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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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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叔露出吓人的表情,阴森森地道:“小少爷如果不小心碰到这里的花和叶,也会变得抽象。”
子惜嘴角抽了抽,她的身体虽然才七岁,可心智已经成熟,遇到像风叔这样当她小孩子吓唬的,她除了无奈,就是无奈,要么就是无奈,总之就是无奈。
算了,她也不是十分想知道这人的脸为什么变得抽象了,看久了到还挺艺术感的,不怎么恐惧了。
风叔以为成功吓退了子惜,对哑叔说道:“少爷让我带小少爷过给你看看,小少爷可能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子惜的嘴角抽得都有点发抖,赶紧纠正道:“不是不治之症,是疑难杂症。”
风叔惊讶道:“不治之症和疑难杂症不是同一个意思吗?”
子惜懒得理会,心道:“我早就看出你对我怀有敌意,总是拐着弯的诅咒我早点死,你欺负一个七岁小孩,我小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
哑叔话不多,也就比沐离多那么一点点。
他走向子惜。
别看他一副衰样,步伐比谁都稳健。
子惜抬起手腕,方便哑叔把脉。
俩人距离一拉近,哑叔发间的银丝和眼角的岁月刻痕清晰地暴露在子惜眼前,他的年纪已经是爷爷级别,比风叔他们都要大出好几轮。
子惜无论是前世,还是在酱油铺的那段生活,她对爷爷的印象仅仅是一个名词。想到哑叔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在又在实施救命行为,不仅不再觉得他吓人,反而觉得很亲切了。
良久过后,哑叔松开子惜的脉搏,说出一句令人吐血的话,“其实我和少爷一样,医术都是业余的。”
子惜和风叔隔了好久才缓过神。
风叔道:“你师从药学世家,怎么可能是业余的?”
哑叔回道:“是啊,是药学,不是医学,精通炼丹炼药,看病医人是业余。”
风叔奈何不了。
对方都说是业余的了,总不能让他马上去专研医术。
风叔立刻牵着子惜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小花园。
第1卷 第68节:素心庄的生活(6)
风叔立刻牵着子惜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小花园。
事后,子惜将这件求医之事前前后后仔细地分析了一遍。
她料定师父当时绝对是不愿意告诉她身体情况,所以才不坦白地说出号不出病的话,又让风叔带她去哑叔哪里看病,目的是催她赶紧走,别多问。
师父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保密,或者说师父对自己的私事都很保密,师父越是保密,她越是心痒痒地想知道,可师父不是容易相处的人,挖掘师父秘密的想法一两年内实现不了,她必须沉住气。
哑叔当时恐怕是把不出她的病,毕竟活了一大把年纪,在小辈面前称自己不懂未免丢脸,所以委婉地说自己是业余水准的医术。但哑叔一定是个炼丹高手,高手高手高高手。因为她后从师父哪里得知,她手上的三粒丹药全部出自哑叔之手。
她流鼻血这件不大不小的事,最后是在一位御医手中结束的。
当时,师父不肯医,哑叔医不出,风叔只得动用皇叔的权利去宫廷请了太医院首座——张御医。张御医简单明了地说了两个字“无碍”,然后开了一张治不好也吃不坏的方子,她连续吃了半个月,不见好也不见坏,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
