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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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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可气的是,倒还真不至于饿着,想喝就喝,但别的没有,顶多每天屡屡灌个水饱。
又要干活,又只能喝汤,这样的无形折磨,谁能受得了?
更何况,夜溟的花招极多,说什么药也有其灵性,捣药姿势需正确,表情需完美,呼吸需均匀,心态需虔诚……
屡屡用那些药乃是首领所需的理由压着她们,谁敢怒,谁又敢言呢?
、不战自损
红殇听完粉凝一席请罚的言辞,咬得牙根都发痛了,他知道夜溟此人奸诈狡猾,却不想,能有那么多的鬼花招。
他手下这四个女子,如若真这么下去,莫不是真要折损在夜溟手里?那岂不真的是……不战自损了么?
“罢了,你们先回来,罚也免了,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红殇仍旧恨恨咬着牙,却也无奈,他这一番也不是夜溟的对手,失策了。
“谢主子。”粉凝赶忙叩首谢恩,匆匆忙忙将其她三名女子招了回来。
原以为此事便是了结了,却不想,刚过了一天,夜溟居然派夜月来了。
夜月乍见红殇,多少有些胆怯,但仍旧听从夜溟的吩咐,径直重复他交代的话。
“夜公子多谢您相助,可药处理了一半便不了了之,足糟蹋了那些药。那些药大都从北营司取出,在白沐之处挂账,若是无成药,恐怕追究起来必有人受牵连。还请您……”
夜月一番背了好几遍的话还未说完,只见落座椅上的红殇愤然起身,向外面大喊道:“红一,挑十个男人给他,兴许他喜欢!!”
事不算大也不算小,最起码绯玉并非一门心思埋头收拾心里大片凌乱,多少还是听见了些什么。怎么样想不明白,为何夜溟和红殇之间有了来往,在她眼里,两人一个是火一个是冰,怎么也不可能有任何的沟通。
隐隐猜测会不会出事,绯玉来到夜溟住的地方,打眼就看见大厅中,十个俊美异常的男子,闷头……捣药。
站得笔直,一板一眼的动作,那神情虔诚着,仿佛对着的不是药材,而是顶礼膜拜之物。
绯玉一脸诧异打量着专心致志的十个人,又瞧向一旁的屏风。
屏风的玄机在于,屏风后的人离得近,一条缝隙便足矣观外面众人,而众人看不见他。
而一旁夜月守在屏风处,面对十人,如临大敌一般防备着。
“你们先下去吧。”
、奸商“搞药”
绯玉摒退了连带夜月在内的众人,这才绕路到屏风后,看着一副淡然自若闭目养神的夜溟,皱了皱眉问道:“你又在搞什么鬼?”
“并非搞鬼,搞药来着。”夜溟轻飘飘说着,也不睁眼,随手拿起一片人参入口。
绯玉不由一乐,搞药……
“那些药是你从夜氏带来的,并非是北营司中的药,我也没让你做药。”
夜溟咀嚼的动作微微一顿,咽下了参片道:“我说谎从来不打草稿。”
绯玉点了点头,是啊,不打草稿也不串词,明摆着就是知道,谁也不可能找她核实这些事。
回头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大厅,若是不知道,还以为行宫中开了药房。各种草药有的已经研磨好了,有的还仅是大块的原形,且数量之多……绯玉记得,当时夜溟是通知冉清羽运了足足三马车。
她曾诧异过,夜溟能吃得了这么多?
“你做那么多药干什么?”
“拿去卖钱。”夜溟淡淡道。
一语出,绯玉着实绷不住了,又是笑又觉得好气,奸商!敢情是跑这来找免费劳动力来了。而红殇……不知要干什么,正好被夜溟逮了个正着。
“小心些,这些人身手都不错。”绯玉这才说出心中担忧。
夜溟这才缓缓睁开了眼,挑着看向绯玉,“他们除了想上我的床,暂时不会杀我。”
绯玉一张脸表情极其怪异,眼神更为怪异看了夜溟一眼,想说话,但着实接不上词来。
“绯玉,她们说我远来是客,我在你眼中,可真的是客?”夜溟微垂眼眸,看向参片碟子,那神情淡泊的仿佛再跟那碟子自言自语。
但这个问题着实难答,是不是客……
“算是吧。”绯玉如实答道,本就是她借着北宫墨离的私交来这,这里周围也都是北营司的人,夜溟是客,还真说得过去。
夜溟靠在躺椅上,缓缓闭上了眼,“绯玉,快过年了,送我份礼物可好?”
