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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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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她不可能是他的徒弟!
不可能!
这时,端华突然抬眸,对上子惜幽怨的目光。
子惜急忙收拾心情和表情,不冷不热地叫了一声:“师父。”
端华低眸,同样不冷不热地道:“吃完了?”继续修剪手中的作品。
他修剪的速度自然是极缓慢的,否则一上午的时间早把花枝和翠竹剪得只剩光棍了。
“嗯。”子惜淡淡地应了一声。
师父,您的语态能不能不要这么的云淡风轻?害得她东施效颦,说起话有点行将就木的感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得了绝症。
端华放下剪刀,挺直腰身,向门口缓步走去,步履轻盈而优雅。
他神色间冷漠似霜寒,肤白如冰,衣白如雪,一身风骨,傲然于世。
素手拉开门扉,端华清水般淡漠的眸子环顾室外,不见有人,朱唇微启,道:“风叔。”
这一声与他平时说话无异,但却凝聚着一股浑厚的内力,将“风叔”二字送的极远,几乎传到素心庄后园的各个角落。
不到片刻,子惜就见风叔以最快的轻功赶到,不禁感叹,素心庄藏龙卧虎啊!
第1卷 第38节:师父心思太难猜(7)
她在朝歌城生活了七年,对这里的生活状态已颇为了解。
比如武功这个东西是很微妙的,它的存在就像小说上写的那样神乎其技,什么飞檐走壁、什么隔空点穴、什么绝世神功,在这个世界统统都有。可是专职习武的人却少之又少,就算附近有一两个习武的也是花拳绣腿,而轻功这门技术绝对属于高级武功的范畴,普通的武馆不教,否则她早就去报名了。
前些年,从武馆毕业的人都去衙门当差,后衙门人满为患只得裁人,以后再收人的时候对文凭也就看得比较重了,如果没有在应秋的国家学院毕业,一般不给进衙门。
总之,应秋是个文明的国家,百姓的综合素质都挺高,一般很少有打架斗殴事件,即使偶尔出现一起江湖人的纷争,衙门也会立即采取相应措施,维持附近治安。所以,在国强民富的应秋,没有家世背景的普通百姓一般不会去习武,因为习武的就业率太低了。
扯远了!
风叔其实是个十分懂得师父心思的人,他进屋后不需要师父交代什么,一切了然于心。他走到她的旁边,将红木矮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临走时,扔给她一个诡异的微笑。
是的,是诡异,而非皮笑肉不笑。
子惜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风叔刚走,端华就将笔墨纸砚摆上红木矮桌,道:“现在,你将为师口述的内容一字不差的记在纸上。”
子惜提醒道:“师父,我还在生病期间。”
端华冰眸斜睨她,淡漠地道:“你不过是脑袋有些发热,又不是手断了。”
子惜嘴角略抽,隔了良久才缓过神。
只见端华的神色清淡如常,语气听着也不像是有意的。
——————【素心庄小番外】——————
端华:“风叔,可还有未收藏、未评论、未登录者?”
风叔:“少爷,新刚开,总有读者处于观望期。”
端华:“很好,抓起统统关静室。”
风叔:“少爷英明!”
——————今天更新到此结束——————
第1卷 第39节:师父心思太难猜(8)
于是,她耐着性子向端华解释:“师父,话不能这么说,徒儿的脑袋因为发热所以整天昏昏沉沉的,徒儿的手虽然没有断,可是生病后四肢乏力,在这种状态下会影响写水准。而且师父,生病的人需要多休息多静养,不能劳累,您不能要求徒儿费脑听您口述,又要费力手写记录。还有师父,徒儿听风叔说,您内伤在身,五脏俱损,心情必须保持平和,但没说不能笑啊?您整天同一个表情,徒儿感觉压力很大。”
端华一言不发地凝视她。
皓洁似冰的肌肤,清华如诗的五官,他静静地坐在她的床侧,仿佛一尊精美绝伦的白玉像。室内轻烟缭绕,他恍如置身朦胧仙境,一身雪衣,一身风骨,长发垂肩又从肩膀悄悄地滑落。
他冰眸似晨露,目光流转,如清晨的寒雾,沁入心脾,渗入经骨。
他神色冰冷淡漠,冰冷如霜,谁也猜不出他的心思,是喜是忧?是怒是乐?
