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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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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沐,并非皇帝想要召见的人,仅能在御书房门外等待。
聂如海引着绯玉一路上了台阶,弯腰禀报之后,替她开了门。
“玉主子,皇上等您好久了,请。”
绯玉一步跨过高高的门槛,身后大门缓缓关上,殿内突然稍暗了些。
铜炉内飘出袅袅青烟,乃是上好的香料,清新凝神,仍旧掩盖不住房内浓重的书香气。
抬起头,只见一人已从桌案后方站起……
、膝下无黄金
“见过皇上。”绯玉有样学样,她的属下这么说,她也这么说。
一声同时,绯玉一撩衣襟,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跪在地上。
事实证明,膝下根本没有黄金,说有黄金视骨气为生命的人,大都是直挺挺的炮灰。
她是绯玉,眼前这人在这个世界地位本就比她尊贵,尊卑有序这样的大规则,她必须要习惯。
更何况,为了让自己今后行事更加顺利,她不觉得这一跪折损了什么。
然而,她这一跪,却让殿内顿时又沉寂了几分,半晌听不到任何声音。
绯玉也不抬头,毕恭毕敬跪着。
一遍遍告诫自己,眼前的人,不是龙绍宸,更非她那些手下,这个人,确实掌握自己的生杀大权,说多错多。
过了好一会儿,前方才传来一个略显阴郁的声音,“起身吧。”
绯玉起身,仍旧微低着头,并不急于去打量北宫墨离。
“绯玉,你此去……朕不怪罪你,回来就好。”
“谢皇上。”
“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朕说?”
绯玉顿时没词了,自然是没什么话说。更何况,这种笼统问话的方式,是她总拿来对付蓝弈的,如今被人拿来对付她,她可是半个字都没有。
沉默着,沉默着,又过了许久,北宫墨离才深深叹了口气,“罢了。”
说完,又向着门外道:“宣御医进来。”
早已在门外等候的两名御医匆匆赶到,纷纷行礼之后,想必早已得了指示,将绯玉请到一旁坐下,一人把脉,一人检查着绯玉身上。
绯玉这时才偷偷瞄向北宫墨离,一身明晃晃的锦绣龙袍,负手而立,就在她不远处。
金冠束发格外威仪有加,剑眉连心,星目乍现精光,确是帝王气魄。
但是,那其间隐隐含着阴郁,阴郁中又有着极其复杂的情绪,看上去略显急躁,似有纠结在心中。
高挺的鼻梁,使得他本还算线条柔和的脸颊,再也找不到温和之意。
坚毅有型的唇略有紧绷……
绯玉一路看下来,已有些底,这个皇帝,不好蒙混。
自从看见北宫墨离的那一刻起,绯玉就觉得心中压抑异常,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按道理说,北宫墨离的气场还不至于让她感受压力,他对于她来说,还算是个陌生人。
但是,心脏跳动渐渐变缓,好像真的被东西紧紧压住了一般,有一种欲求解脱,挣扎不动的感觉。
不,这感觉不是她的,恐怕……是曾经的绯玉。
、虎狼帝王
“启禀皇上,北宫大人身体确有损伤,但已经愈合的差不多,无大碍。”一名御医恭敬回报。
然而,身体有没有外伤,绯玉自己自然知道,但是那称呼,却让她瞬间惊悚了……
他们称呼她……北宫大人?!
她姓北宫?!
与皇帝同姓?!
北宫墨离微微点头,一言不发。
“启禀皇上,北宫大人身受内伤,已经算休养了数日,无大碍。
内力被封,臣可用金针替其解开,不过,近日内切勿用内力便是。
脉象略微虚弱了些,恐怕是一路奔波劳累所致,也无大碍,大人休养几日便可。
臣还探得北宫大人身体中有毒发迹象,还请皇上定夺。”替绯玉把脉的御医恭敬回禀。
绯玉还沉浸在那一声声北宫大人的震惊中,再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心中仍旧半点头绪都找不到。
虽同姓,但怎么感觉也不像亲人,她……到底和北宫墨离什么关系?