入冬以后,大片大片的白雾在素心庄里缭绕,每天都得等到太阳升上半空才慢慢散去,湿气很重,阴冷得渗入骨髓。
子惜每天都会在水榭里打坐练功,她不急着突破素心经的内功第二层,一直在巩固和培养体内真气,稳扎稳打,循序渐进。自从掌握这门内功,她感觉胸不闷了,心不躁了,鼻血也不流了,胃口也好了很多。
一串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周围的宁静。
子惜睁开眼睛。
白茫茫的一片,朦朦胧胧的仿佛隔着一层薄纱在看世界,又仿佛置身瑶池仙境。
仙人模样的师父坐在水榭的围栏上,乌黑的长发上缀满一层薄薄的雾珠,仿佛身披雪纱,仙姿缥缈,使得有幸目睹之人,如梦如醉。
第1卷 第69节:玉蓝夫人(1)
端华原在观望水榭下流淌而过的湖水,听见脚步声起,他转头看了看子惜,见她已经睁开眼睛,眉宇间宁静平和,知她并未被突如其的脚步声惊扰,这才循声望去。
子惜见师父望过去,她也跟着望过去。
氤氲的湖面上,曲桥一折一转自岸边通向水榭,太阳的光芒驱散茫茫的雾气,照在栏杆上折射出晶莹的色泽,粘在曲桥上的雾珠发出耀眼的光芒,宛如一粒粒沧海明珠,幽静的,飘逸的。
一行人走上曲桥,向水榭走。
为首引路的是风叔。风叔旁边是一位美丽的妇人,衣装典雅庄重,显出身份不凡。美妇的身后跟着一排六个青年人,个个手捧帛,背略弯,头略低,身份显然低人一等。
很快,风叔领着美妇一行人进了水榭。
风叔走到端华身边,轻声道:“少爷,玉蓝夫人到了。”
子惜心头一震。
玉蓝夫人也是天子脚下的传奇人物之一,以前她在酱油铺生活的时候,经常听左邻右舍八卦她的种种事迹。相比于皇叔的神秘难猜,这个玉蓝夫人显然更贴近百姓的心,当然贴近百姓的心的一般负面新闻都比较多。
暂且将那些负面新闻放一边,就她所知的各种八卦中,比较可信,也比较权威的是——
玉蓝夫人是宫中女官,通俗的说,就是有官阶的宫女。因为她已经封了夫人的称号,所以她的官阶不会低到哪里去。再结合她和皇帝、丞相、将军等等国之栋梁的各种绯闻,她的官阶可能已经到达瓶颈。
这里在题外话一句,其实她对应秋的人文风俗一直都很满意,虽然在民间有家业传男不传女的风俗,但在其他方面对女性大多都挺宽松,不会出现抛头露面就被指责伤风败俗的事件发生。
这时,玉蓝夫人莲步轻移,朝端华柔柔地道了个万福。
端华没有感情地看了看玉蓝夫人,淡漠地道:“你随意。”
子惜的心咯噔一下,心道:“师父你也太随便了。”
玉蓝夫人道了声谢,看向了子惜。
第1卷 第70节:玉蓝夫人(2)
玉蓝夫人道了声谢,看向了子惜。
子惜急忙站了起,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
七年的平民生活可不是随便胡混过去的,应秋虽然是个提倡和平的国家,朝歌虽然是座人际和谐的城市,但基的礼仪都是要牢记在心,时刻从肢体上表达出去的,特别在帝都天子脚下,像她这种黎民百姓走在路上必须对国之栋梁们表达恭敬之意。
她以前问过爹,国之栋梁的具体范围,她爹的回答是,凡是带个“官”字的都得毕恭毕敬,适当的阿谀奉承。
她没有阿谀奉承的心,毕恭毕敬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时,风叔轻轻咳嗽一声。
子惜下意识地向他望去。
俩人四目相交。
只见风叔朝她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子惜疑惑。
咳嗽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摇头是什么意思?
她没能揣测出风叔的意思,只见玉蓝夫人朝自己行了个万福礼。
“这位小少爷想必就是皇叔的徒弟吧?”
