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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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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是的,我对这些事都不在行,觉得生疏。”端华直言不讳,“我以前一定是个很不称职的丈夫。”

丈夫……

子惜心中一动。

端华凝视着她的眼睛,低柔地说道:“惜儿,再嫁给我一次吧。”

他从九渊口中得知,她是在他假死以后嫁给他的,婚礼的过程九渊讲诉的遮遮掩掩,并不详细,他也没有追问,光是他假死这一点,就能了解那个婚礼充满了悲伤与绝望。

子惜一愣,收住了眼泪,问:“师父叫我什么?”

“惜儿,怎么?”端华也愣了愣,问:“我以前是如何叫你的?”

“就是惜儿。”子惜话题一转,“师父,如果离开这里,你想去哪里?”

端华微微一笑,“哪里都好,只要你喜欢。”他又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起一只水饺往子惜的嘴里送去。

有过第一次的不自在后,子惜这一口吃的极为自然,她一边咀嚼水饺,一边口齿不清地继续问他:“做生意的话,师父觉得做什么好?”

端华想了想,道:“开药店,我还可以出诊做大夫。”

“师父。”

“嗯?”

子惜咽下水饺,平静地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师父,师父以前的医术不怎么好?”

“没有,现在知道了。”端华完全不觉得羞愧,淡定得令人发指,他又夹起一只水饺往她嘴里送,“我以前是做什么的?”

子惜渐渐地放下了那些难以解开的心结,无法释怀的过往。她安心地吃着端华喂她的水饺,想了想,说道:“看、调香、插花这类风雅的事。”

第5卷 第673节:我也爱你(16)

“除了看,其他的我都忘了。”端华坦言,然后温柔地笑了笑,凝视着子惜,“以后做什么都好,你希望我做什么?”

子惜的眼里慢慢地涌出了笑容,似乎也遗忘了痛苦的过去,笑容干净而纯粹,说道:“我希望师父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柴米油盐这类琐碎由我想。”

“惜儿准备离开这里吗?”

“嗯,师父会跟我走吗?”

“当然。”端华肯定地说,接着他又皱起眉头,“可是,你规划的未存在很大的问题。”

子惜困惑地看着他,问:“是什么问题?”

端华一只手端起盘子,另外一只手拿筷子夹起水饺,习惯性地送到子惜的嘴里,神态凝重地说道:“通常都是男主外女主内,为何到了我们这里,变成你主外,我主内了呢?”

子惜受到他的感染,也变得凝重起,沉声道:“师父主外的话,会很危险。”

“会有什么危险?”换端华困惑。

“各方面都很危险。”子惜正经地说道。

“你一条一条告诉我,我尽可能去避免。”

“师父长的很好看,一出门就会有很多女孩子爱上师父,对师父穷追不舍,我怕师父被别人抢走。”子惜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鼓足勇气,说道:“师父以前不爱我,都是我强迫师父……”

端华一手端盘子,一手拿筷子,身子突然前倾,浅浅地吻住了她。子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告诉他过去的事,就这样被端华吻掉了。

过了半晌,感觉子惜安静了下,端华才退后,平缓地说道:“我们不提以前,你只要知道,现在的我、未的我都心甘情愿与你相守到白头。”

子惜动容,“师父不想知道以前的事了吗?”

“从我苏醒的那刻起,就没想要知道我的过去是怎样的。是你的出现勾起了我想要了解过去的欲望,而那也仅限于想了解我和你过去是什么关系,现在都知道了。”端华放下盘子和筷子,郑重地说道:“再嫁给我一次,好不好?”