她不愿信无稽之谈,但是那心中的压抑,她却控制不住。不是惧怕,不是惶恐,而真真就是几欲窒息的压迫。
北宫墨离示意御医可以用针,也不避讳什么,就在一旁看着。
绯玉万般不自在褪下上衣,短短几日,她这身体,多少人看过了?还好,御医仅是让她露出后背来。
又一次偷偷瞄向北宫墨离,见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新鲜自己露出的后背,不禁开始琢磨,可以肯定一点,之前的绯玉,真的和北宫墨离私交不浅。
后背几星刺痛,又阵阵酸麻,然而,片刻之后,绯玉穿好了衣服,并未感觉有什么异状。
看来,所谓内力,不是想用就用的,不过也没关系,她本就没有内力,有没有也无所谓了。
北宫墨离挥手让御医退下,御书房中,仅剩了他们两人,突然阴沉开口道:“绯玉,为何只敢偷偷看朕?朕于你,真已如虎狼一般?”
绯玉腾地一身冷汗便起,她相信,她隐匿的技巧,寻常人绝对看不出。然而,方才还有旁人加以遮挡,北宫墨离居然发现她偷窥他。
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她知道,北宫墨离不会为了这点事就杀她,但是,想脱身,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帝王天性
就在绯玉挖空心思,要面对这绝对出乎她意料的情况时,北宫墨离又一次阴沉着开口了。
“绯玉,据消息,明日子时,兰陵王邀请数位官员至府中商议大事。你亲自带人前往探听,如真有违逆之举,可即刻调兵将其一网打尽。”
绯玉一愣,方才还在追究她偷窥的事,如今突然变成了布置任务,态度转换之快,让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而且,刚才那御医说了,什么内伤,什么虚弱,这北宫墨离应该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吧?不然,还给她布置任务?而且,一旦确定了,还让她抓人。
前一刻还觉得北宫墨离对她有什么什么暧昧,下一刻,他又不顾她死活了,这人的心思,还真不易摸透。
“是。”绯玉答道,不管她心中想什么,但是,答应是必须的。
直到现在,北宫墨离还是没有给她毒药的续药,或许,就像方才御医所说,他……还在定夺?
“带几个可靠的人随你一起,务必保证自己安全。”北宫墨离补充交代道。
“是。”绯玉应道,忽冷忽热,恐怕也是帝王天性吧。
交代完了事,北宫墨离起身至桌案前,将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檀木盒子递给绯玉。
绯玉接过来,见北宫墨离仍旧看着她,伸手打开来,其中,有一颗近乎透明的乳白色药丸。
也没多犹豫,将药丸放入口中,入口即化,北宫墨离的视线才从她身上离开。
一切从长计议,吃下这颗药,最起码一个月不会再发冷。
继续保持沉默,低着头,希望北宫墨离能够发现,是该让她离开了。
绯玉如今在这,如坐针毡,北宫墨离的视线时时在她身上打量,那股不属于自己的压迫感,她还未能适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做错了什么。
“罢了,你去吧。”许久,北宫墨离才淡淡说出一句。
绯玉如蒙大赦,赶忙起身告辞,却在临出门时听到……
“对了,墨殒最近越来越放肆了,替朕管管他。”
北宫墨离见绯玉中规中矩应了,继而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手略微抬了抬,终又是放下,嘴动了动,终未吐出一语。
绯玉,一走月余,你仍旧在记恨我吗?
、私藏解药
绯玉乘着马车一路回返,看着手中的檀木盒子,其上一层,是存放她吃过的那颗药,而其下一层,则放着她手下那些人的解药。
品种有所不同,他们的解药,各各火红透亮,或许真应了那药名,冰火两重天。
聂如海交给她时,以为是她忘在了御书房,其实是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不过,从聂如海那个唠叨的家伙口中得知,这解药,如同她身上的一样,已经迟了十多日。
北宫墨离的命令,如果她死了,其他人,陪葬。
直接递给了白沐一颗,白沐笑着淡然放入口中。
绯玉看着盒子中剩余的药,数量……似乎不对。
除了白沐,还有蓝弈,红殇,紫瑛,玄霄,而盒子中,还有五颗药,那剩余的一颗……
她不会觉得是北宫墨离数错了,那么,有可能是她数错了?
