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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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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22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5)
酒鬼微微皱眉。
少爷昨天的举动非常古怪,不仅陪小少爷在外面用膳,后又去逛夜市,深夜才回庄。看小少爷果然做了什么令少爷疑心的事,李诗蕴选在这种时候挑拨,就算小少爷什么都没做,也足以令少爷盘问再三追究到底。
不再跟李诗蕴多啰嗦,酒鬼一跃而出,一阵风似地飞出很远。
“我真想瞧瞧子惜的惨状,可惜我得走了。”李诗蕴叹声,仰头看着沐恒,“你说端华会杀了她吗?”
沐恒沉默良久,道:“不清楚。”
“你不是说过,妄图靠近他的人都会被他杀死吗?”李诗蕴沉声道。
“子惜已经靠近他,但从未被他杀死。”沐恒展开轻功,飞速离去,“不过子惜欺骗了他,他不会无动于衷。”
“我也不希望子惜被杀死,把她武功全废了就好。”李诗蕴恨恨地目视前方,“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先去见一个人,然后一起去云中城。”沐恒说完,又飞了一段路,在素心庄的一处农家小院停下,他抱着李诗蕴走近小院。
李诗蕴看见那小院的四周荒草丛生,像是很久没人居住了,然而里面传出一声又一声劈砍的声音。
沐恒在小院门口停步。
院门开着,里面也同样长草过膝。
小院的角落里,一个年轻人举斧劈柴,一下又一下,挥汗如雨。那个年轻人似乎没有察觉他们的到,聚精会神地劈着木块,他劈过的木块,大小相同,长短相等,均匀的如鬼斧神工。
“你就是要见这个人?”李诗蕴问。
“他叫沐离,是我的堂弟。”沐恒微笑起。
“你堂弟为什么在素心庄劈柴?”
“他无聊嘛,而且素心庄清静,你爹和朝廷都不会打扰到他。”
“你要带他一起走?”她对此人的印象是……很平常的一个人。
“你说错了,是他带我们走。”沐恒向小院里喊道,“沐离,什么时候走?”
沐离放下斧头,拾起掉在地上的手巾抹了把汗,又端起放在柴堆上的碗,大口大口地喝了起。
第1卷 第223节:徒儿错了(1)
“他到底是谁?”李诗蕴秀眉微蹙。
“你应该也了解,灵息阁掌印阁主历代都由沐家宗主继任,不过在我继任的时候和以前不同,我继任的是灵息阁,而沐家宗主由沐离继承。”沐恒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不对,我记得当年你是以沐家宗主的身份发函去云中城请云芷的。”
“嗯,沐离不在期间由我代掌沐家大小事,我是代宗主,你们没有发觉我的掌印与真正的宗主掌印是不同的吗?当然区别很小,非沐家之人很难发现。”沐恒笑如狐狸般狡猾。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李诗蕴猛然发觉,眼前这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幕后策划,他们可能为了某种目的,精心安排了十多年,惠帝、庄皇后、左相、甚至皇叔可能都被他们算计了,到最后都没有察觉自己中了圈套。
沐离什么也没拿,孤身走出小院,似乎看透李诗蕴的心思,淡淡地说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们只想回归江湖。”绕过二人,先行一步。
李诗蕴疑惑地看向沐恒。
沐恒笑道:“应秋建国初期,沐家归顺朝廷,成为享帝手下的一支暗杀机构,专门铲除朝廷逆党,后又建立灵息阁,秘密调查朝廷里每个人的秘密,成立情报网。我们腻了这种为朝廷卖命的生活,想回到江湖,做回我们自己,昔日的江湖儿女。我们也只是顺水推舟,在惠帝、昊天、左相这场明争暗斗当中,令自己全身而退而已。”
******
子惜告别洛,回到素心庄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已经和洛商量过,目前形势不稳,庄皇后的真正死因暂时不能揭露,幸亏李智、端木玉、端木信都没有生命危险,反而是上官小蝶性命堪忧。上官小蝶给惠帝喝过梅子酒,如果毒真的是惠帝下的,以他敢对儿子下毒的个性看,这个儿媳妇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子惜快步而行。
上官小蝶可能在小楼的房间里睡觉,也可能起床又躲了起,总之,她得先去小楼找,希望师父还在打坐,没发现她擅自离庄的事,不然她的性命也得堪忧了!
