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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克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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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长发,碧绿眼瞳,极端的搭配却带着极柔和的神韵。为什么他看向她那么柔和的眼神,带着悲天悯人的哀?
这就是东国的神官!
带她来到这块大陆上的梅瑞狄斯!
大殿上无论见与未见过梅瑞狄斯的臣子们俱被梅瑞狄斯的风采所迷,一时间,喧哗的殿内竟是一片寂然,而见过梅瑞狄斯的臣子们心里竟同时想着,大神官似乎比从前更漂亮了呢? 
路厄愣愣地呆立,蓦地,上前一把抱住梅瑞狄斯的腰,在大家的惊呼声中喃喃自语。“是真的人类吗?世上如此风采的人吗?”
梅瑞狄斯显然未料到会有如此“隆重”的见面礼等待着他,一时间也只能僵立,不敢有什么动作,尤其是眼前的黑煞一脸怒气,更是让他呆楞,怒气?东王什么时候也会有如此的表情?
两双手一前一后同时伸过来,分别抓住两人的手臂,憾然地把在大殿上公然拥抱的两人分开。大殿上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众臣子心里暗捏一把冷汗,这……这即将成为东国王妃的女子可真是胆大,且不说黑煞的尊严不容,就连白痴都看得出来,梅瑞狄斯进来时,西王白极那极其明显的占有意味,分明是在告诉殿内所有的人,梅瑞狄斯是他的,闲杂人等不得碰触。白极是何等的人物!谁敢惹他?
路厄抬头望向原立于梅瑞狄斯身旁,而现在正占有性地双臂把梅瑞狄斯环在怀中,一脸怒气的男人,他气什么?她也很气呀!撇嘴道:“抱一下又怎样?又没让他少一块肉,再说梅瑞狄斯还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当然不行!”
两声断喝发自不同的两人之口,黑煞和白极对望了一眼,互相点点头,黑煞示意白极先说。 
“梅的身子只有我能碰触,其他任何人,任何生物都不可以。”
好强烈的占有欲!
一句露骨的话,宣告了两人的关系,也惹红了梅瑞狄斯洁白如玉的脸颊,让他稍稍褪去了些许的清冷,增添了一抹艳丽,看呆了在场的男男女女。
男人也可以用绝艳来形容吗?路厄心中暗道。
手臂突地一痛,身后传来黑煞冷冷的声音,似从牙缝中逼出一样。
“你说什么?”
路厄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手臂的痛和身后绷紧的躯体在显示了一个事实—— 黑煞在生气!
“你气什么?”路厄回头悄悄地问。
白极朗声一笑,不怀好意地挑起争端。“黑煞,看来你的新嫁娘似乎不大甘心嫁给你呀。”
黑煞冷哼一声,未作回应。
倒是身前的路厄讥笑着接口:“黑煞人长得俊,对我又极好,更是一国之君,我为什么不甘心嫁他?你想挑拨离间可是用错了地方,我和黑煞才不会吃你那一套小孩子的玩意儿。是不是,煞?”
身后的黑煞莫名地笑开了眼,不见得外露,但,眼中的熠熠流光可是骗不了对面的人。
白极窒了一下,显然未料到她会如此反问回来。
两人视线在空中碰撞,彼此的眼中都是不服气,梁子就此结下!
路厄仗着身后有靠山,冷冷地乘胜追击,外加火上浇油。
“真是拿鲜花与蟑螂相提并论,可惜,可惜!”怎么样,她就是看不惯白极的狂妄,反正现在的她有黑煞撑腰,别人怕他,她可不惧。
虽然在场的众人听不懂路厄说话的意思,但从她的语气、神态上不难看出她对白极的明显的厌恶;反观白极也是一副欲除之而后快的神情,全身戒备,心里暗暗警戒,这是个威胁!若不是有梅瑞狄斯在一旁拉着他的手,恐怕他已扑过去了,按捺住杀气,他倨傲地冷哼,开口道:“要不是看在东王黑煞兄的份上,你……哼……”
言下之意,不方而喻。偏偏有人不领情,路厄有样学样,同样抱以冷哼。“哼,要不是看在梅的面子,你……”
“哈……”,白极怒极反笑,“真是不自量力的家伙,你有何能耐使我屈服,还是你以为东王可以任你操纵不成?”真是没见识又不识趣的女人!东王怎么能看得上她?
