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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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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没感到一丝难过,至少眼泪是掉不下的。
她很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端木信被人打残了吗?可这话不能轻易问出口,周围的人都沉浸在哀伤之中,她这么直接的问,无异于在他们的伤口上撒盐巴,估计有些人会落泪,至少她觉得庄皇后会在必要时挤点眼泪出。
“端木信被人打残了吗?”
一个漠然的声音突然打破死寂。
第1卷 第193节:是谁干的?(3)
子惜“咚”的一声,光滑的额头磕碰在床沿的硬木上,她才想着这话不能问,师父居然就那么坦荡荡的问了。
咦?师父怎么了?
她急忙回头,眼前一片素净的白,是一件雪般纯洁的长袍。她头往上抬,只见师父清华绝世的脸庞上依旧没有一丝情绪,和师父朝夕相处多年,她从未在师父的脸上见过笑容,师父也从未在除夕晚宴之外的时间出过素心庄,看事情不简单了。
守候在旁的张御医上前几步,对端华悄声说道:“太子殿下是中毒,卑职医术不精,未能找到解毒之方。”
上官小蝶一见端华,眼泪全部缩回眼底,起身退到旁边,缩在惠帝的身后。惠帝没有什么表情,静静地望着昏迷中的端木信,半天不发一言,在这种绝对的沉默下,该主持大局庄皇后也同样一言不发地伫立在旁,于是其他人也都不敢随便说话。
子惜原跪坐在床榻前,见端华过便往旁边挪了挪,待端华在床侧坐下后,她又往回移了移,脑袋不客气地枕在端华的腿上,颇为惬意地看端华为端木信把脉。
对于师父的医术,她喜忧掺半。
寻常的病症师父还能应付一二,疑难杂症在师父手里绝对会越治越重,不过师父治疗内伤比专业大夫更有一手,久病成良医这话一点不假。
张御医是太医院首座,就是前两年给她治疗流鼻血的怪病,最后用一张吃不坏也治不好的方子将她打发了,可她不得不说张御医是朝歌城最厉害的大夫,连张御医都解不了的毒,将师父请,绝对是把端木信死马当活马医了。
端华将指腹搭在端木信微弱的脉搏上,淡淡地低眸,看了看枕着他大腿的子惜,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一时间又说不清楚。
硕大的寝宫,里里外外站满了人,然而寂静的近乎诡异。
窗外的蝉鸣声单调而烦躁,热浪熏得人汗流浃背,唯独端华一身清透,犹如深处空山幽谷之中。
片刻,端华取一粒九转续魂丹塞进端木信口中,然后起身便走。
第1卷 第194节:是谁干的?(4)
“皇叔留步。”惠帝出声挽留。
端华转身斜睨惠帝,风轻云淡。
立刻有宫人抬上红木太师椅,端华什么也不问,坐在太师椅里,似乎早已洞悉全局,静待事态发展。
“皇后、玉儿、小蝶留下,不相干的人都出去。”惠帝的声音不轻不重,透着一丝诡异。
子惜看着不相干的人鱼贯而出,思索着自己是属于不相干的人,还是相干的人?
“子惜也出去。”惠帝冷淡地说道。
子惜无奈地起身跟在不相干的人之后,经过端华时,可怜巴巴地望住他,没注意看前面的人,一不小心踩到了前面那人的脚跟。
她急忙回过头去道歉,正对上左相那双阴郁不定的深邃眼睛,原她踩到了左相的脚跟。
不过正因为这一踩,事情便越越诡异了,她看见左相做了个奇怪的眼神,她顺着左相的眼神看过去,只见庄皇后也回了个奇怪的眼神,再看庄皇后身边的端木玉,竟然在微微地发颤,表情极不自然。
依旧没人出声,跨出寝宫时,她最后望了眼师父,师父竟然在无聊地拨弄系在腰带上的锦袋。
师父!您正经一点!