子惜暗暗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叫唤:“师父……”请不要用这种睨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她,也请不要将身上的仙气释放出,对她这种凡人说压力实在太大了!
突然,端华素手轻抬,柔滑的掌心贴上子惜的前额。
子惜浑身一震。师父从神态到气质都是清冷的,但师父的体温一直是温暖的,她这一震不是冷了,也不是怕了,那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未的许多年她都苦思不得其解。
端华掌心落下,修长的手指按在子惜细小的腕脉上。
“师父是大夫吗?”子惜好奇地问。
她今天一直在想师父会传授她什么?想过是调香,因为从认识师父到现在,她已经不止一次看见师父在调香,而她的房间,几乎日夜不间断的有只香炉在冒烟,那香气里似乎有一丝中药的味道。
所以,她现在怀疑师父可能是大夫,以后会传授她医术。
学会了医术就算她已经不是酱油铺的继承人了,也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搞不好还能靠师父的身份进入宫廷当御医,载入史册。
第1卷 第40节:师父心思太难猜(9)
可是,今天看见师父摆弄了一上午的花枝翠竹,她又犹豫了。
师父毕竟是皇帝的叔叔,拥有占地面积广阔似无边的素心庄,吃穿皆不愁,怎么可能是大夫呢?而且像师父这类直系皇亲一般都是闲在家里专拿俸禄,朝廷养的诸多闲人之一,插花挂画才符合皇族的闲情逸致。
所以,她也许是跟随师父学插花,小有成就后,指不定未就是插花老师,专门教授公主或者朝廷大员的千金小姐们这门插花课程。
不管跟着师父学哪样,都比卖酱油强。
“不是。”端华淡淡道,指腹从子惜的手腕上移开,“身子已无大碍,倘若不愿提笔也行。”
子惜眼睛一亮,心想师父可能是太久不食人间烟火,所以不太理解凡人的伤寒病痛,一旦师父理解了,就会关心爱护她的。
端华从随身佩戴的锦袋里取出一粒黄豆大小的黑色丹药,放在红木矮桌上,道:“吃了它。”
“师父,这是什么药?”子惜拿在手里瞧半天。
她最近吃过很多丹药,都是在生死垂危的时候,也都是别人直接塞进她的嘴里,没有经过她的手。现在意识清明,对这些丹药的名字、用处就特别的好奇。想不是灵丹妙药,也必是神丹仙药,肯定是个好东西。
端华淡淡地凝视着她,冷漠地道:“断情绝念丹。”
子惜的心随之一颤,这名字听着非常非常的不祥!
她怀抱着一丝希望,急问:“师父,这药用治什么病?”
“不听话的病。”端华从容地回她。
“不听话的病……”子惜喃喃念道,脚底心猛地窜起一股寒气直达心脏,令她心脏怦怦乱跳。
不祥!太不祥了!
端华看着子惜的表情从平静到惊诧,又从惊诧到惊骇,于是他适时地在她的心上又狠狠地划了一刀,冷冷地道:“断情绝念丹,服食后七日内断情绝念,七日一到立即毙命。”
子惜心惊,倏地将断情绝念丹扔离自己。
端华手臂倏然高扬,黄豆大小的黑色丹药被他凌空拦截。
第1卷 第41节:师父心思太难猜(10)
端华手臂倏然高扬,黄豆大小的黑色丹药被他凌空拦截。
然后,他将子惜软软的小手握在掌心,逼她不得不重新拿住断情绝念丹,只是当丹药落进子惜的手心时,竟奇迹般地多出了两粒。
三粒丹药在手,子惜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悲苦地哀叫道:“师父,一粒断情绝念丹是七日死,三粒又是几日死?”是七除以三?还是三乘以七?她为何如此悲观?