第1卷 第224节:徒儿错了(2)
走过蝴蝶漫天飞舞的后花园,再拐过几条蜿蜒曲折的花园小径,曲桥水榭尽在眼底,湖畔婀娜的柳枝垂在碧色的湖面,湖面的水气被夏日的艳阳驱散,波光粼粼,微风徐徐。
此情此景与七岁那年毫无二致。
这仙境一般的庄园已然令她审美疲劳,勾不起内心的一丝丝震撼了。
不过风叔和酒鬼同时拦在小楼前的桃林道上,倒是令她产生了不小的震撼。
她是听说风叔今天清晨会回庄,可是那个饱经风霜的样子,怎么像是被人洗劫了一样?当然也可能是她的形容有问题,风叔衣冠楚楚,负手而立,神情凝重,更像是失恋了。
再看酒鬼,一身黑袍,长身玉立,根据她的经验判断,那件袍子以前并非是黑颜色的。
夏风拂过,风叔和酒鬼的鬓发飘飘扬扬,袍角猎猎飞舞,二人满脸沧桑,目光却灼灼地盯着子惜上下打量。
子惜满脸疑问,也将自己打量一番,甚至特意歪着脑袋瞥向后背的死角。
终于,在经过风叔和酒鬼身边时,她忍不住问道:“我哪里不对吗?”说着又将自己上上下下瞧了一遍,除了瞧不到的地方,其他都挺正常的啊?
风叔露出了招牌式假笑,酒鬼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二人同时摇头。
于是,子惜十分肯定这二人心中必定有鬼,她绕过二人,向小楼走去,目的地是上官小蝶的房间。
“小少爷,走错了,你的房间在那边。”风叔格外热心地提醒。
“我并不想去自己的房间啊?”子惜回头看向风叔,接着内心突的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完了!一定是被师父发现她擅自离庄了,师父肯定在房间等着她自投罗网。她是先去自首呢?还是先去找上官小蝶?
不!上官小蝶在素心庄肯定安全,她才是不安全的那个!
有句古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先自保要紧。
这么想着,脚步一转,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少爷,好好跟少爷解释清楚,这也不是什么大错。”酒鬼咧嘴笑个不停。
第1卷 第225节:徒儿错了(3)
子惜的心更没底了。
以前她犯错,被师父逮到,顶多是风叔在看好戏,这次连酒鬼都了,看她被罚这么开心吗?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意思吗?
子惜一边埋怨,一边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一眼望见坐在床榻上的端华。她的房间也就床榻上可以坐坐,没一张凳子没一张椅子,连张板凳都没有,师父要训她,总不能席地而坐,威仪会少很多的。
她反手关上房门,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端华的表情。
师父很久没罚她了,这些年她自认为乖巧听话,在外打群架也没人找上门向师父告状,师父教的素心经她全部学会并熟练运用,师父教的飞索法她也全部学会最近在提高当中,也没在师父面前抚琴高歌,就今天未经师父许可擅自离庄而已,应该不会罚太重。
“师父,您找徒儿吗?”子惜扯出一个僵硬到极致的微笑。
这么多年了,每当预感到师父要惩罚她,她就不由自主的浑身僵硬,没办法,师父的手段太辣手摧花了。
说句没志气的话,这世上她最怕的就是师父了!最最怕的是师父生气了!
“把衣服都脱了。”端华没有感情地说道,清华的脸庞无一丝情绪,冰眸冷冽,眼珠一转不转地盯住子惜,那目光如雪透寒。
子惜心头一震,隐约觉察到什么,却又不敢承认,欺骗自己说,是师父最新的惩罚手段。
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强装镇定道:“师父,徒儿知错了,不该擅自离庄,徒儿自愿去静室思过,或者师父您用戒尺打我手心?”
