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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到克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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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点儿也不夸张,四张涕流满面的脸孔对着你,那种情景——真是让人觉得不是普通的恶心!
当时,四位老头用脏兮兮的手拉着她,说她是黑国的救星!黑国的希望!然后就不胜唏吁地回顾起多年来,整个王宫里没有女人的苦楚,多年来倍受压抑的血泪史——没有女孩子陪他们说贴心话,小女仆们视他们为毒蛇,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逆来顺受,毕恭毕敬的。好不容易星际娶了一个小女娃回来,却看得死死的,不让他们见上一眼……
天知道,她也想躲得远远的啊!
当然,最后的结果是四人被赶出西殿,而后一个命令下来,杜绝了越来越多的人来“拜见”,使她耳根清静了许多。
可是现在,路厄头痛地看着四位自说自话,而且还说得不亦乐乎的老顽童,心中长叹,千万别小看了老人的力量,尤其是越老越顽的老人,他们真是——真是比一万只鸭子还聒噪!
自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多数的时候她只是站在一旁,静观周围事态的发展,冷眼旁观,从不为周遭人的故事感动、泪流或开怀大笑,心湖似一潭死水。身边来来去去的人那么多,任谁也无法撼动分毫。
的确,她是冷血的,相对于周遭的人而言, 她是一个异型。但多年来若非这样,也许她会堕落,会疯掉,或者干脆一点,会上社会版的头条——理由是“厌世自杀”。
每个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保护自己,而她,只是奉行得更彻底一些罢了。可是现在的她因为在一个新环境中,她容许了自己的改变。想和常人一样的心啊!
路厄抬眼,望向兀自吵个不休的四人,唉,真是什么样的人都能让她碰到,她的头都被他们吵大了,拜托谁来把他们赶出去吧!
正要走进房间的黑煞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而路厄颦眉忍耐的表情让他的心一窒,胸中有着莫名的怒气,冲击着逐渐不安份的心。
“你们来干什么?我不是下了禁令,不让你们来吗。”突如其来的低沉嗓音明显带着怒气,清晰地插入房中的一团混乱中,并有效制止了四个老顽童之间的争论。看着四个老人缩着脖子,乖乖认错的模样,路厄沉沉的心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轻松。转眼间,房间内只剩下靠在床头的她和站在门侧的他,一时间,屋内一片寂然。
奇怪?怎么每次两人在一起都会如斯的沉默。
半响,路厄忍受不了两人间的沉默,慢慢地滑下来,还是睡觉吧,这里的人都有自动忽略别人的功能,而且还自乐得很。尤其是房中的另一位,更是个中首翘,无人比得起。
黑煞眼看着路厄躺下来,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式,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他的眼眯起来,脸沉下来,怒气在不断的攀升。她……她怎么能够这样待他?枉费他为了讨她的欢心,为了让她高兴,特意去猎那只难缠的雪貂;一听到她醒过来,就即刻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看她,而她——竟然不理他!