“师父……”

“别再岔开话题。”端华冷声打断她,“你只要回答我,‘好’或者‘不好’。”

子惜低下头,沉默。

端华拉起她的一只手,毫无顾忌地掀起她的袖子。子惜吓了一跳,急忙缩手。端华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不许她再逃避。子惜再想用力时,端华已将她的袖子掀开,露出一臂的红斑,蜕掉表皮后,肌肤呈现一种血淋淋的惨状,好在没有血渗出。

那种红斑已蔓延到她的手腕处。

端华低头在子惜的手腕上轻轻地印下一吻,柔声道:“听话,它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长时间相处下,他已明白她的心里是爱他的,可她却始终不敢靠近他。被他发现她的秘密后,她离家出走两个月,音讯全无。

她无法接受的,仅仅是身上的那些红斑,而不是他。

子惜闭了闭眼睛,感觉自己已无处可逃。

第5卷 第674节:战前(1)

她很清楚自己在意什么,而此刻,她所在意的正赤~裸~裸地显露在他的眼前,他却满不在乎地对她说,他不在意。即便如此,她仍旧没办法放下心结。爱他,就要把最完美的自己给他。

子惜睁开眼睛凝视端华,眼底闪烁的光芒表明她内心的挣扎,可是她不想再逃避了,她逼迫自己去接受心里的结。

“它们从我身上彻底消失的那天,惜儿再嫁师父。”她做出最后的妥协。

端华沉默了半晌,才道:“好,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你。”

不能逼她太紧,他也退后一步,只是过了一会儿后,他又坦言说道:“就算治不好,你也还是我的妻。”

********

晴朗的天气。

阳光仿佛千万条金丝从蔚蓝的高空洒落下。

九霄云宫的一重天。

一百头凶残的白骐兽、一百名萧杀的年轻战士在阳光下列队待发,这是玄溟教唯一一支受训过的铁血队伍,而他们的领队却是位散漫的老者,那老者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萎顿在马背上,仿佛被强烈的日光晒腌了。

白骐兽之后是上千匹高大威猛的战马,都是应秋朝廷提供给玄溟教的,玄溟教为了使这些战马不惧怕白骐兽,从数月前就开始训练,如今已收成效,可是他们忘记训练人了,一个个散漫的人骑在战马上嘻嘻哈哈,你一言我一语,三三两两聚成一堆,队不成队,就像个吵闹的马市。

他们这群人正要出发与应秋的人汇合,然后一起攻打碧野的人。

然而,在出发前一刻,却遇到了一点小意外。

“师父,回去好不好?”子惜张开双臂,拦在端华的身前,目露哀求。

这样大规模的组织行动,根没办法隐蔽,更何况玄溟教的人从没有纪律可言,他们就是一群爱凑热闹唯恐天下不乱的祸害。所以,子惜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悄无声息的出发,她以为端华会像前几次一样,默默地看着她离开,岂知端华这次竟要跟着她一起出去。

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答应他。她怕一出门就会有许许多多的人窥探他,打他的主意,她自私地想把他藏起,永远不让别人发现他。

“不好。”端华直截了当地拒绝。因为子惜拦着他,他不好再进一步,可他也不可能就此退后,于是便停住脚步,与她对峙。

“我出去几天马上回,师父等我回好不好?”子惜劝说。因为端华不问她出去干什么,也不说他自己要出去干什么,只是一味地跟着她,似乎打算就此跟着她到天涯海角,如此一,她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好。”端华语气平静,谁也听不出他的意图,他只是固执地不肯罢手离去。

子惜急的跺脚,想要进一步游说时,一团喜气的小身影从古老的台阶上飞扑而下,猛地抱住她的双腿,正是她的女儿乐儿。

“母亲带父亲出门玩,都不带上乐儿,母亲不爱乐儿了。”乐儿哭闹起,小小的身板,声音却异常响亮,一开口能把人吵得头痛心肝疼。

第5卷 第675节:战前(2)

子惜一个头两个大,她感觉很多事情正在脱离自己的掌控,脑海嗡嗡的,什么也不想思考,她甚至没去理会乐儿,一把把乐儿从自己的腿上扯离,随手丢给了匆匆赶的上官小蝶。而后侧身给端华让出一条路,她望了望一百头整齐划一的白骐兽和上千匹随处游走的战马,眼底流露出无可奈何的忧愁。

