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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飞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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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宽大暖和,房间燃着充足的炭盆,水汽缭绕,池中水上飘着点点花瓣,刘彻揽着我走到中央。

“你先洗,我在外面候着。”我看着婢女将他的衣衫层层解开,不禁局促起来。

“给李美人更衣。”他无视我的窘迫道。

宫婢们赶忙上前,我捂住胸口不松手。

“爱妃是要朕亲自动手?”刘彻勾起嘴角道,说话间朝我踱了过来,半露的衫子披在身上,随着步子摆荡。

“让她们都出去…”我红着脸道,声如蚊蚋般低了下去。

再抬起头时,浴室内已空无一人,我喉头哽了一下,虽说已有过肌肤之亲,可从心底我并未做好真正像妃嫔一样来伺候他的准备,我入宫始终是为了寻找回家的路,虽然毫无头绪。

“过来,听话。”他已经褪下衣物,站在水池边,热气缭绕在身前,一室旖旎。

我支吾着就是不肯过去,猝不及防,被他拦腰抱起,还没反应过来,就落入水中,热水将我层层包裹起来,未褪的衣裙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你…”我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只见刘彻优雅地除去最后一层亵衣,小麦色皮肤肌理分明,我控制着自己不再下看,背过身去,靠在水池一旁。

腰间一紧,罗带被分开,抛了出去,紧接着外袍被扯掉,他温热的指尖触在肌肤上,伴着水波荡漾,我一阵心迷意乱,傻傻地任他动作着。

“我自己来吧。”我将头埋得很低,只剩下亵衣,若隐若现的贴在身上。

“如何这般不爱惜自己。”他拂着我肩头的伤口,从水底拥住我的身子,他比我高出大段,我双脚离开了水底,悬在池水中。

刘彻今晚百般柔顺,可我心里却更加难过,只有他怒目以对,才能减轻我心中的负罪感。

乌黑的头发飘在水面上,如同海藻一般妖娆,他动情地拂着背脊,将我裹在怀里,双手从后面环上,握住胸前的软雪,将我揉的浑身无力。

“爱妃今晚很温柔。”他俯身看着我失神的模样,坏坏咬住我肩头的嫩肉,用牙尖轻轻啃噬。

“嗯…”我不自主地长吁一口气。

耳鬓厮磨间,时不时在脖颈间轻吻,肌肤若即若离地相触,我双臂抵在胸前,这样暧昧的持续,让我不知所措起来。

他一手托起我的腰背,腾出手来在我身上游走,水波带起别样的触感。

舒适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水汽熏染了眼眸,一滴眼泪就这么落在池水中,我知道已经无法控制,只能被他牵着走,走到哪里也找不回自己。

“以后不准伤害自己。”他呼吸逐渐粗噶,啄起我的唇瓣,迫切地汲取着,按在肩头的手微微用力,将我压在池壁上。

“嗯…”呼吸被夺去,脑袋昏昏沉沉的。

他抵开我的双腿,我失去支撑,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盘旋在他腰间。

“不要…”我指甲嵌入他肩头,哀求着,上次的痛苦还未完全退去。

“不会再痛了,莫怕。”他克制住**,动作轻柔,并不急于进入。

隔着湿薄的衣衫,细密的吻从耳后滑落胸前,唇舌冰凉柔软,带起阵阵战栗。刘彻和那晚判若两人,我攀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已经分不清他究竟是谁。

柔细的娇吟从口中逸出,腻的滴出水来,雾气氤氲。

“刘彻…”在他微微进入的瞬间,我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

“小瑶…”他不住地在我耳边低喃,他第一次这样唤我,有多久没人这样叫过我了,仿佛时光又将我带回千年之后。

在他温柔而霸道的占有中,我绝望地几欲崩溃,无力地承受着陌生的快感,身体似乎和心脏分离,极致的欢愉,极致的痛苦。

细细的喘息声,搅乱一池春水,我枕在他肩头,紧紧咬住嘴唇,刘彻充满情、欲的双眸迷离散漫,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开来,我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口,他粗暴地堵住我的嘴,将声音吞咽下去。

他的动作逐渐急促,身子被激烈地冲撞,窒息地紧密中,身体贴合的再无一丝缝隙,而心却走的更远。

浑身**,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池水,只觉得很累。

忽然有脚步声传来,只听细弱的声音道,“陛下,有事禀报。”

刘彻仿佛没有听到,仍在尽情地纠缠着,我却清醒过来,羞耻万分,将身子尽数浸入水中去。

“陛下…”

“今晚谁也不见。”刘彻粗噶道。

“诺,奴婢这便去回复常文…”婢女怯生生地退下。

刘彻却突然停下,扶着我的肩膀退出身来,“常文何事禀报?”