“除了断情绝念丹,另外两粒,一粒是九转续魂丹,无论多重的绝症,服一粒保三天命,服两粒三天内毙命;一粒是雪花理气丸,复元通气,提神醒脑,强身延年。”端华牢牢地抓住子惜冰冷的小手,语气漠然,“三选一,是生路还是死路,全在你手中握着。”
“师父,我是您的徒弟啊,您为什么总是想我死啊?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反过讲就是一日为徒终身为子,还有一句话叫虎毒不食子。”子惜一口气说完一堆大道理,然后深吸一口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继续说道:“师父,徒儿的名字也是您取的,弟子的子,珍惜的惜,您应当珍惜弟子啊!”
“不听话的弟子,为师珍惜有何用?”端华松开那只颤巍巍的小手,视线淡淡地转看向红木矮桌上的笔墨纸砚。
懂了!
她全懂了!
子惜心急火燎地抄起狼毫笔,刻不容缓地摊开白宣纸,端正姿态,肃穆地道:“师父,您说我记。”
一想起昨天以前,自己在静室所经历的切肤之痛,她就心有余悸。仔细想想,她都已经打算为了师父当一辈子的男孩了,还在乎什么病好没好吗?只是拿笔杆写字而已,又不是挑担子干活。
端华斜睨了她一眼,清冷如常,转身移回案前,纤柔的双臂轻轻抱起那盘翠竹花艺。他步履盈然,足下似有清风拂过,翩翩似轻舞。缓步走向窗台的同时,一句晦涩绕口的句子从他嘴里漫不经心地滑出。
子惜听罢,微怔。
师父口述的第一句正是被她撕掉的那小册子上的第一页第一句。
第1卷 第42节:师父心思太难猜(11)
师父口述的第一句正是被她撕掉的那小册子上的第一页第一句。
当初师父要她一字不差的全部背出,她则是一页没剩的全部撕毁。刚才师父故意拿出断情绝念丹吓唬她,也只是吓唬她。这不,为了让她弥补过失,罚她将撕毁的小册子亲手记录下,而不是让她从胃里吐出。
师父如此体贴,她自当奋笔疾,肝脑涂地。
不过话要说回了,师父能将那晦涩的近五万字全部记住,真乃神人也。
当时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即使再怨再厌也绝不会撕毁册。
这个世界没有印刷术,全靠手抄,所以是非常珍贵也非常昂贵的。这事说也惭愧,在她的前世,印刷术是四大发明之一,是国人的骄傲。可是骄傲归骄傲,不会归不会,没人规定怀揣前世记忆穿越的人必须都得是天才,那就太不通情达理了。
端华每说完一句绕口的句子便停顿片刻,也不看子惜是否再记录,是否跟得上他的语速,自顾自地做着手边的活儿。
他将翠竹花盘小心呵护地放在空旷的窗台上,推开镂刻精美图案的窗户。
春天明艳的阳光挥洒进屋,拂面的风温暖宜人,夹着一股青草的清香。
香炉里的印香焚烧殆尽。
室内香气渐渐转淡,一阵风过,更加速了香气的消散。
子惜全神贯注地记录端华口述的句子,偶尔顿笔,思考这个字该是哪个字?但她往往不及深思,就听见端华已经在口述下一句了。
俩人各做各的,恍如各不相关。
端华的语气清清冷冷,然而音质柔雅细腻,从窗户传出去,在幽静的素心庄宛如神的吟诵。听之,使人心平气和,不浮不躁。
子惜的笔锋歪歪扭扭,偶尔顿笔思索,偶尔蘸墨疾,忙得也顾不上看端华在做什么。
许久过去。
端华步履轻缓地走到子惜的身边,低眸检视。
子惜正在一边无意识地蘸墨,一边蹙眉苦思。娇小而白嫩的手上如被墨汁浇过,而她辛苦记录的纸上不像是字,倒像是一幅幅泼墨的抽象画作。
第1卷 第43节:师父心思太难猜(12)
端华玉葱般的手指指着纸上那一圈圈突兀的圆,神色漠然如常,淡淡地道:“这是什么?”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是想听听她又将如何为自己辩解。
子惜略惊,师父什么时候近到身侧了?回道:“师父,画圈圈的地方是徒儿还在斟酌的字。”
“是不会写吧。”端华一语道破。