还有谁呢?
回到了北营司自己的院落,绯玉已经倍感疲惫。
“白沐,替我交给他们。”绯玉将手中的盒子索性给了白沐。
看见白沐不带一丝惊讶的眼神,她知道,她又一次猜对了。
这种药,配方应该几乎无人能配得出,否则,北宫墨离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聂如海等人经手。
而且,这种药分量把握极其精确,恐怕一旦有人私藏,将要面对的,就是提前毒发。
比如……她。
绯玉坐在桌前,摊开一块手帕。
她在服下解药的一瞬间,抠下一块藏在了指甲中,虽然是皇家秘药,但是,她相信,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只要她拿到了解药,想办法找人分辨配方,哪怕不是最终的解药,只要一月一颗,她也能不再受牵制了。
想着,绯玉小心将药用手帕包好,收入一个抽屉不起眼的角落中。
这时才发现,她临走时留在房间内的银狐,一直没露面。
绯玉突然起身,她走后,这个房间仍旧没人来过,银狐,去哪了……?
、后院内斗
北营司另一处院落极其热闹,所有的人聚集其中,一个清亮的女音已经笑了好久。
“蓝弈,你的头发到底怎么招惹主子了?从实招来,省得我们跟你一同遭殃。”紫瑛俏生生笑着,强忍着去摸摸蓝弈脑袋的欲望,改为拍了拍他的肩膀。
蓝弈阴着一张脸躲开,“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无可奉告。”
“非也非也。”一旁红殇,一张妖媚到了极致的脸上尽是戏谑,突然欺近了蓝弈身侧,距离极近,打量着他的脸,带着丝丝危险问道:“主子回来的时候,可不像是毒发的样子,说,你碰过主子了?”
蓝弈飞出一掌,红殇闪身而过,眼中闪过些许狠辣,“我猜对了?”
“谁像你那般浪荡!”蓝弈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
“那你做了什么,可敢说出来?”红殇一口咬定蓝弈做了什么,生生咄人。
紫瑛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掺和进来,“就是啊,以前主子毒发的时候,可都是红殇去,那声音,余音绕梁,整个北营司都能听见了。你不说,我去弄你几个手下问问,给他们下点药,什么实话都能听到。”
说完,紫瑛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示威一般晃了晃。
“你们……”
见蓝弈被气得一句话噎住,紫瑛转而看向一直以来一言不发的玄霄。
玄霄背靠一根廊柱,抱着双臂站立,见三人都看向他,冷冷说了句,“与我无关。”
玄霄置身事外,红殇更是变本加厉又一次欺身而上,“蓝弈,奉劝你,实话实说,否则,你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紫瑛那都是毒药,你可知,我身上都是些什么药?”
“你敢?!”蓝弈怒不可遏,劈手就是一掌。
“你看我敢不敢!”红殇一经挑衅,眉眼一挑,登时也是一掌,与蓝弈直直对上。
斗嘴改为斗内力,一时间,两人衣袍无风自动,身周渐渐旋起一个圈来。
紫瑛退后了两步看热闹,而玄霄,仅仅是皱了皱眉。
、主子是假的
“住手。”白沐到了院中,见着两人对阵,赶忙出声制止。
“白沐。”紫瑛一把扯住了白沐,拉到一边说道:“红殇这几日毒发,一股火气正憋着呢,见谁跟谁扎刺,就算是你,他也能挑事。”
白沐惆怅着看了看脸上都已经涨红的两人,叹口气摇了摇头,将盒子中的解药递给紫瑛,又扔给玄霄一颗。
继而走到一旁池塘边上,将盒子拿着,悬空水上,对着两人说道:“住手。”
两人虽然对掌拼内力,却一直分神注意着周围,见白沐手中拿着解药,已知他的意思,恨恨看了对方一眼,同时收了内力。
“主子回来了?”红殇从白沐手中接过解药,随口问了一句。
“正在休息。”白沐温文尔雅答道,最终,将剩下一颗药的盒子递给了红殇。
红殇一挑眉,“你没对主子说什么吧?”