端华颇感意外地看着子惜,他觉得和子惜对峙的时间将持续很长,却不想她竟然很快就妥协了。既然她不想再多说什么,那么他也不必再多问什么。他越过子惜,走向那辆为子惜准备的华丽的水晶香车。

子惜转回头,眼睁睁地看着端华举步走向香车。

他的步伐从容而轻盈。

他的背影优雅而脱俗。

他的人使她不顾一切。

不能带他一起去!不能再让他出现在拓跋望、李诗蕴等人的眼前!不能再把他卷入血淋淋的战场!

子惜心底的警钟大响。未经思考,她一个箭步冲上去,右臂飞速高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向端华的后颈敲去。

端华其实已经感觉到身后有人袭,那是习武的身体向他的意识发出的一种能讯号,然而遗忘过去的他尚未习惯这种高度警惕的意识,更何况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始终都不认为子惜敢动手袭击他,

他慢悠悠地转过头想看看身后怎么了,就在那时,他的后颈结结实实地受了子惜的一掌,身子率先虚弱下去,接着是意识渐渐消失。在完全陷入昏迷前的一瞬间,他清楚地看见子惜脸上的自责与愧疚。

子惜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端华。

那一瞬间,她看见端华的脸上露出不敢置信与轻微的愤怒,非常熟悉,好像以前的端华突然回了,生她的气,怪她的自私,恨她的不乖顺。

她有时候会想,也许她真是他生命中的克星,是她的自私一步步造成了现在的他。原他在朝歌城做他高高在上而又逍遥自在的皇叔,一生一世无忧无虑,如今他却什么也不是了,日后也许还要跟着她受苦。

子惜没有想太多,端华在下一瞬便失去了意识,安静地倒在她的怀里。

看见这一幕,周围嬉笑打闹的人也都安静了下去,他们不声不响地看着子惜,似乎都在等待她的下一步指令。乐儿也不再纠缠哭闹,而是愣愣地盯着子惜。

子惜怀抱昏迷的端华,眼神陡然变得冰冷无比,她一低眸,俯视着乐儿,冷淡地问:“乐儿是想随母亲一起出去玩吗?”

乐儿吞了口口水,她觉得母亲好像生气了,她从没看见母亲生气过,母亲对她总是百依百顺的,现在却好像要一口吞下她。

她小小的手紧紧攥住上官小蝶的衣袂,摇头如拨浪鼓,道:“乐儿帮母亲看着父亲,不让父亲出去找母亲玩。”

子惜满意地点点头,将端华交给队伍中的九渊,交代道:“替我照顾他。”

第5卷 第676节:战前(3)

九渊走出队伍,从子惜的怀里接过昏迷的端华。

不需要子惜再交代什么,九渊明白自己后面要做的事,他已经不必参与此次出战,他以后的任务是照顾好端华和乐儿,因为他们父女是子惜的全部生命,而他也许是子惜唯一可以托付的人。

落碧尘慵懒地坐在二重天的石阶上,他双手笼袖,孤傲地俯视着一重天的人。

以前,他一心一意为超越端华而奋斗,然而短短三年间,他的心却变了。得知端华死亡的那一刻,他对未感到了迷茫,但是看见乐儿出生,他又重新找到了奋斗目标。如今就算为乐儿,他也不会再杀端华和子惜,当然要杀这两个人也已经很困难了。

玄溟教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一重天,准备启程的上千人小声议论着此次出战,余下的大部分人是看热闹的,他们的重心大多都放在子惜和端华的身上。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九霄云宫的顶层,一个手执羽扇的白衣男子伫立在春天的暖风中,漠然地俯视着他们,白衣男子的身边站着一个背着箱的小童。二人由密道而,直抵九重天。

