种欲望?你所言的就是这个意思,对么?”章嘉活佛轻叹一口气。这弟子最得人心之处,也便是如此,能让人去反思着自己的一生及所行之事。
“我可没这么说,是上师自己所言。”谢姒韵淡笑道。
“罢了,罢了,参悟不过是一种手段,因人而异,天理循环总有它的道理。”章嘉活佛也不反驳,本来修佛也只是一种对生命的彻悟,无关人和事。
“哈,上师看的比谁都明白。”谢姒韵笑眯谜道。
“唉,到了布达拉宫可不许你这般胡闹,没大没小的。”章嘉活佛轻叹道。
“是,上师。”谢姒韵有些无奈的说道。
从八廓街的一头到另一头,章嘉活佛随手撩起马车的窗帘,望向外面的世界。同样是马背上的民族,藏族与蒙古族倒有些相似。
随眼扫过窗外的世界,再一抬首,便见街角的二楼,一名年轻的女子探出头来。那年轻的面容不似藏族那般黝黑,也不带着那似红苹果般的高原红,倒与身边的女子有些相似。
看着那女子望向自己,章嘉活佛淡笑了一声。待一转头,便不见那名女子。
“上师,你在看什么?”谢姒韵看着章嘉活佛露出的笑容,那神情好似在看一个人。
“那女孩看起来与你一般,聪明善良。”章嘉活佛淡笑道。
“女孩,什么女孩?”谢姒韵转头望向马车之外,只见兰璃珞所呆的小铺已在马车之后。“上师说的是璃珞?”
“她叫璃珞?”章嘉活佛微微抬起头。
“兰璃珞,不过她有个藏名,洛桑曲珍。”谢姒韵轻笑道。
“好名字,只可惜了,命运却是坎坷。”章嘉活佛轻叹一声。
“有父母兄弟的疼爱,命运怎么会坎坷呢?”谢姒韵疑惑的望着章嘉活佛,只见他目光望向窗外的世界。
“当你生命走到一定的路程,你就会明白命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章嘉活佛淡淡叹口气,此后也不在说话。
谢姒韵不懂章嘉活佛所说是什么意思,人或多或少总是会遇到一点坎坷,不这样又如何长大呢?
看着马车行至红山之下,谢姒韵跳下马车,望着红山之上的布达拉宫。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却想不到会是三百年前的世界,看着那有些不一样的布达拉宫,她倒向见识一番这三百年前的布达拉宫有何不同。
“扎西德勒,恭迎章嘉活佛。”大门之前,传来几声高喊,谢姒韵跟在章嘉活佛的身后,看着几人站在大门旁侧,其中一人赫然是早些时候在八廓街上遇到的桑结索朗。在他之前,有一人身着绛红色的袈裟,那张脸却出奇的与桑结索朗相似,莫非他就是传闻之中的桑结嘉措?
静静地看着那个人一眼,随即看着章嘉活佛上前与那人打招呼。
“许久不见,藏王可都安好?”章嘉活佛淡笑的朝着桑结嘉措行了一礼。
“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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