“没有。”白沐笑着答道。
“乖。”红殇拍了拍白沐的肩膀。
白沐无奈笑着推开,“红殇,就算是皇上有令,但如今主子回来了,你也要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好啊。”红殇说完,居然取出盒子中剩余的唯一一颗解药,抽手扔进了池塘中。
“你……”白沐想伸手去抢,却让红殇一把拽住。
“一个月没有解药,死不了人的。”红殇一张妖艳的脸上尽是邪恶,回头又对其他人说道:“谁也不许跟主子提起,否则,别怪我寻仇。”
紫瑛仍旧一副高高挂起看好戏的样子,说了句,“别给我留太大祸患,整太惨了,医着麻烦。”
“给你留口气。”红殇满不在乎说完,等着玄霄表态。
玄霄一脸冷硬,“与我无关。”
蓝弈瞥了红殇一眼,不表态,也不发话。
红殇又看向白沐,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肯定道:“你一向是老好人,这次也是。”
白沐无奈笑着,推开红殇,问道:“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在怀疑,主子是假的。”一旁玄霄突然开口。
、密室玄机
绯玉将小院里里外外寻了个遍,也没找到银狐,最终又回到屋里坐下来,细细想着,小家伙初到这里,能去哪里呢?
心渐渐静了下来,一个细微的声音也传入了耳中,似乎,是挠墙的声音。
“狐狸,是你吗?”绯玉不禁问道,细细听着声音。
爪子挠墙的声音并不明显,她方才焦急之下四处找,根本无法听得见。
当绯玉终于听见声音究竟是从哪里传来之时,面前只有一堵墙。
绯玉伸手敲了敲,“狐狸?”
终于,听见墙内嗷呜一声响,确实是银狐在墙的那一侧。
方才绯玉已经找遍了整个院落,这墙后没有房间,但是,银狐确实在,那就是说,恐怕是它在四处熟悉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什么机关。
这堵墙就在卧室床一侧,周围并无什么明显的机关摆设,绯玉找了半天,终于,在床脚的一处,找到了些线索。
而所谓的线索,无非就是几个爪印,如若不是屋内蒙尘,这里,根本无人知晓。
绯玉用力将砖块按下去,只听身后哗啦一声,墙壁居然向一侧挪动了。
银狐嗖的一声窜出来,直直窜入绯玉怀中,两只前爪已经挠出了血,点点血渍,看得人心疼。
绯玉抱着银狐,看向身后渐渐合拢的墙壁,又一次用脚压下了砖块,墙壁又一次打开。
密室?也是,北营司这样的组织,没有密室才奇怪,而银狐,阴差阳错替她发现了。
绯玉看着里面黑洞洞一片,点着了油灯,走了进去。
这里只是个入口,步下几个旋转的台阶,密室就建在整间房的下方,并不大,仅有两个小间。
一间空着,另外一间,有些简单的木桌椅,还有一张小小的床榻。
而吸引了绯玉注意的,是桌子上放着的东西,大大小小几个药瓶。
绯玉不敢轻易去动,拔开一个青瓷细颈瓶的塞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些在桌上,突然,愣住了。
这个是……
、一桌子毒
瓶中倒出些药丸的碎屑,全部都是半透明状,有的还保有着月牙的形状,看这分量,居然比她还要大胆,几乎快要抠下一颗药的一半了。
这是……曾经的绯玉,偷偷攒下来的解药?那么她离开这里出行任务,为何不带着?
这里,像是曾经的绯玉偶尔会来住的地方,被褥还是松软的。
绯玉从枕头下方找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一副药方,有几处药名后面,做着墨点标记,数量与桌上剩余瓶子的数量相等。
那么也就是说,之前的绯玉,早已经开始着手自己找寻解药,并且已经有了药方,只差寻来药了。
绯玉将东西放回原位,虽然解药对她来说是最终的目标,但是,之前的绯玉权力之大,都没能在第一时间配齐解药,她,也只能从长计议。
密室内的门,从内部也可以打开,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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