“快脱。”端华冷冷地下令。
“师父……”
子惜还想争取一番,端华左手一扬,长绳倏然而出,瞬间勒住子惜的脖颈,令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接着手腕一转回拉。
子惜脖子一痛,身随绳走,不由自主地撞向端华。
端华微一侧让,子惜便直直地扑向床榻,长绳脱离她的脖子,她立刻狠咳一声,脸色已显得苍白。就在她刚为死里逃生而松一口气时,身子被端华翻转过,她猛然惊见师父在动手解她的衣带。
第1卷 第226节:徒儿错了(4)
“师父,师父……”子惜心慌了,仓促间狠拉住自己的衣带不让端华去解。师父如果惩罚她,绝不会亲自动手,现在师父却那么反常地亲自动手解她的衣服。一定是师父怀疑她了,师父想从她身上求证她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端华见衣带被子惜拉住,便去扯她的衣襟。
“师父,师父,徒儿知错了……”子惜心乱如麻,急忙护住领口,同时运掌企图反扣端华的手腕。然而她的身手在端华面前不过是三脚猫功夫,她在端华的手下根无任何抵抗能力。
端华连防御都不需要,甚至不需要制止子惜反抗的手臂,他的双手速度迅如疾风,左右手同时发力。
子惜的衣襟随着端华的双手拉动向左右分开,她脑海嗡的一声,天塌了。
端华愣了一下,只见子惜的胸前紧紧地缠着几圈白色纱布,像是受了伤,胸脯平平无奇,咋一看似乎真是个男孩。然而他也看见了,她的肌肤洁美细腻,纤腰细如柳,小腹光滑平坦,体形更似纯洁无瑕的少女。
好端端的男徒弟突然变成了女徒弟,这事多么荒唐可笑?
他不敢盲目下定论,也或者他只是想证实徒弟其实仍是原的徒弟,如果不是十分肯定徒弟没变,如果不是眼见为实,日后他必然无法静心,而他更清楚自己的内伤一直潜伏在体内,最忌情绪多变,心若不静,如何抑制旧疾复发?
思及至此,他又动手拆解那些碍眼的纱布。
端华的指间碰触到子惜的胸部,那个被子惜强制剥夺生长权利的胸部突然发出钻心的疼,令子惜陡然惊醒。
“师父,师父别看……”子惜护住胸口,却毫无用处。
缠裹胸部的纱布被端华生生撕裂,支离破碎。
她在师父的面前,已无处遁形。
该发育的却被扼杀生长的胸部疼得她浑身颤抖,可是每当师父的手指不经意地触及那个地方时,似乎又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比起师父会如何罚她,她更害怕师父会如何看她,如何气她,又如何的恨她。
第1卷 第227节:徒儿错了(5)
子惜的胸部已无任何遮掩,她双臂抱胸,试图挡住隐私之处。事实上,小时候她也不是没被师父看过胸部,虽然她的灵魂是成熟的,可那时候的身体年幼不成熟,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这具发育中的身体,令她感到羞愧、不自在。
端华握住她的手腕,强势地将她手臂拉到两侧。
子惜挣扎了几下全是徒劳,索性不再反抗,红着脸盯着师父的表情,脑海一片空白,人就像飘在大海上的孤舟,浮浮沉沉,寻不到方向。
端华依旧冷漠如常,冰眸怔怔地盯着子惜的两粒干瘪小樱桃,由于长期被纱布紧紧束缚,周围的肌肤被捂的通红如血,胸部并非一片平川,小樱桃立在并不明显的小土堆上,这显然不是男孩该有的特征。
子惜的脸愈愈红,呼吸渐感急促。
她和师父的姿势太令人无限遐想了,她躺在床榻上,被师父压在身下,而师父一直盯着她那个羞人的地方看,看的她身体都开始发烫了。师父长的那么好看,她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会落得跟李诗蕴一样的下场。
师父是被人仰望的,凡夫俗子没一个配得上师父。
对!眼前这个人是师父!是她的师父!也只是师父!只要师父还是她的师父,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呆在师父身边,日日陪着师父,到白发苍苍,到海枯石烂。
端华微微蹙眉,随手一拉子惜的衣襟,将那少女的特征全部遮住,然后抬头去看子惜的脸,见她双颊飞红,犹如小花园里妖艳欲滴的毒红花,黑珍珠般的双眸散发迷离的醉人之意,呼吸急促,肌肤滚烫,看他的眼神似乎也与平时不同。