“是吗?”路厄漾出柔柔的笑,看进梅瑞狄斯的眼瞳,“你说呢?东国的大神官!”
从见面到现在他眼中的愧疚和怜惜她可没有漏看,梅肯定是对他把她带到这里来的事情感到内疚,那她就有筹码与白极斗。你死定了,白极!谁让你把弱点暴露出来。活该!路厄心中暗念。
梅瑞狄斯避开她的目光,转向黑煞。
“东王,我已经说明了情况,明日午时的大典,我同时宣布缷去大神官一职。”
黑煞暗眸闪动,“好,依你,容我多言,缷去大神官一职后,你要去往何处?西国吗?” 
“当然!”
“不!”
截然不同的答案出自两位当事人之口,白极怒视着梅瑞狄斯,而后者只当做未见。
路厄抚了抚头,冷冷地火上浇油,“原来不是两情相悦呀!亏得有人还说得那么自夸,跟真的一样。嗤!正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呀!”且先不管话中的意思是否和现场的气氛相吻,渲泄自己的不满才是正题。
眼看白极阴沉的脸在听到路厄的话后又暗了几分,黑煞环住路厄,迎向白极怒气翻湧的眼,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
“两位远道而来,必已十分疲惫,我已叫人准备好了休息的房间,只是此次宾客众多,宫内客房不足,只好委屈白兄与大神官共居一室了。”
看着白极眼中凝集的怒火奇迹般地瞬间被浇熄,路厄嗤地一声:“可怜的小绵羊就要落入大灰狼之口啰!”
身后传来两声干咳,那两兄弟不是忍着笑,就是被她的话吓到,还有环着自己的手臂警告似地缩紧。可是,她才不会在乎。
梅是那么美好的人啊! 
凭什么要被如此可恶的男人霸占?
美好的事物不应该只属于一人,应该给大家分享嘛!
想想自己真的变了好多! 
打开心扉之后,种种情绪翻湧而来,她竟也不若以前那般反对,只是恣意地享受着。是啊,以后很难再有机会让她这样任性妄为了。趁现在可以,她为何不呢?
这种天堂般的日子终有结束的一天。真的好快呀!转眼间已是她最后一天的任性啊!
此生无憾?! 
表面再怎么开心也无法掩饰内心不被承认的悲哀。夜夜梦惊魂,独坐至天明。然后任悲哀慢慢地、一点一滴地侵袭整颗心。
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啊…… 
没有人给过她答案。
“明天就是你成为黑国王后的日子,你有什么愿望吗?”静谧的夜月下,两人对望的眼掩在月华下的阴影中,看不真切。只有声音,轻柔的似乎怕惊动跳跃得激烈的心。
“煞,你这样问好奇怪呀!与你在一起,我有什么愿望不能实现?”轻快的语音似珠润跃盘。
她,这几天心情持续的好,似乎两人的结合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事。
想至此,黑煞的心一窒,是那种阻塞咽喉的痛。迟疑着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路厄的脸颊。他知道,路厄喜欢他这样,是因为有被爱的感觉?偏过头,避过月光看向眼前的小人儿微眯着眼,一副舒服不已的模样。
真的那么舒服?
我也想让你这样摸我啊。见到路厄惊讶的眼神,黑煞猛然醒悟,自己竟然将心中所想不自觉地说出口。
难堪地收回手,转过身。
只闻身后一声轻笑,路厄环抱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黑煞惶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倒象是个无助的孩子。转到黑煞身前,路厄拉了拉他的衣领,“低一点”,黑煞依言低下头,随即两颊感觉到凉凉的、柔软的路厄的手,还有就在眼前她晶莹的眸。
有种暖暖的,温温的东西从心中流出,溢向四肢百骸,那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为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心中大惊,身体随之僵硬,怎么能忘记那随之而来的惨痛经历?
