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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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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是土匪吗?
“瞻前顾后,成不了大事。”端华如此评价。
子惜顿觉委屈,她没想成什么大事,只想在素心庄平静悠然的过一辈子,在每一个清晨醒,可以看见师父清闲的身影,或打坐、或远望、或调香、或插花。
“师父有喜欢的姑娘吗?”她突然很想知道。
“没有。”端华答得干脆。
“师父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不知道。”
“如果师父遇上喜欢的姑娘……”
“抢。”
“……,师父我去练功了。”哪家姑娘被师父喜欢那真是喜忧参半!
******
初夏的太阳热烘烘的,酒肆前的几株红枫在热风里摇摇晃晃,红的似火,惹得人心神恍惚,比之前更热了。
“枫林晚”是这家酒肆的名字,一年前新开展,在那条稀稀落落的小街上,以那几株红艳似火的枫树为风景点。这里的老板是个年轻的寡妇,酿一手甜滑香醇的梅子酒,老板娘如酒香一样的迷人,很得李智他们的心。
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一见到风情万种的老板娘魂儿先丟了三分,将毫无成熟魅力的上官小蝶丢在一边。上官小蝶倒也不在乎,瞪着对面桌的李诗蕴,空气里火星四射,眼看又一场恶斗在劫难逃。
“只许你们到这里喝酒,这里又不是你开的,凭什么让我们走?”李诗蕴笑盈盈地举杯浅饮,“嗯,这酒真好喝,下次我们还。”
第1卷 第186节:十三岁(4)
“小蝶算了,他们喝他们的,我们喝我们的,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子惜在旁安抚。
几年前大闹灵息阁后,擎苍、小东、小南、小西和小北五人突然转校,成为六艺学院的学生,很快就和李诗蕴混在一起,他们六个人的关系很微妙,东南西北称呼擎苍为“擎少爷”,擎苍和李诗蕴的关系又介于朋友和下属之间。
李智、端木玉、端木信、洛的武学老师也很奇怪,竟然是灵息阁的大老板,名叫沐恒。
李诗蕴他们六人后也一同编入沐恒的课程下,李智四人、李诗蕴六人,九个少年加一个少女整天处在一块学习武艺,上官小蝶却在皇宫里和端木灵学习诗词歌赋,这令上官小蝶千般嫉妒万般怨恨,三天两头认为李诗蕴把她蝶血门的人抢走了,见面就吵。
“我就是要跟她一般见识。”上官小蝶怒目圆睁,指着李诗蕴,“你上个月跟玉儿说了什么话?害他半个多月一直郁郁寡欢,躲在寝宫里不肯见我们。”
端木玉正和李智他们一起听老板娘的风趣情话,猛地听见上官小蝶提起半月前的事,浑身一震,笑容敛了下去。
子惜将端木玉的反应尽收眼底,拉了拉上官小蝶的袖子,劝说道:“算了小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伤人心的。”
李诗蕴坐在他们对面的酒桌上,双手捧着酒杯,坦然自若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笑道:“我对玉儿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也对李智说了,怎么没看见李智郁郁寡欢呢?”
李智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继续没心没肺地和老板娘调笑。
“李智缺根筋,玉儿敏感。”上官小蝶愤然,“你暗中使坏,想拆散我们几个的友情。”
子惜不再劝说,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品尝梅子酒的果香。
他们的友情能存在多久,实在不好说,他们几个人的背后都太复杂,八岁遇见他们,她已经预感到未不会太平,而她似乎也像李智一样缺根筋,毫不在意预见的阻力,今朝有酒今朝醉。
第1卷 第187节:十三岁(5)
“我跟我的表哥哥,还有亲哥哥说几句贴心话,就被你说成是拆散你们的友情。”李诗蕴绝丽的脸蛋上露出梨花般的笑容,“你经常不许我和表哥哥、亲哥哥往,是不是想拆散我们之间的亲情?”
上官小蝶气结。
子惜贴心地给她斟一杯酒,酒杯推给她,平静地说道:“消消气,你以后是皇后,女人当中你最大,大肚能容,别小肚鸡肠的。何况,李傻说的也没错,李智和她都叫玉儿的妈为姑妈,他们三个是亲戚,近亲。”
上官小蝶举杯,一仰而尽。
李诗蕴笑吟吟的目光又转向了子惜,娇笑道:“子惜,说起我们也快是亲戚了。”说着歪头沉思,“师徒算是亲戚吗?”