小蝶明明是将她作为一个相干的人带进的,现在她却作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出去了!出去了也好,她先找个清凉的地方理理思路。
首先,端木信死不了!惠帝虽然沉默但表情很平静,如果不是知道亲生儿子没有生命危险,不可能这么平静。倒是庄皇后和左相显得很凝重,玉儿的表现更像是害怕,小蝶一直哭又一直不肯跟她说为什么,事有蹊跷啊!事有蹊跷!
******
御花园。
隐藏在丛丛绿荫中的一座隐蔽的假山,两个少年在假山的阴影下面对面而立。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问我。”李智阴郁地看着对面的子惜。
子惜摇着芭蕉扇去热,依旧是时那般不知事态轻重的懒散态度,“除了你我没人可问了,信儿躺那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玉儿和小蝶正在问话,洛……对了,洛被路夫子关禁闭了,除了你们几个,其他人我都不熟啊。”
第1卷 第195节:是谁干的?(5)
李智扭过头,倔强地说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子惜嘿嘿一笑,慢悠悠地说道:“你、信儿、玉儿、洛,白天一起在六艺学院的练武场跟着沐恒学武艺,晚上经常一起去‘枫林晚’喝酒到深夜,有时候甚至宿醉不归,你们几个天天黏在一起,你和信儿关系最铁,走的也最近,你比别人都更了解信儿。我只问问你,信儿最近惹上谁了,你告诉我,我们也好一起去讨解药,你总不会眼巴巴地看着信儿中毒不治吧?”
李智背过身去,掩藏脸上泛出的苦痛和沉郁,闷闷地说道:“解药我会弄到的,这件事你别管。”
“怎么弄呀?”子惜装傻地笑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不是我吹呀,我现在的功夫你们四个联手也奈何不了我的。”
“这件事不是光靠武力就可以解决,你和洛不会有事,你们……”
李智的话说到一半,子惜突然飞起一脚揣向他后背,他根没想过还手,后背受到一记重踢,身子便向前倾倒。
子惜单腿跪压在李智的背上,扔掉芭蕉扇,狠狠地抓起李智的头发,咬牙切齿地怒道:“你还敢说你不知道!你的脸上分明写着‘我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想告诉你’!那天李诗蕴到底对你和玉儿说了什么?为什么玉儿听了以后一直魂不守舍?听清楚了!是魂不守舍!她到底逼你和玉儿做什么?”
“只是几句……贴心话……”李智的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发根处的痛远不及心底的痛,一直是好兄弟啊!从没想过要害信儿啊!
“贴你个头!贴心话会说的玉儿半个月不敢见信儿吗?”子惜一发狠,将李智从地上拎起,一拳挥向他的脸颊。
李智硬生生地受了子惜一拳,脸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
子惜将他推到假山壁上,手臂死死地扼在李智的脖颈处,当年同等的身高,如今她比他低半个头。
她抬眸,恶狠狠地锁住他的眼睛,道:“李智!你理智一点!别为了那些根不必要的混账名利,伤了你们从小的情谊。”
第1卷 第196节:是谁干的?(6)
“信儿的事我也很难过,我恨不得吃下毒药的是我自己,你知不知道身不由己的感觉?”
“我不知道!”
李智没想到子惜回答的那么理直气壮,不禁愣住。
“事情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你回去告诉你们家的人,给我消停点吧!”
话刚说完,子惜迅速放开李智,微一侧身,一个如手镯般的银环飞速掠过她的脸颊,那银环在半空突然拐了个弯,又往回飞。
子惜避过银环的威胁,转头看到李诗蕴立在不远处的树荫下,银环飞近她时,她食指一勾,那银环便在她指上转了两圈,落到手腕上,变成一个真正的手镯。
“我哥武功不如你,你把他打的脸都肿了,我可是会生气的。”李诗蕴盈盈一笑,“不过,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了。”
“你如果助纣为虐,我绝不会救你!”子惜狠狠地瞪了眼李智,又朝李诗蕴说道:“你们好自为之吧!再见!”
李诗蕴感到奇怪,平时她只要一提到子惜的师父,子惜就会马上和她翻脸,今天居然什么也没说,也不找她麻烦了!