“回去吧,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应付呢!”原本和谐的气氛僵硬在花香飘逸的夜晚,黑煞转过头,无法正视路厄晶亮如星的眸。
“好啊,明天是个新的开始呢!”缩回手,路厄以一贯温和平淡的语气回应着。温暖骤失,黑煞极力控制自己,可是内心却清晰地感受到想得到拥抱的渴望。
不可以! 
“你真的没有什么愿望吗?”背对着路厄的他再一次确认,说不清为什么,他希望路厄能给她一个实现她愿望的机会,也许这样就可以让心内的焦躁得以平缓,让他—在大典之后忘记她!
“没有!”
清冷的嗓音柔柔地粉碎他的想法。
夜深了,清冷的风不识趣味地扬起衣衫,空气中尘土的味道浓重起来,仿若刚刚的温暖、花香绕体是一种错觉。
要变天了! 
************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曾经有过的梦想,就在此刻,大典之日的黎明,不经意间带着一丝凄然跃上心头。
这是几岁时的梦想?
十一岁?还是十二岁?久远的记忆里是被养父母的亲戚赶出家门后的无助和心中小小的渴望。渴望有自己的立足之处,有可以放心哭泣的空间。手中握着来到这个世界时所穿的衣服,路厄努力回想。 
数着日子终于熬到这一天。路厄突然“嗤”地笑出声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无聊的事情!自己应该做的是打点好一切,迎接这不同以往的日子吧?
这可是自己人生中的大事呢! 实在无法骗自己说这是个难忘的日子,因为……
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回想了。所有的一切将会在今天划上句号! 
路厄看着手中的小瓶,是她在纽约的街头从神秘老翁处得到的,是唯一除衣物外从那个世界带过来的东西,还以为再也用不到它了,没想到…… 
扯动嘴角,自嘲地笑了笑。在这荒谬的时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嘲笑自己做人的失败吧!本以为已看得开,却未料到心痛仍是造访,是因为对他用了心,动了情吧。哪怕情只有一点点,也足以让她痛徹心扉。
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洒脱,也无法做到无嗔无喜的境地啊! 
可是,活着,没有理由啊!
一旁已准备好一切的侍女在这时走上前来,打断了路厄一径飘远的思绪。
“王妃,时辰已到,该更衣了。”
路厄穿上衣服,顺从地任她们摆布。
这一生都在任人摆布啊! 
这人生……
这命运……
££££££££££
东殿,寝宫。
“你说什么?”
一声惊呼划裂了外殿喧嚣的嘈杂,来来往往、正在为大典一事忙碌的人群静立,默声…… 
屋内,星际狠狠地握住手中的折扇,直抓到手指的关节泛白。心中默念:冷静!冷静! 
去他的!这种时候叫他怎么冷静?
是他高估了黑煞在爱情方面的领悟力,可是他不想黑煞日后悔恨终生,以黑煞的性情,怕的是,不止是悔恨一生能了事的感情啊。看着依旧闲闲地坐在椅上的黑煞,这个笨蛋!
星际硬生生地吞下一口气,一字一顿地劝解着黑煞,打消现在心中所想的念头。
“风际正满心欢喜地等着要参加他最亲的王和路姐姐的大典,现在你让我如何去向他说?”风际是真的喜欢路厄,这些天他们都看在眼中。如果就这样跟风际说,他能否接受得了? 不,星际摇头,他十分肯定,星际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这是你种的树,当然由你去摘这个果。我的决定不会改变,如果你不忍心,我会找别人,至于风际那边——”黑煞顿了顿,心中明白,以风际的性子,若是真的眼见,一定会承受不住。更何况,眼前的人又多事地告诉他计划不会进行。怪不得这几天风际整天笑嘻嘻地腻在路儿那儿。黑煞狠狠地扫了星际一眼。
多事!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风际拐走,总之,不能让他出席大典。”
“你说的倒容易,要用什么理由让风际不参加他最亲爱的表哥的大婚仪式?现在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完了,我会被母亲和仙儿骂死的。”星际泄恨似地狠狠地咬住“最亲爱”三个字,越想越不甘心。
专挑母亲和仙儿不在的时候举行大典,摆明了是不想有阻碍,看来这次黑煞是铁了心的想在他和路厄之间做一个了断,可是…… 
他不想让黑煞再受伤害啊!