“是尹夫人…”婢女赶忙回身道。

“朕即刻便到,你让他在殿外等候。”说话间,刘彻已经从水中走出,匆匆擦拭着水露。

我愣愣地看着波动的水面,靠在池壁上没有动,身体的燥热还未平息,激、情退却的瞬间,阵阵凉意袭来。尹夫人一句话,他便可以抛下欢爱中的妃子,心里除却麻木之外,竟有一丝苦涩。

“你先休息,朕晚些再回来。”他丢下一句话便翩然离去。

我点点头,却发现早已没了人影,池水变凉,任由婢女们将我扶至榻上,紧紧捂着被子,忽然希望此刻,能有一个可以倚靠的肩膀。

想起下午梅林中那一幕,我冷笑出声,这皇宫真是一个因果轮回的好地方,你负了人,也必有人负你,珍惜的、抛弃的,又有谁会在意?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空荡的床榻上只有我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五更,这算是肉么?掩面飘走。。。




46

46、猗兰碧影秋意凉——子嗣 。。。


几日下来,我的风寒已无大碍,猗兰殿的宫女黄门,我也渐渐能识得**成,南陵专门负责我的起居,其余的都是外殿侍候。

宫中生活百无聊赖,而我初入未央宫,几乎不曾踏足其他地方,后宫嫔妃礼数繁杂,我再不能像在公主府一般自由无束。

自从那天走后,刘彻再也没有来过猗兰殿,听南陵说,尹夫人身体抱恙,他一直待在桂宫陪着她。

但他无论专宠哪位妃嫔,每月必有固定几日会临幸椒房殿。

刘彻后宫女子众多,有份位者却甚少,如今有封号的只有皇后,尹夫人,郑美人和我。本以为北宫的李姬已经够苦,可更多的女子仅是因为一时兴起,被他宠幸后,就再无下文,能见上一面已是奢望。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何其悲哀。原以为后宫佳丽三千人,只是后世的杜撰,可进了这未央宫,才明白有过之而无不及,所有女子不论等级出身,便都是刘彻的女人。

拨弄着指下的琴弦,这是他赐予我的古琴,乃宫中最名贵的凤栖梧,琴弦柔韧饱满,音色古朴纯正。

这样也好,不见面便不会有矛盾,我也能安心寻找摇光的下落。

“美人,这些都是皇后娘娘命人送来补品。”若予端着锦木盒子缓缓入殿。

若予在猗兰殿时日已久,专职负责侍奉刘彻,年纪比我略大些,办事沉稳,话语甚少。

我盯着眼前瓜子脸蛋的女子,仔细看来她所佩头饰和南陵她们略有不同,铜簪上缀着一小颗白玉珠。

“都是些名贵补药,送到膳房去吧。”我伸展了腰肢,打开锦盒道。

“诺。”她微微颔首,却并不离开。

“还有何事?”我扬眉道。

“皇后娘娘赏赐,美人理应…”她别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下半句话并未说出。

我心中一动,好一个聪敏的女子,怪不得有本事赢得刘彻垂青。

“你去回复,便说有劳皇后娘娘记挂,待我身子恢复,亲自前去拜谢。”

“诺。”她脚步细碎有致,体态婀娜。

“你何时入的未央宫?”我试探地问。

“回美人,奴婢十二岁入宫,七余年矣。”她垂眸道。

“以你的品貌,便甘愿一辈子做宫女么?”我走到她身前站定。

她赶忙跪伏在地,“奴婢不敢。”

我双手虚扶一把,道,“我入宫不久,许多事情还要靠你指点一二。”

她屏气臻首,我接着道,“我素来喜爱桂花,不知宫中何处能寻到?”