********

携着花香的微风从半开的窗户轻柔地飞进房间,几片粉白的桃花瓣悄悄地飞落在床榻下的木地板上。

白衣如雪,手执羽扇,梦华静静地立在床榻前,安静地端详床榻上昏迷的端华。说不出具体哪个部位更相似,就整体而言,他们确实有些相似,当然也不是特别相像。

端华的眉宇间凝着一股漠然清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泊悠远,即便近在眼前,也好似远在天边,难以靠近。

但他不是,他像普通人一样会笑、会怒、会抱怨,在李诗蕴没有发现他以前,他其实是很平凡的人,在拓跋望的下面当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谋士,拿一份还算不错的俸禄。而端华一看就属于不平凡的那类人,不懂李诗蕴是如何看出他和端华很像的,至少子惜看到他时,只是对他说——“你不笑的话,或许有几分相似。”

他当时没有深思这句话,只以为绷着脸的话会更像端华,现在想,也许子惜从没有看见端华笑过。

端华不爱笑,谁也靠近不了他的心,也许他根就没有心,爱上这样的男人会很辛苦。

李诗蕴爱了端华,却间接害了他;端木灵爱了端华,最终害了自己;嫣儿爱了端华也救了端华,却也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即便子惜得到了端华,也落得个身心疲惫。

最可笑的是,端华却把过去都忘记了,他什么感觉也没有,每天平静安宁地看着日出日落,好像从不知何为痛心疾首,何为无可奈何。

端华的意识渐渐苏醒,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立在床前,正静静地看着他。端华没有发现眼前这个人长得很像自己,只是觉得这个人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他坐起身,平静地注视对方。

第5卷 第677节:战前(4)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梦华轻摇羽扇,表情似笑非笑。

然而下一瞬,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起,眼睛变得虚渺而无焦距,声音也透着浓浓的不确定,对端华说道:“一定要说的话,是我们之间夹着子惜。”

“你和她什么关系?”端华脸色一变,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在他的心底窜升,身体自动调整为攻击状态,一旦对方的话激怒他,或者是他所不能接受的范围,他就会立刻解决对方,永除后患。

“我和她也没什么关系。”梦华自嘲地笑了笑,“硬要说的话,好像我与她之间夹着一个你。”

因为长相与端华相似,他遭到拓跋望的迁怒,被迫到应秋,协助拓跋望执行一项没有生还的任务——搅乱应秋,最终他选择接近子惜,从子惜身边开始做手脚。因为要接近子惜,他又不得不靠近端华,那是子惜的死穴。

梦华的一句话把端华弄糊涂了。

端华心中困惑,也理不清头绪,但表面仍旧冷漠如霜。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却只是看到一种接近于子惜的哀与愁。

“不管我和你、或者她有什么关系,很快就都没有关系了。”梦华往旁边挪了一步,一脚踩住那片掉在地板上的桃花瓣,他又用羽扇随意地敲了敲身旁的纱帐,问:“知道你为何失忆吗?”

“有什么话,全说出吧。”端华对这种卖关子似的谈话很不耐烦。

“你还记得镜白吗?他在你假死期间,给你灌下遗忘水,使你醒后遗忘过去。”梦华浅浅笑道,“他对你没有恶意,否则也不会救醒你。与他一起生活的那位名叫嫣儿的姑娘,你应该也没忘记吧?嫣儿姑娘爱上了假死状态的你,她想独占你,所以求镜白使你忘记过去,一生一世只能守着她一个人。”

说完,梦华干笑两声,自言自语地道:“嫣儿、端木灵、李诗蕴、子惜,你的女人缘不是一般的好,每个女人都为了你走向了极端。”

这些年,他也再找端华的下落。

是他最先找到端华的,当时的端华尚未苏醒,他便向镜白坦白了心意——他不希望端华这个人再出现在世人眼前,就让端华永远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地方,让时间把他永远埋葬起。

他也没有在嫣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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