子惜脸色一沉。
李诗蕴笑靥如花,“做你的师娘感觉怪怪的,不如你先开始叫我师娘吧,免得日后大家都不习惯。”
子惜不语,酒杯倏然掷出。
擎苍伸手一接,那酒杯才免于砸中李诗蕴的面门。
李诗蕴稳坐泰山,波澜不惊,接过擎苍手中子惜的酒杯,道:“这么快就想着给师娘敬酒啦!真是乖徒儿。”
上官小蝶一看气氛不对,“师娘”这个词绝对是子惜的一大禁忌,李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急忙倒了杯酒推给子惜,道:“算了子惜,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她那个狂妄自大的个性,你要相信你师父的眼光不会那么差的。”
李诗蕴脸色一冷,她是自信和霸气,这个小妮子居然说她是狂妄自大!
子惜端起酒杯,突然重重地砸向桌面。
酒桌哐啷一声四分五裂,酒壶酒杯碎裂一地,梅子酒的果香愈发香浓,空气里散发着迷幻而醉人的酒香,帘栊外的热气一浪盖过一浪,知了声声入耳,吵的人心烦气躁。
端木信当先反应过,抄起一条桌腿,也没弄清楚这次是为了什么吵起的,反正这气势就是要打架,一个箭步冲向对面的酒桌,抡起桌腿狠狠地砸了下去,顿时又一张酒桌四分五裂。
东南西北各拾起一条桌腿,也不使武功,抡起桌腿没有章法地向端木信砸过去。
第1卷 第188节:十三岁(6)
李智见状,也抄起一条桌腿,大喝一声:“我兄弟你们也敢打!”冲入打斗中心。
事实上,李诗蕴虽然是他的亲妹妹,可这个妹妹以前是个傻子,他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后突然变聪明,甚至是变精明了,他更不喜欢这个妹妹。
以前爹老是拿他和妹妹相比,他讨厌妹妹,是他不懂事。而现在,他打从心底厌恶这个妹妹。小蝶说的没错,他妹妹就是要拆散他们几个的友情。半个月前,妹妹告诉他和玉儿,他们必须远离信儿和小蝶,爹和姑妈他们正在谋划一场阴谋,让玉儿代替信儿成为太子,他和玉儿必须配合。
他和信儿刚学会走路就玩到一起了,他从没把信儿当太子看待,信儿也从不摆出太子的架子,他们是好兄弟!一直都是!
端木玉拾起桌腿,恨的牙痒痒,怒吼:“那是我弟弟!”紧跟李智冲上去。
他比端木信早出生一天,就算如此他也是哥哥,他这个哥哥可能懦弱胆小保护不了弟弟,可是他绝不会抢弟弟的位置!母后一直在逼他,舅舅也一直在逼他,连李傻也开始逼他!
端木玉积压在心底的怨气无处可发,如今终于找到宣泄的对象,朝东南西北的面门狠砸下去!