、皇宫不过年
大雪纷纷扬扬一整夜,棉絮一般铺满了京城,处处闪着银光,大年前一天,美若仙境。
文武百官提早几日便休了朝,在家享受难得的安逸,与家人共享天伦。这个时候,哪怕是火烧了眉毛的事,只要没烧瞎了眼,谁也不会进宫面圣。
过年本是件极热闹的团圆事,但是,在皇宫中可就不尽然了。
太后早已故去,宫中又无孩童,皇上的一干妃嫔也没见哪个真正得宠,北宫墨离明显就是个孤家寡人。
冷清清的皇宫,就连挂上几盏火红的灯笼,聂如海都得斟酌了再斟酌,因为自己侍奉多年的皇帝脸上,怎么也找不到要过年的喜庆。
反倒越来越阴沉,比当年太后故去之时,还要阴郁几分。
“聂公公,这晚宴……”一旁御膳房的小太监前来请示道。
虽说御膳房一个月前就已经开始准备宫中年夜晚宴,但是这宫里也不像个要过年的样,大张旗鼓张罗起来万一再触了皇上的霉头……脑袋可就不好说了。
聂如海也有几分为难,犹记得上个月乃是皇后生辰。一国之母的生辰本应普天同庆,再不济也得意思意思。
却不想皇上真的大笔一挥,削了皇后办生辰的银子。好在皇后识大体,对外宣称,国库并不丰裕,当以身作则,为国为民谋福祉才是一国之母应作之事。
皇后替皇上找回了面子,可皇上却没给皇后半分脸面。
皇后生辰那日,别说没有宫中小宴,居然连皇后宫中都没去。
一想起这些,聂如海只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快要玩完了,这皇上的心思……越来越摸不透了。
“你们……先准备着。”聂如海随即摆了摆手,烦躁的轰了小太监离去,向着御书房内偷偷瞄了一眼。这大过年的,哪里有人会上折子呢?
可是,皇上不上朝,却也在御书房内呆了整整两日了。
不禁叹息着摇了摇头,这皇宫,越来越没有昔日该有的样儿了。
、百里加急
刚入傍晚,天稍稍暗了些,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小试烟火,京城街道内弥漫着鞭炮火药特有的气味,年意颇盛。
一个小男孩冻红了脸,手中捏着一根香,蹲在地上用力伸着手,火光点小心翼翼凑上地上炮仗的引线。
突然,前方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如骤雨打窗,还没回过神来,一匹快马呼啸而过,踢翻了地上的爆竹,更是将小男孩儿掀向了一边。
小男孩儿顿时放声大哭,待大人们闻声寻来,也只远远见得依稀一匹快骑的背影,似有一面血红的小旗子飘动。
“孩子他爹,这是……又要打仗了吗?”
“别乱说,这年头哪来的仗打?”
男子说着,迅速抱起小男孩儿,如躲瘟神一般跑进了屋,紧紧关上房门,似乎这样,便能将恐惧隔绝在门外。
百里加急,数年前,他们也曾目睹一匹带着小红旗的马奔过街道,而之后没过多久,北辰大兵压境。
他们远在京城,虽战乱无扰,但是,哪个老百姓愿意打仗呢?
这一旦打起仗来,家里适龄的男子均不能再出远门,时刻准备充军远赴边关,妻离子散,或许也是家破人亡。
哪怕打不到他们头上,本已经有些吃不消的重赋,又要再加,他们哪里还有活路呢?
“放心吧,有卓大将军在,他是大英雄,那些北辰人,见了他都吓得缩头,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
男子安抚着担忧满满的妻子,再次看向窗外,大雪压弯了枝头,埋了门前那口废井,边关的雪,恐怕更厚吧。
雪又在飘了,今年的雪似乎怎么下也下不完,虽说瑞雪兆丰年,但是如此,恐怕也是先雪灾,后水灾,就是期望着,天灾别伴着人祸。
快马一路穿过了宫门,边关军情急报,谁人敢阻拦?