“宫中桂树以桂宫最盛,未央宫内并无桂树,长乐宫奴婢不甚熟悉。”

我点点头,桂宫为尹夫人寝宫,我自是不方便进出,可一想到王夫人临终遗言,心中便像点起了一把火,将回家的渴望熊熊燃烧起来。

只可惜她只留下一个字,桂,到底是指的什么?到如今,只能一步步探查,和桂有关的事物都不能放过。

第二日,午膳过后我便带着南陵到椒房殿给卫子夫请安。

当我款款从冉乐身旁掠过时,她深深埋头,再无半分嚣张。

“太子哥哥,我想要你的木剑。”

“不行,你去求父皇给你另做一把!”

踏入殿门,便看到一群小孩子们正在玩闹着,刘据紧握着那把木剑,神气活现。旁边两个更小的孩子,眼巴巴地,小手还抓着他的衣襟,央求着。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一团粉色身影撞在我腿上,我赶忙扶她起来,女孩一双乌黑的大眼怯怯地看着我。

“刘旦,你又欺负妹妹。”方才抓着刘据衣服的男孩,跑过来喊道。

“还不拜见李美人。”卫子夫从榻上走下。

粉衣女孩赶忙跑到一旁,一群小孩子安静下来,相互交换眼色,稚嫩的声音齐声喊道,“拜见李美人。”

刘据最先上前,“母后,她怎会是李美人?”

“据儿,太傅教授的经目可是做完了?”

“昨日便已做完!”刘据昂首道。

“学而时习之。”卫子夫沉言道。

“是,儿臣先告退。”冉乐将刘据带下。

刚才玩闹的孩子聚在卫子夫身旁,她是个温柔的女子,这些孩子虽不是她嫡出,却能如此亲近,我对她的好感又增了一分。

“你身体好些了么,若需要何物,命人来取便是。”

“谢皇后娘娘关照,已无大碍。”我跪坐在软榻上,余光环视,绯色帷幔,窗阁下立着两台一人多高的鹿卢缠丝灯,椒房殿的墙壁是用一种特殊涂料粉刷,隐隐浮着一股花椒香气,喻意子嗣充沛,也是后宫女子最高殊荣。

卫子夫揽着那粉衣女孩道,“这是石邑公主刘霖,生的最像陛下。”

“闳儿,过来。”她温柔唤道。

我转头看去,一个青灰色小身影站在柱子旁,我竟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刘闳,他就是王夫人的儿子…我不禁伸手抚着他的发顶,心里百般滋味,他忽然抬头,褐色的瞳仁仿佛埋着太多情绪。

我一窒,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即便卫子夫再好,终究不是自己的生母,何况后宫争宠争位,这些皇家血脉便都是政治筹码,能有几分真情在里面?

“你带着旦儿和胥儿先去下,今日功课好好准备着。”

“诺。”刘闳垂着眼眸,莹润的小脸上看不出喜怒。他长得像母亲,眉宇间温和平顺,不似刘彻那般锐利。

“母妃!”只听刘霖一声娇呼。

刘彻大步走了进来,刘霖蹭在他身后女子怀中,是尹夫人。

原来刘霖是她的女儿,看到刘彻宠溺的眸光,我心里愈发添堵,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同是皇子,刘闳却和他母亲一样,很快便被遗忘在角落里。

“臣妾参见陛下和夫人。”我低伏着身子。

“妹妹见过姐姐!”尹夫人绕过我,径直朝卫子夫轻身一拜。

“你身体不适,不必多礼。”刘彻扶住她的身子,拉起她行至榻前坐下。

我被晾在原地,刘彻的表情平静无澜,众人仿佛都忽略了我的存在。

尹夫人的性格张扬不羁,自她一来,整个椒房殿也跟着热闹起来。刘彻话不多,轻轻拥着她,小刘霖在一旁笑闹着。

椒房殿内暖意融融,嬉闹声、交谈声,一切都与我无关,心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爱我的人,我已背叛,不爱的人,虚伪相对,真是一个荒唐的世界。