上官小蝶拾起最后两条桌腿,将其中一条塞给洛,恨恨地说道:“看见没有,这些人不仅欺负玉儿和李智,刚才还欺负子惜,现在又欺负信儿,跟这些人讲君子之道,他们只当你是傻子!”说着抡起桌腿朝李诗蕴冲过去。
洛一咬牙,握紧桌腿,加入战局。
老师告诉他,想在朝廷长存必须学会明哲保身,活着才能为更多的百姓造福,迫不得已的时候为保全大局甚至会牺牲一些无辜的人,那些人可能是他的亲人、朋友,也可能是仇人。他不知道能不能达到老师的要求,可是眼下他只想站在兄弟这一边,管他什么大局。
子惜伸手入怀,摸出一张银票交给“枫林晚”的老板娘当赔偿,顾不上看一眼银票的数额,抄起一只酒壶,狠毒地砸向李诗蕴的顶门。
第1卷 第189节:十三岁(7)
擎苍握拳挡在李诗蕴的上方,酒壶顿时砸在他的手背上,碎裂的尖瓷割破皮肤,鲜红的血和梅子酒混在一起滴落在李诗蕴的脸颊上。
李诗蕴怒目,一拳挥向子惜面门,却在中途被上官小蝶的桌腿打退回去。这些年李诗蕴的武功突飞猛进,而上官小蝶除了上官家的基枪法外,其他的武功都是零零散散的,从子惜那里学一点,又从洛那里学一点,偶尔还从酒鬼那里学几招,很快便处于下风。
燥热的空气里,血的腥气和酒的香气融和成一种诡异的气味。
打架见血对子惜他们说都已经见惯不惊。
子惜随手抄起附近的酒壶,看都不看擎苍一眼,又往李诗蕴的后脑敲去。
擎苍一脚踢飞子惜手中的酒壶。如果一对一,他绝不敢惹子惜,早在几年前他就已经看出,此人出手招招狠毒,且干净利落,不把人打死也得把人打残。幸亏是打群架,他们六人的综合实力绝对在子惜他们之上,对方除了子惜外,全部不堪一击。
果然不一会儿,上官小蝶、李智、端木玉、端木信、洛渐感吃力,再打下去恐怕只剩挨揍的份儿,他们学武的时间晚,打不过擎苍和东南西北也属正常,又比他们的年纪小,打输了也不丢脸。
子惜见打得差不多了,大家也打过瘾了,我方战况比前几次大有进步,大喊一声:“撤退!我殿后!”
上官小蝶他们将手中“兵刃”一齐砸向敌方阵营,同时撒腿就跑。
“别让他们跑了,给我打,打到他们满地找牙为止!”李诗蕴飞扑出去,扯住上官小蝶,“每次都是这样,打不过就跑,丢不丢人啊你们!”
“打不过还留下的那是傻子!”子惜飞起一脚,踹向李诗蕴的脸。
李诗蕴松开上官小蝶,急忙侧身躲避。
子惜身轻如燕,一跃而上,使一个连环踢,将东南西北四人又踢回酒肆里,落地时朝擎苍微微一笑,道:“算你识相!”说罢向上官小蝶他们追去。
“给我追!”李诗蕴咬牙切齿。
第1卷 第190节:十三岁(8)
东南西北四人郁闷地从地上爬起,正欲去追,却被擎苍拦下。
李诗蕴愤怒地瞪住擎苍,等他解释。
擎苍按住手上的伤口,道:“你以激怒上官小蝶为乐趣,自己却也经常被他们激怒。”
李诗蕴咄咄逼人,“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
擎苍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些人里,毕竟有太子、有你的表哥和哥哥、其他几位的背后也都有人在,打伤他们不好。”
李诗蕴冷哼一声,往旁边一坐,“我看他们一个个更像小混混。”
老板娘提了两壶梅子酒施施然地走过,笑道:“太子殿下他们可都是爱民如子的好殿下,每次打完架都会留一笔不菲的数额作为赔款,喏!喝杯梅子酒消消气。”说着招呼看热闹的酒客,“今天酒单全免。”
下面有人问:“今天是谁请客的?”
老板娘笑得花枝招展,“是小小王爷。”
“多大的数额呀?”
“反正你们敞开肚皮喝,喝不垮就是了。”
“殿下他们什么时候也去我的米粮打一架呀。”
“那你得等初一,小小王爷出手大方。”
众人欢笑一堂,李诗蕴气的夺门而出。
很多年以后,“枫林晚”越开越大,酒客络绎不绝,只是再也见不到那几个孩子的身影。
“灵息阁”每隔几日会讲一段当年“朝歌七霸”横扫朝歌城大街小巷的故事,问起是哪七霸,分别是小小王爷、太子殿下、大皇子殿下、未的皇后娘娘、开国功臣的关门弟子、一国丞相的一儿一女,那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是他们都去哪儿了呢?