“……”师父,请给您唯一的徒儿稍微留一点小小的脸面。
她两世记忆!两世的文字几乎无差别,上辈子幼龄识字,这辈子三岁识字,所学所识绝对够用,可是师父口述的句子何其的晦涩,何其的生僻,真乃旷世鬼才,才华横着溢,竖着也溢。
端华将记录完的纸拿在手中一张张地翻看。
室内寂寂无声,窗外鸟语花香。
子惜就像一个等待老师查询作业的小学生,大气不敢喘一下。
她的毛笔字写的还算可以,比前几年进步了,和前世相比那可是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对于毛笔字她颇有信心,对于文字的结构她则非常消极,所以她现在正处于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
“错字多,面脏,字太丑。”端华简单明了地道。
最后三个字如一把锋利的屠刀,将子惜瞬间剁成肉泥,信心在顷刻间天塌地陷,天崩地裂,在端华面前彻底的无地自容。如此脸薄如纸的心态以前她是没有的,现如今多了位风华绝代的师父,她忽然觉得自己特别给师父丢脸。
“重写。”端华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将手中已完工的文字,连同桌上未完工的文字,统统撕毁。
随着那一声声华丽的碎纸音,子惜的心在那一颤,又是一颤。
她盯着端华冷若冰霜的眸子。
端华也冷漠地盯着她看。
心说:“师父,您在碎纸的时候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我有一种您其实是想撕碎我的错觉,徒儿压力更大了!”
这话子惜是放在心里说的,也幸亏她的诸多抱怨都是在心里过过干瘾,否则她那么啰嗦,早就被端华劈死不止一次了。当然,端华并非见不得别人啰嗦,只因子惜是他的徒弟,于是对她格外严厉而已。
第1卷 第44节:师父心思太难猜(13)
当着子惜的面,端华冷冷地撕毁了那些字不像字、画并非画的纸,飘逸如仙的身形蓦然转向案。
子惜扔掉笔,急忙拉住端华洁白的袖子,不让他远离。
端华顿足回头,毫无波澜地看着她略显局促的眼睛。
子惜摊开左手,三粒色彩、形状均区别不大的丹药在她手心里躺着。她的手往前伸了伸,道:“师父,这个还你。”
“留在身边吧。以后你若再与为师顶嘴,便自行服食。运气好,有两次生的机会,运气差,下辈子再找为师算账吧。”端华认真而淡然地道。
他很小的时候就因练功走火入魔而导致五内受损。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若过激,普通人都会损伤内脏,而他则更需要注重,因此从小便修身养性,练就了一身无喜、无怒、无忧、无思、无悲、无恐、无惊的寡淡心态。
但他骨子里的性和落碧尘同属一路,完全不在乎宿敌在外,在这个世界上自己便是独尊。所以他也不在乎子惜是恨他还是爱他,是恐他还是敬他。他之所以救她,只是不让落碧尘得逞杀她,而收她为徒不过是一时兴起,养着玩儿而已。
子惜不知道该如何婉拒,随身携带毒药总会令人心惊肉跳的,毕竟她是个非常地道的普通人。可是如果拒绝,按照师父的话,她就得马上选一粒吃了,三粒丹药大小差不多,颜色也差不多……
“师父,你知道哪颗是哪颗吗?”她很好奇,师父会不会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断情绝念丹,色彩偏暗,无任何气味。九转续魂丹,表体圆润,气味淡若兰。雪花理气丸,气味清凉。”端华每说一粒丹药,便指给她看。
子惜暗暗牢记每粒丹药的特征。
她越越不理解师父的心思了,师父到底是想她早点死呢?还是想她活的久一点?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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