一双小手扯住我的衣摆,低头只见刘闳悄悄依偎过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你也喜欢玩木剑么?”我蹲下来,轻柔的理了理他的衫子,寒冬腊月,可他却衣衫单薄。

“可闳儿没有大将军舅舅,没人给我做。”

“我送你一把,就像太子哥哥的那种好么?”我突然想尽一切来满足这个孩子,就像母亲一样。

“真的么?”他嘟起小嘴,满是期许。

我微笑着点点头,握起他的小手。

“李美人很喜欢二殿下呢。”尹夫人对刘彻侧身笑道。

我不置可否,礼貌性地颔首,面对这些后宫莺燕,我实在有些应付不来。

她妩媚道,“李美人定会是个好母亲,陛下您说可是?”

“她?能照顾住自己便好。”刘彻一语带过,转头又向卫子夫询问着太子侍读的情况,他的声音听起来陌生无比,人前人后,我甚至跟不上他转变的速度。

母亲?我绝不会给他这样薄情的人生孩子,我的孩子一定要有个爱他的父母、有温暖的家庭,无关贫富。

若我给不了,便不会把他带到世界上来。

倔强地抬头,正好对上那双深眸,此刻在他眼里,我无关痛痒。

这里有他正娶的妻,有他宠爱的妾,有一群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唯独我,只是一个局外人,除了两夜欢爱之外,再无其他。

日薄西山,刘彻留宿椒房殿,我心神郁郁地回到猗兰殿。

“微臣拜见李美人。”我刚准备更衣,便听有人禀报。

“大哥…”看到他的刹那,我忽然哽咽起来。

不论怎样,他都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亲人,我已经失去了太多。

“小妹,这些日子可好?”他温柔地拂着我的头发,我紧紧扑在他怀中,就像孩子一般轻声哭泣。

“你不知道我多么想念你们…”

“傻丫头,大哥也是如此,陛下准我来探你,身体恢复的如何?”他拥着我坐在榻上,伸手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没事…对了,梁公子他?”我悄声问道。

那双桃花眼微微闪烁,定定地点头,“那是公子的决定。”

“他为什么那么傻,跳进这火坑中来?”我猛地叫喊出来。

“小妹,世事往往不能尽如人意,你们缘分已了,各安天命吧。”

我垂眸不语,梁公子一旦入宫,便代表了幕后的李家势力,以他的人脉消息网络,实在是强有力的后盾。

李延年的心思我再清楚不过了,权欲在永不满足地膨胀,那颗种子一旦扎根发芽,便无法抑制。

“小妹,如今你我君臣有别,再见面时,大哥也只能尊称你一声美人。”他似是感叹。

“陛下的心思我根本猜不透,只怕我没有能力保李氏荣华。”

窗外树影摇曳,夜悄然而至,未央宫的白日似比宫外短了些许,浮动在暗夜中的思绪,苍苍茫茫。

“你如今留意一人,乃太子少傅,庄青翟。”他眸光一转道。

我挑眉疑惑道,“为何?”

“庄青翟乃文帝重臣庄不识之孙,你二哥早年流落他乡,与他是故交,一直寄居庄氏门下。”

“李广利?他要入朝为官?”我心头一惊,这些日子竟是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二哥,李广利是出了名的庸才,学卫霍不成,被刘彻委以重任,却落得兵败叛逃的下场。

想到这里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冥冥中既定的结局,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步步紧逼。

“还未到时候。”他若有所思道。

“大哥,我二哥并非将才,不适合官场逐利,李氏有你我便足矣,别让他卷进来,好么?”

他摇摇头,伸手握住我的肩头,“仅凭你我,无法在朝堂立足。陛下重兵任将,我李氏必要出一位权将,才可稳固势力。”

良久,我幽幽道,“明白了。”

走到铜镜前,解下发簪,青丝如瀑,缠绵悱恻。也许让刘彻难以忘怀的,也只有这片刻的美貌而已。

到底人生要经历多少蓦然回首和恍然大悟,才能看得透彻?到头来,徒为他人作嫁衣裳,阿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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