她的目光追寻子惜远去的身影,不一会儿,她便看见在子惜的前面不远处,一袭白衣清华出尘,竟是她看中的男人!
这个男人每年只在除夕晚宴上出现,平时住在素心庄半步不迈出大门,害她想见也见不到,事实上她也不是没去过素心庄,但素心庄实在太大了,特别是素心庄后园,她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住在里面,几次进庄,看到的都是荒草丛生,残垣断壁。
这次绝不能让他跑掉了!
“师父,师父,等等徒儿!”
子惜没理睬李诗蕴自然是看见了端华,否则必会找块石头砸过去。她张开双臂,预备从后面抱住端华,想到她现在处于不男不女的尴尬境地,又是在人多嘴杂的皇宫,只得怏怏作罢。
就在此时,李诗蕴从她头顶一跃而过,跑在了她的前面,甚至拦在了她的师父面前!
“端华!你给站住!”
李诗蕴双臂一横,将端华的路堵住。
第1卷 第197节:是谁干的?(7)
端华尚未得及开口,就见子惜从他背后风驰电掣般的冲了出。她手中抄着一块装饰花园的怪石,约有一块砖的大小,不由分说地砸向李诗蕴的面门。
不知为何,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这可能是他有生以第一次叹气。
以前那么平凡的小孩,如今为何像个小恶霸?他似乎也没教过她用如此野蛮的手段去砸人脑袋。
“我师父的名字你也敢随便叫!”
子惜怒发冲冠。她的师父是被人仰望的,也只能是被人仰望。对!这是风叔告诉她的!她绝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仙人般绝世风华的师父!尤其是李傻!
她要一砖把她拍穿回去!
自从她出现,相亲相爱的朝歌城就变得乌烟瘴气!
李诗蕴急忙后跃躲闪,她可不敢像擎苍那样徒手格挡,最后非得鲜血横流不可。
记得第一次见子惜时,明明是个挺安静挺有气质的小孩,现在越越像个混混了,一遇到她师父的事就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再这样下去,她根接近不了端华。
不行,她回去得先问问沐恒,子惜的弱点在哪里,还有端华的秘密。这几年尽告诉她没用的秘密,素心庄里有一张古琴叫“冰泉遗音”,有一个老头在江湖上人称“毒圣”,她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端华只看了一眼,便恍如未见似得从二人的身侧绕了过去,对子惜会不会砸死李诗蕴,或者子惜会不会死在李诗蕴手上,毫不关心,也似乎毫无兴趣。
“端华你听着!我李诗蕴对天发誓,我一定会让你爱我爱到死去活!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李诗蕴对端华的背影大喊。
子惜手中的怪石狠狠地丢向李诗蕴的脑袋,随手又抄起一块装饰园林的奇石,大喝:“李诗蕴你他妈的也给我听着!只要我子惜在这世上一天,决不允许你染指我师父一根头发。”
说完冲向李诗蕴,然而端华比她更快。
没人能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犹如一道闪电,端华的手已经掐住李诗蕴的脖子,语气淡的仿佛清风拂过湖面,“你的誓言就此夭折吧,你的命也到此终结吧。”
第1卷 第198节:迷雾重重(1)
“皇叔手下留情!”
李智没得及冲向李诗蕴,看见端华毒手已至,就在长廊的尽头一头跪倒在地。没有实力的人,懦弱的人,面对比他强势的人,下跪乞求是唯一的意识。李诗蕴就算再不好,那也是他的亲妹妹,血浓于水,他无法坐视不顾。
端华冷漠以对,单手五指掐住李诗蕴纤弱的脖颈,手臂缓缓抬高,李诗蕴就算不被他掐死也必会被他吊死,然而掐死和吊死都不是他的作风,那修长素净的手突然用力往右一拧……
“师父别……”
子惜慌得手足无措,急忙从背后死死地抱紧端华。
她是对李诗蕴深恶痛绝,恨不得亲手拍得她穿越回去,可是李诗蕴在朝歌城也呆了好几年,对李智说那就是他的亲妹妹。师父亲手拧死李智的妹妹,李智和她的关系还不知道会发展到何种无可挽回的地步,其实也不一定要杀人,只要让李诗蕴死了那条心也行啊!