玉蓝夫人的声音温柔似水,完全没有传闻讲的那样妖媚得足以勾魂摄魄。
子惜豁然明了。
刚才,风叔是想告诉她,她不必那么恭敬,该恭敬的人是玉蓝夫人。初入素心庄时,风叔特地跟她说过,她是皇叔的徒弟,除了皇帝外她不必对任何人行礼。这事过去将近一年了,她早就忘了,以为自己还是那个打酱油的路人呢。
子惜全身放松下去,对玉蓝夫人微微一笑,道:“就是我。”
玉蓝夫人脸如桃花般娇艳,唇如红杏,略略上翘,笑容端庄而得体,道:“我叫玉蓝,是宫廷的最高女官,奉皇上的旨意教授小少爷宫廷礼仪,授课时间为每日巳时起一个时辰,一共十天。另外,尚服局司衣、司饰需要为小少爷裁制除夕晚宴的礼服,请小少爷上前一步。”
子惜一动不动,楚楚可怜地看向端华,道:“为什么不是师父教我?师父你要赶我走吗?徒儿最近都很听话,学业没有进展是因为遗传的关系,我家世代平民,资质有限,师父不要赶我走,我保证以后勤奋补拙。”
第1卷 第71节:玉蓝夫人(3)
端华坦然回道:“为师不懂宫廷礼仪,也没有赶你走的意思,用赶人的方式过于仁慈,哪天为师腻了你,只会亲手杀死你,永绝后患。”
子惜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心道:“师父您说前半句就好了,不用把后半句也说出的,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您让徒儿的面子搁哪里才合适啊?”
端华转向风叔,道:“你没有告诉他吗?”
风叔郑重地说道:“我以为这件事由少爷亲自告诉小少爷比较妥当。”
端华微微颔首,对子惜说道:“你随为师一起参加除夕晚宴。”
子惜慌乱未平,一时间没能及时守住心思,怪叫一声:“好简单!”
风叔如此慎重的将事情交给师父,师父的解释也太简单了!不过事情总算弄清楚了,师父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叔叔,辈分摆在那里,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就罢了,除夕这种隆重的节日总得出去露个脸,好让外头的人瞻仰一番。
而她竟然也能沾了师父的光彩出席晚宴,想想就兴奋,别人都在期待瞻仰师父的风采,她期待的是瞻仰国家的栋梁们,特别是那根顶梁柱——皇帝。
端华冰眸一瞥,冷冷地斜睨子惜,却不作声。
其实子惜在迎合、配合他的心思时,他也妥协了很多原则。
俩人经过将近一年的磨合期,磨的基也差不多了,对彼此的了解不再生疏。至少子惜已经了解了他的师父并非一开始那么坦白,他也有许多不坦白的地方。师父罚她,是因为她顶撞、她懒惰,如果她只是罗哩罗嗦的抱怨一下,师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瞪她几眼。
子惜现在很开心,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还想哼个曲子,欢呼一下。
她按照玉蓝夫人的话,走上前一步。
玉蓝夫人侧转身,望着六个随从,说道:“去给小少爷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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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72节:玉蓝夫人(4)
玉蓝夫人侧转身,望着六个随从,说道:“去给小少爷量体。”
其中一个随从应了一声,将手中的帛交给旁边的人。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卷软尺,走到子惜的面前,行了一礼,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量尺寸,他一边量一边报尺寸,由另外一人记录。片刻便结束了。
玉蓝夫人伫立在端华和风叔的中间,始终保持端庄的站姿,水蓝色的绸缎广袖宫装衬得她愈发的雍容华贵。她的目光温柔和严肃各占一半,大多数时间都停留在子惜的身上,偶尔,会不经意地看一看漠然的端华。
“呈上款式。”玉蓝夫人威仪地下令。
六人之中又有一人应声,他手捧帛走近子惜,依旧是先行礼,然后以自己的手臂当架,将帛缓缓地翻开一页。
子惜入眼的第一页是一幅线条简约流畅的画,画中描绘的是一整套服饰,宽袍大袖,尽显大气庄重,又不失飘逸典雅,旁边配有玉冠和鞋履,是一套适合出席正式场合的礼服。
她以前作为平民没有机会穿,穿出去也会被人笑话,因为身份不符。
“尚服局为小少爷准备了二十八套不同款式的服装,请小少爷从中挑选三套。”玉蓝夫人道。
风叔似乎对此颇有兴趣,挨近子惜,跟着她一起翻看,感叹道:“这些都是今年的最新款式啊!”
玉蓝夫人微笑了一下。
子惜从不关注这些,也无从关注。以前在酱油铺当平民接触不到权贵,现在在素心庄与世隔绝也接触不到权贵,这些在权贵之间风靡的事情她完全是一片空白。
她看了很久,觉得哪套都不错,伸手一指,道:“就这套吧。”
“小少爷,你的眼光怎么这么差?”风叔非常不赞同,指着另外一套,“这套好,少爷,你觉得怎么样?”