终于忍不住怒火的黑煞大步向前,目光锁定床上缩在丝被中小小的人。几步跨到床头,手伸过去想摇起这个磨人的小女妖。
眼光掠过她瘦瘦小小的脸颊,苍白的肤色,黑煞的心猛地一动,似乎被什么利物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伸出去的手顿了顿,一抹怜惜涌满心头,怒火骤然消逝得无影无踪,手改而抚上了路厄的脸颊——冰冰凉凉的。
她的体温一向是不高的,原本他以为很正常,现在想来一定是她体质太弱的缘故。没有注意到,是他的忽略。也许这正是星际说的“没有用心”吧。好复杂,值得他用心去应付吧。
路厄睁开眼,坐起来籍以躲过他温热的手。她不喜欢这样子,但却什么都无法改变。事情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想象的界限,一切的一切失去了平常的控制,她知道,有什么在悄悄地改变,而她,却无计可施。
路厄忍耐地吁了一口气,以眼神询问他究竟什么事。
黑煞不语,递给她一个小小的纸盒,示意她打开来看。路厄睡到浑身无力,而且对盒内的物品也没有兴趣,但她知道现在若不依他,事情就会没完没了。
她伸出手,但无力的身子使不上一丁点儿力气,十指颤抖个不停。从没觉得自己的体弱,现在算是体验到了。一双温暖的大手伸过来,覆盖住她的——是黑煞!她一惊,就要挣开,但他坚持。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两人交握的手掌处向她的身体内涌入,她感到了从身体内部涌出的舒服感。
黑煞握住她的手指解开了低盒上的结,打开盖子,盒内透明的气囊中竟是一只小小白白、毛绒绒的小生灵,黑乌乌的圆眼睛对上了路厄惊喜的眸子。
“我想摸一摸它!”路厄一眼就爱上了这个小东西,声音不自觉地带着恳求。
黑煞适时松开了她的手。
路厄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出气囊,把它放出来。
“它是什么动物?可以留下来吗?它喜欢吃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脱口而出。路厄欣喜地见它跳上她的手心,不怕生地用脸蹭着她的手腕内侧,麻麻痒痒的感觉直透到心里。让路厄不禁笑开了眼。蹭啊蹭啊的,趁黑煞沉溺于路厄难得一见的笑靥如花,它却调转头,一口咬住了黑煞放在路厄身旁的大手上。
黑煞皱皱眉,用两根手指拎起它,难得地有了调侃的心情,“怎么,不服气我捉到了你?想要报复,你的道行还远着呢!”
小东西不服气地吱吱叫了两声,四条肥胖的小短脚四处乱蹬,想要摆脱黑煞的控制。可惜人小力衰,怎么也无法达成所愿。路厄忙把它接过来,轻抚它的颈背,终于,它安静下来,靠在路厄身边寻求慰籍,一双圆眼睛仍不服气地“瞪”着黑煞。
“它是白貂,黑国的特产。我把它抓来给你解闷儿,它的性子温驯,不会伤人,当然,除了抓它的人以外。没有别的本事 ,就是溜的功夫好,一般人抓不到它,不过看起来它很喜欢你,你不用担心它会偷溜。”
路厄抬眸望着眼前笑意淡淡的黑煞。刚见面时的阴邪是她看错了?但不可不论,他的这番心意的确让她感动。
“刚才你施了什么法术在我身上,我觉得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那不是什么法术,是修炼者的灵气。”
“灵气?是那种无论什么伤手掌抚过就痊愈的灵气吗?”
呃?太神奇了吧,那是什么呀?他的客人有好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不一样的世界啊。
“不是,它只能减轻你的痛苦,不能治愈外伤。”黑煞有问有答。
“哦!”路厄一时找不到什么话题来继续,只好扯了扯嘴角,不看黑煞的眼,低语着,“我还想休息一会儿。”
黑煞站起身,拉开床幔,柔和的光线洒进来,让路厄原本低落的心情也稍稍的好起来。
“你睡了一天一夜,不觉得肚子饿吗?”
听他这么一问,路厄才感觉真的有些饿意,胃也隐隐作痛,看来她的全身无力不是别的原因,纯粹是饿出来的。
“是有点儿饿了,你若不提,我倒忽略了。”扯出嘲弄的笑纹,也许是太明显的躲避了。有些的改变在两人之间流转,自己的心情和感觉在变,自己也明白,所以有些抗拒。但他,也变了,是哪呢?
“先忍耐一下,我已叫人做了些清淡的饭菜,马上就会送上来。”
他的态度!
脱离了以前的牵强关心,是,有一点点的真心吧?