子惜清瘦的身子贴在端华的背后,温暖的,柔软的,令端华猛地一愣,拧到一半的手也突然停住。
李诗蕴因此得以保存一口气,绝丽的五官瞬间扭曲,丑陋而狰狞,脸色呈现一种临死前的灰白色,脑海恍恍惚惚地忆起穿越以前的事。
她因疯狂迷恋穿越小说,从年级前十下滑到倒数第十,老师、家长不断在她耳边责骂,似乎她从此就变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不良少女。她不服气,高中辍学,学习跆拳道,熟读诗词歌赋,舞技、琴艺一个不落下,她要穿越!
可是不对啊!她身为穿越的主角,已经引起许许多多的人关注,在李家也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为何眼前这个男人总是正眼不瞧她?
听到李智的乞求,左相、张御医等人也纷纷赶至,一眼望见被端华捏在手里的李诗蕴,顿时大骇,没人敢近前。
左相刚走到李智身边,腿一软,跌倒在地。这个女儿是他的骄傲,比李智有胆识、有野心、也够自信,只恨女儿为何不是儿子,然而他的女儿却自豪的说:“谁说女子不如郎”。
第1卷 第199节:迷雾重重(2)
因为女儿的一句话,他将一部分势力交给女儿经营,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惹皇叔,并非恐惧皇叔的权利、地位和身份,而是那个冷酷的个性。当年,他亲眼目睹了沐恒的爹死在皇叔的手上,整颗脑袋被拧到一边,一句话也没留下瞬间断气。
出乎意外的,端华突然松了手,回头奇怪地看向子惜。
李诗蕴仿佛一片凄零零的秋叶,从端华冰冷的指间飘落下去,如一滩软泥横在端华的足下。她全身无力,大口大口地呼吸,眼珠子瞥着端华,喉咙像被人割裂,疼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子惜撞上端华透出古怪的眼睛,心头警钟敲响,急忙放开端华,往后退了几步。
幸亏她对自己够狠!在胸部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十二个时辰一刻不解,抑制胸部生长发育。多么明智之举,这个灵感自她前世的古代——裹足。可是逆天会得到报应,她的胸部最近十二个时辰一刻不停地胀痛,不过她敢保证,现在她绝对还是一平板。
反正她平庸惯了,将的事将再说。
端华打量着子惜,他觉得徒弟身上有点奇怪,可又找不出奇怪在哪里。
子惜从没被端华这么打量过,浑身不自在。
师父目前是不可能发现她是女孩的!原因很简单,在师父他们的心中,她是男孩,毫无疑问!顶多是一个长得比较秀气的男孩,况且洛比她更秀气,不过洛的身高简直就像拔苗助长,声音最近也开始变了,可那也证明不了她更像女孩,没人规定十三岁必须发育,她可能十八岁再发育呢?
端华观察半天也解不了心底的奇怪感觉,对李诗蕴的生死顿时兴致缺缺,伸手交给子惜,说道:“回去了。”
子惜幸福无比地拉住端华的手,就像小时候一样,师父牵着她慢慢地走,不管目的地在何方,只要能紧紧地握着师父的手,天堂地狱随便逛。
“我……不会放弃你……”
李诗蕴咬紧牙根,盯着端华柔和的背影,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第1卷 第200节:迷雾重重(3)
她的声音低不可闻,然而端华耳力清明,听的清清楚楚,转身的同时左臂微扬,长绳倏然飞出,迅如闪电,圆锥形镖头刺中李诗蕴肩、腕、腿几处大穴。
众人只听李诗蕴一声凄厉的惨叫,而后不省人事。
******
闷热的天气因为李诗蕴之事而变得心寒无比。
皇后的宫殿。
张御医清理完李诗蕴的伤口,一边清洗手上的血迹,一边对左相说道:“性命无碍。”
“那……”左相心有余悸,颤声问:“会不会造成瘫痪?”
张御医接过宫女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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