仿佛一场梦幻泡影,消失在初夏的蝉声里。
******
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突然得令人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现实。
夏天都还没有过去,热浪熏得人心烦意乱,初一的休假迟迟不肯到,她是男孩是女孩的问题也没能得到妥善的解决。就在那个夏天最热的时候,小蝶哭着喊着,求她去看信儿。
“小蝶,你别光哭啊。”子惜摇着芭蕉扇,翘着二郎腿,坐在树荫底下纳凉。
———更新完,晚安———
第1卷 第191节:是谁干的?(1)
“小蝶,你别光哭啊。”子惜摇着芭蕉扇,翘着二郎腿,坐在树荫底下纳凉。
问她为什么会如此清闲?风叔出门采购香料去了,没人陪她对练,再说现在是一年中最热的时节,师父也体谅她这些年的艰苦,毕竟一个资质平庸的非天才能取得如此大的进步需要的毅力不是寻常人拿得出手的,适当放假才会取得更大突破,劳逸结合嘛。
不过,上官小蝶显然不明白假期对她的重要性,偶尔她也想清闲地躺在藤椅上,摇着芭蕉扇,喝着冰梅汤,眺望远处水榭里仙人之姿的师父。换句话说,她一点也不想看见上官小蝶他们那几张写满“我是霸王我怕谁”的混混脸。
上官小蝶抽掉子惜手中的芭蕉扇,拉住子惜的胳膊,泪水像雨滴一般扑簌簌地掉落下去,无措的眼睛盈满泪水,似乎真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快跟我走……再晚你就见不到信儿了……”上官小蝶哭着道,将子惜往地下拽。
“怎么回事?”子惜慢悠悠地起身,顺手将剩余的冰梅汤灌进肚。她之所以这么不紧不慢,是因为上官小蝶喜欢将菜市场讨价还价的芝麻事,说成是两军对战要改朝换代了。
“不知道……信儿快死了……”上官小蝶翻身上马,伸手拉她上马。
子惜皱了皱眉,看着上官小蝶伸出的手,道:“今天不是初一,我不能出素心庄,你知道的。”
“跟她去吧。”端华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子惜和上官小蝶同时一愣,当他们找寻到端华的身影时,他正沿着湖上蜿蜒的曲桥走上岸,仙姿婥约,如腾云驾雾般轻盈地飘了过去。
上官小蝶率先明白过,也不管子惜同不同意,抓她的肩膀,将她提上马背,而后扬长而去。
一路上,子惜也没从上官小蝶口中挖到更多有用的信息,她将两个问题放在心底反复思考。
第一,师父如此善解人意地让她跟随上官小蝶出去胡闹,不知她回去后会得到怎样的报应;第二,上官小蝶带着她在皇宫骑马奔跑,严重扰乱治安,不知庄皇后日后会怎样挤兑她。
第1卷 第192节:是谁干的?(2)
后,子惜思考的两个问题随着支离破碎的情谊化作轻烟,在这个盛夏,被闷热的风吹散了,消失了,再也不存在了。
上官小蝶跃下马背,拉着子惜直奔端木信的寝宫。
寝宫外的大厅站满了人,该的不该的似乎都了。
子惜没时间一一打量那些人,在被上官小蝶拉入寝宫的一刹那,她瞥见蹲在角落里发呆的李智,以及李智对面的李诗蕴。再想细看李诗蕴的表情时,她已经跨入寝宫,视线正对上一脸凝重且怪异的庄皇后,这个转换太快,以至于她觉得李诗蕴也可能是这个表情。
端木玉就在庄皇后的身边,他的表情痛苦而压抑,似乎想释放出,可是太多的人压在他的心上,他除了不断的忍耐别无他法。端木玉从小就被庄皇后进行精神摧残,至于是怎么个摧残法他从没对别人说过。子惜一直觉得,端木玉之所以越越软弱,和庄皇后的摧残不无关系。
子惜被上官小蝶拉到端木信的榻前,在此之前她的目光始终注意着附近的人,或沉默,或凝重,而某些人的脸上似乎透着多余的诡异,令她浑身不自在。
她先看了眼趴在床沿默默流泪的上官小蝶,接着才将目光转向端木信。
端木信俊秀的脸上毫无血色,唇瓣发白,神情还算安静,没有痛苦和挣扎,双眸安详地闭着,如果不是看见他的胸口在微微的起伏,她都怀疑他已经双腿一蹬杀手人寰了。
子惜为这个想法小小的自责了一会儿,她和端木信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在一起打架无数次,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她却没感到一丝难过,至少眼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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