“谢谢你!”路厄诚意对他道谢,是个很细心的人啊!尤其是对他的亲人,看得出来,黑煞对亲人的关心胜于关心他自己。只是不象其他人那样习惯表达,可能是,他有些不善与人沟通吧。和她一样。
就象现在!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黑煞望着路厄平静如水的表情,心中暗恼: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人罢了,为什么却有如此厚的心墙?他进不去,而她也不会想出来,要怎样才能打破它?也许他该好好思考一下星际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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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正好,虽然有点风,但仍是诱惑着路厄的想出去的心,小小在袖子不安份的骚动着,催促着路厄快快争取享受阳光的权利。“我想出去走走。”路厄又一次努力地请求。真不甘心,自己居然被囚禁,而且还是以关心的名义,让自己连不接受的余地都没有。
“不行,”不出所料地又再一次被拒绝,“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受不了外面的风吹,等身体好一点儿,我会带你出去的。”理直气壮地黑煞只有让人想尖叫的冲动。他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人权?什么是自由?
哦,他当然不懂,就算懂也会嗤之以鼻,沙猪男人!
可惜反抗的话只能放到心里,路厄能做的也只是把语气放得更柔——讲道理!
“我感觉很不错,而且我的身体只有我自己知道,难不成我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路厄再一次努力。
黑煞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又埋头处理文件,虽然只是一掠而过的眼神,路厄却清楚地看清了他所要表达的信息——你的确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路厄撇嘴,终于放弃了努力,世上就有那种无聊的人,宁可把公文拿到她房中批,也要看牢她,不准她出去。是,她承认,前几天她死缠烂打出去透气,只不过是“竖着出去,横着回来。”——晒昏了。然后,眼前这个霸道的人竟然下了禁足令,命她一个月内不准出房门,真是无聊到了极点。难道他不知道房中的空气对病人不好吗?
再一次叹气,路厄站起身,她为什么一定要听他的话?她又不是他的下人。特意放低了脚步声,反正黑煞正背对着门,应该看不到她的行动,她一定要透透气,否则就要闷死了。手刚刚触摸到房门,一股力量使她不由自主地向后跌去,心猛地一提,路厄咬住下唇,硬生生抑制住要冲口而出的惊呼,闭上眼睛,静静地等等预期的撞击以及随之而来的疼痛。半响,她睁开眼睛,撞击倒是有,痛的感觉倒不大,身后温热的躯体提醒她,这种老旧的戏码又一次降临到她的身上。
“你能不能不用你那乱七八糟的力量?”先发制人准没错的。
黑煞蹙眉,“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你的话又不对,凭什么听?看来他一点儿也不上当,路厄直起身,离开黑煞的怀抱。为什么事情总是一再的重复?
“我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了,黑煞。”路厄不想再拖下去让自己更难为,“首先,我知道你是出于好意,是为了我的健康着想,才会下了这么个,这么个——呃,命令!但是我必须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的身体已经康复,几天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你了解吗?”
黑煞凝视她半响,终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路厄继续刚才的话,“其次,我只是一个客人……”见黑煞挑起浓眉,一付不赞同的模样,她改口,“好吧,是贵宾,可别再不满意了,这可是你说的。那么请问,尊贵的国王陛下,您目前镇日占用国家贵宾的房间,打扰贵宾的清静,防碍了贵宾正常的生活规律,,您不觉得该给我一个说法吗?”一连几个加重了语气的“贵宾”,相信就是傻子也知道她话底的不悦意味吧。
双手撑住书桌边缘,上身微向前倾,路厄盯住黑煞若有所思的眸子,气势很是逼人。
今天,她一定要让他离开这里,还她一个清静的空间,然后她就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天知道,整天面对这样一个人,她没发疯就是她的心理素质好,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当然,能离开皇宫是最好的结果,不过,她很清楚,这个想法目前也只能想想罢了,前次的事余波未过,她可不想再拈虎须。
一杯茶水递到她的手中,她顺手接过来,道了一声谢。的确,她很渴,以前的她决少有如此长的讲话,因为很少有不明理的人。说真的,这么长的一段话讲下来,也蛮累的。喝口茶,顺便稳一稳喘的气息。
“你做我的王妃吧。”点点头,黑煞掩起算计的眼,又加强了语气,“就这样决定了,下月十五是个吉日,我要立你为后,就在那一天。”
“咣当”一声,路厄手中的茶杯落地,摔得粉碎。
“你——你刚才说的话我没听懂,到底是什么话,什么意思?麻烦你再说一遍好吗?”路厄小心翼翼地不耻下问。
黑煞不厌其烦地又一次重复:“我要你做我的王妃。”
路厄一脸惊吓状,久违了的感觉一下子全部回笼,冷静自若?噢,去他的,她都快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了,还管他什么冷静不冷静的,目前自己的权益比较重要,“你发什么神经?我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要谈婚论嫁上了?”