彼此对视,空气里暗香浮动,撩人心弦。
“师父……”
子惜见端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这比体罚更磨人,师父的一只手扔握着她的手腕,柔腻的感觉与以往不同,她的整条手臂酥酥麻麻的,时间越长,她感觉到师父的手越冷。
突然,她下颚处一凉。
端华将一支尖利的镖抵在子惜的下颚,冷冰冰地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第1卷 第228节:徒儿错了(6)
子惜能地握住端华执镖的手腕,脸上的红霞迅速消退,慌乱地凝注端华冰冷到极致的双眸,未经思考脱口而道:“师父,师父,徒儿想和师父在一起,徒儿不要离开师父……”
“别怕,你死之后,为师会将你埋在小楼前的桃树下,让你日日夜夜陪伴为师。”端华薄唇优雅,吐出的言语令人心悸,“将为师亦会赴黄泉,届时也会将你的尸骨挖出,与为师葬于一处,绝不让你离开为师半步。”飞镖挺近一寸。
子惜在端华面前无任何对抗之力,脑海乱七八糟的,以她对师父的了解,师父想杀她,绝不会手下留情,无论她说什么都没用。
可她不想死!
碧落黄泉,宇宙洪荒,在千千万万的时空里,她又得花多少个千千万万年,才能再次遇见师父,再次成为师父的徒弟啊!
“师父,徒儿还有话要说……”子惜惊恐地瞪大眼睛,不顾一切地道,“徒儿跟了师父那么多年,是男孩是女孩有什么关系呢?”
“你欺骗我!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端华一字一顿地道,一股愤懑的情绪掩藏在冷漠的外表下,白皙如玉的脸庞逐渐变成一种病态的苍白色。
“不是这样的……”子惜早已失去冷静,说出的每一个字全是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未经思索,未经斟酌,不成章法,“不是的,不是的,徒儿从没有加害师父的心,徒儿敬师父,爱师父,只想讨好师父。”
慌乱之中,她忽然露出惊喜的笑,“对了,徒儿也不算骗师父,徒儿从小穿男装,从小是男孩,徒儿愿意为师父当一辈子的男孩,求师父别杀我。
“师父你罚我,关我静室,饿我肚子,打我手心,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忍。
“徒儿只想每天能见到师父……
“我想和师父在一起,我不想死……
“死了就看不见师父了……
“死了就不能陪师父吃饭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子惜声音颤抖,似乎要哭了。
“狡辩!”端华不为所动,“以前骗我,以后还想骗……”
话未说完,他体内的某处脏器猛然收缩,继而牵引其余脏器同时缩紧,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
第1卷 第229节:徒儿错了(7)
他动怒了……
多年修养身心,达到神闲气静的心境,今天却因徒弟的欺骗令他愤懑的无法控制情绪,继而牵引出多年前的旧疾,五脏六腑于瞬间剧烈的翻搅,明知只要将激烈的情绪压制下去,内伤会立刻得到缓解,可仍是难以自主。
男孩?女孩?
荒唐至极!
世上有那么多种欺骗方式,偏偏是这种最难以置信的欺骗,他甚至感觉自己被玩弄了,被设计了,被背叛了!一想到她曾经多次抱住他,他又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被侵犯了,被侮辱了!
端华脸色惨白,冰冷的眼底似有无数红莲怒火,薄唇颤抖得说不出话,握着飞镖的手越越无力,喉咙突然一阵腥甜味,一口血难以抑制的喷了出,血如细雨,洒在子惜苍白的脸上。
子惜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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