传令兵一路能到得了御书房外的大门,这才跌跌撞撞下了马,满头满脸的雪白,甚至遮掩了眉眼,甚是惊人。
、众叛亲离
聂如海仅是用拂尘将那人身上的雪草草拍打了几下,便慌忙领着他进了御书房。
“皇上,边关……卓将军的信……”
北宫墨离微微愣了一下,信?而并非军报?那为何以百里加急送来?莫非卓凌峰遇到了什么事?
接过冰凉的书信,拆开火漆的封口,也并非是信,而是一纸奏折。
展开来,卓凌峰那并不娴熟却肆意洒脱的字迹落入眼中,字字句句均能刺痛北宫墨离的眼。
眼睛睁大了再睁大,手指颤抖,止住了却再一次颤抖,直到最终控制不住,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砰的一声,奏折被重重拍在了桌案上,沉重檀香木御案上的茶盏居然跳了起来,啪的一声碎在地上,水花四溅,静静流淌着。
北宫墨离牙咬得咯咯作响,按着奏折的手,手背青筋暴起,仍旧止不住颤抖。
请辞?
请辞?!
请辞?!!
卓凌峰居然上奏请辞?!
他璟朝战功赫赫的边关将军,居然在大年夜上奏向他请辞?!!!
与他一同长大的故友,居然要请辞?!
为什么?为什么?
然,卓凌峰的奏折简短,且理由着实冠冕堂皇,多年征战,身体亏空,旧伤复发,实无法再领兵作战。
望皇上再调派精兵猛将,他若再带兵下去,终有一天误了国也误了手中千万将士。
这是什么理由?
卓凌峰多年征战是不假,但是,他才刚过二十岁,年纪轻轻哪里来的身体亏空,旧伤复发?
借口,这一切都是借口!
卓凌峰的目的无非是……他要离开他,甚至……背弃他……
虽说是请辞,但是卓凌峰一番言辞之中,去意已决,甚至隐隐告知他,如若执意留他,误国误军。
北宫墨离只觉得身体中的力量顿时被抽走,颓然跌坐在龙椅上。
封昕瑾走了,绯玉要离开他了,现在,卓凌峰也要走了。
昔日一同长大的挚友纷纷离去,或者说是……背叛!
、放纵一回
夜溟索要的过年的礼物,无非是……要绯玉陪他守夜。
过年也有过年的讲究,大年夜一夜不眠,一家人守着炉火吃年夜饭,热热闹闹一整晚,俗称守岁。
只是绯玉甚是不解,一个活了三千多年的仙,守哪门子的岁?
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这种习俗仍旧存在,曾经的伙伴也曾拉着她热闹,但是,她总觉得是小孩子才会这么兴奋,这夜溟又是为哪般?
不过倒也没拒绝,虽说这个年,她本想和红殇一起团圆……
绯玉自嘲的笑了笑,她还是别露面了,省得红殇又不愉快。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希望他能开心些,最起码,在见不到她的时候,红殇不会愤怒如火。
厅中不大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菜肴,夜溟不知是财大气粗的奢侈,还是放纵自己暂避那药粥开开荤,大盘小盘摆了一桌子,甚至有碟子摞了起来。
绯玉应邀进门,扑面便是引人垂涎三尺的菜香,微微酒香更是配合相得益彰。
只见夜溟仍旧一身墨黑的衣袍,却也是崭新的,正靠坐在软椅上,出乎她意料,夜溟手中居然有一只小小的酒盅。
“你的身体能喝酒么?”绯玉笑问着落座。
“放纵一回又有何妨?”夜溟淡笑回答,仰头,一盅酒饮了下去。
绯玉也没太多管闲事,伸手也替自己倒了一盅酒,“好,放纵一回,你是神医,你说了算。”
左右也没有外人,夜月早就跟风碎他们吃饭去了,可以说,今夜夜溟只安排了两人相处。
绯玉举起满满的酒盅,正了正色道:“敬你一杯,多谢你。”
这一声谢说得无比沉重,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她要谢夜溟的太多了,可是这谢,报答不了,便也成了亏欠。
夜溟仍旧微笑,优雅同举手上的酒盅,“无须客气,应该的。”
什么是应该的?绯玉笑着轻摇头,这样欢喜的日子,她不愿与夜溟深究那些事。
、三千年的代沟
菜式丰盛得让绯玉赞不绝口,就连夜溟也难得胃口好,虽是浅尝辄止,但饭量也算超乎寻常了。
绯玉尽量捡着轻松的话题,尽量不去碰不该碰的秘密,偶尔应着景端起一杯酒来,倒也不算拘谨难过。
行宫中的佳酿可比山野小店里打的酒好多了,几杯下去,绯玉不由感叹了一声,“这才是酒。”
又对夜溟笑着聊道:“你知道么,我曾经想要逃跑,骑着一匹马,在小店里还买了点酒,那酒,真让我难忘,却不能回味无穷。”
“夜氏有酒坊,配方我也留给了冉清羽,今年恐怕来不及,若明年,兴许能酿出红酒来。”
“真的?”绯玉一听红酒,登时眼睛发亮,要知道,她在二十一世纪对酒多少有研究,针对的就是红酒。她来到这里,哪有时间去顾及那些,却不想,夜溟居然有这等心思。
夜溟笑着点头,“且是纯天然的。”
一听到纯天然三个字,绯玉顿时觉得异常亲切,虽说夜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但是,有共同语言也不容易。
不由得放开心来,想起了些古怪的话题。
“夜溟,你知道电脑是什么么?”