端华不知何时也已靠近他们,随意一瞥,淡淡地道:“不错。”
玉蓝夫人竟然也在他们旁边,点了点头,对那个捧的人吩咐:“记下了,就这套。”
于是,第一套就这样敲定了下。
第1卷 第73节:玉蓝夫人(5)
于是,第一套就这样敲定了下。
子惜无奈地看看风叔,看看师父,看看玉蓝夫人。幸亏她对穿衣打扮没什么特别的兴趣,否则非得抓狂不可,说是让她挑选,最后理都不理她,三套全部由风叔决定了。
风叔表现的十分热心,不仅替她决定款式,后从色彩、纹路、配饰等等全部都包揽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十分希望风叔能将未十天的宫廷礼仪课也替她包揽。
******
子惜居住的小楼隔壁是一幢雕栏画栋的华美建筑,她的十天宫廷礼仪课便是在这里学习的,建筑其实是一座宏伟的大殿,里面原什么都没有,现在临时摆上了桌椅等所需之物。
“手臂,再抬高一些。脖子,再低一些。”
玉蓝夫人没有表情地看着子惜的动作,她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威严,说话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恰到好处。
课程进行到第八天,基礼仪已经学习差不多了,剩余的几天主要巩固以往所学。从行走、站姿、坐姿,到见礼、问安等等,学得自然都是男性礼仪。
子惜的接受能力偏中,不会太差,不会太好,不需要批评也得不到表扬,总结就是太平庸了。
玉蓝夫人的修养极好,以子惜的资质无论如何也不够资格当皇叔的徒弟,但是玉蓝夫人从未表现出嫌弃或者讥讽的姿态,也没有因为子惜是皇叔的徒弟,而表现出殷勤或者奉承。
子惜和玉蓝夫人相处了八天,觉得玉蓝夫人高贵婉约,仿佛美丽的凤凰,全没有传闻中说的那样,是只妖艳的狐狸精。可是她依旧不喜欢玉蓝夫人,因为玉蓝夫人似乎总是不经意地看向师父。
就像此刻。
玉蓝夫人纤细的手指挽了挽耳鬓的发丝,眼眸一闭一睁,美目流转间,望了眼正在钻研花艺的师父。
“玉蓝夫人。”子惜故意叫她。
玉蓝夫人目光回转,没有任何的失态,平静从容地道:“小少爷有什么问题吗?”
“后面两天我在家里慢慢复习,你不用特地赶过了,反正我也都学会了。”子惜淡定地说道。
第1卷 第74节:玉蓝夫人(6)
端华突然回头,淡然地瞥了眼子惜,然后继续摆弄插在琉璃瓶里的花枝,似乎是想摆出一个满意的造型出,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
“玉蓝最近教授的课程,小少爷确实全部学会了,不过,一些小细节还需要有人从旁纠正。况且皇上的旨意是让玉蓝教授小少爷十天,一天都不可以松懈怠慢。”玉蓝夫人没有感情地说道。
像这种任务完成一半,中途赶她走的情况已经不是首列,别说眼前不过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孩子,就算皇后要赶她走,她如果不想走,亦奈何不了她。
子惜吃了一瘪,不甘心,又道:“剩下的两天玉蓝夫人就当放假,四处走走,游玩游玩。以玉蓝夫人的威名,没有人敢在夫人背后捅一刀的。”
端华又回头一瞥,他倒是不知道小徒弟的嘴巴也挺刁钻的,骂人不带脏字。
玉蓝夫人脸色一沉,她的威名?朝歌城里谁不知道她玉蓝全是臭名,哪里的威名?这小孩是想说早晚会有人在背后捅她一刀吧!
“玉蓝夫人?”子惜的语气多数时候都是同一个调调,平静下带点温和。
玉蓝夫人微震,她竟然被一个小孩弄得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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