顺着他,宠着他就是对他的好吗?
也许,我们都做错了。
不理会星际的抱怨,黑煞拿起搁在桌上的大典所用的礼袍,开始更衣。
刚刚星际在他穿到一半的时候把侍女们都赶走,而现在时辰快到了,只好委屈一下,就自己动手吧。
一边已冷静下来的星际,叹了口气,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有些不甘心。
难道真是他错估了路厄对王的影响力?可是先前两人相处的情景……是他笨,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判断,又不忍心风际的消沉,才会下如此断言。可惜他忘了一件事:煞神转世的王,能以常人之心对待吗?
当然不能!
所以现在的他很惨很惨! 
“你有没有想过路厄也许已经知道了你的计划?”
试探的语气,透露出某种不定的信息,黑煞束腰的手僵住,很快又恢复镇静,继续与繁杂的礼袍奋战。同时以笃定地反驳星际:“不可能,她若是知道就不会有这场婚礼,而最终的结果是我赢了这场竞赛,不是吗?”
将黑煞的一举一动看到眼中,星际叹息,任性的孩子!算了,这两个人就任由他们去闹吧。也许这次事件,会是个好的开端也说不定呢。但还是尽尽义务,提醒他一下吧。
“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因为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其实你没必要把预言看得那么重,黑煞,这一世的你就是你,你知道,我们从来没有把你看成你以外的人。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当前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幸福?”轻啜的话音留在喉间,黑煞皱了皱眉,挥开脑海中的残像,嘴角泛起星际熟悉的笑,说道:“你太多虑了,这可不象平时的你!”口中反驳星际的话,然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路厄那天绝决的眸子和坚定的话语。
“……我不想让任何人或是命运来摆布我了……”
心一紧,似乎有人揪住了,就不再放手,让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没什么的,他已经赢了,不是吗?即将品尝到胜利的甘甜,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不用担心啊,这场自有两人起就存在的竞赛,终于也要落下帷幕。
££££££££££
放下昨夜梅交给她的灵石,看着它因失去了手心的温暖而变得黯然的流光,路厄深吸了口气,踏上通往举行大典的神殿之路。她什么都不想挽回,也找不到挽回的理由。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恍惚。
晃动的人形,喧闹的语声,都似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不干她的事。
一贯的作法,不是吗?
原来,她,还是没有变啊!
嘴角掀起一抹嘲笑,我又置身事外了吗?到头来,仍是以自己最不屑的方式寻求解脱,这矛盾啊!怎理得清?
看着长身而立的黑煞举起手,神殿内外一片寂静。
来了!路厄精神一振,全力以待。
“很报歉,婚礼不能进行下去……”低沉而清晰的嗓音毫不犹豫地传送到每位宾客的耳中,厅内原本正在低声交谈的众人俱是一愣,可以容纳万人的大厅瞬间变得空寂无声,静到只怕是一根针落到地上,那小小的声响也会传到场中的每个人耳中。
……
拒绝再听黑煞接下来的话,将自己的神智与此刻的大厅剥离,路厄侧头望向一旁主持仪式的梅瑞狄斯,迎进了一双恍然大悟和心痛的眸子。
那双美丽的眸子奇异地抚平了路厄心中的苦。路厄再一次的微笑,一个发自内心的笑。瞬间的光彩照亮了苍白的脸庞。
“宝莲,把酒拿过来。”路厄突兀的声音在这敏感的时刻显得特别的清晰,惊住了的众人莫不转头望向路厄所在地,却只见路厄一脸的平静,仿佛刚刚被宣布是奸细的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一样。
真真假假……
白极负手倨傲而立,心下却有些许的明了。别人的戏幕怎么看都比自己上演来得真实有趣,只是梅……想起前日里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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