“知道。”夜溟答得极其自信。
“说说看。”
夜溟想了想,开口道:“一个琉璃面的匣子,里面变幻莫测,所有的消息都汇聚其中。对了,还有个功能,里面有许多人形妖形兽形的玩偶,你手里握着一根连线,便能操纵他们……”
绯玉听到这里忙伸手制止,“打住,您还是只说到这吧。”绯玉不禁觉得窘得诡异,虽说有共同语言,但是,与夜溟之间三千多年的代沟仍旧不容忽视。
“我说错了么?”夜溟挑眉问道。
“没错。”绯玉立马果断应对,不一会儿,又怪异的笑了笑,挑眉道:“夜溟,你知道小罗是谁么?”
“知道,他是你的手下,你手下众人中,唯一一个懂得爱的人。”
、比她还前卫
“噗……”绯玉不禁一口酒喷了出来,咳嗽着猛拍胸口,懂得爱的人?小罗可是个男人,而且只爱男人。
“从爱的角度来说,爱人不分男女,能够超越性别界限,难能可贵,所以,他才是最懂得爱的人。”夜溟无比认真道。
“咳咳,好,这个问题也打住。”绯玉又一次伸出手制止,三千多年的代沟,夜溟比她前卫!
两人就这么聊着,不知不觉,两壶酒便空了。
夜溟今夜似乎兴致极好,话比平日多了些,却也一片人参都没入口,仍旧不显疲态。
只是那平日里总显苍白的脸,泛着淡淡红晕,烛光之下,天人之姿更显几分妖媚。
如画一般的男子,如仙似妖的容颜,如凤竹一般的优雅,恐怕这世间,再也找不到那么完美的人。
因为他根本不存在于世间,他是仙。
纵然绯玉觉得,夜溟虽也有仙的空灵,但也有妖的精媚,只不过,夜溟向来异常抵触妖这个字,屡屡告诫她,他是仙。
那饱含着浮冰碎雪的飞扬眼眸中闪动着灵光,丝丝迷离交杂,睫毛翘着,闪动间极其勾人,就连那被酒熏红了的嘴唇,微微上翘……
绯玉猛地摇了摇头,她也醉了么?
倚靠在软椅上,紧紧闭了闭眼,确实有些眩晕,也或许……绯玉偷偷瞄了夜溟一眼,喝醉的夜溟是个狐狸精!
见夜溟又一次举起酒盅,绯玉摆了摆手,“少喝些吧,多了伤身。”
夜溟浅浅一笑,固执道:“最后一杯,我给你讲故事。”
“哈,又来这套,话说你在茶室的时候,就说给我讲故事,从来没兑现。”绯玉打趣说着,举起酒盅,两两相碰。
一盅酒饮下,绯玉只觉得这酒似乎后劲极大,头脑清醒着却有些晕乎乎,手脚也渐渐麻了使不上力。
直至那酥麻的感觉到了腰际,绯玉顿时努力睁大了眼睛,望着缓缓走向她的夜溟。
“我只有一个故事能说给你听,真实的故事,发生在五百年前。”
、千年荣耀
这个世界,天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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