“你不是说要给你一个说法吗?我照做了,你却不满意。路儿,这么长时间来,我才知道你是如此的难侍候。”黑煞口中埋怨,心中却在窃笑,难得见到路儿惊吓的表情。看来这个消息真是太让人震惊了,不知道待会消息发布以后,朝野上下将会乱成什么样子。他的臣子们别的本事没有,就会耍宝。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安抚前面这个暴跳的女人要紧。
“我当然不满意,这是什么鬼说法,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自己乱下决定,自说自话好不好。”路厄气恼地大嚷。
“这不是什么鬼说法,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有问有答,真是个好学生。
“别跟我绕口令,现在你知道了,就收回刚才的话吧。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也会吓死人的吗?”顺了顺气,路厄努力平静狂跳的心率,强迫自己回复冷静。
“不可能了,你没听说过‘君无戏言’吗?路儿,我的建议让你那么害怕和……讨厌吗?”黑煞半真半假的抱怨着,戏谑的眼波似在嘲笑她的幼稚言行,看了就让人火大。
路厄冷哼,抱肩而立,不要以为我不跟你争,就是怕了你,这么多年在社会上的打拼可不是白混的,“我不管你什么戏言不戏言的,总之,这个话题我不想再提,你听好,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是决不会嫁你的。你找其他有这个意愿的人吧。”
强硬的语气透露出她的决心,让黑煞心头火起。
黑煞双眼一眯,透露出隐隐的怒气,“嫁我有那么不堪吗?”
就是有那么不堪!
路厄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怒意,但她没有被吓倒。有什么可以吓倒她的,她什么牵挂都没有啊!
“谈论这个话题太没有营养了,而且我有个疑问,我到底是‘贵宾’,还是‘棋子’?平常我不说,但不代表我不思考。”投石问路,是天性的谨慎吧,让自己有这种想法。大大的眼睛黯了黯,路厄摇头,“我真的不想再让任何人或是命运来摆布自己了,真的不想了!”那种不为自己,为其他人活着的生活是一种生死不由己的折磨啊!
黑煞大大地震动了一下,下颚蓦地绷紧,她的悲伤如此明显地怵目惊心,她的眼神又是如此地沉稳绝决,与她孱弱的身子是如此不搭却又是如此地耀目,他情不自禁倾身上前,大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短发,附在她的唇边反复低喃。
“相信我,只要相信我,好吗?”
气氛由先前的紧绷一瞬间转变为似水的柔和,两个人都在逃避最后的答案,是不想说,是不想听,是两人都没发现的沉沦。
若是不曾挣扎又怎会有抗拒?
不明白的两人只能在心的深渊游荡。
他那低沉的嗓音带着磁石一般的魔力,催眠了她,她不由自主地沉溺在黑煞难得一见的温柔中,点了点头,心里刚刚涌起的惊惧和疑问也被他密密压下的吻带走,她无法多想,也不想多想,她什么都没有,好坏也只是一条命罢了。放弃,是很容易做的事,不是吗?终于,她放弃了一切,沉溺在他的温柔中。她从未享受到的温柔啊!
寂静的空间内能听得见心的鼓动……
诉说着内心深处的祈求……
我想要幸福啊!
我真的能拥有幸福吗?
………………………
“我说亲爱的老大,您最近火气怎么这么旺,是不是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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